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客廳。
客廳裡只有兩人,一個是聶海達,另一個是伏朗。
“伏姑娘,你說無心魔就在金烏市內?”
“正是!”
“他是誰?”
“他是……”伏朗嘴巴微動,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是聶海達卻好像聽到了什麼,臉色突變:“是他!”
聶海達臉色越來越猙獰可怕,狠狠地說:“我要去殺了他!”
伏朗幽幽地說:“你殺不了他!”
聶海達一愣:“爲什麼?他現在不是已經是凡體了嗎?”
“他只是暫時佔用凡人軀體,但是也可以隨時回到魔體之中,沒有蜀山派的禁術雷動九天,任何人也殺不了他。”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蜀山掌門。”
伏朗頓了一下,道:“時機未到!”
“時機未到?”聶海達疑惑不解。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我道是誰,原來是玄武門最神秘的貴客伏朗姑娘!”娥眉派定俏師太帶着兩名弟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聶海達見狀,微微一彎腰:“定俏師太!”
定俏師太也朝聶海達還禮:“聶門主。”然後,便把目光落在了伏朗身上,把伏朗全身打量一番,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音,“果然是一個大美人,難怪現在整個玄武門弟子都在談論着這個神秘的美女伏朗姑娘。”定俏師太說這話滿是諷刺,又充滿妒忌。
伏朗眼睛不知看向何處,兩眼空洞,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定俏師太的話一樣。
定俏師太一向心高氣傲,如今更是娥眉派掌門人,意氣風發,見伏朗根本不理會自己,哪咽得下這口氣?當下大怒道:“好一個不知規矩的小妮子,今天我就要替你父母好好教訓你一番。”說完,兩指斜出,直刺向伏朗的腋下。
聶海達見狀大驚,連忙叫道:“師太,不可!”但是定俏師太早已出手,哪還來得及收手?
伏朗還是一動也不動地站着,像是不知道定俏師太朝自己出手,但是定俏師太看在眼裡,卻認爲伏朗瞧不起她,當下怒氣更盛,暗道,等下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眼看定俏師太的兩指就要刺到伏朗,正在這時,伏朗輕嘆一聲,身影一閃,突然從眼前消失。
如此詭異的身法,在場衆人都已嚇出一身冷汗,正四處尋找伏朗的蹤影,這時卻見伏朗已邁出輕盈的步子朝門外走了出去。
客廳裡衆人愣住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更不知伏朗是如何躲過定俏師太這一招的。
“叮噹”幾聲,把衆人吸引過去,只見定俏師太腰間的配劍連同劍鞘,不知什麼時候已斷成了三截掉了下來。衆人又冒出一身冷汗,大氣也不敢出。如果剛纔伏朗的力道再向前移半寸,那麼定俏師太也會跟這配劍一樣,斷成三截了。
良久,客廳裡四人才發應過來,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望着門外,好像怕伏朗去而復返一樣。
定俏師太顫抖的聲音問道:“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聶海達搖搖頭,望着門外出神,聶海達只知伏朗是修練陰陽家的巫術,讓伏朗住進玄武門,也只是想讓她幫助自己更好的吸收蝙蝠王內丹的功效,哪料到伏朗還有這般身手?
其實剛纔一擊,只是定俏師太太過輕敵,纔會讓伏朗的黑巫術得與下手,如果真的鬥起來,伏朗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勝出的。
是夜,金烏城夜宵檔裡有一對情侶,相摟着相互餵食,那男的雙手肆無忌憚地摸着那女子的胸部,那女子不但沒有反對,反而越加興奮,浪笑着嗔道:“你這小色狼,這麼猴急!”
那男子嘻嘻笑了兩聲:“寶貝,我們吃也吃飽了,玩也玩夠了,是不是應該……”說到這裡,那男子把聲音拉得很長很長,卻也沒有再說下去了。
那女子嬌笑着搓一下那男子的腦袋:“應該什麼呀?”
那男子把嘴貼到那女子的耳朵說道:“你是知道的。”
那女子又一陣嬌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不說我就回去了!”說完,便要站起來。
那男子連忙拉住她道:“我們去咻嘿了!”
那女子聽了一點也沒有感到意外,嬌笑起來:“你真壞!看在你請我吃宵夜的份上,我就答應你!”說完,便站了起來。
那男子也跟着站了起來,和那女子相摟着走向一輛摩托車旁邊,男子騎上了車,那女子也上了車,摟緊着男子的腰。男子啓動車子,飛快地向着城外奔去了。
那女子正伏在男子的後背上,閉上眼睛,摩托開了一陣,那女子這才微微張開眼睛,問道:“怎麼還沒有到?”
那男子笑了笑:“寶貝,今晚我們玩點新鮮的,打野戰!”
女子聽了又一陣嬌笑,輕捶了一下男子:“你好壞哦!”
說完,兩人便騎車到了城外一片樹林裡,男子繼續騎車前行,城裡的燈光越來越遠,已經看不到了,這時男子才停下車,四處看一下週圍,見四周也沒有什麼人,便和那女子下了車。
那男子也沒有關掉摩托車的燈光,便和女子相互摟着吻了起來,兩人相摟着吻一會兒,兩人便順勢倒在了草地上,衣服橫飛,不一會兒,一男一女便赤身**地纏綿在草地上,做起激烈的活塞運動。
男子趴在女子身上,女子雙眼微閉,似乎很享受。然後,他們誰也沒有發現,就在兩人身上的一棵大樹頂上,不知什麼時候早已伏着一個黑衣人,正盯着兩人直看,那黑衣人雙手張開,如一隻巨大的蝙蝠一樣,雙腿輕輕勾住樹枝,整個人都懸在了上空,兩眼放光,嘴角處似乎也流出口水,卻一動也不動,緊緊地盯着下面草地的一男一女。
下面赤身**的一男一女,完全不知道他們的頭頂的樹上早已伏着一人,兩人的喘氣越來越緊,活塞運動越來越快,那女子的嬌喘之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誘人,讓人聽了就有犯罪的衝動。
那男子的喘息聲越發沉重,動作越來越快,這時突然發出一聲:“呀,我要射了!”
那女子聽到也嬌喘一聲,雙目微閉,極其享受的樣子。
那男子正在加緊衝刺,而正在這時,兩人頭頂上那黑衣人添一添嘴角的口水,突然如一隻大鳥般迅速滑落,張開的大手如兩個巨大的翅膀,一下子把地上一男一女迅速罩住……
在摩托車燈光的照耀下,一股綠煙從那黑衣人下面冒了出來,地上被黑衣人罩住的一男一女也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但是整個人都被黑衣人巨形翅膀般的衣服罩住,再也看不到了。
離此處幾裡之外有一人正獨自走着,突然看到遠處樹林妖氣沖天,頓時大驚,道:“好強的妖氣!”便迅速向着那方向貼地而走,飛奔而去。
且說那黑衣男從罩住那一男一女後,這才慢慢地站了起來,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正是玄武門門主聶海達。
聶海達滿意地看了看地上一男一女,這時,聶海達聽到遠處在人奔了過來,微微一笑,張開雙手,便如一隻巨大的蝙蝠一樣,轉眼之間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而那個正向着這裡飛奔過來的人正是蜀山派鄧天元。
鄧天元一到,便看到地上赤身**的一男一女,男的還伏在女的身上,兩人表情都沒有一絲苦楚,但是臉色變成青綠,猙獰恐怖。
“好歹毒的妖法,竟然把兩個活人的靈魂都吸乾了!”鄧天元說完,便彎下身,用力推開那男子,那男子被推開仰臥在草地上,下身的**還一柱摯天,意興未盡。
鄧天元暗暗納悶:“這到底是什麼妖法?幾位長老都說北方妖魔雲集,難道又是什麼妖魔所爲?”
鄧天元站了起來,見那對男女的衣服還落在旁邊,便走了過去撿起來,輕輕地把這一男一女蓋上,這才轉身離去,繼續朝金烏市方向走去。
聶海達正在自己房裡運功調息,滿房子的魂魄飛來飛去,似乎想逃離這地方,但是窗戶緊閉,整個房間又像布了什麼結界一樣,那些魂魄幾番衝撞後,還是未能逃離。
聶海達深呼吸一口氣,雙手微擡,嘴巴張開,房間裡的魂魄都被聶海達吸進了嘴裡,沒有一個能逃脫。
聶海達運掌收氣,精神煥發,房間又恢復了平靜。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個敲門聲:“二伯,二伯!”
聶海達站了起來,走出去打開房門,只見門外站着一個十**歲的清秀少女。
聶海達笑道:“是誰又欺負我的詩詩了?”
這少女叫聶韻詩,本是聶海達堂弟的一個女兒,但聶韻詩的生父很早便已去世,聶海達便把她當親生女兒一般撫育。
聶韻詩一聽,嘟嘴氣呼呼地道:“在金烏市裡,除了他還有誰敢惹我嘛。”
聶海達微微一笑,卻裝作很生氣的樣子道:“豈有此理,敢惹事我的詩詩生氣,待二伯去把他一隻手砍下來,好不好!”
聶韻詩一聽,頓時大驚:“別!二伯,你千萬別,我只是跟你鬧着玩而已。”
聶海達哈哈大笑:“二伯也是跟你鬧着玩而已。”
聶韻詩一聽,踩一踩腳:“二伯,你……”竟然氣得說不上話來。
聶海達大笑不止,過了一會兒才道:“好了,景明現在在幹什麼?”
聶海達所說的景明便是曹景明,也是那少女口中的“他”。
聶韻詩一聽到景明,俏臉立刻羞紅,扭頭不再看聶海達,道:“二伯,你能不能不再教這麼多法術給他了,他現在整天就知道練功,根本就沒有陪過我!”
聶海達嗔怪道:“這怎麼行呢,他不學好法術,將來怎麼保護我的詩詩。”
聶韻詩一聽,怒氣頓消,卻還是裝得很生氣地樣子:“可是,他現在根本就不理我。”
“男人嘛,都是以事業爲重的,你女孩子人家應該多加理解他,支持他纔對的。”
聶韻詩嘴一嘟:“我理解他,支持他,誰來理解我,支持我?”
聶海達笑道:“二伯不是理解你,支持你嗎?好了好了,你去煮着早餐給他,跟他聊聊天,他就會對你好了。”
聶韻詩一聽,想了一下,便甜甜地對聶海達道:“謝謝二伯!”說完,便蹦蹦跳跳地離去了。
聶海達看着聶韻詩遠去的背影,嘴角處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而在聶海達身後,不知什麼時候也站着另一個身影,卻是伏朗,伏朗看着聶海達的身影,無奈地搖搖頭,轉身輕盈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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