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幼女失蹤案

生命終將短暫

2006年5月22日下午15點20分

周娜娜的情況已經得到控制,並且已經轉到了W市第一人民醫院。月書白在隔離室外邊透過玻璃看着周娜娜,心裡不是個滋味。這個時候周市長來到了月書白的身邊,月書白見到周市長之後對他說道“周市長,由於我們工作不力,讓娜娜差點遇害,請您原諒。”周市長禮貌性的一笑說“月警官,不要這麼說,你們辦案的過程我雖然不知情,但是娜娜的母親都已經告訴我了,你們沒日沒夜,在娜娜失蹤的這一天多的時間誰都沒有休息,全部都在爭分奪秒。正是因爲你們這樣的努力,娜娜才順利的獲救,我應該感謝你們纔對。”月書白擔心的看着周娜娜說“娜娜被灌入了過量的安定,再加上24小時沒有進食,也未曾攝入水分。在藥物服入體內的6個小時之後胃部開始消化藥物,她的胃一定被燒壞了,另外由於一直昏迷,心臟也遭受了不小的損害,最關鍵的是麻醉性藥品會對娜娜的大腦神經造成極壞的影響,現在醫生也不敢說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周市長也擔心的看着娜娜,過了一會緩緩地說道“那不是你們的錯,你們不必自責,另外娜娜這孩子從小就懂事,但願她吉人自有天相。”

說完周市長看了看手錶後責備的對身邊的秘書說“不是讓你15點45分提醒我去開發區開會嗎?現在都15點50了。”秘書解釋道“周市長,時間還很充裕,您就多在這裡陪娜娜一會吧。”周市長小聲的說了句“自作主張。”然後對月書白說道“我還有個會要開,就先告辭了,再次對你們表示感謝,也希望你們把我的謝意轉達給樑武隊長,以後你們工作上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只要不違反原則,我都可以幫忙。”說完周市長伸出了手和月書白握了握就離開了,在準備轉彎的時候周市長又轉過身對月書白他們說“娜娜會沒事的,你們都有工作,去忙吧,不要耽誤了工作。”

望着周市長離開的身影,月書白感慨的說道“真是位好領導啊。”樂苗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現在這樣的領導幹部越來越少了。”月書白又說道“那就繼續我們的工作吧。”

2006年5月22日晚上20點40分

行動組的人根據偉哥從監控上的看到的信息,在通往鄰市的收費站將黃珊攔截了下來。月書白靠在自己的座位上,神情有些疲倦,從接手周娜娜的失蹤案開始他和整個特案組的成員便沒有休息。這個時候月書白的眼睛本來也有些睜不開了,不過聽到黃珊被抓捕歸案的時候,立馬精神了起來,他並沒有選擇休息,而是等待着其他人來辦公室開會。

人員都到齊之後,偉哥說道“黃珊,性別女,年齡35歲,2003年8月離異。離異後精神狀態曾一度出現問題而被家人送往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經過半年的治療後於2004年5月出院,出院後便回到了市實驗小學就職。關於離婚的原因之前我已經說過,在這裡就不再重複講述了,苗苗姐這是黃珊的病例。”

樂苗接過黃珊的病例開始翻看起來,月書白問道“還有什麼情況?”李晴這時候說道“派出所的同志在走訪中找到了黃珊遺棄周娜娜時候的證人,在5月20日19點50左右,一對當地的年輕夫婦在回家的路上遇見了黃珊,當時黃珊正拎着一個大號的旅行箱從車上下來,那對夫婦以爲是黃珊的車子出現了問題,還主動停下車來問黃珊是否需要幫助,當時黃珊沒有理睬,夫妻二人才驅車離開。”

孫彤這時候說“我們在黃珊小區的垃圾箱內找到了一個玻璃水杯,水杯沒有清洗過,裡邊檢測出了安定的殘留成分,並且在上邊提取到了周娜娜以及黃珊兩個人的指紋。還有,旅行箱中雖然沒有提取到與黃珊相關的毛髮等痕跡,但是昨天我在黃珊車中提取的毛髮小江已經做了數據對比,證明是周娜娜的。”

楊潔這個時候有點興奮的說“啊,終於能結案了,咱們可以提審黃珊了。”月書白皺着眉頭搖了搖頭說“還不行。”楊潔好奇的問“爲什麼?”樂苗這個時候視線並沒有離開病例,但還是說道“找不到動機。”“嗯?”楊潔疑問的看着樂苗。樂苗這個時候擡起頭解釋道“我們瞭解不到兇手的動機,就很難讓她招供,如果黃珊不能主動承認,那麼雖然我們也可以利用掌握的證據零口供定罪,但是程序會相當繁瑣,也會耽誤很多時間,時間拖得長了,我們不能及時的將兇手繩之以法,又怎麼向周市長這麼一位勤勤懇懇工作的好領導交代呢。”

說完樂苗合上手裡的病例,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已經能夠推斷出黃珊作案的過程,黃珊下班之後,由於知道周娜娜每天都會16點到公園,17點回家吃飯的這個習慣,在周娜娜回家的路上將周娜娜接回自己家中,她一定也用了什麼樣藉口,讓周娜娜這麼一個懂事的孩子沒有和身後的保姆說,也沒有通知家裡自己會晚一點回家。等黃珊將周娜娜帶回自己家中的時候,便將早就準備好的摻有安定的水或者是飲料騙周娜娜喝下,然後和周娜娜聊着什麼事情,一直等到安定開始發揮作用,之後便將周娜娜裝進了新買來的行李箱之中,出門將周娜娜喝水的被子扔進了垃圾箱,然後將裝有周娜娜的行李箱放進了自己汽車的後備箱,驅車離開,前往之前早就選好的拋屍地點。應該可以說這起案件黃珊是早有預謀,她專門買了新的足夠裝下週娜娜的行李箱,然後確定了拋屍地點,並且將自己的車加滿了油。既然是一次有預謀的犯罪,那麼黃珊爲什麼會處心積慮的要孩子娜娜呢?”

楊潔皺着眉頭問“那要到什麼時候?”樂苗微微仰了下頭說道“應該很快,給我點時間。”月書白這個時候說道“這兩天大家都超負荷工作,一定累壞了,腦子反應也慢了,今天就到這裡,回去之後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月書白和樂苗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離開,兩個人在其他人離開之後仍然在一起研究着黃珊的病例。月書白對樂苗說道“黃珊既然是因爲喪女而導致離婚,那麼她的心理表現症狀應該是過分的關心,畢竟她是周娜娜的老師,有這麼一個聽話的學生應該從某些方面緩解了她的痛楚,難道是作案的時候她正好在發病,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爲?”樂苗搖了搖頭說“她的病情沒有那麼嚴重,我看了看病例,可以說她的病情其實是很輕微的。當時主治醫生的診斷結果也很合理,又經過了三年的時間,發病的可行性很低。”

月書白擔心的說“那情況就很複雜了,不過那天去她家的時候只是看到她的家裡非常凌亂,其他的方面沒有注意,看來還是要去她家裡看一看。”樂苗這時候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欠,月書白看到之後擡手看了看手錶說“哎呀,23點50了,早休息吧。回來的前一晚你幫我照顧爺爺也沒有休息好,這兩天更是沒有閤眼,等明天去完黃珊的家裡之後再說吧。”

2006年5月23日上午9點10分

楊潔站在黃珊家的客廳中打了個哈欠,月書白看着楊潔笑着問“怎麼?還沒有睡醒?”楊潔撇了撇嘴說“這麼長時間沒有睡,8個小時能補回來嗎?我平時一天也要睡8小時的。”月書白安慰楊潔說“沒事,案子結束了讓你好好休息休息。”說完和樂苗在黃珊的家中看了起來。

李晴和強子在翻找着黃珊日記類型的東西,楊潔則東看看西看看,好像有點不知道做什麼。月書白和樂苗看到楊潔的表情之後相視一笑,樂苗這時候問“楊潔,你在這裡轉了一圈了,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啊?”楊潔皺着眉頭沒有說話,樂苗說“沒事,不要着急,慢慢想,注意要結合黃珊的個人情況。”

楊潔重新在房屋中轉了一圈,之後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樂苗笑着說“黃珊喪女,離異,你再看看。”楊潔仔細的看着屋子裡的情況,過了一會不確定的說“房間裡全是她前夫的照片,怎麼沒有她女兒的?”樂苗笑着說“對啊,這不就是問題嗎?”

楊潔這時候問樂苗“那這是不是說明她不喜歡自己的女兒,對了,是不是代表是她是故意害死自己的女兒的?”聽到楊潔的話劉彥有一種苦笑不得的表情看着楊潔說“我說你腦洞夠大啊。”楊潔有些尷尬的嘿嘿了一聲,樂苗這時候解圍到“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可能性很小。一般母親都是疼愛自己的孩子的,只是當黃珊女兒的意外死亡,導致了黃珊家庭的破裂。從房間的照片就能感覺出來,黃珊是很愛自己的前夫的,一直到現在爲止。可惜的是因爲自己女兒的意外死亡,而這個意外死亡又與自己的疏忽有直接關係,讓她失去了自己心愛的丈夫,家裡沒有她女兒的照片,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她認爲都是因爲自己女兒的原因才讓自己失去了她的丈夫,她是在逃避責任,逃避現實。從這一點應該可以推斷出,黃珊的女兒在活着的時候應該同樣非常可愛,聽話以及懂事,她的父親一定非常疼愛她,而這一點和周娜娜非常相像。之前我和書白一直認爲黃珊因爲喪女,應該對周娜娜格外的關愛,所以找不出她的動機,現在看來這個動機已經很明顯了。黃珊心理扭曲,認爲自己的女兒害的自己失去了丈夫,所以她很仇視這個年齡的小孩子,尤其是女孩,特別是像周娜娜一樣這麼聽話懂事的女孩子。周市長一家非常幸福,這讓黃珊想到了自己女兒去世前的景象,所以在仇視周娜娜的同時也嫉妒周市長和周太太,所以她的動機就出來了,讓周娜娜死,讓周市長夫妻感情破裂。”

兩個月之後的W市法院,黃珊在開庭接受律師尋味的時候突然翻供,聲稱自己在作案的時候屬於發病期間,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這個時候月書白,樂苗,孫彤等人作爲證據提供者正在聽審席上坐着。月書白冷笑着小聲說道“果然沒有猜錯,當時在審訊的時候那麼輕易的就招了,就是等到現在翻供,好給自己爭取時間。”孫彤有點憤憤不平的說道“真是垂死掙扎,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定她的罪。”

法院根據黃珊所闡述的情況要求樂苗上臺,樂苗上臺之後從容的說道“針對剛纔被告人所講述的內容,我在與2003年被告人在W市精神病院的主治醫生,以及省精神疾病專家共同給出的結論是,被告人在2003年出院後,精神意識雖然偶爾極端,但是思維絕對正常,無再發病可能。而且根據當時被告人的病例證明,黃珊當時的精神狀態也並沒有達到像剛纔被告人自己講述的那樣,當時黃珊的精神狀態雖然不好,但是病情也並不嚴重,即使是在最嚴重的時候發病也不會出現控制不了自己行爲的情況。”

法官在聽取了樂苗的闡述之後隨即讓孫彤上臺繼續闡述,孫彤上臺之後說道“我們在案發之後搜查被告人房間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致被害人昏迷的麻醉劑以及安定等藥物,在審問時被告人稱作案之後將這些藥物以及包裝丟到了小區內的垃圾箱中,這種行爲代表了被告人在作案之中,以及作案之後都保持着絕對清晰的思維。另外根據調查被告人每次給自己的汽車加油都只加100元錢的油量,而案發的時候卻一反常態把自己的油箱加滿,就是在爲遺棄被害人做準備。綜上所述,我認爲被害人是有預謀有準備的作案,並且在作案時頭腦冷靜,思維清晰,作案之後仍不知悔改,不向公安部門自首,反而毀滅證據,並且向公安調查人員提供錯誤信息,擾亂辦案,絕無精神病發狀況。”

在聽到樂苗以及孫彤各項做了充足準備的證據,黃珊身體一下癱軟下來,兩側的看守人員將其扶住,黃珊無奈的承認了自己的所有罪行,沒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法官以及陪審團,考慮到黃珊畢竟患有精神疾病,並且周娜娜也經搶救脫離了危險期,所以只判處黃珊有期徒刑10年。在法官宣判了黃珊的罪行之後,黃珊在被帶下去的瞬間,用幽怨又惡毒的眼神看向了月書白他們三人,而月書白他們絲毫沒有迴避黃珊的眼神,似乎在向黃珊傳達一個信息,人必須爲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負責。

離開法院的時候,月書白轉身看了看法院的辦公樓,看了看那**的國旗。樂苗問道“想什麼?”月書白嘆了一口氣說“黃珊最後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個心理極度扭曲的人,即使重新生活在這陽光之下,又有什麼意義呢?”孫彤嘆了口氣說“是啊,一個人生活在這世上,要活的有希望,而她現在沒有希望,有的只有怨恨。”樂苗這時候說道“一個教師,原本應該爲人師表,她卻不懂得在自己身上找錯誤,那即使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靈魂也永遠不屬於她了。

月書白和樂苗來到了市實驗小學的門口,這是正是放學的時間。周娜娜家的保姆也站在門口,看到月書白和樂苗之後便走過來說道“兩位警官,你們來看娜娜嗎?”月書白和樂苗笑了笑說“是啊,從案子破了之後一直都忙,也沒能抽出時間來看看娜娜,正好今天不忙,所以就來看看。”月書白接着對保姆說道“之前辦案的時候心情急躁,對你說了很多不尊重的話,還請你原諒。”保姆搖了搖頭說“你們沒錯,責任在於我,要是我一直跟着娜娜,即使她被黃珊帶走,我也能第一時間去找到她。幸好周市長和周太太爲人善良,並沒有過分職責我,只是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們也變得謹慎起來,現在不管是上學還是放學我都會親自接送。”

這個時候周娜娜從學校門口走了出來,見到月書白他們之後活蹦亂跳的跑過來衝着保姆問“阿姨,這兩位是誰啊?”保姆笑了笑摸着娜娜的頭說“這兩個人哥哥姐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娜娜看向月書白和樂苗說“嗯,那你一定是月書白哥哥,你是樂苗姐姐。”月書白和樂苗聽到娜娜的話之後都驚奇的問“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娜娜回答說“我雖然沒有見過你們,但是爸爸媽媽告訴我,是你們把我從荒郊野嶺的地方找回來的,如果再晚一會我就沒命了。爸爸媽媽告訴我說,救我命的是公安局的特案組,月書白和樂苗是這個組的組長,讓我一定不要忘了他們。”

聽到娜娜的話樂苗欣慰的蹲下對娜娜說“娜娜,你的老師做了錯事,讓你發生危險,還差點把命丟了,你恨她嗎?”娜娜搖了搖頭說“不恨,我聽媽媽說,黃老師以前也有個很聽話懂事的女兒,只是因爲她女兒發生了意外才讓她變成後來的樣子,她也是個可憐的人,我沒必要再怪她了。”樂苗又問“那你以後還會這麼相信別人嗎?”娜娜點點頭說“嗯,雖然黃老師做錯了事,但是並不能代表其他人都是壞人。”樂苗欣慰的點了點頭說“嗯,很好,娜娜你記住,一定要保持這種心態。”

娜娜點點頭說“哥哥姐姐,我們別在這裡說了,咱們回家去說吧。時間長了我不回家,媽媽一定又要擔心了,你們晚上在我家裡吃飯吧,媽媽前幾天還說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你們呢。”

月書白搖了搖頭說“哥哥姐姐還有工作要做,等工作不忙的時候再去你家裡吃飯吧。你和阿姨快回家吧,不要讓媽媽擔心。”

望着保姆和娜娜牽着手離開的背影,月書白看着樂苗問“放心了?”樂苗笑着點了點頭說“放心了,娜娜果然是個善良的孩子,之前一直擔心她因爲這樣的事情心裡會有什麼不健康的想法。看來還是你說的對,娜娜的善良怎麼會因爲這樣一件事就改變呢?”說完之後樂苗笑着對月書白說“好了,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現在我的男朋友準備請我吃點什麼好東西呢?”月書白想了想說“還是會食堂吃吧。”樂苗撇了撇嘴說“那好吧。”月書白這時候笑着對樂苗說“開玩笑的,既然都出來了,那就吃點好的,咱們邊走邊看,看中了什麼就吃什麼。”說完兩個人手挽手的離開了市實驗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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