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羅信知道她身上肯定有故事,但就目前而言,羅信還沒有那個本事去掀開這一層故事的面紗,亂紅顯然也是知道,因此她出了保護李妘娘之外,基本都是在苦練武功。前不久,羅信出了個餿主意,教了亂紅一個以前在看武俠小說時見到的練刀方式。
就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修煉拔刀,在對方拔刀的瞬間,就一刀揮出,完全切斷對方的生機,達到一刀致命。
其實,這種練刀的方法,與猴哥傳授的“鬥天棍”七招裡面的第四招“碎凌霄”有互通之處,羅信也是將碎凌霄的奧義精髓傳授給亂紅,只不過碎凌霄達到極致極爲恐怖,所謂的碎不是破碎,而是湮滅!這一點亂紅當然無法掌握,不過她的要求只是殺人,這一點已然足矣。
這一招與教亂紅武功道長的理念完全相悖,但是亂紅這個變態女,竟然硬是將二者融合在一起。現在她每天都在練刀,以至於她站在照壁前,就給羅信一種宛如一把刀的錯覺。
亂紅看到羅信抱着純兒回來,身上那犀利的肅殺之氣這才緩緩散去。
“純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亂紅左手握着刀,走到羅信面前,對着純兒問。
純兒搖搖頭:“紅姐姐,純兒沒事,但哥哥受傷了呢。”
一聽羅信受傷,向來只會懟羅信的亂紅突然臉色一變,她隨手就將手中的刀鞘插入泥土之中,面色略微緊張地看着羅信:“哪呢,讓我看看。”
“沒事,小傷而已,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快好了。”
儘管羅信的傷口已經止了血,但亂紅還是在羅信的後背發現了一條長達一寸半的傷口,這道傷口癒合得很快,上面就只有一個白色很淺的劃痕,如果不是衣服沾滿了鮮血,亂紅還真看不出來。
羅信那超強的恢復能力跟皇血霸王經並沒有什麼直接關係,而是與猴哥的血有關,在開啓合陽門之前還不行,但是開啓合陽門並將先天之炁與血液融合成爲“血炁”之後,羅信的身體就擁有了驚人的恢復能力。
亂紅顯然是第一次知道羅信還有這樣的能力,不過驚異的同時,更多的是欣喜。對於她而言,只要羅信安好,那便是晴天。
“小紅啊,你剛纔是不是在關心哥哥我呢?”羅信突然賤兮兮地湊到亂紅身邊,一副騷浪賤的嘴臉,“哦,好溫暖,好幸福呢,哥哥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妹妹濃濃的愛意和關懷呢。”
亂紅連翻白眼的心情都沒有,自顧自地到她的小院練武去了。
羅信抱着純兒進入武順所在的小院。
“娘!”,一入房間,純兒就從羅信的身上跳了下來,面色驚慌地地跑到牀前。
“純兒,我的純兒,快讓娘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娘,純兒沒事,倒是娘您怎麼了?”
見純兒安然無事,武順不由得鬆了一口長氣。而羅信也走到牀邊,對着李妘娘問:“妘娘,順娘怎麼樣?”
李妘娘輕輕一嘆:“夫君,順姐姐傷了內臟,怕是要回復很長一段時間。”
“內臟?”聯想到那四個劍客,羅信一下就明白了,當即恨恨地說,“早知道我下手再重一點,將那四個雜碎殺光!”
說着,羅信將手搭在武順的手腕上。
在與羅信手指接觸的瞬間,武順微微掙扎了一下。
“別動。”羅信低頭瞪了武順一眼,隨後將血炁爲引,化成一縷極爲細微的氣息探入她的體內。
之前在洛陽的時候,羅信就已經爲武順的的身體治療過,當時就感覺武順的身體宛如一具軀殼,眼下她又被那些劍客踹傷,羅信只能一絲一縷地爲武順修復。
當羅信爲武順探查身體的時候,迪婭突然驚呼出聲。
“怎麼了?”李妘娘連忙問。
迪婭伸手指着羅信背後沾染了鮮血的衣服,面色驚駭地說:“公子後背、後背……”
李妘娘連忙繞道羅信身後,發現羅信後背衣服破了一道很長的口子,而且上面沾滿了鮮血。
“夫君受傷了?”
她雖然驚駭,但還是很細心地伸手去撫摩羅信的傷口,此時羅信後背那一道白色的痕跡已經消失,傷口已經看不出來,只有皮膚和衣服上沾了血。
李妘娘見羅信專心致志地在位武順療傷,就與邊上諸女對視一眼,她們紛紛站起身,撤了出去,李妘娘還將房門扣上。
之前邊上有人的時候,武順還好一些,而現在人少了,她的呼吸反而變得略微急促了起來。
武順看不到羅信後背的情況,連忙問開口:“公子,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羅信顯得很淡然,他低頭看着武順,對着她說,“我會逐漸地運炁入你的體內,這段時間你什麼都不要想,閉上眼睛去感受炁的存在。”
武順雖然擔心羅信的傷勢,但眼下她實在無能爲力,只能按照羅信所說,慢慢地閉上雙眼。
一開始羅信將血炁融入武順體內,刺激武順身體細胞的新成代謝,以比常人快幾倍,甚至十幾倍的速度修復那些損傷的臟器。整個過程,武順只是感覺身體有些癢,但是那種癢是抓不到的,因爲它癢的部位不是皮膚表層,而是心裡。
慢慢地,那種瘙癢變淡了,化成了一股暖流,在武順的體內緩緩流淌,流編他的四肢百骸。
武順閉着眼睛,她不敢睜開,因爲一旦睜開,她害怕自己今天晚上又會夢到他;她更不敢開口說話,因爲她害怕自己一旦開口,就會不自禁地呻吟出來。
那一份別樣的暖流正將武順的每一根神經都串聯起來,儘管羅信只是用兩根手指頭輕輕地搭在她的手腕上,但僅僅只是這樣輕微的接觸,就給武順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觸動。
此時此刻,她就感覺自己宛如剝光了一般,就這樣赤條條地躺在羅信的眼前。
她閉着、忍着,但慢慢地身體確實開始變得異常灼熱,那種灼熱就感覺她被一具極爲健碩而火熱的身軀緊緊擁着,心中有一份無法忍受的衝動終於逃出牢籠,衝開了枷鎖,武順終於輕啓檀口,發出了一聲幽嘆:“嗯……”
這一聲幽嘆宛如河壩決堤一般,開始源源不斷地奔涌而出,很快她便忘情地呻吟了出來,她需要釋放,需要解脫,因此她將自己完全釋放了出來。
只是她這一釋放,尷尬的反而是羅信。
其實羅信根本就沒啥,在修復武順損傷內臟的時候,他同時也用炁增強一下武順的身體,使得她身體不再那樣孱弱不堪。
結果,武順就好似那啥一樣,聲音是越來越大,此起彼伏、聲情並茂,別說是看了,單單就聽那聲音,羅信都感覺自己耳朵要懷孕了,而且生的肯定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