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蟄剛剛感嘆完,秦淮茹便梨花帶雨地衝了進來。
“楊蟄,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吧,你爲什麼這麼毀我?”秦淮茹眼含熱淚,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說道。
楊蟄當然明白秦淮茹話中的意思,不就是小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孩子這件事嘛,這件事已經被許大茂傳得人盡皆知。
不得不說,俏寡婦,俏寡婦,秦淮茹還是很有姿色的,如果傻柱看到秦淮茹這副模樣,早就腿軟了。可惜,秦淮茹不是楊蟄喜歡的那種類型,尤其是秦淮茹的兩條粗壯的大腿和磨盤腚,雖然符合這個時代好生養的審美觀,但不符合楊蟄的審美觀。
楊蟄喜歡的是細長直的大長腿。
“秦淮茹,我有件事不明白,是誰給你勇氣,讓你舔着臉說沒有得罪過我的?你們賈傢伙同易中海算計我的兩間房子時,你敢拍着胸口說伱不知道?你沒參與?”楊蟄冷笑道。
“我是知道,但我沒參與,我還勸我婆婆別這麼做。”秦淮茹當然不會承認。
“呵呵,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認爲自己是有錯的。”楊蟄說道。
很顯然,楊蟄高估了秦淮茹的理解能力,楊蟄的這麼句話,秦淮茹顯然理解不了。
“什麼雪崩雪花的,我來找你是說你毀我這件事。”秦淮茹恨恨地說道。
“你想怎麼辦吧?”楊蟄想看看秦淮茹打什麼主意。
“賠錢!賠我五百塊錢,否則,我跟你沒完。”秦淮茹似乎知道自己以前拿捏傻柱那一套沒有用,便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秦淮茹這也是看人下菜碟,如果是面對傻柱,或者是面對許大茂,就不是這樣了,而是另外兩套說辭。
“跟我沒完,是什麼讓你產生了你有跟我沒完的能力?易中海、傻柱我都收拾了,還差你一個秦淮茹。”楊蟄不屑地冷哼道。
“你是男人,自然有你們男人的處事方針,但我是女人,女人也有女人的優勢。”秦淮茹說完就開始將衣服整得凌亂。
“你不給我錢,我就喊你耍流氓。”秦淮茹威脅道。
“哈哈哈哈,你也就這點手段了,唉,秦淮茹啊秦淮茹,你還是太天真了,你以爲這樣就能拿捏我?你只要敢喊,固然我落不得好下場,你以爲你就有什麼好名聲,好下場?”楊蟄反問道。
“我不怕!反正我已經是個寡婦,我不在乎名聲。”秦淮茹說道。
“你不怕,那棒梗呢?你以爲你誣陷了我,你、棒梗、小當和槐花會有什麼好下場?只要我出了事,我大爺楚雲揚第一時間就會想法將你開除,然後隨便找個理由、設個套將棒梗弄進去,不是蹲一輩子就是吃花生米,小當和槐花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個世界不止有光明的一面,還有黑暗的一面,你以爲一個小小的四合院就能保住你一家?秦淮茹,你也不想棒梗在裡面每天捱揍,然後被迫吃屎喝尿吧,恩,這還是好的,聽說裡面的糙漢子最喜歡棒梗這種白白胖胖、細皮嫩肉的傢伙……”
“還有小當和槐花,長大了也是個美人胚子,可惜喲,因她母親的一時舉動,恐怕早早被風雨摧殘而過早地凋零吧。”楊蟄冷笑道。
“你!”秦淮茹大驚。
“我什麼我?自始至終,都是你們先算計我的,怎麼,只允許你們算計我,不允許我反抗?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楊蟄冷聲道。
“擁有權力就可以爲所欲爲,
肆意毀壞他人的人生和生命嗎?”秦淮茹怒聲說道。
“對啊,就是可以啊,你們以前不是也這樣做的嗎?你們賈家,何家和易家聯合在一起,靠着易中海大院一大爺的權力,肆無忌憚的欺負這個,打壓那個,一遇到不服的,傻柱便擼袖子靠武力來解決。”
“別的不說,光是許大茂就無辜捱了多少揍,受到了多少欺壓,以前的我不也是這樣嗎?如果我不反抗,我的兩間房恐怕被你們賈家奪走,我的工資也會被你們賈家和易中海平分吧,別說易中海起了要替我領工資的念頭,沒你們賈家的攛掇。”
“怎麼,就允許你們利用權力欺壓別人,就不允許別人反抗,你們的臉怎麼這麼大呢?世界都圍繞着你們轉才行啊?”楊蟄冷聲說道。
秦淮茹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地,淚雨如下地說道:“你怎樣纔會放過我?”
“呵呵,這恐怕纔是秦淮茹的最終目的吧,秦淮茹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鋪墊,當然,如果秦淮茹真的拿捏住自己恐怕會像吃傻柱的血一樣將自己吸光,見自己不上當,秦淮茹就退而求其次。”
“可能是秦淮茹敏銳地感覺到自己的婆婆賈張氏、易中海、傻柱都被自己收拾了,秦淮茹害怕了,所以纔來求饒。”楊蟄心中冷笑道。
對於秦淮茹的話,楊蟄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你一旦信了,秦淮茹就會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緊緊地貼上你,吸你的血以供養她家的三個白眼狼。
“請吧。”楊蟄一擺手說道。
最終,秦淮茹見楊蟄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便悻悻地離開了。
楊蟄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中也是暗自凜然,這次秦淮茹也算是打草驚蛇,給自己提了個醒。
自己這一次固然是嚇退了秦淮茹,但如果秦淮茹真的狠下心來與自己再玩一次這樣的把戲,與自己同歸於盡,那自己可就虧了。
“解決這個問題得提上日程了。”楊蟄心中暗道。
秦淮茹剛走,一大媽就走了進來。
“小楊,秦淮茹這女人可不是好東西,你可別像傻柱那樣。”一大媽說道。
“放心,我不是傻柱。”楊蟄渾不在意地說道。
“小楊,今天這事你辦的漂亮,我家老易聽到可高興了,一開始,我家老易得知傻柱被放了出來,氣得差一點吐血,後來,稍微高興了一些。小楊,這次傻柱能關很久吧?”一大媽問道。
“不會,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別看鬧的很大,甚至還動了槍,其本質不過是傻柱暴打許大茂,屬於治安事件。”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聾老太太認識大領導,只要聾老太太一找大領導,傻柱就會被移交給軋鋼廠,楊廠長又對大領導言聽計從,自然會放了傻柱。”楊蟄搖搖頭說道。
楊蟄這麼做,就是要耗盡聾老太太和大領導之間的人情,人情這東西,用一次就少一次,尤其是聾老太太這種不能給大領導帶來任何實際利益的人情。
“怎麼會這樣?不是新時代了嗎?”一大媽一臉地失望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