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阮憐夢看着嶽少安,小手緊了緊道:“我們決定跟着你!”
“什麼?”嶽少安面露疑惑的擡起手,敲了敲阮憐夢的腦殼,阮憐夢怒道:“你做什麼?”
“我看看,你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嶽少安揉了揉鼻子道:“憐夢姑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可是敵人啊?你現在卻說是要跟着我?是想讓我在身邊安放一個定時炸彈麼?”
“什麼是定時炸彈?”阮憐夢疑惑道。
“呸呸呸……”嶽少安急忙甩了甩頭道:“沒什麼,我的意思是,你認爲我會在身旁安放一個隨時都想殺我的人麼?”
“嶽少安,你剛纔救了我,又連番的放過我們姐妹,所以,我們才決定跟着你的,怎麼還會刺殺於你!”阮憐夢低着頭道。
“哦!”嶽少安煞是好奇的一把捏住阮憐夢的下巴,將她的臉擡了起來,仔細盯着她的雙眼,似乎想從那雙美麗的眸子中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阮憐夢先是一愣,接着在他的目光下覺得渾身的不自在,急忙視線下移,不敢與他對視,隔了一氣,她才一把打掉嶽少安捏在自己下巴的手道:“嶽少安,你無恥,我們姐妹雖然打算跟着你,但是卻沒說要做你的女人,你、你……怎麼能隨便動手動腳……”
“不做我的女人?”嶽少安撓了撓頭道:“那我爲什麼要你們跟着?難道我嫌自己的銀子太多,專門找兩個人來幫着花麼?”
“……”阮憐夢一時語塞,頓了一下,才唯唯諾諾的道:“我們的銀兩早已經被那幫強盜拿了去,這幾日,我和妹妹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跟着你,我們不會白用你的銀子的,我們有功夫,能爲你辦很多事的。”
“哦!這樣啊。”嶽少安點了點頭道:“你們不是有功夫麼?怎麼知道不能弄些銀子來?”
阮憐夢忍氣吞聲半天,見嶽少安還是不鬆開,便怒道:“嶽少安,你什麼意思?我們可是身家清白的女子,怎能做那強盜之事?”
“嗯嗯!”嶽少安捏着下巴思索了一會兒道:“你說的也對,可是我不知道我要你們有什麼用,你說你們有功夫,但是打的過龍小鳳麼?一條小蛇便嚇的哭上半天,如何能有用處。”
那是小蛇麼?阮憐夢只氣的血氣一陣翻騰,不過還是強忍着怒火道:“嶽少安,那你說你要怎樣?”
嶽少安裝作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道:“跟着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似乎,你們除了做我的女人,彷彿也沒有其他的用處。”
阮憐夢咬牙道:“嶽少安,你不要欺人太甚。”
“憐夢小姐,我欺負你們了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方纔拿着棒子喊打喊殺的人,彷彿是你吧!”嶽少安嘿嘿一笑道:“不過,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好男不和女鬥,好狗不與雞鬥,便不與你們計較了,但是,我想了半天,除了做我的女人,你們似乎,也只有做丫鬟還有些用處了,怎麼樣,願意就留下來,不願意,便走吧——”
聽着嶽少安話語粗俗,什麼雞、狗都出來了,阮憐夢心中一陣的鄙夷,不過爲了自己的計劃,她還是強忍着,心中道,嶽少安,先讓你囂張一陣,很快我便讓你身首異處,先折磨你半死然後再要你的命。
心中如此想着,阮憐夢逼着自己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咬牙道:“好,嶽少安,算你厲害,丫鬟便丫鬟吧……”
“哦!”嶽少安本來是想將她激走的,沒想到她真的會答應下來,這樣一來,說出的話卻是收不回來了,雖然明知道她們留下來的動機不純,但是卻也不好再幹她們走,他又伸手捏了捏阮憐夢那嬌嫩的臉蛋道:“好吧,那你們就留下來吧。”
“別碰我——”阮憐夢怒聲道:“嶽少安,你在這般無恥輕薄,信不信我將你的狗抓子砍下來?”
“不聽話……”嶽少安搖了搖頭,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道:“作爲丫鬟,你很不合格,太不敬業,這樣不好!該改口了,若是覺的自己做不丫鬟的話,便趁早走人,我絕不強留。”
阮憐夢咬了咬牙喚了一聲道:“公——子——”,說罷,眼神緊盯着嶽少安,心中已是恨極。嶽少安,你最好別讓我將那暗器偷到手,不然,在你死前,本姑娘一定逼着你這個混蛋叫三百聲姑奶奶。
“嗯嗯,不錯,只是聲音有些生硬啊,能是第一次叫有些不習慣吧,以後多叫叫就好了,嗯嗯,就這麼叫了!”嶽少安哈哈笑着點了點頭道:“來,憐心妹妹也過來……”
阮憐心無奈的看了看姐姐,蓮步輕移,緩緩的行了過來,輕喚了一聲:“公子……”
嶽少安點頭道:“嗯,憐心妹妹不錯,憐夢啊,你還得多學習啊。”
“知道了——嶽——公——子——”阮憐夢咬牙切齒道。
“哈哈……”嶽少安哈哈大笑着朝凡叔那邊行了過去,回頭招呼兩人道:“快過來,幫忙烤蛇肉……”
手忙腳亂的將那蟒蛇扒皮去頭,烤的熟了,但是吃的時候,卻只有高崇、卓巖和嶽少安三人動嘴,阮憐夢和阮憐心一想起那蟒蛇,便不敢吃,而龍小鳳這次卻也出奇的矜持了起來,也是不吃。
至於凡叔,他說年紀大了,夜間不益多吃渾膩之物,就這樣,三個女子和凡叔吃了些車上帶着的乾糧,而嶽少安三人,卻啃食着蛇肉,就着酒,喝的不亦樂乎。
吃過飯後,嶽少安將阮氏姐妹叫了過來,嘿嘿笑道:“來來,來給公子捶捶腿!”
阮憐夢雖然心中千般不願,但是怎能乃過這不知臉皮爲何物的嶽少安,如若現在離開,之前所受的氣不就都白費了麼,所以,她硬着頭皮行了過去。
反觀阮憐心,卻表現的比較自然一些,姐妹兩個過去慢慢的幫嶽少安捶着腿,阮憐夢看着嶽少安享受的那副嘴臉,心中只覺的眼前這張英俊的臉此時無比的厭惡,上手的力道也不由的越來越大,只到後來,嶽少安吃痛,猛然站起來道:“你這是捶腿呢,還是練拳?你想讓我骨折啊?”
阮憐夢怒道:“我本就不會捶什麼腿,那來這麼多說法。”
“嘿嘿……”嶽少安看着她的神情,忍不住笑道:“好吧,那今日就如此吧,不着急,以後慢慢練。”說着,又伸手在兩女嬌嫩的臉蛋上捏了捏。
阮憐夢怒目而視,阮憐心卻是面色一紅。
隨後,嶽少安將三個女子安排到了車中睡覺,而自己和高崇卓巖兩便在地面簡單的搭了一個睡棚,躺了下去。
而凡叔卻說是年紀大了,晚上要爲人守夜,雖然嶽少安幾次勸說他睡上一會兒,但凡叔依然堅持,也只能由着他的性子了。
就這樣,幾人睡下後,卻也相安無事,但時至半夜,涼風突起,風掃樹葉發出嘩嘩的響聲,吹到嶽少安身上,讓他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醒過來後,只覺的下體漲的難受,卻是因那蛇肉本就有壯陽之效,此時,雖然涼風陣陣,但卻渾身燥熱難受,在觀卓巖和高崇二人,也是胯間聳立,恍如高峰,三人依次排開睡着,如此一觀,卻是一峰還比一峰高,但他們兩人不勝酒力,喝的多了,便睡着死沉,倒也沒覺的怎麼。
可嶽少安卻受罪了,幾次忍不住想要跑到車前看看,那兩個俊俏的小丫鬟,卻又強忍了下來,如此折騰了良久,凡叔行了過來,看着他道:“公子怎麼了?”
嶽少安擡頭一看,見凡叔滿臉的關切之色,便道:“哦,是凡叔啊,我沒事,只是又些睡不着,這樣吧,我去守夜,你睡覺吧!”
“公子,我不困,還是你睡吧!”凡叔道。
“凡叔,你年紀大了,便別逞強了,你睡下,我去守夜!”嶽少安猛地將凡叔按在了那裡躺好,自己站了起來,行出睡棚。
凡叔看着公子如此仁義,心中禁不住有些感動,感嘆自己沒有跟錯人,他守了半夜,有是有些困了,想着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嶽少安站在涼風下,只覺的身體還是燥熱難耐,便來回的走動着,忽地,她看到馬車邊上露出一隻嬌嫩的小腳,便忍不住行了過去。
順着那隻腳望去,卻見一條纖細的美腿從寬大的衣服中露了出來,通體雪白微微反着粉嫩,只看的他越發的血脈膨脹了起來,幾次都忍不住想要撩起轎簾朝裡面看上一看,但還是硬忍了下來……
可正當他打算離開之時,忽然,隨着一聲輕輕的嚶嚀聲傳來,又是一條纖細的美腿伸了出來,嶽少安猛地一驚,再次,回過頭來,看着那兩條美腿上白皙的肌膚,卻有些忍不住了,他緩緩擡起了手,朝着那兩條腿便伸了過去……
涼風輕撫,夜色幽幽,月光下,薄雲微抵,遮擋着清月若影若現,就如同青紗蔓體的妙齡女子,無比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