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狀元婚牀上的驚悚事件
這時候他纔不要什麼翩翩風度,就想吃掉柳瀟瀟。
若說雲典因爲時運不濟倒黴到極點而處於暴怒的話,柳瀟瀟這種如同受驚小兔般的個性顯然比他受到的驚嚇大得多,她禁不住將身子向着牀頭靠攏,隨手拉過牀上的錦被披在自己身上,咬着被吻的發腫的脣眼底淚光閃爍,“夫君…”
淚水便如同開閘的水龍頭般急速落下,誰見誰憐。
她已經委屈的說不出其他的話來,紅綃帳暖襯托着她楚楚可憐的容顏顯然她越發的柔弱。
雲典看見她這幅模樣,更加捨不得責怪。
看着窗外,再瞧瞧柳瀟瀟。
最後咬咬牙,用錦被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然後換了個房間。
按說喜房這種東西是不能隨便換的,之前確定的時候考慮了很多因素,裝扮什麼的也花了不少心思,可現在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這間房太邪門,他得趕緊避開,要不然紅燭燃盡後只怕他依舊沒做完正事。
良宵苦短,如此辜負,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看見他們換房,柳未央強力忍住心中洶涌而至的笑意。
而後離開房頂位置,身影在夜空中穿梭。
風念夜看見這幕,不禁覺得奇怪,她終於肯罷休回去安分的休息了嗎?
只是爲什麼他反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忍不住想要替雲典致哀。
身形如閃電,風念夜急速向着柳未央行去,趕上之後抱她在懷,“你不要告訴我你剛纔也是無意的…”
他怎麼以前沒發現她視力如此敏銳,瞄搗亂的機會瞄的那麼準~
別說是雲典,就算是他碰見那種事情,也沒法淡定。
這麼彪悍的懲罰方法。真難爲她能想得出來。
柳未央在風念夜的懷中指着路,笑的很是和善,聲音如玉般溫潤,“肯定不是故意的咩~”
很明顯的,她是有意的好不好。
瞅着雲典重複率極高的動作,她眼睛也有點發酸。
但又不能當衆提醒,只能默默的接着旁觀。
難得瞅準機會,她怎麼好意思不及時出手。
風念夜按着她指出的路徑前行,越發的覺得奇怪,她這是要去哪?不是去左相府的路。不是雲典新房間的路,也不是回念軒的~她滿腦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究竟什麼時候能讓他省心點。他自然不會阻止她玩,可總得事先給他說清楚讓他有心理準備。
夜涼如水,夏意漸消。
花香在暗色中飄遊,夜色在花香下更加神秘誘人,兩相襯托相得益彰。
某房間內。雲典的心情已經複雜到超出言語能形容的範圍。
他這次壓着柳瀟瀟欺身而上的時候,每個動作都極爲緩慢。
心裡已經癢到極點,她軟軟的身子潔白的酮體對他來說都是極致的誘惑。
可是卻再也沒法完全忽略周遭,感官都因爲先前的變故變得謹慎起來。
那種表情,根本不像個新郎官該有的,反道像是個採花賊膽怯的怕被真正的新郎發現。
柳瀟瀟看見她這般模樣。覺得有些心疼。
於是竭盡全力的回憶該怎麼伺候才能使的他更舒服,臉紅彤彤的。
伴隨着稍微提高音量的呻吟聲,她如花香般迷人的聲音再度從腫起的脣中吐出。撩撥着雲典的心,“典~我想要你。”說完後臉上的紅色加重,羞雲順便爬滿臉龐,再也找不到半點白皙的痕跡。她也知道說這樣的話有些羞,和她以往所學習的矜持不符合。
可是典是他的夫不是嗎?她希望他能快活些。
牀第之間的事情她不太懂。但她會好好學習,做好爲妻的本分。
那話給了雲典無限的鼓勵。他只覺得身子燙的快要承受不住那樣的溫度,有些小心翼翼的抵達目的地,查看着周圍,發現這次並沒有磚瓦落下,心中極爲雀躍。徹底放下了戒心,拋去忐忑鼓足了勁開始施展雄風。
感覺到有撕裂般的疼痛傳來,柳瀟瀟眼眶中已經鎖滿了淚。
她從小就嬌生慣養,丁點小傷都沒有受過,哪經得住這樣的疼。
但聽孃親說初次都是疼的,便生生的止住眼淚,緊緊咬着下脣。
在她的脣畔變得更加紅腫的同時,心裡因爲這痛產生絲絲甜蜜的感覺,她自己也覺得奇怪,明明疼的難以忍受,恨不能離開擺脫,再也不要承受這樣的折磨,可偏偏卻捨不得,因爲它代表着她以後就是典的女人,能夠更加光明正大的倚在他的身邊撒嬌,爲他生兒持家。
能夠在此夜把她自己完整的獻給這個喜歡的男子,但求此生不離,這是她的幸福。
她以後要爲了深愛的典,人前人後光榮綻放。
她的清白她的心,她的人統統都給他,只要他肯要。
房頂上,風念夜疑惑的看着柳未央。
按照這丫頭的習慣,不是應該丟東西嗎,怎麼會讓雲典真的徹底擁有柳瀟瀟?
柳未央直接甩給風念夜給你真傻的眼神~
同樣的方法用兩次就沒新意了,她喜歡弄些有創意的。
再說她是好孩紙,君子自有成人之美,她又怎麼會真的不讓雲典和柳瀟瀟洞房,這可素不道德滴。眼看着雲典剛剛貫穿柳瀟瀟的身體,柳未央突然換上了邪惡的神色,直接把手中的東西隔空丟下,然後趁機閃開。
風念夜見此,也離開房頂跟隨她返回念軒。
柳瀟瀟的婚房內,雲典正沉浸在美好的自我滿足中,他終於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佔有了這個喜歡多時的女子,她的柔軟她的美貌都讓他愛不釋手,還有不錯的家世背景作爲依託。她的疼甚至讓他覺得血脈都在擴展,熱血滂湃~
就在他卯足了勁打算退出接着衝擊的時候, 餘光發現有東西落下。
本能的避開,結果那東西穩穩的落在柳瀟瀟青紫遍佈的身體上。
他嚇的連滾帶爬的行到牀邊,而柳瀟瀟並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腹部涼涼的,好像有什麼在爬行,抱着奇怪的心態她用僅存的力道撐起身子,結果看到兩隻蟑螂正噁心的在她的腹部緩緩爬動,頓時尖叫連連。
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候,柳瀟瀟的叫聲逐漸消失。
她捂着眼的動作定格成雕塑的形狀,整個人已經嚇暈過去。
先前就被嚇傻,她竟忘了移動,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她暈倒了,蟑螂依舊淡然的遊覽風景。
雲典看着那讓人食慾不振的蟲子,面如土色。
待看到柳瀟瀟暈過去之後,才發現他剛纔淨顧着自己避開,忘了提醒她保護她。
容顏上並沒有多少羞愧,雲典從房間內找來東西將蟑螂挑到地上,然後緩緩的攬過柳瀟瀟的身子讓她平躺着,拿過錦被給蓋上,他自己則換了個房間休息。經歷今晚這糟,他再也沒法幻想什麼洞房花燭癡纏不休。
現在看見柳瀟瀟,他整個人就覺得提不起勁。
這房間他亦沒興趣呆下去,還是再換次房比較有安全感。
這事不適合聲張,想必柳瀟瀟明日就會自動醒來,不需要把脈醫治。
說來奇怪換了房間後,再也沒有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往下掉。雲典忍不住開始思考,是不是柳瀟瀟本身有問題,招惹了什麼不乾淨的邪門東西,纔會讓他每次挺起的時候發生故障,看樣子他得好好考慮以後的生活。
念軒水榭旁的閣樓上,風念夜板起臉看着柳未央,“你這習慣真可怕。”
他已經在心中慶幸千百遍,那招用在雲典身上。
要是拿來對付他,他非得被她給弄的發飆不可。
天下間,上至帝王將相下至平民百姓,都沒人受得了那種刺激吧。
他真好奇她到底是怎麼想出來那麼損的招的,還用的如此嫺熟,機會把握的那般精確。
柳未央不以爲然,“哪可怕了?倫家任何時候都素很溫柔滴~”
風念夜挑眉,那能叫溫柔?也真虧這丫頭好意思說出來。
印象中,她貌似刁蠻任性的時候比較多。
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青絲,風念夜也不再計較,“以後我們成婚的時候,你該不會也如此惡搞吧?”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會考慮提前洞房,拜堂當夜找個清涼的地方避難去。他還想和她奮鬥兒女,絕不能在那種事情上留下心理陰影。
柳未央疑惑的瞧着風念夜,“你非要降價把自己和雲典比,我自然也無話可說。”
他究竟在想什麼,她到時候虐他不就等同於自虐嗎!
那種事情她幹嘛去做,再說他待她不薄,怎會無故搗亂。
她都強調過那麼多次她是好孩紙,怎麼就沒人信任呢。
風念夜聽到這話,才稍微放了心,“睡覺吧。”
柳未央點頭,跟在他的後面向着那張偌大的牀走去。
脫去衣裙後和風念夜並肩躺着,發現自己並無睡意後,用手託着下巴半撐起身子,從側面看着躺的平穩的某男,“謝謝你今天在那麼多人面前幫我撐腰。”她是現代人,滿腦子的平等觀念,雖知皇權如山重,但畢竟自小沒有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會反擊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