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人見狀揮刀朝風素素砍去,風素素躲避不及,眼看就要結結實實的捱上一刀,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甩出一顆石子,打在了右邊那個人的手臂上,頓時失去了力道,而風素素已經迴轉身形,一腳踢在那人的胸口,那個人狠狠的飛了出去。
脫別塔哈和身邊的人見狀也紛紛亮出了兵器朝風素素襲來,人羣中,易逍遙和慕容墨染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入了這個圈子,分別架開了幾個人。
頓時,李將軍下令身邊的人馬也紛紛衝了進去,扎西龍不見狀則飛快的逃開了。
夏夢萌則抱着元寶去了就近的屋子,她不想元寶看到這血腥的場面。
屋外,刀光劍影,你來我往。草原十三鷹的名聲在外,也確實是名副其實的勇猛無敵。
脫別塔哈揮舞着手中的馬刀朝風素素劈去,而風素素已經被兩個人纏住,眼見已經無法脫身,脫別塔哈的大刀將至,電光火石之間,一道黑色的人影捲了進來,一刀格開了脫別塔哈的馬刀。
“烏石那哲思,你這是幹什麼!”脫別塔哈沉着聲音,氣呼呼的說道,不錯,眼前這個擋在風素素面前的人,正是烏石那哲思,而剛纔打出暗器的人,也正是烏石那哲思。
烏石那哲思本是來虎口關打算找風素素道別的,他知道慕容墨染你的部隊馬上就會離開了,而他本想來見風素素最後一面,卻沒有想到竟然碰到了這種事情。
“喂,草原雄鷹,男人之間的爭鬥,打女人似乎不好吧。”烏石那哲思似笑非笑的說道。說着看了看身邊的風素素,朝她戲謔的笑了笑。
“哼,烏石那哲思,看來你也要淪爲漢人的奴隸了!”脫別塔哈說着收起刀朝外奔去,朝着扎西龍不逃走的方向追去,他很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他深深知道扎西龍不有了大梁這個靠山,他是決計不可能和大梁抗衡的,可是他要報仇,他必須找扎西龍不討個公道。
風素素緊追了出去,而烏石那哲思也緊緊的跟上了風素素。
“喂,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讓他們兄弟去解決,你又幹嘛跟去湊熱鬧。”烏石那哲思緊緊的追着風素素問道。
“膽敢挾持我的元寶小寶貝,我和他沒完,一定要和他一教高下。”風素素說道。
烏石那哲思忍不住又多看了風素素幾眼,看到風素素認真的樣子,居然也是那麼的迷人,遂說道:“沒想到你這麼的爭強好勝啊,不過我喜歡,嘿嘿。”說着賊賊的笑道。
風素素瞪了一眼烏石那哲思,然後說道:“誰要你多管閒事的。”
烏石那哲思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就當這句話在你們中原的意思是謝謝吧。”他明明是救了她啊好不好,可是她連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還這麼蠻狠,這麼有理霸道,他是他覺得,他就是喜歡風素素身上這股子有理霸道的蠻橫的感覺。
月光下,越來越多的馬匹朝着草原深處跑去。
烏石那哲思和風素素追上脫別塔哈的時候,他已經和扎西龍不纏鬥在了一起。脫別塔哈招招致命,兇惡的臉上寫滿了憤怒:“扎西龍不,你這草原的敗類,我寧願你像亞庫澤勒,像個男人一樣跟我爭鬥,我們草原人的事情,怎麼也輪不到外人來做主,你卻想條狗一樣去找人搖尾乞憐,真是丟盡了阿納家族的臉面。”
扎西龍不不敢分心,只是小心的應對着,但是可以明顯的看出,他已經落於下風,扎西龍不,根本不是脫別塔哈的對手。
“哼,你們一個殺了自己的父親,一個殺了自己的兄弟,都是殺人如麻的惡魔,草原落入你們這些人手中,阿納家族遲早會滅亡,脫別塔哈,我沒有資格做大汗,亞庫澤勒沒有資格做大汗,你就有麼?哼,你也不過是的殘暴的匹夫而已。”扎西龍不歇斯底里的喊道。
風素素和烏石那哲思都沒有上前,因爲他們都不是欺凌弱小的人,脫別塔哈並不是弱小的人,可是他們也絕對不會以一敵二。
況且,風素素認爲烏石那哲思說的有道理,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她不宜插手,至於她的爭強好勝,那也等到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結束以後再說。不過,不會很遠了,扎西龍不肩頭已經捱了一刀,現在速度和體力都已經明顯跟不上了,他只有招架之力,很快,他就會成爲脫別塔哈的刀下鬼。
慕容墨染和李將軍的隊伍,已經和草原十三鷹一路打鬥着過來,看到扎西龍不處於下風,李將軍連忙命令手下前去幫助扎西龍不,畢竟他是皇上欽點的草原大汗。
草原十三鷹也紛紛上前圍在脫別塔哈的周圍,所以這些侍衛根本就湊不上去。
“脫別塔哈,你們無論如何逃不掉的。”慕容墨染高喊道,樑兵已經將他們團團包圍,在這廣闊的地方被包圍,可不比方纔在東院被包圍,想要突破是極爲不易的。
“哼,既然來了,我們就沒打算要活着回去。”脫別塔哈說道。一副根本不在乎生死的樣子。
“脫別塔哈,只要你答應相同的條件,我可以保舉你成爲草原大汗。”慕容墨染喊道,他想,皇上在乎的只是草原是否向大梁俯首稱臣,而並不在乎誰是草原大汗,誰是阿納家族的繼承人。而草原十三鷹的勇猛如他所見,若能將這些人收爲己用,本身就可以組成一支所向無敵的隊伍。
脫別塔哈大笑道:“慕容墨染,你別做夢了,我之前可以保證不與大梁爲敵,可以保證不與你慕容墨染在戰場上上爲敵,可是你別忘了,是誰先破壞了誓約,現在,我不用你來保舉,我唯一可以保證的,就是讓我們阿納家族永遠成爲草原的霸主,不受別國的侵犯,要我俯首稱臣,哼,扎西龍不可以,但是我脫別塔哈做不到!”脫別塔哈說着又向扎西龍不砍去一刀,正中眉心。
頓時,鮮血四濺,脫別塔哈的身上,臉上,都是扎西龍不的鮮血,脫別塔哈憤怒的臉龐加上他的臉上那道可怖的疤痕,看起來活像催命的羅剎。
“背叛草原主權的人,就是這種下場!”託別看哈看着僵硬的倒下的扎西龍不說道。似乎他殺的只是一個他的仇敵,而並非他的哥哥。
扎西龍不臨死前才明白父親曾經對他說的話,阿納烏可汗曾經私下裡對扎西龍不說過,不管是脫別塔哈或者是亞庫澤勒誰做了大漢,他都最好老實本分的輔佐他們就好。那時候,他只是埋怨父親,竟然沒有想過要傳爲於他,現在他才知道,他既不可能親手殺死父親,也不會殘忍害死自己的兄弟,最主要的是,他也許正如父親所料,他根本不是這兩個兄弟的對手。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是這種下場,恐怕他絕不會費這麼多心思去爭這個什麼大汗之位,他原以爲脫別塔哈知道他有大梁做靠山後便不敢與他作對,誰料,脫別塔哈是如此的不要命。
看着扎西龍不絕望的眼神,脫別塔哈似乎沒有一點預料中的快感,但是他現在顧不上這麼多了,他們眼前是大梁成千上萬的兵勇,他們,已經無法安然離開這裡了。
“爲了草原而戰!”脫別塔哈高喊一聲,身邊的草原十三鷹也分別響應“爲了草原而戰。”響聲震天,頓時,雙方人馬又殺到了一起。
風素素幾乎沒有思考的就舞動着手中的軟鞭,朝脫別塔哈奔去。烏石那哲思本不想捲入這場爭鬥,畢竟這與他們的部族沒有直接的關係,他既不想站在與脫別塔哈對立的一面,也不想與大梁爲敵。
脫別塔哈的名字在草原上就像死神一樣,他殘暴,他兇惡,他和他手下的草原十三鷹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以他不想因此爲他們察忽而多部惹上這麼一個大麻煩,同時,大梁的軍隊在人數上佔有絕對的優勢,也是他們察忽而多部得罪不起的,所以他並不打算趟這趟渾水。
可是現在,看到風素素淡薄的身子和脫別塔哈鬥在一起,他又不能袖手旁觀,無奈只能咬咬牙,策馬朝脫別塔哈奔去。
脫別塔哈力大無比,每一招都兇險致命,而風素素也只是在輕功上略勝一籌,憑藉着輕盈的身姿輕巧的躲閃開脫別塔哈的攻擊,同時予以還擊。
脫別塔哈自認爲可以輕鬆的解決這個自不量力的女人,可是當自己的馬刀被另一把馬刀格開時,他惱怒對烏石那哲思吼道:“烏石那哲思,你今日與我作對,他日,我定然讓你們察忽而多部後悔。”
“他日的事情他日再說吧,你先贏了我們再說。”烏石那哲思說道。他的部落,就是被在大遼支持下的阿納家族的人屠殺的,他本來想等自己的部族修整好了再來報仇,但是現在看來,他已經沒得選擇了。
“烏石那哲思,你究竟還是不是草原人!”脫別塔哈怒吼道,顯然,風素素和烏石那哲思的聯手讓他有些力不從心了。
“哼,草原人是不會屠殺自己的同胞的。”烏石那哲思狠狠的說道。雖然他是草原人,可是他與大梁沒有深仇大恨,而雖然他知道害他的族人的不是脫別塔哈一族的,可是終究是他們阿納家族的人,尤其是看到脫別塔哈殺扎西龍不的時候,沒有一點的猶豫,沒有一點的手下留情,正如草原上形容他的那樣,兇狠殘暴,這樣的人,倘若成了草原霸主,恐怕草原上又要經歷一場場血雨腥風了。
烏石那哲思想着同時又與脫別塔哈的大刀擦出了火花,虎口被震的劇痛,手中的大刀險些被震的脫落。
風素素軟鞭一揮,纏上了脫別塔哈的手腕,脫別塔哈一用力,卻將風素素遠遠的甩了出去,同時軟鞭也被他拋到了遠處。
烏石那哲思心中甚是焦急,他自知脫別塔哈厲害,但是沒想到他和風素素聯手都不能將他制服,何況風素素也可以勉強和他打個平手。
烏石那哲思心想既然硬碰硬不是脫別塔哈的對手,那麼幹脆改變了策略,利用靈活的步伐攻打烏石那哲思柔弱的部分,腋下,膝蓋,都是他攻擊的地方。
風素素翻身跳起又重新捲入了戰鬥。
慕容墨染和易逍遙看到了風素素被脫別塔哈甩出,可是無奈他們被草原十三用纏住,一時半會脫不開身。
風素素看出了烏石那哲思的意圖,也從一旁配合,頓時,脫別塔哈有些招架不住。
轉瞬,脫別塔哈身上已經多了幾道傷口,但同時他手中的一口馬刀也更是揮舞的虎虎生風。
脫別塔哈一腳踢在了烏石那哲思的胸口,烏石那哲思往後退了好幾個踉蹌,猛地吐了一口鮮血,同時,脫別塔哈的一刀又向風素素砍了去,眼看風素素躲閃不及,烏石那哲思心下大驚,根本來不及思考,只是下意識的挺身站起朝風素素衝了過去。
脫別塔哈手中的馬刀重重的看在了一隻胳膊上,烏石那哲思的胳膊,他在最後關頭撲到了風素素的面前,同時用自己的胳膊救了風素素一命。
同時,風素素也趁機從烏石那哲思腰間拔出了那把他呃貼身匕首,烏石那哲思本來要送給風素素但是卻被她拒絕的匕首,猛的刺進了脫別塔哈的胸膛。
脫別塔哈看着眼前的兩個人,眼中充滿了不甘與疑惑。
風素素趁勢又補了一腳,將脫別塔哈遠遠的踢了出去。
“你怎麼樣?”風素素急切的問道,
烏石那哲思擡起頭看了看風素素,臉上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你是在關心我麼?”但是那一刀傷的太深,牽動了傷口,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別動。”風素素沒好氣的說着,同時從衣角私下一大塊布來幫烏石那哲思包紮住了傷口。
草原十三鷹看到脫別塔哈已經死了,眼見大勢已去,何況他們中的大部分的兵器都已經被慕容墨染所斷,慕容墨染念及他們的勇猛惺惺相惜,所以一直沒有痛下殺手,現在看到已經無力迴天,縱使他們有三頭六臂,也決計衝不去這千萬人圍成的包圍圈。只得扔下兵器投誠。
虎口關上,夏夢萌一直在等他們回來。
屋裡,慕容墨染向夏夢萌講述了一切,當說到烏石那哲思爲了救風素素而受傷的時候,夏夢萌臉上竟然露出幾絲笑意。她剛纔看到了風素素的臉色,臉上有一種難以名狀的神色,她想,一定是烏石那哲思打動了她那顆早已爲情死去了的心吧。
風素素的房中,她正在替烏石那哲思包紮傷口,靈巧的手法讓烏石那哲思再一次歎服,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女子,竟然在處理傷口的時候如此細心。
“喂。沒想到你還會醫術啊。”烏石那哲思打趣的說:“真是看不出來啊。”
風素素瞪了他一眼,說到:“你看不出來的多着呢。”在她熟練的技巧下,烏石那哲思的傷口已經不那麼痛了。脫別塔哈那一刀砍得很重,傷到了骨頭,不過風素素都已經用她的獨家秘藥處理好了。
“嘿嘿,我想起了你們中原的有一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想就是這個意思吧。”烏石那哲思說到。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啊。”風素素沒好氣的說。
“嗯嗯,是啊,我們部族裡經常和漢人打交道,我學了不少你們漢人的東西呢,我還知道一個詞語叫做禮尚往來。”烏石那哲思詭異的笑着說:“既然你已經答應收下我的匕首了,所以禮尚往來嘛,也應該送我一件纔對。”
回來的路上,烏石那哲思再一次把匕首偷偷的塞進了風素素的腰間。
風素素覺察到了,但是當時看在烏石那哲思受了重傷的份上,沒有與他計較。
“你說這個麼?”風素素說着從腰間拿出了那把匕首輕易的甩到了烏石那哲思面前:“喏,我可不在乎,我不在乎你的東西,而且也沒有什麼想給你的,所以無所謂什麼禮尚往來。”風素素的確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烏石那哲思沒有說話,但是眼光中卻閃爍着詭異的神色,然後晃了晃手中的一根玉簪,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風素素下意識的摸了摸頭髮上,果然發現自己的玉簪不見了。
“喂,還給我,你這個小偷。”風素素氣急敗壞的說道。
烏石那哲思笑了笑,說道:“禮尚往來噢。”說着把玉簪揣入了懷中,然後跑了出去,風素素急忙追了出去,一邊喊着“還我玉簪。”
“咦,爹爹,素素阿姨和那個叔叔在做什麼遊戲呢?”元寶看見後激動的問慕容墨染:“他們貌似玩的好高興啊,元寶也要玩。”
“嘿嘿,乖啦,讓他們自己去玩,爹爹和孃親陪元寶玩。”慕容墨染對元寶說道。
夏夢萌看着烏石那哲思和風素素的背影,也不覺笑了笑,他們看起來的確很配呢。
風素素最終還是沒有追上烏石那哲思,他只接奔到了後院跳上了自己的馬然後飛奔而去,一邊還不時回頭對風素素喊道:“喂,想要你的玉簪拿我的匕首到察忽而多部來換。”
風素素回到房中後,夏夢萌正在房中等她。
看到桌子上的匕首,風素素正想扔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
“我覺得烏石那哲思他人挺好。”夏夢萌說道:“他們察忽而多部多與漢人打交道,生活習慣已經基本漢化……”
“那又怎樣呢?”夏夢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風素素打斷。
看出了風素素的不悅,夏夢萌便不再多說,只是耐心的說了句:“我只是想說,遇到一個合適的人不容易,你呀,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說着拍了拍風素素的手,站起了身,走了出來。
慕容墨染正獨自在院中賞月。
“元寶睡了麼?”夏夢萌走到慕容墨染身邊,問道。
“嗯,小傢伙已經睡了,這一晚上,真是折騰人啊。”慕容墨染說道,輕輕將夏夢萌攬入懷中。
所幸,這裡的事情已經都處理完了,他明日便會帶領大軍啓程,到了洛陽,他便向皇上告假,他計劃好了,他要帶着他的夫人和兒子游遍名山大川。
“你有心事?”夏夢萌在慕容墨染耳邊輕輕問道。
慕容墨染搖了搖頭,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又想起了南宮泉赫的話,關於他父親的死,他總是不能釋懷。
“明日我和逍遙他們先行出發,我會趕在你到達洛陽之前回到王府的。”夏夢萌說道。
慕容墨染這才記起了他臨行的時候,皇上已經派人盯着他的王府,不許家眷離開洛陽,夏夢萌是偷偷溜出來的,現在自然得偷偷溜回去。
“不知道那邊有沒有人注意到世子妃很久沒有露臉,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懷疑。”慕容墨染笑道,心想,不把聖旨放在眼裡的,恐怕也只有夏夢萌一人了。
夏夢萌調皮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來的時候便對外宣稱自己得了傷寒,既沒有人敢靠近去探個究竟,也沒有人會懷疑的。”夏夢萌笑道,他來之前已經吩咐了兩個婢女小桃和秀秀每日按時給她拿去吃的,同時讓她們在王府裡宣揚她的了傷寒的事情。
慕容墨染笑笑,將夏夢萌橫抱起,然後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雖然說馬上就要啓程回洛陽了,可是這些天一直忙於戰事,二人都很是忙碌,他還沒有好好的享受過,今晚,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她早已經按捺不住,要不是脫別塔哈帶着草原十三鷹的突然闖入,恐怕他早已經和夏夢萌進入溫柔鄉了,雖然被人打攪,但是他依然興趣盎然。
夏夢萌雙手環上慕容墨染的脖子,臉早已經紅到了脖子根,羞澀的把臉埋進了慕容墨染的胸膛,口中輕輕的說道“色胚”。
慕容墨染抱着夏夢萌,大踏步的朝房間走去,這一刻,這些日子他已經盼了很多天了。
而同一時刻,九皇子南宮泉赫把他身上的一個翡翠扳指給了給他送飯的一個老兵,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見那個老兵點了點頭後收下東西邊匆匆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慕容墨染正在集結大軍的時候,夏夢萌就已經和風素素、易逍遙還有元寶先上路了。
他們一路上快馬加鞭,倒是隻花了四天的時間便回到了洛陽城,大軍打了勝仗的消息早就傳來了,城中的百姓都在讚頌着戰神慕容墨染的英勇無敵。
一進城,夏夢萌便化了妝,就是常見她的人也無法一眼認出她來。風素素和易逍遙和則在進了城後便直接回了聚仙客,而夏夢萌則帶着元寶直到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才偷偷溜進王府。
“主子,你可算回來了。”被突然出現的夏夢萌嚇了一大跳的秀秀和小桃急忙說道:“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可就真的瞞不下去了。”
“哦?怎麼回事?”夏夢萌卻一點都不擔心,笑着問道。
秀秀說道:“其中皇上派柳大人來過兩次,柳大人要見主子您,都被我們給攔下了,柳大人已經有所懷疑了。”秀秀頓了頓接着說:“花側妃那邊也派人多次前來給你送藥,說是要看望你,也被我們給攔住了,不過都虧了南宮公子。”
“南宮輔儀?”夏夢萌問道。
小桃點點頭,說道:“對,就是他,上次柳大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他,是他幫我們圓謊,說您得了傷寒不能見人,以怕着風才把柳大人擋下了。”小桃看着夏夢萌:“南宮公子也知道您外出的事情麼?”
夏夢萌搖了搖頭,看來她離開的時間太長,沒想到有這麼多人關心她呢,夏夢萌笑笑,柳清風爲什麼關心她在不在王府中呢?想必是奉了皇上之命,看來皇上下令慕容墨染的家眷不許出洛陽城還是不放心,竟然讓貼身侍衛三番五次前來查探。
至於花慎兒,夏夢萌根本不考慮她,也懶得去想她爲何無事獻殷勤。
可是南宮輔儀,看來他已經猜到了夏夢萌不在王府中,那麼他也一定猜到了她去了哪裡。夏夢萌想起了她在慕容墨染上一次出征的時候,南宮輔儀曾陪她在洛陽城外守望了好幾個時辰,想起那一次的情景,夏夢萌無奈的搖了搖頭。
夏夢萌沐浴過後便早早的睡了,一路的顛簸,着實讓人很睏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