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你聽我解釋,其實……”楊心蕾躺在**上不敢起身,因爲薄被下面是光光的裸.體,只要稍稍一動,便會惷光外泄。
可,她的苦衷在賀老眼裡便是沒教養。
濃濃的鄙夷聲從鼻腔裡哼出,擡手,打斷她:“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一個字都不想聽,楊小姐,那天我已經把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沒想到你還是這麼不知趣,今天我會把你和言天昊從如風的別墅裡救出去,但是你必須離開這個城市,離開如風的世界
。”
強硬的四個字‘必須離開’如同一把沾了鹽水的刀子刺進楊心蕾的心臟,她毫無辦法,只能艱難的擠出一個“嗯”字。
“賀伯父,”言天昊拖着紅腫,凍的發紫的雙腿擋在楊心蕾面前:“你不要責怪心蕾,是賀如風。”
老古董一樣的賀老一聽外人說自家兒子的錯誤,臉色立馬變了。
見狀,楊心蕾急忙打斷言天昊:“天昊,不怪如風,是我。”
轉而,又擡頭,擠出一抹抱歉的笑容:“賀老,抱歉,以後我會離如風遠遠的。”
眼見賀老聽完這話以後,臉上迅速多雲轉晴,淡淡地‘嗯’了一聲,轉身,走到門口,頓住腳步,回頭,輕蔑的眼神瞟了一眼楊心蕾手腕上的手銬,輕哼一聲:“楊小姐,一個女孩子要學會自愛。”
自愛?
她怔了一下,這兩個字如同千萬根針刺進她的毛孔。
待賀老離開,言天昊氣急敗壞的試圖去拆鎖住楊心蕾的手銬:“賀老太過分了,分明是賀如風把你強綁來的,手銬也是他弄的,他卻說你不自愛。”
死咬下脣的楊心蕾無力的望着天花板,眼睛有些花,有些模糊。
門外。
意氣風發的賀老顯然心情不錯,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保鏢,疾聲厲色的警告:“如果少爺問起來人是誰救走的,你們就說是言家派人來救的,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賀老您放心。”一羣保鏢低頭哈腰的答應。
輕點點頭,賀老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扔給保鏢:“拿給裡面的人,把他們送到言家。”
“是
。”保鏢領命而去。
‘砰’
惡狠狠的推門聲嚇了兩個人一跳,膀大腰圓的保鏢黑着臉把手銬鑰匙扔在地上:“你們兩個快點,車在外面等你們。”
說完,摔門而出。
言天昊氣沖沖的撿起鑰匙解手銬,怒咬着後槽牙:“一個保鏢都膽敢這樣對我們。”
楊心蕾苦笑,手腕的淤青格外刺眼。
黑色的賓利呼嘯在高速公路上。
片刻。
刺耳的剎車聲伴隨着輪胎的摩擦聲停在了言家別墅。
兩個人下車,賓利車呼嘯而去,嗆人的尾氣撲的二人直咳嗽。
楊心蕾望了望言家別墅,用祈求的目光對言天昊說:“天昊,請你勸勸你父母不要把賀如風綁我們的事情鬧到媒體上,求你。”
她是有私心的,如果鬧到了媒體,那麼賀氏的名譽一定會受損的。
言天昊受傷的眸子裡夾雜着微怒:“楊心蕾,你這個傻瓜,你想氣死我,他那樣傷害你,你卻處處爲他着想。”
她低垂着頭,捲翹的睫毛微微顫抖,是那麼的惹人憐愛,抿了抿脣,細蚊般的聲音撥碎言天昊的心絃:“天昊,求你。”
他最受不了她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這輩子他算是敗在她手裡了,閉了閉眼,深呼吸:“我答應你。”
“謝謝。”她挽了挽碎髮。
言天昊看愣了,像着魔一樣被她這個動作吸引了,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手腕,深情滿滿:“心蕾,你若真想謝謝我,就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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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讓我們的心蕾答應神馬?想必你們也能猜出來吧,我們的心蕾會怎麼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