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你眼裡,我什麼都不是,不值得你‘花’點兒心思在我身上,是吧?”衛子戚冷聲說。。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шШ..?。(閱讀最新章節首發)
衛然愣住了,她並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氣的口不擇言,那句脫口而出的話,並非她的本意。
她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又或者,她太驕傲的,不想跟他解釋。
就在兩人就這麼僵着,再這樣下去,就會吸引一些八卦的目光時,一個聲音滑了過來,“喲,你這小妻子,雖說我已經見了兩面,可也沒正式介紹過吧!”
衛然聽這聲音‘挺’耳熟,只是一時間還沒有想起來是誰。
衛子戚面部仍然僵硬,但是依然硬扯起了一邊的嘴角,僵硬的弧度讓他即使在笑,也依然顯得冷。
他終於鬆開衛然的下巴,轉身面對來人。
衛然也轉過去,發現來的竟是燕北城。
燕北城見過她兩次,一次是在酒吧,一次是在婚禮。
不過對於衛然來說,她只見過燕北城一次,就是在酒吧那次。
不過那次,已經足夠讓她印象深刻了。
見到他,便不由自主的使她想到嶽路遙,想到那晚發生的一切,以及包間內的那些骯髒的事情。
雖然燕北城並沒有真的參與其中,當時他甚至連一個‘女’人都沒碰。
在其他人都在忙的時候,他老神在在的自己一個人坐着,一點兒都沒受影響。
但是衛然還是不敢看他,垂下了目光。
“該替我們正式介紹一下了吧?”燕北城走到他們的面前,要笑不笑的問。
衛子戚撇撇嘴,不怎麼客氣的說:“衛然,你是知道的。”
他又對衛然說:“這是燕北城,即使你沒見過,也會聽過他的名字。”
“燕少。”衛然點頭叫道,沒心情朝他笑。
燕北城好像沒察覺出衛子戚此時不怎麼歡迎他似的,依舊堵在他們面前。
“你倆剛纔是在吵架嗎?喲,這剛新婚就鬧矛盾,多新鮮吶!”燕北城的目光來回在兩人明顯不悅的臉上瞥來瞥去,“我聽說你倆最近跟舊情人約會的時候,同時撞見了對方,這件事兒新鮮的可都能上新聞了啊!”
衛子戚冷冷的看着他,“你在這兒三姑六婆似的聊八卦,真的好嗎?”
“嘿,生活太無聊,總得找點兒樂子不是?”燕北城不理衛子戚的嘲諷,擺出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衛然雙‘脣’抿了抿,這些人果然都是一個圈子的。
手裡的權力太大,這一生太順遂,就總想着法兒的找刺‘激’,排解自己的無聊。
甚至根本不顧別人的意願,拿着別人來當自己排解無聊的笑料。
衛子戚把她帶回衛家,不也是如此嗎?
恐怕就連一時興起的與她結婚,也有這種原因在。
突然,燕北城像發現什麼新奇似的,直勾勾的盯着衛子戚的臉,“喲,我說你臉上這傷是怎麼回事兒?被貓撓了啊!”
衛子戚輕嗤一聲,勾了勾‘脣’,攬住衛然的腰,“我們夫妻倆在家玩點兒重口味兒的小情。趣,你也想知道?”
“你要是想說,我不介意聽聽啊!”燕北城順着杆子就往上爬,“不過倒是看不出來,衛然年紀輕輕的,口味兒就這麼重啊!”
衛然的臉直接黑了,不自在的僵着身子。
“喲,我看你的小妻子不太高興啊!”燕北城要笑不笑的說,“這是對你有意見啊,還是對我有意見?”
燕北城的目光直接落在衛然的臉上,就是要‘逼’她反應。
他這樣直接的‘逼’迫,直讓衛然下不來臺。
衛然看着燕北城,心知他是故意這樣做,恐怕如果她真的表現出侷促不安,下不來臺的樣子,他才高興,正好拿她的反應取樂解悶兒。
“自然是對你有意見。”衛然毫不客氣的開口,“你這麼關心我們夫妻的婚姻生活,不知道的恐怕還要誤會你對我丈夫有什麼別的心思呢!”
“哦!”衛然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擡高了眉‘毛’,“我記得那次在酒吧,其他男人懷裡都有‘女’人,就你沒有……”
衛然也擺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嘲‘弄’模樣,跟衛子戚久了,對他的表情竟也學會了七八成。
“看來燕少你的興趣也不一般吶!”衛然目光緩慢的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才緩緩的說,“你興趣這麼不一般,你家裡人知道嗎?”
衛子戚在旁邊毫不掩飾的勾起了嘴角,勾的高高的,心情大好。
燕北城的笑容險些撐不住了,這丫頭分明暗示他是個GAY!
不過嘴角也只是‘抽’。搐了兩三下,他便又‘露’出了有趣的表情。
輕輕地緩慢地拍着手掌,“有趣,有趣。看得出你倆結婚,以後生活都不會無聊。”
“本來,我還以爲衛家傳說的小養‘女’是個羞怯的小羔羊。”燕北城笑笑,“至少兩年前那一面,我的印象是如此,沒想到卻是隻長了尖牙的變種小羔羊。”
衛然抿起‘脣’,目光中‘露’出了衛子戚熟悉的倔強。
她沒來得及開口反駁,燕北城的目光一飄,落到衛子戚的斜後方,“喲,岳家也來了。”
衛然身子明顯的僵住,眉峰的肌膚顫動了一下。
她絲毫不懷疑燕北城口中的岳家是誰,雖然齊家這次廣發邀請函,但是能來的岳家,也只有那一家。
再加上燕北城這幸災樂禍的樣子,答案便再明顯不過了。
衛然忍不住順着燕北城的目光去看,嶽路遙正跟着父親嶽建樹,齊仲良帶着夏雯娜,正在跟嶽建樹寒暄。
衛然的目光不禁落在嶽路遙的右手上。
他的右手垂在‘腿’側,乍看之下,倒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只是在其他手指成自然的彎曲時,中指始終保持着僵硬的弧度,從來不曾動過,就像是用石膏打出的模型異樣。
嶽路遙有些無聊的站在一旁,齊仲良和嶽建樹這一輩分的談話,只要話題不扯到他身上,他作爲小輩是沒資格‘插’言的。
正晃神間,右手的中指突然傳來一陣疼痛。
嶽路遙皺了皺眉,低頭看過去,實際上他很清楚,那股疼痛只是他的心理作用。
兩年前,他被送到醫院,可是因爲之前碰上警員臨檢,耽誤了點兒時間,送到醫院時已經晚了,手指已經無法接上繼續正常使用。
可是他不能忍受自己的手上缺了根手指,那會是一個明顯的缺陷。
尤其,那還是右手,他又不是左撇子,平時不論做什麼,都是慣用右手的人。
在家族的企業裡,要是出去談生意,一出手讓人看到他缺失的手指,難免會好奇並且在心底裡琢磨些什麼。
畢竟斷指不比其他的傷,很容易就會讓人聯想到不好的事情。
所以,他堅持讓醫生給他接上,哪怕是不能用,就在上面掛着當個無用的擺設都好。
所以,醫生只能做了一系列的準備,避免接上斷指後造成感染。
然後,便給他把手指接上。
但是手指上的神經與細胞都已經壞死,時間長了,手指不免就會萎縮變形,甚至還會變‘色’。
所以,他必須定期的去做護理,甚至往裡面填充一些假體,來保證手指看起來維持新鮮的模樣。
但是自從那件事之後,即使知道自己的手指不會有任何的感覺,他還是會出於心理上的原因,時不時的,就會感覺自己手指疼。
尤其是在心情有較大的起伏,又或者出現莫名的直覺的時候。
嶽路遙擡起目光,下意識的便在場內搜尋着,搜了半圈之後,目光一凝,便發現了衛然和衛子戚,以及燕北城站在一起。
嶽路遙的目中閃過寒光,倒是沒想到過了兩年,衛然長的是更漂亮了。
他當初的眼光倒是沒錯,一眼求瞧出她濃妝底下必然是幅‘精’致的面孔。
現在的她,比兩年前略顯成熟了些,只是還未完全褪去十八歲的青澀。
但是因爲已經嫁爲,被衛子戚滋潤的,自然而然的就帶上了而並非純然的‘女’孩兒的純真。
她現在,正是介於嫵。媚與純真之間那尷尬的位置。
但也正是因爲如此,才又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少有氣質。
這氣質在其他‘女’人的身上並未出現過,才更顯得獨特,更吸引男人的目光。
她的青澀,看起來還更甚於她的嫵。媚。
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勾到多少男人的心!
單是現在,她這份兒純真中又帶着點兒媚的氣質,就已經能勾的人心癢難耐。
尤其,她看着越是純真,就越是讓人想要看她變得極其放。‘蕩’是什麼模樣。
嶽路遙深吸一口氣,才重新擡起頭,這時,齊仲良和夏雯娜已經去迎接另一家剛剛來到的客人。
嶽路遙便對嶽建樹說:“爸,我去那邊看看。”
嶽建樹順着嶽路遙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了衛子戚和衛然。
他自然知道嶽路遙的手指是爲什麼斷的,畢竟那麼大的事情,嶽路遙根本沒法瞞他。
嶽建樹心中雖然恨,卻也不能真的對衛子戚做些什麼。
可是這不代表,他心裡的恨就隨着時間消失了。
他就嶽路遙這麼一個兒子,將來是要繼承“嶽關”建材的。
就因爲對這兒子的重視,將他視爲心頭‘肉’,只要他有經營公司的能力,其他的事情,他都不管。
不論嶽路遙在外面玩的怎麼兇,他也都睜隻眼閉隻眼。
再說了,嶽路遙最大的興趣,也不過就是‘女’人而已。
玩‘女’人,也不算是多麼壞的興趣,總比賭博吸。毒要強得多。
而且,他又不是,玩的‘女’人雖說也不算是多麼乾淨,可至少也是能上得了檯面的。
既然如此,他又管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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