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一轉眼,便是二十年時間過去了。
“你確定要我摘掉卷腹嗎?”
鯉伏山上,卯之花看着雪信,有些好奇的說道。
“我的靈壓提升,想要試試和全力的卯之花隊長戰鬥。”
雪信笑着說道,二十年過去,他的靈壓終於到達了八等。
想想過了多長時間?
穿越之前接近三十年,穿越之後九十年時間,共計一百二十年時間,從七等靈壓,提升到八等。
自己從五等到六等,花了十七年。六等到七等,花了不到五十年。
每晉升到下一個等級,都需要接近三倍的時間。
而現在,雪信晉升爲八等靈壓,放在日後,至少也是個超隊長級戰力。
雪信在七等靈壓的時候,可以擊敗八等的卯之花。
現在八等靈壓的時候,不知道面對全力戰鬥的卯之花,有幾分戰力。
當然,卯之花不得使用卍解。
卯之花看着雪信,輕輕的說道:“你的靈壓和靈力提升,所有能力都會有所增加,如果你在空間背面偷襲的話,我必死無疑。”
九十年前,雪信隱藏在空間背後,攻擊卯之花心臟所在的位置,就可以讓卯之花感覺到心臟微微刺痛。
現在雪信靈壓和靈力提升,無論是空間刃,還是雷光刃以及劍壓,威力都提升一個層次。
三者合一,隱藏在空間背後偷襲,卯之花不死也要重傷。
但是雪信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偷襲,只想着正面作戰。”
卯之花看着雪信,臉色不忍的說道:“那你會受傷的,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受傷?”
雪信皺起眉頭,看着卯之花說道:“隊長,你怎麼會擔心我受傷?”
按照卯之花的性格,直接上來砍自己就好,大不了不砍死自己,怎麼連自己受傷都擔心。
“我只是覺得要是你受傷了,冬夜會難受的。”
卯之花臉色一紅,小聲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雪信點了點頭,但是不知道爲何,總覺得卯之花變化很大。
說話語氣溫柔了許多,臉色也不多了一抹柔和,做事多了很多考慮。
雪信總覺得她發生了變化,這個變化迥異於自己腦海中她關於惡人的記憶,更迥異於日後她腹黑端莊的形象。
當然,雪信並不太反感,笑着說道:“放心吧,我會小心點的。”
“好,那我也注意留手。”卯之花點點頭回道,慢慢解開衣服,打算去除掉卷腹。
雪信連忙轉過身去,背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沒多久,一股靈壓就沖天而起,強大的靈壓,讓人身上覆蓋着強大的壓力。
就是這個感覺。
雪信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好了。”
沒過多久,卯之花的聲音傳來,雪信轉過身來,握住了斬魄刀,向着卯之花衝去。
轟。
兩人碰撞在一起。
。。。
砰。
雪信和卯之花緩緩分開,雪信向後彈射,雙腳在地上留下一道溝壑,而後慢慢站穩。
他看着卯之花,無奈的說道:“隊長,雖然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你能否多用點力氣呢。”
在剛纔的那番戰鬥中,雪信用盡全力和卯之花戰鬥,但是卯之花卻一直有留手,搶的先機,卻不願乘勝追擊。
招式也缺少了一分殺氣,讓人感覺她並未盡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反而是雪信稍勝一籌,壓制了卯之花,將其打傷。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雪信的靈力急劇消耗,他的雷瞬哄,斬魄刀能力以及瞬步劍壓,都需要消耗極大的靈力。
所以很快靈力耗盡,被卯之花打飛出去。
卯之花看着他,說道:“你的實力越來越接近我,我若是也盡全力,你可能會死。”
“好吧。”
雪信撓了撓頭,高手之間勝負難料,自己盡全力,她要沒有絲毫留手,自己至少也會是重傷。
但雪信也發現了自己的實力,使用斬魄刀和雷瞬哄,可以打傷不用全力的卯之花,但是靈力消耗過快,最後依然落敗。
而卯之花竭盡全力,雪信只有重傷死亡一途。
雪信的正面戰力,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初代護廷十三隊稍弱的層次,比大部分二代護廷十三隊要強不少。
而如果論偷襲的話,這個時代除了山本和和尚之外,估計沒人可以承擔起自己的攻擊。
“那你也不能讓自己受傷吧。”
雪信走向卯之花,說道:“卯之花隊長,我爲你治療一下背部的傷勢吧。”
卯之花點點頭,脫掉衣服,露出了白玉般的上身。
雪信看到她白花花的身體,以及圓潤的白兔,呼吸加快了一分。
但是他隨即搖了搖頭,來到卯之花背後,爲她治療。
在回道的作用下,卯之花的傷口在慢慢癒合,只有淺淺的兩道,是一開始造成的,之後雪信發現卯之花不願意傷到自己,便也主動留手。
“好了。”
雪信拍了拍手,走到一邊,穿上衣服後,笑着說道:“咱們回去吧。”
卯之花點點頭,穿好衣服,跟着雪信一起下山。
雪信笑着說道:“隊長,去我家吧,洗個澡,然後吃飯。”
“好。”
卯之花沒有拒絕,二人下了鯉伏山,朝着瀞靈廷走去。
但是剛剛走進去,一個身穿死霸裝的刑軍人員跑到了二人身邊,大聲喊道:“卯之花隊長,四郎三席,冬夜受了重傷。”
“嗯?”
兩人微微一愣,冬夜受了重傷?
雪信立刻着急的問道:“他傷的怎麼樣?現在在哪裡?”
這位死神快速的說道:“已經在救治,在四番隊。”
“快走。”
卯之花率先朝着四番隊跑去,雪信緊跟其後。
兩人來到四番隊,裡面十分忙亂,很多人都跑來跑去,喊着什麼。
雪信拉住一個四番隊隊員,問道:“冬夜呢?”
“冬夜?”四番隊隊員微微一愣,並不認識這個人,
雪信說道:“你告訴我刑軍的隊員在哪裡?”
四番隊隊員苦笑一聲,指着附近的房間,說道:“裡面全都是。”
聽到這話,雪信眉頭皺起,和卯之花進入病室,一個個查詢,但沒有找到。
“在這裡。”
卯之花的聲音傳來,雪信追出去,看到卯之花站在一個病室門口,立刻進去,裡面擺放着數個牀位。
雪信立刻鎖定了一道人影,上身赤裸被包紮,左腿被木板給固定住,但是並沒有昏迷,在那裡睜着雙眼。
雪信立刻跑過去,蹲在一旁,着急的問道:“冬夜,怎麼樣?”
“父親,母親。”
冬夜看到二人,虛弱的喊道。
雪信和卯之花看到他可以說話,就已經放下心,只要不死,不要說二枚屋王悅,連卯之花都可以把他就下來。
雪信皺着問道:“你的傷勢如何?有沒有接受回道治療?”
冬夜微微的點頭,說道:“捱了幾刀,已經接受回道治療,腿部粉碎性骨折,也已經固定。不會危及生命,但需要修正一段時間。”
“那就好。”
雪信呼了口氣,但隨即勃然大怒,罵道:“荷風那個混蛋,明明說會保護你,結果讓你受這麼重的傷。”
“父親,不要責怪隊長。”
冬夜微微移動手臂,抓住了雪信的手。
雪信冷冷的說道:“不怪他?我見到他,恨不得打他。”
冬夜沒有回答,倒是旁邊響起一個聲音,“打荷風大人?哼,你一個三席確實能夠打他,因爲他爲了救你的兒子,身負重傷,還被砍掉了一條腿。”
“嗯?”
雪信和卯之花聽到這話,愣在了當場,看向冬夜,後者眼眶紅潤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