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阿妙搖了搖頭:“以之前六尾狐狸的性子自然是要宴請請來迎接她的大臣們,不過,主人似乎並沒有接見這些大臣的興致。但主人又說了,如果羅將軍有別的什麼行動,主人願意舉辦一場宴會,也好方便羅將軍下手。”
羅信呲了一下牙,對着阿妙問:“你怎麼知道我要對他下手?”
結果,阿妙眼媚兒輕輕一勾,對着羅信說:“我就是知道呢。”
而就在阿苗說這句話的時候,羅信彷彿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突然伸出左手,抓住阿妙的手臂,右手直接將阿妙攬入懷中,對着那性感的丹脣吻了下去。
這一吻很深,深得讓阿妙感覺自己如同沉溺在深海之中,根本無法呼吸。
面對霸道和無賴的羅信,阿妙非但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用雙手摟住了羅信的脖子,逐漸應和。
而這個時候,羅信卻是突然止住,等阿妙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發現羅信正一臉壞笑地看着她。
阿妙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放在自己那殷紅的嘴脣邊,對着羅信問:“看出來了?”
羅信點點頭:“防不勝防啊,雖然我一開始就已經在注意了,但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阿妙調了包,這速度也太快了。”
說話間,羅信懷裡的阿妙,面容逐漸開始變化,很快就變成了夜歌。
夜歌用雙手,緊緊的摟着羅信的脖子,羞中帶笑地說:“相比起夫君要對付那個蘇我日向,妾身更想知道夫君是如何認出來的呢。”
“你真想知道?”
“嗯。”
羅信賤兮兮地將鼻子湊了過去,對着她說:“當然是你身上的香味了,在你身上,夫君我能夠嗅聞出與衆不同的氣味呢。”
“討厭,夫君這是拐彎抹角地說人家騷呢。”
夜歌白了羅信,一個千嬌百媚的媚眼,它能夠直接將騷這個字說出來,也說明他與羅信之間也能變得親密無間。
羅信擺了擺手,笑着說:“哪有,夫君可沒有開玩笑,你身上真的有一個十分奇特的氣息。只不過這一股氣息,只有夫君我能夠感受得到。”
夜歌顯然從中聽出了一絲端倪,對着羅信問:“這是爲何?”
羅信咧嘴一笑:“嘿嘿,不告訴你。”
“好夫君,你就告訴人家嗎嘛,告訴我,告訴我,好不好嘛。”
夜歌的撒嬌功夫一流,那柔軟的小拳頭輕輕地打在羅信的胸膛上,捶的羅信感到酥軟無比,胸口酥麻麻的滋味,讓人極爲享受。
“好好好,我這就告訴你。不過在此之前,咱倆先親一個。”
對於羅信的索吻,夜歌向來是毫不抗拒。儘管身爲九尾天狐,不需要依靠吞噬人的慾望爲生,但夫妻之間濃密的情感,對她自身的修爲能夠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
兩人在親密嬉鬧的時候,羅信告訴夜歌,他是在夜歌的幫助下,修爲有了極大的提高,進入了另外一個境界。
兩人結合的時候,彼此雙方都因爲羅信的突破而得到了一定的裨益。
這一點與李妘娘和辛有些不同,她們的身體是受到羅信的影響而產生了改變,使得彼此之間擁有了一種十分特殊的感應。
而羅信與夜歌的修煉方式都具有一定的相通之處,可以說,他們之間僅僅只是將彼此的一道隔閡給打開了,所以羅信與夜歌的感應要強於辛。
但李妘娘有些不同,羅信對李妘孃的愛意,是其他諸女都無法比擬的,正是這一份十分特殊的愛,使得羅信與李妘娘之間產生了一種超越了肉身與心靈的羈絆。
這一份羈絆,要遠遠強於先天之炁。
當然這句話羅信可不會告訴夜歌,無論一個女人多麼愛一個男人,她該吃醋的時候還是會吃的。
羅信可不希望一隻千年狐妖爲自己吃醋,因爲那樣有可能會讓他酸爽到無法承受。
而且在一個美女面前談論另外一個美人,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忌諱。
讓羅信這麼一說,夜歌才反應過來,她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難怪妾身在面對夫君的時候,總會產生一份難以自禁的情緒。”
夜歌將酥若無骨的身子倚靠在羅信懷中,她對着羅信問:“夫君,你這個時候對蘇我日向下手會不會有些打草驚蛇?”
羅信笑着說:“對呀,就是打草驚蛇,現在的環境就如同咱們身處於一個十分茂密的草叢當中,這草都已經長到了咱們的腰處,蛇在草叢裡面遊行,咱們根本無法感受它。爲了避免自己被毒蛇咬到,咱們必須要通過棍子敲打地面,去驚動這些蛇,同時也驅使這些蛇。”
夜歌翻過身來,將雙手緊緊地抱住羅信的脖子,媚笑着說:“妾身明白了,夫君果然是大將軍呢,心思縝密,做事完全不按照尋常套路走。不過,妾身很好奇夫君要怎麼對付這個蘇我日向,以夫君的性格肯定不會就那麼輕輕鬆鬆,簡簡單單的放過這個人吧?說起來,這個蘇我日向可不是什麼好人,夫君一定有十分特別的方法對付他吧,妾身很是期待哦。”
這個時候,羅信臉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隻十分邪惡的笑意。
“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有着它特殊的存在意義,好人如此,壞人亦然。當然,在我的認知裡,這世界上沒有正邪善惡的區分,人之所以活着,都是受到了自身慾念的驅使。當這些慾念驅使這些人所做的事情,往有利於黎民百姓的方向去走,那就是善,而往背離世俗的方向走,那就是惡。”
羅信頓了頓,接着說:“說到這個善與惡,好與壞,其實我從來不認爲自己是好人。”
夜歌膩歪在羅信懷裡,耳鬢廝磨、香豔無比。
她對着羅信的耳朵輕輕吐着溫香:“我家夫君當然是好人,這一次夫君可是救了很多人呢。”
羅信笑着聳聳肩:“那不過只是大勢所趨而已,如果不是因爲這件事跟我自身有關係,如果不是我擔心你一個人在倭國行爲會受到一些限制,我也不可能會幫這些人,甚至有可能會在旁邊當一個冷眼的旁觀者。”
對於羅信這話,夜歌是不信的,雖然羅信表面上不承認,但是夜歌很清楚,她夫君雖然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出發點都是好的,正如他自己所說,一個人做事情,都是經由自己的慾念所操縱,羅信的慾念都是驅使朝着他陽光的方向去行走。
夜歌又說:“按照剛纔夫君所說,這是對付蘇我日向,試探一下蘇我入鹿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