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帝師府中喚聲一片,連對門的老鄰居兼嫂子,柳伯南的妻子——韓莫兒,也一起請了過來,韓莫兒本就和凝兒的關係極好,平日裡一人在府中無聊,也常來串門,她與嶽少安也是老熟人,自然沒什麼拘謹。
只是,席間大家都看的出來,她有些強顏歡笑,眉間的愁容從來沒散去過。
嶽少安自然早已經注意到了,但是,爲了不影響衆人的情緒,他也就沒有說出來,只是不動聲色的走到了韓莫兒身旁,藉着低頭敬酒的時候,輕聲說道:“嫂子,伯南那小子命硬的很,你不用擔心,再說,前方還有幾萬將士呢,對了,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明日,我就要出發了,皇上讓我去抵禦金兵,他還打他的張先讓就好了。”
聽罷嶽少安的話,韓莫兒雙目一亮,猛然擡起頭來望向了嶽少安,然而,嶽少安早已經哈哈笑着走開了。韓莫兒感激的看了看嶽少安的背影,她知道嶽少安和柳伯南的交情,只要有他去,柳伯南自然不會有事了,自從她聽說金兵南下的消息後,就寢食難安,今日,終於可以睡個安慰覺了。
夜席散去,嶽少安一直將韓莫兒送回到府門處,才返回來,不過,他並沒有去陪衆女,而是來到高崇住的屋中,將凡叔和洪猛還有後來被調來的王宣書一起叫了過來,幾人說了會兒,又喝了幾杯,他這才朝後院而去。
可是,就在他剛想尋着老婆來個熊抱時,卻發現衆女已經各自回房了。
嶽少安看着空蕩蕩的院子,有些鬱悶,憋了半年,蝌蚪都快成青蛙了,這讓他情何以堪,不過,很快,她的笑容便又浮現在了臉上,因爲,憐夢和憐心的屋子還亮着燈,他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屋中的亮光卻突然暗去了。嶽少安推了推門,從裡面上了閂,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繼續朝前面走去。
露過柳如煙的房間,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如煙這個人太傳統,現在去很容易被趕出來,嗯嗯……
繼續走去……
小思?唉,嶽少安嘆了口氣,沒有停下腳步。
雨倩?嶽少安試着推了推門,然而,門是上着閂的。
最後,他來到了凝兒的房門前,至於小郡主那裡,他壓根就沒去,因爲,他還不想在現在這個時候,和這小丫頭髮生什麼,畢竟,小丫頭雖然身體發育良好,可是年紀還是有些小,十四歲,在現代的話,還是一個上初中的小孩子,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最起碼也得十六歲嘛……
好凝兒,千萬不要鎖門,嶽少安心中祈禱着,緩緩地把手伸了過去。“嘎吱……”開門聲很小,嶽少安探進頭來。
屋中靜悄悄的,想來,凝兒已經睡下了,兒子自然有奶媽照看,用不着擔心,他緩步來到裡屋,朝牀邊靠去。
牀上均勻的呼吸聲傳入耳中,嶽少安慢慢湊上前去,感受着牀上的人兒吐氣如蘭,嶽少安直覺得心神盪漾,某方面情不自禁的霍然而立,心跳的極快,顯然讓他忍不住就撲了上去。
但是,他不想就如此驚醒了熟睡的人兒,因此,依舊壓抑着衝動的心情,輕輕摸黑上前,吻在了牀上人兒的額頭之上。
“乖老婆,相公來了……”嶽少安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牀上的人兒小手一緊,猛然將身體緊繃了起來,一動也不敢動了。
嶽少安略微有些詫異,不過,他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雖然和凝兒以前有過幾次,可那已經是將近一年前的事了,此時她不習慣,也是正常的,想到這裡,他的動作更加溫柔起來。
他伸出手,撫摸着她的面頰,輕輕吻着她的額頭,鼻尖,雙脣……吻到脣間,他發現她正努力的咬着自己的下脣,全身顫抖不已……
嶽少安再次伏在了她的耳邊,柔聲說道:“乖老婆,不用緊張……”
“嗯……”從鼻孔了發出了一聲輕嗯,但是,她的身子卻尤自緊繃着並沒有鬆緩下來。
嶽少安微微一笑,不再多言,很快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便爬上牀來,撩起被子鑽了進去,探手摸去,緊緊地將玉人摟在了懷中。
他一邊輕吻着她的耳垂、香頸,一邊抹向了她的胸前,她的衣服早已經在睡前就褪去了,上身就一件肚兜。
嶽少安對於解這種古代胸罩早已經有了經驗,兩指一捏繫繩,輕輕一拉,肚兜就順勢而開,被他緩緩拿了下來,放在一旁,胸前沒有了阻擋,她下意識的伸手護胸,但,他的大手更快,提前一步探入巒峰之上,輕輕揉捏了起來。
她身體酥麻,忍不住扭動了一下,因強忍着不敢發出那羞人的呻吟聲,嘴脣咬得更緊了,只是呼吸的聲音卻比原先要急促了起來。
嶽少安氣血凝聚,胯下之物憋漲的厲害,恍如溫養了半年,已經由蝌蚪變作青蛙的傢伙們已經等不及要衝出來一般。
他此刻已經無心在慢慢調情,動作有些粗暴了起來,雙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不斷遊走,同時她的臉蛋、玉頸、胸前,直至小腹,都留下了他的吻痕……
隨後,他將她的褻褲慢慢地褪了下來,她便全身衣無寸縷了,光滑的身體散發着淡淡的少女清香,讓他忍不住將她摟得更緊了。
他的手,遊離在她的雙峰與翹臀之間,來回反覆,直到他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溼潤,這才猛然將她壓在了身下。
“乖老婆,相公來了……”他輕聲說道。
她已經動情,身子略微頓了一下,似乎在下什麼決心,忽然,她猛地伸出手臂攬住了他的脖頸,輕嗯出聲……
嶽少安深深地吻了吻她,身子猛然沉了下去……
“好疼啊——”她忽然痛呼出聲。
不是凝兒?聽着話聲,嶽少安一驚,想要起身。她的雙腿卻緊緊地纏在了他的腰上,哭聲道:“嶽少安好疼,不要動……”
“你……”
“真的好疼啊……”她說着,淚水已經滑落面頰,掉在了他放在她耳邊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