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鐘文,把野兔全部放在竈房中,不過,鍾文也從竈房中取了十隻臘兔下來,準備拎回到觀中。
自己今天可是吃完了觀中竈房中的存貨,這要是不補充一些,到時候可不好說什麼的,要不然,於麗母女,背後可不保證說什麼閒話的。
沒過多久,拎着臘兔回到觀中的鐘文,直接去了竈房,把臘兔放在竈房中,於麗母女二人,看着鍾文進來後,傻傻的看着鍾文拎着手裡的臘兔放在竈房裡。
於麗母女二人的心中,從早上進到竈房,一開始還以爲竈房中的東西被偷了呢,還去找了觀主告了一狀,後來才得知,是被鍾文給吃掉了。
這竈房中的事,本來就是屬於於麗她們的地盤,其他人確實不太方便進去。
但對於鍾文來說,好像就如自己家一樣,隨時可以進出,就連竈房中原本的臘兔臘魚也好,也基本都是鍾文自備的。
就像現在一樣,鍾文把臘兔直接扔在一邊,就出竈房去了,都未曾跟於麗母女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
鍾文是不好意思開口,而於麗母女知道這竈房的肉類被吃完,還去找觀主告了狀,也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說話。
所以,兩方人,都在這無言當中,相互看了看而已。
離開後的鐘文,去了藏書房,手裡拿着本醫書出來,坐在外面的一把椅子上,開始讀了起來。
當然,鍾文也順便在等飯廳做好早飯,肚中本來就還沒有吃飽,但好在清晨有些東西墊了肚子,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悠閒了。
看了半個時辰醫書後,鍾文又抱着那些幹皁角,去了觀外的池子裡,去把自己的道服洗乾淨了,好在這些幹皁角還能使用,要不然,鍾文的這兩套道估計得扔了。
又是半個多時辰後,飯廳終於是開飯了,鍾文二話不說,直接去了飯廳吃早飯去了。
早飯,鍾文直接幹了三大盤才結束,其實,肚子還不算全飽,但也實在不好意思再吃了。
這樣的吃法,使得觀裡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他,着實有些臉紅了。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以前從未吃飽過,進到觀中來,就是爲了吃頓飽飯一樣。
其實,這並不是鍾文有意的啊,實在是肚子餓,不吃飽一點的話,那這以後的日子難道要天天餓着肚子不成嗎?那這道士還不如不做了呢。
就算是在被人注視之下,鍾文他還是幹了三大盤的米飯,這纔算是結束了早飯的行動。
至於觀裡的道人們如何看待他,他也不會去解釋什麼的,這事解釋不起清楚,最後還是需要師傅出面才行的。
閒來無事的鐘文,拿着本醫書,到了後面的空地前。
到不是鍾文要來這裡練功什麼的,其實只是爲了躲清閒,再者,自己吃了這麼多的飯食,有些不好意思,躲着點一些,省得被人笑話。
後面的空地,平常也少有人來,因爲這裡屬於練功的場所。
除了李道陵,陳豐他們,基本是少有人會來這邊的,不過,對於觀中願意練拳腳功夫的,到還是會來這邊的,只是少罷了。
鍾文選了一棵樹,背靠着坐了下來,隨後,拿着醫書開始讀了起來。
至於這醫書看不看得懂,鍾文暫時還真有很多的地方看不懂,至少在一些特別專業性的詞語,他真是有所不知的。
對於這一點,鍾文不會太過刻意的去理解,在自己看到不懂的詞啊,字啊什麼的,總會選擇放一邊,等有空找陳羽問一問,或者找師傅解答一下,畢竟,他對於古文的理解,還是處在一個初學者的水平,如果有本詞典的話,那最好不過了。
一整本醫書,說來,其實也只是三千來字罷了,鍾文只是先通讀了一遍,然後理解一遍,最終,纔會記下。
鍾文一直沒搞懂自己的腦袋爲何記憶力如此的好,到現在也沒弄清楚,自己的腦子爲何這麼好使。
不管是什麼樣的書,到了自己眼前,只要看過一遍,基本都能記住。
當然,肯定會稍稍有那麼幾個字會稍有誤差,但對於整本書來說,好像並不怎麼起眼。
記憶力好的有些讓鍾文懷疑自己,這是不是那破老天給自己這個穿越客的一個福利,更或者就是所謂的金手指。
當然,在鍾文的心中,好像還真沒把這腦袋的記憶力當成一個金手指,至少,這種事,好像很正常吧。
只是,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鍾文細想了一遍,也沒找到這好腦力的來源,至於是爲什麼,這點,對於鍾文來說,就好像憑空出現一樣。
前世的自己,背一篇課文,都得好幾天。
今世以前的鐘文,那基本都是不識字的。
怪異,好奇,挺玄的,這些都使得鍾文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或許,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好腦力,或許真的只是一個平常之事。
就如鍾文的前世,好像也見過不少此類的人。
鍾文的前世,在讀書時,曾經遇見過一個校友,就如此時的鐘文一樣,背一篇課文,好像也就半個小時的事情。
以前,鍾文對這種事情,都認爲是不可思議,而如今,鍾文覺得這真的是一種天賦異稟了。
好記憶,對讀書也好,或者記憶什麼東西也罷,都有着莫大的幫助。
可惜,這裡是唐朝,書讀的再好,沒有後臺,沒有靠山,想混出個明堂出來,好像也是挺難的。
如果,這是明清時期,那說不定自己會狠狠的讀書,到是也能考個狀元什麼的。
不過,鍾文也慶幸自己不是活在明清時代,要不然,自己的日子可就更難過了。
雖然,鍾文的歷史學的不怎麼樣,但也知道,在明朝時期,是文人的天下,同樣,也是武將的悲哀。
除了明太祖與明成祖這兩位皇帝之外,之後,基本就由着文人或者宦官,來掌控着整個天下了。
至於清朝,鍾文想都不敢想去,剃個半禿頭,後面綁着根大辨子,這對於鍾文來說,實在接受不了,哪怕自己光頭,都好過那半禿頭。
長髮,鍾文同樣不習慣,所以,至始至今,鍾文的腦袋,就一直頂着短髮。
每到一個時節,鍾文都會剪短一些。
以前在家中時,鍾文會要求他的阿孃割短一些,而如今,在觀裡,只要頭髮長了幾個月,就會回到家中,把滿腦袋的頭髮給剪短些。
雖然看起來不好看,但好在舒服,再者,也不易長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