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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領導,高副局長好像不在啊,早上就出去開會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一個帶着眼鏡的警司站在另一邊的人羣中,聲音不是特別大地對韓奎說了一句。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你和高副局長很熟嗎,連他出去開會都要跟你說一聲?”韓奎斜着嘴笑道。
這個眼鏡是擺明了在說謊啊,對這個高副局長也算是夠忠心了,都這個時候後了孩子啊幫他說話。那個三級警督早已經招供了,他是在警局接到高副局長指示的,還在高副局長辦公室接聽了陳公子的電話,那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高副局長怎麼又能去開會了呢。
眼鏡警司剛想再說什麼,就見一道銀光閃過,正打在他揣在褲子口袋裡的手上,疼痛之下忙把手拿出來,手機也跟着掉出來了,亮着的顯示屏上邊顯示的是剛剛播出去電話,還沒有被接通,落在手機旁邊的還有一枚硬幣。
已經沒有人會去管他給誰打電話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枚硬幣上哪,得是多麼強大的力量才能把硬幣打出這樣的速度和效果啊,民安總部的人就是厲害啊。有的警員也在琢磨。也不知道是那位打出來的硬幣。要是能拜師學個一兩招那可就厲害了。
眼鏡警司已經徹底傻了,本想是拖延一下韓奎這些人,把電話撥到高副局長的手機上讓高副局長從後門跑,出去尋找靠山幫忙。卻沒想到高副局長的電話沒打通,卻被人家給發現了,這下可怎麼辦啊。警局裡並沒有人知道,他其實是高副局長的侄子,叔叔出了問題,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眼鏡警司只能低頭盯着地上依舊沒人接的電話,耳邊卻響起了韓奎的聲音:“把這個小子也弄起來。不但說謊包庇,居然還敢當着老子的面通風報信,好好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老實。”
那枚硬幣正是張辰打出去的,眼鏡警司站出來說話的時候。張辰就已經在關注他了,他的手伸進褲兜裡張辰也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通過意念力看到了他的手指按在了按鍵上,其中一次還差點撥錯了。
張辰並不擔心他打電話通知,高副局長早已經被意念力鎖定了、根據從被俘虜的警督那裡得來的口供,早已經知道了高副局長辦公室的位置,也大致瞭解到了高副局長的長相,而且一進大樓就貼着經局領導的照片呢,高副局長只剩下幾根毛的禿腦袋再好認不過了,鎖定他一點難度都沒有。
拿下這個眼鏡警司。張辰的目的是要警告其他人,不要再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就算他不打電話張辰也會對他動手的。這個眼鏡警司幫高副局長說謊,明顯就是高副局長的人,不拿他開刀拿誰開到呢。有了他做例子,相信其他人都會在心裡想一想了,還有那硬幣的威脅,更是讓人害怕,有時候武力震懾的確是最好的方法。
在拷問的過程中,警督就已經說過了。因爲新來的陳副市長和高副局長一直在針對人員進行調整,警局內部的局勢非常混亂。
這種混亂張辰很快就見識到了,他們這邊剛剛把眼鏡警司拿下,樓外邊就衝進來幾十號警員,有的還帶着頭盔。看起來應該是防暴警。帶頭的是一個比流氓更像流氓的警官,警服的扣子敞開着。露出了裡邊的襯衣,嘴上還斜叼着一根菸,菸頭朝上翹着,怎麼看都看不出他身上有好人的樣子。
一邊往前走着,一邊罵罵咧咧道:“誰他媽的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往警局裡闖,老子倒要看看能不能扛得住老子的槍子兒。”說着就已經把腰間的小六四掏出來上膛了。
剛剛和張辰等人對峙的警督忙上前攔住這位流氓警官,道:“老杜,千萬別亂來,這些位都是部裡來的領導,是來局裡調查問題的,把你的槍放下,小心走火傷人。”
流氓警官壓根兒不理他的話,一把把他推開,衝着張辰等人道:“部裡下來的就怎麼了,不分青紅皁白就想拿人嗎,把證件都掏出來給老子看看,誰他媽知道是不是假冒的呢,每一個都要掏出證件來,有一個落下的老子都不認。”
在同事已經警告勸說過之後,還要堅持看證件,並且要看每一個人的證件,這明顯又是一個來阻礙張辰等人的。這高副局長還真是有些辦法,拉攏了這麼多的走狗,不過也就是這樣的人才能和他走到一起去吧。
這個叫老杜的流氓警官想法很簡單也很直接,他就是要通過這個來給上邊的高副局長製造時間,能夠搬靠山或者逃跑都可以,總之只要有高副局長在,他做不做警察都一樣威風,大不了去青紅幫混好了。
張辰已經通過意念力觀察到高副局長正在從保險櫃裡往外取東西,除了一些現金之外,好像還有些文字和光盤一類的東西,應該就是相關的證據了。
“老韓,你帶幾個弟兄上去捉了那個姓高的,他的辦公室應該有三個門,之一看看他手裡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把辦公室也仔細搜一遍。”張辰根本就不理會流氓警官的話,一邊用意念力觀察着高副局長以防他銷燬證據,一邊對韓奎說道。
韓奎帶着幾個護衛隊員就要動身,流氓警官卻耐不住了,把手裡的槍舉起來想要對準張辰的額頭。嘴裡罵道:“老子……”
剛剛開口。連槍還都沒擺正位置呢,就被張辰一腳踹飛,直接飛到勒沃辦公大樓的大門框上,發出“咣”的一聲巨響,落在了地上開始抽搐起來。
張辰倒是悠閒自得地調笑道:“千萬別亂叫,我可沒有你這麼混蛋的兒子。”引得護衛隊員和金陵警局的人一陣鬨笑。
又對護衛隊員道:“去兩個人把他也弄起來,給我往死裡收拾,別斷了氣就行,居然敢拿槍對着我”
這話卻又把鬨笑聲給硬生生地截斷了,這到底是什麼人啊。出口就是往死裡收拾。金陵警局的衆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倒吸一口涼氣,看着張辰的眼神也變得有些驚恐了,超暴力還有暴脾氣,這樣的人絕對是個炸彈。
張辰也聽到了他們的吸氣聲。冷聲道:“敢拿槍對着我的人,如果不是因爲還要由他的供詞,現在就已經是死人了。現在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沒事別到處亂串,剛纔那位警督留一下,幫我們準備幾個辦公室和會議室,謝謝!”
雖然他說謝謝了,但是那個警督卻聽得無比瘮人,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願今天不上班被扣工資。也不會到警局裡來受這份罪。這民安部特別行動組也不知道都是點什麼人,伸手厲害無比,脾氣也火爆的要命,怎麼感覺就像舊社會的錦衣衛似的呢。
收拾了這個防暴警的流氓頭子,其他的防暴警也都蔫了,再經張辰那一番話的震懾,一個個都灰溜溜地離開了辦公大樓,哪來的回哪去了。
也不知帶這金陵警局的領導都忙的要死,還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直到張辰帶着人開始在一間辦公室裡審問高副局長的時候。警局的其他領導纔開始一個個地露面了。對剛纔沒有出現的事情呢,各種各樣的藉口都能找出來,總之現在就是想見一見高副局長,勸說他好好配合上級部門的調查云云。
張辰對他們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知道他們之中大部分都是那位陳副市長的人。很難找出遊屁股底下乾淨的。就算屁股底下是乾淨的,也不一定能夠再幹下去了。首先剛纔那種情況下的不作爲,在張辰看來就不再適合擔任領導了。
對於他們的要求,張辰是一概拒絕。別的人他還不是很明白要做什麼,但是跟着那位陳副市長走的幾位,進去肯定是要帶話的,至於會帶什麼話,只要不是傻子就都知道。
張辰這邊還沒有開始審問,那邊陳副市長就已經知道消息了,給他兒子打電話一直打不通,也不知道是去哪裡鬼混了。接着又給自己的靠山,也就是親家江副省長打電話,這時候只能是求這位幫忙了,部位下來的人自己可說不上話。
陳副市長哪知道,在他和親家通電話的時候,他那寶貝兒子已經被護衛隊的人帶走了,正在前往金陵警局的路上呢。那傢伙平日裡看起來耀武揚威的,真正當護衛隊員把特別行動組的證件亮出來的時候,嚇得差當時就失禁了,根本不用再去審問,直接就是問什麼答什麼。
江副省長在接到陳副市長的電話後,並沒有確切答應幫忙,再是親家也不能威脅到自己的前途,否則談什麼都沒用。能有部位的人下來查,那多半就是已經出事了,想要保住就得往部位甚至更高處去求人,這是根本不值得的。
只是他還在猶豫,因爲親家剛纔說了一句話,不爲親家考慮,也要考慮一下兒子啊。自己的兒子不是太爭氣,如果兒子被他那缺德帶冒煙的老丈人給勾搭上船了,自己就是不想救也得救了。希望那句話只不過是在說他們小兩口的夫妻關係,而不是其它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江副省長也不得不先打個預防針,萬一自己兒子有什麼事呢,拿起電話給撥到了京城,電話那邊很快就傳來了一個厚重的聲音:“我說真是稀罕啊,江老弟怎麼有心情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啊,不會是要進京吧,那我可要備好酒宴款待你了。”
江副省長寒暄兩句後,道:“立虎兄,我這次是有事要求到你來幫忙了,這件事很可能會關係到犬子……”,江副省長也不敢隱瞞,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一遍,看看對方是不是能夠幫得上忙。他也是投靠了京城豪門的,否則不會以一介書生的身份闖到了今天的高位,相信只要有辦法對方就不會拒絕的。
電話對面的那位聽他介紹過情況之後,也沒有放下電話,直接用另一部電話撥了出去,說了幾分鐘的話,把電話掛斷之後,才又對江副省長到:“老弟,這個叫韓奎的的確是民安部特別行動組的,但是他的直接管理單位卻不在民安部,我們這邊根本沒有說情的餘地。而且這個韓奎並不是做主的,真正做主的是另一個人,那位就更是招惹不得了,即便是你我這樣你的位置,也只就是和他平起平坐而已,可他纔不過二十多歲,你應該明白了吧?”
話雖然不是很透徹,但是到了副省長這一級別的人,有些事情也是瞭解的,江副省長瞬間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強自穩住心神,道:“立虎兄,你說的是二局?”
“老弟,這個我們就不要再討論了。總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你兒子,如果真的牽扯在其中了,那就儘可能地把麻煩都處理乾淨了,這就要看他的速度快還是那位的速度快了。你趕緊去忙把,記住一定要快,我這邊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江副省長掛斷了電話後,都顧不得去擦一擦額頭上的汗水,馬上給自己的兒子撥過去。得知兒媳不在兒子身邊,江副省長也是一陣慶幸,忙給兒子說明了今天的事情和麪臨的危險,如果真的牽扯進去了,就要立即斬斷聯繫,或者把自己撇清了,否則誰也救不了他。
沒想到兒子果然被牽扯在裡邊了,而且還收了岳父不少的好處,打着江副省長的旗號幫他在省裡辦了不少的事。不過好在兒子並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所有的錢都是兒媳代爲收的,兒子從來沒有因爲這些事正面和他岳父接觸過。
江副省長慶幸的同時,也讓兒子趕緊把屁股擦乾淨了,那些辦過事的部門也都要去跑一趟,把後續的工作全都做完善了,千萬不能把自己陷進去。那樣可就連他自己也跑不了了,更別提保下兒子。
爲了給兒子拖延時間,江副省長有違心地給親戚去了電話,謊稱京城已經找到人了,答應在這件事上幫忙,應該用不了兩天的功夫就能有消息,讓他那邊一定要頂住壓力,千萬不能吧證據都落在實處,那樣纔能有機會洗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