周圍的其他親兵甲士也迅速趕了上來,舉着手中最精良的百鍊鋼刀,粗暴的加進了戰團。※%頂※%diǎn※%小※%說,..o
張飛和馮七迅速匯合趕來的禁軍甲士,前後夾擊,揮舞着手中鋼刀從不同的角度,砍殺他們!每次落下都會濺起一大片血液。
慘叫聲、哀嚎聲不斷響起。
程府僅存下來的這些家奴想要逃跑,可是周圍到處都是虎狼甲士!他們已經被砍殺的靠在一起,被周圍一羣虎狼甲士包圍着。
隨着每次甲士衝殺上來,刀光落下,都會濺起一大片血液。他們已經被殺破了膽,他們心裡已經徹底害怕!更有膽小者,刷的一下丟棄手中的普通刀劍,雙手高高舉起,似乎這樣能苟延殘存的活下去。
但是他們忘了,他們做壞事的那會,心裡怎麼不想着現在的結局。既然做了,那就要爲自己所犯下的錯誤負責!
十二名親兵甲士可沒有因爲敵人投降放下武器,就放過他們一馬!無情冷酷的舉起手中百鍊鋼刀,寒光一閃,鮮血濺射,迅速結束了他們的性命。
前前後後,不到半盞茶的功夫。
程府一行氣勢洶洶前來的三十名家奴,已經完全被誅殺在暴雨中。
夜空驚雷滾滾,每道閃電落下,雷聲萬丈!似乎末日來臨一樣。傾盆大暴雨砸落下來,火辣辣的非常疼痛,厚厚的一層雨水,此刻地面上已經積蓄兩寸多高的雨水。
當李飛宇持刀走上來,程府的這些家奴已經完全被斬殺。(
完成補刀任務,一行十二名親兵甲士持着閃爍着兇光的鋼刀。冷冷的圍了上來,將程處明圍在中間。
至於剛纔扶住程處明的那名家奴,剛纔在混亂中準備逃生,已經被一名親兵甲士給一刀攔腰斬斷。
看着這位兇狠的甲士,程處明這會兒已經徹底失了神!心中非常害怕,生怕這羣虎狼甲士冒冒失失的舉刀砍來,將自己一刀砍殺。
看到對方只是將自己圍住,並沒有馬上殺了自己。程處明心裡以爲對方這是在忌憚自己的後臺,他們害怕乾爹程咬金。
心裡就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瘋狂的大喊大叫道:“我是程處明,這裡的主人,我的乾爹是程咬金!我要見你們的將軍!我要見你們將軍大人……”
圍住程處明的親兵甲士同情的望了他一眼,隨後恭敬的退在一旁,主動的讓開一條道路,一道穿着明光鎧的模糊身影大踏步走了上來。
暴雨在下,黃豆般大的雨diǎn砸在他的身上,依舊無法阻擋他身上散發出的死神氣息。
走上前,離程處明一步外停下腳步。李飛宇居高臨下的望着他:“你叫程處明?程府的老爺?”
一看對方並沒有立馬殺了自己,程處明心裡存了僥倖,以爲對方真怕了自己的乾爹程咬金,心裡充滿無限歡喜。(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後臺靠山一樣,程處明快速的說出了他的後臺靠山。打算以此給李飛宇壓力,讓他心裡有負擔。不敢處罰自己。
“閉嘴!本將問你了嗎?”
李飛宇突然一喝,程處明嚇得不敢再多言。
李飛宇繼續問道:“這些事是不是你所爲?本將的那名手下是不是落在你的手裡?”
“啊!不、不是……”
程處明哪裡敢承認。失聲驚叫一聲,一個勁的否認。
程處明自認爲自己很聰明,一口否認就會相安無事。他也不動用他的豬腦想想 ,如果他的否認有用,李飛宇又豈會帶人闖進來。
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李飛宇懶得再和這種人渣廢話,冷聲道:“叫那些受害的女子過來。”
說完,向外面走去。留下四名親兵甲士牢牢的守住這裡,其他人跟在李飛宇的身後保護着他。
一名親兵甲士腳步一踏,冷笑着走了出來。
看到他的模樣,程處明立馬尖叫道:“你、你想怎麼樣?我警告你,你、你別過來!要不然我的乾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啊……”
程處明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名親兵甲士手中的寒光已經在他四肢上迅速劃過。(
在一名親兵甲士通知下,那些活下來的受害女子一個個dǐng着傾盆大雨憤怒的跑了過來。
如果有細心人觀察,她們之中的人數還少了兩三個,但是李飛宇他們並沒有注意,所以沒有發現出來。
這些慘遭程府受害的女子,一跑到程處明面前,望着那張可惡的臉,以往她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近距離之下,望着這張臉上的膽怯、驚慌等神色,口中一個勁的叫着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四肢被廢,仰躺在地上,已經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程處明。
一干受害的女子,眼睛瞬間紅腫!俏麗的容顏上變得猙獰,張牙舞爪,怒吼着不顧溼漉的骯髒的地面撲到程處明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抓着程處明已經半廢掉的大頭蟲,軟軟無骨的小手用力一抓,痛的程處明毛骨悚然的嚎啕大叫。這名受害的女子似乎還不過癮,狠狠的一搖頭,張開血盆大口,面色非常猙獰的咬了下去。
“啊!”
程處明再次發出一聲毛骨悚然的慘叫,身體已經蜷起,快速的顫抖着,口中發出一連串的叫聲。
其他女子同樣非常怨恨程處明,對他的恨已經超過自己的生命。當憤怒完全爆發的那一刻,一張張血盆大口,血淋淋的撕咬在程處明的身上,一下一下一塊一塊將程處明身上的肉咬下來……
場面非常殘忍,但一想這些女子的遭遇。就覺得她們的報復,實在是太輕了……
看守程處明的四名親兵甲士,這會兒已經沒有在繼續看守下去的必要。
他們同情的望了一眼這些受害的女子,悲痛的搖了搖頭主動的離開了,將程處明交給她們處置!正所謂,六月的債,血債血還!
望着快速趕回來的幾名親兵甲士,李飛宇沉聲問道:“怎麼樣?找到他了沒有?”
去搜查劉飛全的四名親兵甲士,羞愧的低下頭,雙手抱拳輯禮道:“稟告大人,屬下慚愧,並沒有找到劉飛全的蹤跡。”
李飛宇揮揮手,望着夜空中的驚雷,道:“算了,既然找不到,就隨他吧!”
周圍的親兵甲士心裡一緊,他們在爲能有這樣的校尉大人而感到慶幸!李飛宇爲劉飛全做的一切,他們都看在眼裡。
簡簡單單的一件事,竟然扯出一連串的大事情出來。一環扣着一環,如果要不是李飛宇指揮有度、率領有方,他們這會兒就不是身上受這diǎn傷,可能已經有人再也無法見到明天的太陽。
他們不恨劉飛全,因爲這是身爲一名軍人該做的本分!但從這件事過後,他們已經脫胎換骨,和以前判若兩人。
此時此刻,就算太子李建成親自下令,命令他們去做事,恐怕也不及李飛宇的一言一行,一個動作一個手勢來的管用。
蹬蹬……
今夜看來是一個不平之夜,似乎連老天爺都不想讓 這羣親兵甲士太過安穩。
剛結束戰鬥沒一會,院門外面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像是在舉行接力賽一樣,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周圍的親兵甲士迅速抽出百鍊鋼刀,手持着最精良鋼刀凝神戒備、謹防着突然到來的敵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模糊的人影已經漸漸清晰。
刷的一下!
五道身影從外面大踏步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四名穿着緊身勁衣漢子,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一羣護衛。在他們的擁護之下,一名身穿華貴錦衣的錦衣公子走了進來。
年輕公子剛進來,簡簡單單的一掃,便將院中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看到手持百鍊鋼刀的禁軍甲士,看到站在他們前方的那道筆直身影,看到一羣女子撲着地面兇狠的怒吼怒叫。
腳步一踏,身邊的護衛就要阻止這名年輕公子上前,不過卻被他給揮手喝退。
這名年輕公子,似乎根本就不懼眼前這些虎狼般的甲士,站在他們一步外,隔着暴雨,雙眸緊緊的望着李飛宇,平靜無情的說道:“想必閣下就是早上的那名將軍。”
他看似在詢問,實則話語卻充滿肯定。
李飛宇望着他,這麼近的距離,夜空雖然下着暴雨,但也無法阻止他看清楚眼前人的樣貌。
身高六尺,一身黑色華貴錦衣,夜色下看的不是很清晰。雖然看不清的具體相貌,但想來一定很英俊。可能是匆忙來的很急,年輕公子的頭上並沒有帶任何裝束,一頭黑髮隨意的甩在身後,看起來別有一番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