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多,才走進去沒一會兒,就有護院前來攔住去路,把他們所有人圍攏在一起。
竹茹嗤笑一聲,只是一個三等府邸,竟然想攔住他們,白日做夢。連皇宮防線都能攻破的弟兄們,怎麼會把者三四十人看在眼裡。不需要別人命令或是說行動,在護院圍過來的那瞬間,竹茹帶來的十多個兄弟已經動手,一招之內,護院們全部倒在地上。
傅玉嶸目光呆滯的看着,看向竹茹和鄴城的目光已經帶上了震驚。這就是玉珂的實力嗎?傅府從外招來的護院,武術最低也是二階以上的,在玉珂手下人手裡,竟然連一招都過不去。
“二公子,回神了?帶路吧!”竹茹瞧着神情震驚半天不回神的傅玉嶸,拍了拍他肩膀嬌俏道。
傅玉嶸回過神靦腆的對竹茹笑了笑,應了一聲往前面帶路,也不去管滿地的狼藉。
這邊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傅雲開及文氏的耳中,兩人一個從書房,一個從後院急忙的跑出來。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跑到傅府來找麻煩。
在即將要進入後院的時候,被傅雲開和文氏同時攔住了身形。“竹茹!”
看到竹茹的那一瞬間,文氏失聲喊道。她怎麼會不認識面前的這個人,狀元府的管家,連玉斐都要聽她的話。她搬到狀元府去小住一陣,好不容易纔把她從玉斐府裡攆出去。
她其實更願意住在傅府,只是傅玉斐是傅府的人,而她作爲她的長輩,憑什麼不能去狀元府散心。
“傅夫人,好久不見!”看到文氏那一剎那。竹茹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容,禮貌的打招呼道。
眼底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看文氏的模樣和表情,她能猜得出文氏肯定想到在小公子府裡發生的事情了。
她怎麼會因爲一個老妖婆的作怪而離開狀元府,離開小公子身邊呢?這一切都只是小公子默認的,所以她才裝作生氣的離開。竹茹抿着雙脣,視線陰冷的盯着文氏。
她還沒報那段時間的欺辱之辱呢?從跟在姑娘身邊。除了姑娘。誰也不能欺負她們。
竹茹眼底迸發出一股陰冷的光芒,如同寒冬裡刺骨陰寒的風,照射到文氏身上。讓文氏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戰。
她臉色鐵青的看着竹茹,不敢上前說話,身子往後退了退,躲在了傅雲開的身後。
傅雲開一張老臉氣得通紅。大聲的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闖入我傅府什麼目的?”
“我們只是來接人而已。順便悄悄傅府是什麼樣子的。”竹茹臉上掛着迷人的笑容,輕快的說道。
隨即她對着鄴城擺了一個手勢,這裡交給她來搞定就行,讓鄴城帶着幾人去接四姨娘。
傅玉嶸也贊成竹茹比的手勢。鄴城對着傅玉嶸使了一個眼色,傅玉嶸看了一眼面前的父親一眼,恭敬的低頭說道。“爹。我先回院子了。”說完後就直接走了,壓根沒給傅雲開說話的機會。
傅玉嶸的速度很快。跟在他身後的鄴城們速度也非常快,眨眼間就消失在衆人眼前。
竹茹揚起如天使般的笑容,親切的看着傅雲開,嬌笑道。“傅大人面子可真大呀!不知被困在府中出不得門,求助無門的滋味如何。”
“你!是你們做的……”傅雲開指着竹茹含恨怒道。
“怎麼會是我們呢?傅大人別隨便冤枉纔好。你怎麼說和姑娘都有血緣關係,我怎麼能這麼狠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這不?今天姑娘讓我來幫你了。”
竹茹不停頓的笑道,看向一旁的文氏,奸笑着。
“幫我,當我傻子嗎?那個賤種還想要怎樣?”傅雲開大聲的辱罵道,多天來的怨氣聚集在一起,完全往竹茹身上發着。他是她爹,他還沒死呢?那賤種竟然敢如此對他。
竹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賤種?呵呵!有這種父親,真是姑娘的悲哀。
“若姑娘是賤種,傅大人也是賤人了。”竹茹反罵回去,冷冷的看着傅雲開。
“本來還想解決這裡麻煩的,不過看樣子,傅大人是不需要了。”竹茹冷冷的說道,然後瞥着文氏,目光如炬。“這是夫人孃家給你帶來的東西呢?”說着從懷中掏出一物,笑嘻嘻的遞給文氏。
文氏拿到手中一看,頓時暈了過去。上面寫的乃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說文氏不是文家女兒,讓她自行自生自滅。文氏所做的任何事情皆以文家無關。
傅雲開寒着臉,還想咒罵,竹茹卻聽不下去。掏出一物丟給傅雲開,然後目光看向四周。“這是傅大人的文書!”
傅雲開寒着臉接過來一看,頓時站立不穩,卻沒像文氏一樣昏了過去。
上面乃是說他在任期間貪污枉法,連舉證都有,本是要抓入牢房。但因四皇子妃求情緣故,貶爲庶人,奪去管制。
“傅玉珂!……”傅雲開急促呼吸着,嘴裡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個名字,突然間捂着胸口倒地,顯然要闢過氣去。竹茹怎麼會允許這類事情發生呢?她讓人接住臉色漲紅的傅雲開,輕聲吩咐道。“把他送到葉笛哪裡,讓葉先生爲他治病。”
“是!”扶住傅雲開的人回答了一聲,抱起傅雲開就大步消失在了傅府裡。
竹茹冷眼看着文氏,揉着腦袋思考着,究竟把她怎麼處置呢?
隨即想到什麼,竹茹眼前一亮。傅玉荼也到了嫁人的年紀,現在還沒婚配,若是把她們的銀錢首飾全部拿走,不知道她們能否在木殿生存下去。竹茹想着這個方法可行,她奸笑兩聲,姑娘既然把傅府全權交給她處理,那就得對得起她們對姑娘做的事情才行。
竹茹目光冷卻,對着一個兄弟耳前耳語幾句,那位兄弟點頭,一隻手提起文氏就往後院裡去。
路上的下人瞥到這一幕,大聲驚叫着,而竹茹帶來的人在她們驚叫前,或者是驚叫後把人直接打暈。
傅玉筱和任氏已經把行李收拾好,本來東西就不多。傅玉嶸到院子內把兩人帶出傅府後,鄴城吩咐幾個兄弟和傅玉嶸一起迴天下樓,他人則是回了傅府去和竹茹回合。
他到竹茹身邊時,竹茹已經把傅府後院裡的女人都給綁起來跪在一旁,而她則是來回走動着。
“怎麼處理!”不停的拍打着腦子,鬱悶的看着被兄弟們聚集全部捆綁起來的人。
“鄴城,你來的正好!怎麼能分辨出來,這些人那些欺負過姑娘,那些沒有?”竹茹看到鄴城的一剎那間,眼神明亮起來,大聲的問道。
鄴城沉思兩秒,若有所思的看着滿院子的人,有傅府的小姐姨娘,也有下人家丁。“這還不簡單!”鄴城說道,附嘴到竹茹耳邊低語幾句,竹茹贊同的點頭,把所有人分開開始一個個審問。
這次審問卻不是讓他們說自己有沒有欺負過姑娘,而是讓他們說那些人欺負過姑娘,說出二十個就可以放了他們,然後這些審問過的人被關押到另一處,換着換着來。到還真的問出了許多事情。
原先還留在府中的人,許多人都欺負過姑娘,有些新來的下人一問三不知,還到問竹茹說欺負過誰。
竹茹悲涼的發現,有進府半年,甚至一兩年的人,都不知道傅玉珂是誰。而進府三四年的人,則是有聽別人說過這個名字,多餘的消息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原本是傅府的五小姐。
而老人只有一半還留在傅府裡,這些人在府裡都是混得開的人,也都欺負過姑娘。從他們口中聽到他們和別人是如何欺辱姑娘的時刻,竹茹真的生氣了,整個人都冒着一股看不見的火氣。
然後她又困惑了,這些下人口中說的人真的是姑娘嗎?那個懦弱,無能的少女,真的是他們的姑娘嗎?
或許是,因爲他們的欺凌,所以才讓姑娘變成現在這樣。
當審問完以後,後入府或是沒欺負過玉珂的人,竹茹把傅府的賬房抓來,把傅家的財產收刮來。從傅府的手中分散銀錢,讓這些下人離開傅府,給的錢有的多,有的少。給的多的人是沒欺負過玉珂,甚至還偷偷幫助過姑娘的人,而給的少的,則是沒欺負過姑娘的人。
那些欺負過姑娘的人,竹茹讓人打了一頓,才把他們放出府。
把下人處理完,整個傅府也空闊了起來,有了官府給的文碟,傅家翻不了身了。
禮部尚書大人要巴結姑娘,姑娘的那點要求怎麼會不應了呢?還加上孫大人從中周旋,傅雲開的官被奪是很容易的事情。
把下人處理好,竹茹和鄴城纔回到後院裡,把視線看向了正惡毒望着他們的傅雲開的兒女女人們。
“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這人睚眥必報,怕忍不住找你們麻煩。”竹茹在一旁涼涼的說道,瞥着傅玉荼嬌俏道。
這個傅玉荼,乃是最卑鄙無恥的一個,她要好好想想怎麼處理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