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絕神捕李玄一,此人辦案鐵面無私,武功深不可測,爲人勤勇守儉,落在他手裡的人,不管是殺人不眨眼的汪洋大盜,還是名震天下的江湖人物,全都是被生擒活抓,而且送到官府判決,決無人在他手上逃脫過。
“捕快要殺人,比要抓人容易百倍。捕王李玄衣有勇有謀,是非分明,但只要是落到捕王李玄衣手裡的,個個都得乖乖地,被押到監牢裡等待判刑。”楊蟄說道。
“缺點呢?”李玄忍不住地問道,上面兩位領導都有缺點,到了他這裡總不能沒有缺點。
“他的缺點……於他自己而言,很遺憾,他沒能成爲一個好父親。”楊蟄說道。
“這也不算缺點吧,幹我們這行的,經常不着家,與家人的感情單薄也是理所當然之事。”劉峰說道。
“李局長有兒子嗎?”楊蟄忽然問道。
“我有兩個閨女。”李玄說道。
“那就好,在我的構思中,李玄衣光芒萬丈,有着偉大的人格,但他因爲工作忙,所以忽視了對兒子的教育,以至於兒子成爲一個狠辣的貴公子,後來死於唐肯刀下。”
“李玄衣聞得噩耗,與漫天風雪間,不問緣由,不顧一切地想要誅殺唐肯爲兒子報仇,這個時候,他生平一直堅守的鐵正、無私已經不復存在。”
“爲此,他不但將唐肯打成重傷,還將擋在他面前的冷血打成重傷。冷血爲了不讓捕王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即使受了重傷,也要拼命阻止李玄衣。”
“最終,李玄衣幡然悔悟,在即將刺死冷血之際,即將刺入冷血咽喉的劍尖停止住了,最終,李玄衣最終棄劍,讓冷血將唐肯帶回衙門受審。”
“一代捕王李玄衣最終也完成了自我的救贖。”
“令人欽敬的一代捕王,由於所處的位置不同,在事情關己時,李玄衣的選擇和普通平凡人沒什麼兩樣。”
“李玄衣的一生,如同這白色的雪,純淨,瑩華,光芒萬丈。擡望眼,千里冰霜,雪域沉沉楚天闊。但他也是個凡人,他當時的抉擇就如白色雪中的一塊黑炭,鮮明而又真實。”楊蟄侃侃而談道。
李玄聞言不但沒有高興,臉都綠了。
“你這是在幫我還是坑我,將我寫的這麼牛比,這麼悲情,你讓兩位領導咋想?”李玄暗道。
“好!好!好!小楊真是大才。”劉峰和柳煙不禁拍案叫絕。
“我這裡有一份名單,在寫小說的過程中,該安排進去就安排進去,不要總想着面面俱到,也不要怕得罪人,小說嘛,總得有反派。”劉峰說道。
“對了,四大名捕系列你先停一下,專門寫這個,盛崖他們那裡我會去說。對了,書的名字你想好了嗎?”柳煙問道。
“《逆水寒》、《兇手》、《骷髏畫》三篇,這三篇既是獨立的,又有關聯。”楊蟄說道。
“逆水寒和骷髏畫好說,兇手得改改,得將冷血給踢出去,讓柳激煙成爲正方。”楊蟄心中暗道。
“好名字,《逆水寒》這名字一聽就是在逆境中辦案。那好,我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離過年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努努力,能寫多少寫多少。”劉峰說道。
劉峰三人說完便大笑着離開。
“領導,不在這裡用餐了?我們廠裡的大廚手藝還是可以的。”楚雲揚說道。
“你們廠裡的大廚就是何雨柱吧,他我可不敢用,我怕他往菜裡撒尿。”劉峰搖頭說道。
楊蟄一愣,
沒想到傻柱犯的事他們都知道了?他們都知道是不是代表着四九城的整個高層都知道了?
看來傻柱在上層圈子徹底是臭名遠揚了。應該是軋鋼廠的領導說出去的,至於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就見仁見智了,這其中或許還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爭鬥在裡面。
總之,傻柱臭名遠揚對楊蟄來說是一件好事。楊蟄就不信,傻柱都這樣了,楊廠長還敢帶傻柱給大領導做飯。
即使去做飯,許大茂只一句傻柱在飯菜裡經常撒尿,就能讓傻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小楊加把勁,爭取年前寫完,到時我們三在京城飯店給伱擺一桌表示感謝。”李玄說道。
“不敢,不敢,我一定努力。”楊蟄說道。
“那好,我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柳煙說完,三人揚長而去。
“小子,好好幹,盛崖他們那邊先放一放,廠裡的事讓下面人做就行,你先全心全力地完成上面的交待。”楚雲揚叮囑了一句。
“是。本來我還想給大爺單獨開啓捕聖系列呢。”楊蟄笑道。
“我的也不用着急,着重處理上面。”楚雲揚說道。
楊蟄點了點頭,立即回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一片哀嚎,沒辦法,上面發話了,盛崖他們四大名捕系列就得往後拖一拖。
“不要急,我也會將你們穿插進去的,畢竟,先入爲主,人們還是更關注你們四大名捕。”楊蟄說道。
“頭兒,你不將你自己也寫進去?”冷凌好奇地問道。
“這話應該崔略來問,以後你要維持你高冷的人設。我自己都是主筆人了,幹嘛要寫自己。就像看病,醫者不自醫沒聽說過。好了好了,接下來廠裡的瑣碎小事就交給你們了。”楊蟄說道。
“是。”盛崖連連點頭。
這時,廠裡開始通報楚雲揚、楊蟄、盛崖等人抓捕敵-特有功,各自晉升的消息。楚雲揚倒沒怎麼晉升,到了他這一步,想要晉升千難萬難,楊蟄提了兩級,直接由副科升爲正科,絕對是年少有爲。
權限也由巡邏南部廠區擴展到巡邏整個廠區,盛崖他們也由中隊長提升至大隊長,級別也都提升爲副科。
不過,楊蟄和盛崖他們並未換辦公室,依然用原來的辦公室。
楊蟄回到辦公室, 剛剛坐下,一大媽便急匆匆地闖進了楊蟄的辦公室。
“小楊,老太太讓你立即回四合院一趟,有重要的事情相商。”一大媽毫不客氣地說道。
一大媽已經明白是楊蟄在害易中海,對楊蟄豈能客氣?如果不是聾老太太讓她來,她纔不願意來找楊蟄。
楊蟄笑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聾老太太居然還看不清形勢,還妄想用四合院老祖宗的身份,強迫自己。
就憑一大媽毫不客氣的話語,楊蟄便能想到聾老太太那高高在上的態度。
“傲慢與偏見不是生存的障礙,無知和蠢纔是。”楊蟄冷笑道。
“等着吧,等我下班再說,本科長日理萬機,哪有功夫陪聾老太太鬧着玩。盛崖,將這位大媽帶出去。”楊蟄揮揮手說道。
“小楊你敢!”一大媽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楊蟄,沒想到楊蟄根本不聽聾老太太的話。
“唉,有的人跪久了,就不願意站起來。我可不願意跪着。盛崖,耳朵聾了嗎?”楊蟄說道。
盛崖聞言立即將一大媽請了出去。
一大媽只得回到了四合院,將事情一說,同時還說道楊蟄因抓敵-特立功,被提升爲科長了。
“唉!只能等晚上再說了。”聾老太太長嘆一聲。
“要不要開全院大會?”一大媽問道。
“容我仔細考慮考慮。”聾老太太說道。
開全院大會,攜全院之力施壓,一慣是易中海的把戲,聾老太太自然也精通此道,只是,聾老太太不確定會不會起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