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景玉娥等同讓他們看見了天下間最噁心的東西一般,雖然覺得噁心可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將人立即從面前,趕走,除了無奈,只有難過?
那麼快樂的時光就結束了!
段勾瓊趴在邵樂成的身邊開口說:“我先出去隨便逛一逛,你可以滿足我嗎?”
“外面有錦衣衛,你讓我如何做?”
“這個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想如何就如何吧!”
邵樂成看着她的眼神中帶着一抹尷尬:“你這人說話怎麼這個樣子?我,我,沒有辦法!”
邵樂成一副故作生氣的表情,段勾瓊白了他一眼:“你......你不是輕功很好嗎?我覺得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然而邵樂成卻是哼了一聲開口道:“我不行的!你少來這套了!”
最後馬車內便是死一般的寂靜,因爲外面只有馬蹄的聲音。
景玉娥回頭看向身後的馬車,他們似乎都在乖乖等着機會,但她是不會給他們機會的!
在她無比得意的目光中,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了,景玉娥以爲最先忍不住的將是段勾瓊,但沒有想到最先忍不住是倪月杉,看着倪月杉走了過來,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來。
“太子妃,出來是想幹什麼?”
倪月杉神色淡漠的說:“我們需要自由,我們不是畜生,不可以被看管!”
聞言,景玉娥卻是低低笑了起來:“你們先不將我當做是公主,我爲什麼要將你們當做是自己人呢?”
她的話帶着譏誚,滿滿的全是譏誚......
在景玉娥不屑的目光中,景玉宸掀開了馬車簾子,“月杉你回來,相信皇姐很快就會心軟的,畢竟回到閒常後,閒常很多事情我說的算!”
面對景玉宸這般自信的表情,景玉娥輕笑了一聲:“你這般自信,不過是因爲你是太子,可你哪裡知道,在蒼烈,我的使命究竟是什麼?”
面對景玉娥的話,景玉宸只覺得很奇怪,似乎,在景玉娥的話語中摻雜着什麼?
在景玉宸疑惑的目光中,景玉娥沒有多透露,對在場的錦衣衛開口:“出發吧!”
一聲命下,所有人跟着重新出發......
倪月杉有些氣憤:“我們又不是囚犯,爲什麼要聽命於你皇姐?而且我不相信她有膽子殺了我們!”
倪月杉這般不服氣,景玉娥也是懶得搭理的。
在另外一個馬車的段勾瓊此時也跳下了馬車:“對,我支持月杉姐姐,我們本來在一起玩的那麼開心,你算個什麼東西,直接躥出來了!然後就限制我們的自由?你憑什麼?”
段勾瓊在叫囂,景玉娥轉過身去,看着她,眼神中帶着一絲冷意。
“公主,這裡是我的地盤?沒有看見這裡的人全部都是本公主的人?你還在這裡叫囂?”
段勾瓊纔不被威脅呢,她什麼都不怕,她直挺着身子開口:“你想將我如何?殺人滅口?來呀,來呀!”
面對這般不知道死活的段勾瓊,倪月杉的眼裡閃過意外,隨即走到了段勾瓊的身邊開口說:“我們一起,我們就不相信,這位長公主還有膽子傷我們不成?”
邵樂成在馬車上已經坐不住了,他此時走了過來,開口說:“我說長公主,你之前出事,與我們可沒有任何關係,你卻將一切的責任怪罪在我們身上,你是不是過分了?”
一見四個人全部都站了出來,景玉娥不得不下了馬兒,開口道:“一個個的好本事啊!我若是不教訓你們,你們當着錦衣衛的面,還這麼囂張?”
她怒吼了一下後,立即收斂了起來,想着當錦衣衛的面太過囂張,難以讓人同情。
她突然裝起了柔弱,擦着眼淚,開口:“本公主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才重返京城去見父皇的,所以父皇在得知你們所作所爲時,很是痛心,父皇說了你們若再膽敢傷害本公主,你們就由本公主來管教!”
“這些錦衣衛全部都是本公主剛從京城帶來的,錦衣衛所有人都可以作爲證人,證明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
景玉娥這次回來,這般強硬的限制他們自由,原來是被欺負的太慘了,所以才重新回到京城去,找皇帝哭訴,然後皇帝給了她錦衣衛!
現在她就是仗着這幫錦衣衛無法無天!
倪月杉倒是沒有什麼,只是覺得憋屈而已,但段勾瓊從來沒有被這般對待過,她看向身旁的邵樂成,趴在他的懷裡大哭:“我覺得我被欺負了,而且還很慘烈!所以我好氣啊!我回到蒼烈之後,一定要跟父王說,這個老女人在欺負我!”
景玉娥聽了這話,大笑了一聲:“你們這些人還真是有趣了呢?”
“明明被欺負的是我!採花賊這種人往我的房間裡塞?你們是人嗎?”
倪月杉神色凝重:“好,我配合你,我倒要看看在蒼烈王上的面前,你究竟是揹負着什麼樣的使命,連勾瓊公主你都可以苛待!”
說完之後,倪月杉轉身上了馬車,神色看上去很是冰冷,段勾瓊張口想說什麼,在一旁的邵樂成開口安慰:“咱們在馬車內,看看外面的風景好不好?”
段勾瓊卻是用力的搖着頭:“不好!一點都不好!”
但最後還是被無奈的拽進了馬車內,乖乖的坐在裡面等着馬車行駛!
隊伍重新出發,唯一歇息的時間便是在用膳的時間,吃完之後,讓他們去方便一下,然後又很快的回來了。
邵樂成鑽入了倪月杉和景玉宸的馬車內,二人看見邵樂成時,眼裡閃過意外,邵樂成開口說:“你們兩個今晚跟我一起幹個大的!”
倪月杉和景玉宸瞬間就明白邵樂成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幹一票大的!將那些可惡的錦衣衛給趕走,還是逃走......
“我看見公主在哭......”
邵樂成低垂下頭好像很難過,這也是他下定決心幹一票大的原因。
所以他纔不管什麼身份,會不會惹得皇上不開心,會不會連閒常也回不去了!
倪月杉和景玉宸對視一眼,之後二人開口說:“好,我們支持你!”
面對倪月杉和景玉宸這般願意幫忙的態度,邵樂成很是驚喜:“那我們好好計劃一下!”
邵樂成在馬車內走出時,景玉娥回頭看去:“你們是不是商談了什麼?告訴你們,沒有用的,你們是不可能逃過錦衣衛的手掌心!”
“你有本事說你自己,說我們逃不過你的手掌心!不要說錦衣衛好不好?”
邵樂成的態度特別的惡劣,說的景玉娥的雙眼瞪了瞪,她不悅的看着邵樂成,最後哼了一聲。
邵樂成進馬車過後,段勾瓊正在擦眼淚,邵樂成只覺得自己非常的失敗,本來可以讓段勾瓊好好的開開心心的到達蒼烈,但沒有想到,段勾瓊竟然......
在這裡被欺負哭了!
而他卻沒有那個本事將景玉娥如何!
想到這個,邵樂成心裡愈發的內疚,也愈發的難過了。
“好了好了別哭,別哭,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無能!”
段勾瓊轉眸看向邵樂成,突然之間笑了:“你哪裡有錯?你錯在哪裡?我怎麼不知道?”
邵樂成有些挫敗的在一旁嘆息道:“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在這裡打趣我!”
段勾瓊撅着嘴,哼了一聲:“我不過是不想讓你跟我一樣,難過嘛,我哭過就好了,等到了蒼烈我跟父王好好的說一說,到時候,父王一怒之下,好好的收拾收拾這位長公主,看她有的哭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段勾瓊表情看上去神采奕奕的,邵樂成在一旁笑着說:“是麼,那我拭目以待了!”
到了入夜後,倪月杉要求去方便,景玉娥此時已經歇息下了,所以倪月杉是跟錦衣衛說的,錦衣衛沒有吭聲,倪月杉自覺地走了。
然後她到了林子中許久都不見回來,錦衣衛這才感覺到奇怪,不知道人是不是逃跑了......
人朝着草叢裡面搜查而去。
在馬車上的邵樂成此時站了出來開口詢問:“什麼情況啊?窸窸窣窣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原本在不遠處正是倪月杉走開消失的方向,錦衣衛在那裡搜查,沒有發現人,之後走到了景玉娥的身前,開口稟報:“長公主,太子妃不見了!”
聞言,原本神色平靜的景玉娥此時在馬車內鑽了出來,剛剛她都睡着了!
自由,就那麼的重要嗎?非要自由?
簡直是煩死她了!
景玉娥朝着邵樂成走去:“是不是你們在玩花樣?”
邵樂成一臉委屈的開口說:“你這話沒有人愛聽,玩花樣的不是你?”
“你自己遇見了採花賊怪罪在我們頭上,然後去找父皇,讓父皇給你錦衣衛,然後控制我們的自由,明明一切玩花樣的人是你,可你......”
邵樂成朝着景玉娥湊近了,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來:“可你卻總是一副自以爲是的樣子,覺得自己多麼的高雅,你不過是被採花賊玩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