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單親母親復仇案

生前好友

2006年3月16日下午16點30分

月書白站在辦公室的小白板前,將死者劉詢經常出入的場所標記在了小白板之上。小白板上劉詢的名字延伸出幾條線,分別對着酒吧、網吧、KTV等場所,每個場所下面都寫着劉詢在這個場所曾經惹過的事。月書白看着小白板搖了搖頭,因爲這些事情裡邊最多也就是因爲矛盾和別人打了一架,不足以讓人對劉詢進行這麼殘忍的報復。

這個時候楊潔進了辦公室,看到辦公室只有月書白自己的之後,立馬興奮的走到月書白的面前說到“組長,有沒有什麼新發現?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月書白看了楊潔一眼說道“不是讓你和樂苗研究死者的資料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楊潔鼓着腮說“樂組長和我說的那些我不感興趣,再說光研究死者的資料能對破案有什麼幫助。所以,我還是來幫你吧。”

月書白看着楊潔說道“偵破案件的分工沒有重要與不重要之說,現場的痕跡檢測,法醫的屍檢,死者的資料以及社會關係,兇手的心理描述,每一項都必不可少,如果說有不重要的工作,那就是我的工作最不重要,我只是把別人提供來的線索加以整理,這個工作誰都可以做,所以我這裡不需要幫忙。你如果不想研究死者資料,那就和李晴她們去暗訪,看看劉詢是不是真的存在這麼一個不共戴天的仇家。”

楊潔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組長,我來特案組隊長交代的是和你學習怎麼破案,瞭解你的破案思路,又不是跑腿的,等他們瞭解到了信息,然後我幫你分析就可以了。”

月書白聽到楊潔的話之後皺了一下眉,他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楊潔,作爲公安大學的優秀畢業生。不光是局領導對她寄予很高的期望,月書白也同樣對她抱有很大的希望。可如今聽到楊潔的話不免讓月書白有些失望。月書白坐下後讓楊潔坐到他辦公桌的對面對她說道“楊潔,我看過你的檔案,公安大學優秀生,所有老師對你的評語都很高。”楊潔聽了之後嘻嘻一笑。月書白繼續說“可是通過你今天第一天的工作表現,我認爲你老師對你的評語有點言過其實。”楊潔聽到這裡楞了一下問道“爲什麼?”月書白說道“第一點是你的工作態度,早晨到了現場我們所有人都在等技術科和法醫進行勘察現場,你到了現場的狀態代表你還沒有切換到真正的工作狀態。你可以想一下,當時現場有那麼多人圍觀,我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們的公安隊伍。你表現的越輕鬆,就越會給別人造成一種你不夠重視的印象。圍觀人羣中很有可能有死者要好的朋友或者同學,你的表現如果讓他們印象不好,或者感覺你沒有同情心,等我們找到他們,想了解情況的時候,他們就很有可能因爲你之前的表現而對我們不信任,不想全力配合我們,因爲他們對你從心裡已經有了成見,這將會給我們的偵破工作帶來很多困難。”

楊潔聽後嘟了嘟嘴小聲的說“一個未成年的強姦犯,還是個五毒俱全的壞蛋,要那麼多同情心幹嘛?”月書白耐心的說道“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點,你的工作思維。不要把自己的主觀意識帶到偵破工作中,如果我們對待事情不能客觀的認識,那就會影響你的判斷。我們的工作是維護社會治安,有人被害我們就要抓住兇手給死者一個交代。死者即使是個罪不可赦的人,怎麼處理那也是法院和檢察院的事情,每個人的生命都是自己的,任何人無權擅自剝奪。”楊潔深吸一口氣說道“知道了。”

月書白繼續說“還有第三點,就是你的工作能力。今天小結會我不知道你是沒有認真聽其他同事的分析,還是你在學校學習的東西都忘了。劉彥已經給出了一個最合理的行兇過程,利用**迷暈死者,然後進行捆綁,爲防止死者逃跑又打斷了死者的左腿。這可能是如你所說的衝動犯罪嗎?衝動犯罪會提前準備好這些作案的工具嗎?即使兇手在行兇之前與死者發生了口角,兇手要實施報復,也是在準備萬全之後有預謀的犯罪,你說是嗎?”

楊潔低着頭沒有說話,月書白對她說道“好了,踏踏實實的瞭解組裡的每一項工作,查資料有查資料的用處,暗訪也有暗訪的道理。我去年剛來特案組的時候這裡的每一項工作我都做過,千萬不要象現在普遍的大學生一樣心浮氣躁,好高騖遠。”

楊潔這個時候突然神秘的一笑問“組長,你和樂苗姐真的在談戀愛?”月書白眉頭一皺問道“什麼意思?”楊潔笑着說“組長,我可是從大學剛畢業就開始仰慕你了。如果你們沒有戀愛,那我就有公平競爭的機會啊。再說了組長,樂苗姐的年齡比你大四歲,你們不般配哦,不像咱倆,你比我大三歲剛剛合適。。。。。”

月書白直接打斷了楊潔的話說道“楊潔,這些和工作有關係嗎?”楊潔滿不在乎的說道“哎呀組長,不能老是想着工作嘛,要勞逸結合。”月書白對楊潔說道“特案組難道是24小時工作,沒有給你休息的時間?還有,特案組的傳統就是,工作時間不談私事,這一點一直以來組裡的成員做的都很好。我也不希望我們特案組像有些**部門一樣,明明一個小時能完成的事情,和一個同事開幾句玩笑,再和另外一個同事聊幾句電影,最後再問幾句現在的股市行情,這樣能一天完成就不錯了。李晴和強子也在戀愛,你看到他們在工作時間聊自己的私事了嗎?”

楊潔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說道“真的?我居然沒有發現。”月書白說道“不是你沒有發現,是他們擺得清自己的位置,也能處理好相互的關係,他們在工作中就是同事關係。特案組並沒有什麼神秘的地方,這裡的人員也都不是神仙,能夠比其他部門更快的破案,絕大程度是因爲這裡的人員工作認真,任勞任怨,沒有因爲自己的私事耽誤時間,這樣效率自然就上去了。好了,不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如果你什麼都不想做,那就在辦公室呆着。”說完月書白對着小白板,沒有再理會楊潔。

2006年3月17日早晨7點00分

特案組辦公室內的小結會,李晴說道“我和強子以及行動人員昨天進行了大面積的走訪,劉詢勞動教養結束之後雖然時不時的與別人發生一些小摩擦,但是卻並沒有與人產生過激烈的矛盾,充其量就是在打架的時候吃了點虧,如果聯繫到本案都很勉強。我們也對劉詢死前產生過矛盾的人進行了接觸,很大一部分都是老實孩子,被劉詢欺負了也都是忍氣吞聲。”

月書白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偉哥。偉哥將一張照片放到了投影儀上,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長相英俊的孩子。偉哥說道“我這邊瞭解的情況和李晴她們比較相似,劉詢勞動教養結束之後沒有與人產生過過於激烈的矛盾。但是我卻注意到一個人,就是他,李文祥,劉詢初中的同班同學。根據對當年於曼麗事件的一些知情者瞭解到,劉詢和其同伴**於曼麗的那一天這個李文祥就在現場。也就是說劉詢他們是當着李文祥的面把於曼麗給**了。李文祥是於曼麗生前最要好的朋友,兩個人同樣成績優異,李文祥本來還是一個音樂特長生,鋼琴專業。三年前劉詢他們作案的時候,挾持了李文祥,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劉詢他們對李文祥進行毆打的時候,李文祥的右手食指折斷了,由於錯過了最佳的接骨時間,李文祥這輩子不可能成爲一名鋼琴家了。”

月書白聽到這裡之後有些奇怪的問偉哥“爲什麼於曼麗的卷宗裡沒有李文祥的任何信息?”偉哥回答到“我通過李文祥的好友瞭解到,應該是李文祥在那次的事件當中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有很長一段時間在接受心理方面的治療,後來結束治療之後,於曼麗在家裡自殺,那個時候劉詢他們已經伏法,並且由於年齡問題,即使李文祥再多控告劉詢等人一項罪名,他們的刑期也不會很長。李文祥的家人不想讓他再受刺激,就沒有選擇起訴,包括於曼麗自殺的消息,李文祥都是事後才得知。”

月書白看着屏幕上李文祥的照片問到“這個李文祥現在在做什麼?”偉哥回答“出事之後李文祥一直在家跟家教學習功課,沒有再到過學校。李文祥的家庭條件很好,最近他的家人正在爲他辦理託福,考試已經通過,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簽證就會辦下來,到時候就可以出國了。”

月書白眯了眯眼說道“馬上要出國?那有必要馬上見一下這個李文祥了。”

2006年3月17日下午14點30分

W市的一家環境優雅的咖啡館,李晴她們幾個坐在月書白旁邊的桌子上,爲了不讓李文祥感到壓力,他們裝作不認識。過了兩分鐘推門進來一個穿着時尚但不浮誇的年輕人,外表來看還是一個孩子,但是行爲舉止卻很得體,看得出來是個很有修養的人。

月書白微笑着衝這個年輕人招了招手,年輕人走了過來問“月警官?”月書白點了點頭,李文祥在月書白和樂苗的對面坐了下來。月書白點了一杯綠茶,樂苗點了一杯檸檬紅茶,李文祥點了一杯摩卡。李文祥笑了一下說道“兩位既然不喜歡喝咖啡,爲何要安排在這咖啡館見面?”月書白笑了笑說道“這裡環境不錯,我一直喝不慣咖啡,還是綠茶比較適合我。不過我看李同學年齡不大,倒是對這方面比較有研究啊。”李文祥淡淡的一笑說道“很多親戚在國外,所以接觸這個東西比較早,不過只是偶爾品嚐一下,家人不希望我這個年齡就天天喝這個東西。咱們還是說正題吧,兩位今天找我要問什麼事情?關於於曼麗的事情,我知無不言。”

樂苗這時微笑着看着李文祥說“看來李同學已經釋懷了。”李文祥低着頭攪拌着杯子裡的咖啡淡淡的說道“不釋懷又能怎樣?故人已逝,況且他們幾個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雖然這個懲罰看起來那麼的微不足道,但是我們國家的法律就是這樣,誰也改變不了,包括你們,不是嗎?”月書白點了點頭說“人類在發展,社會在進步。我們的法律制度也會越來越完善,只不過這需要時間,就像我們的國家從封建一步一步的走到現在這樣一個開放、民主、富強的盛世。”李文祥笑了笑說道“是這個道理。”

樂苗說到“文祥,我知道於曼麗的事情對你影響很大,但是我們今天還是想聽一下當時事情的經過,我知道讓你再次揭開傷疤這對你很不公平,但是我們需要知道真相。”

李文祥看着月書白和樂苗兩個人淡淡的說到“事情過去了那麼久,真相對你們還這麼重要嗎?”月書白看着李文祥用沒有感情的語氣說“劉詢死了,死於謀殺。”李文祥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微笑着看着月書白問道“這麼說,你們懷疑是我殺了劉詢?”月書白笑着回答“最起碼現在我們只是向你瞭解情況,這一點說明我們還是相信你的。”李文祥面無表情的問道“劉詢是什麼時候死的?”月書白回答“前天夜裡,準確的說是昨天的凌晨,其他的我不能過多的向你透露。”李文祥笑了起來,長出一口氣說道“真是罪有應得,好,我告訴你們那一天發生了什麼。”

李文祥看向窗外緩緩地講述了那段他不願回首的往事“我和於曼麗是同班同學,那個時候我們彼此欣賞。我們的成績都很好,有時候她的名次在前,有時候我的在前,其實我們也是互相的暗暗較勁。我們無話不談,學習之餘暢談着理想,憧憬着未來。班裡的劉詢一直在追求曼麗,其實說追求倒不一定準確,那個時候我們還都是懵懂的時候,也許劉詢只是對曼麗有好感,想引起曼麗的注意罷了。但是曼麗卻從心裡瞧不起劉詢,劉詢的家庭條件很好,但是他卻不務正業,天天打架、曠課。曼麗從不給劉詢好臉色看。記得那是一個週五,放學後曼麗留下做衛生值日,我也照舊留下來幫她。打掃完衛生我們也一如既往的在教室裡做作業,等我們做完作業又討論了幾道數學題之後,曼麗看了看教室牆上的表,那個時候是18點50分。曼麗對我說‘咱們走吧,現在回家準備做飯,我媽回家正好趕上。’曼麗四歲的時候沒了父親,她和她母親相依爲命,曼麗的母親一直做環衛工人,每天早出晚歸,曼麗孝順,所以都會趕在她母親回來之前把飯做好。我點了點頭準備和她一起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劉詢、劉振還有一個看起來比我們年齡大不少的人來到了教室。劉詢看到曼麗之後興奮的說‘於曼麗,你還沒回家啊,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啊。’曼麗沒有理睬劉詢的話,拉着我準備離開。可是這個時候劉詢他們幾個卻擋在了教室的門口。我對劉詢說‘劉詢,你別無理取鬧,我和於曼麗現在要回家了,沒有功夫陪你在這裡浪費時間。’可能是我的語氣不善,還沒等我說完劉詢他們幾個上來就對我拳打腳踢。一邊打劉詢還說‘老子的事情用你管,你算老幾,學習好了不起啊。’曼麗過來拉劉詢他們,一邊拉一遍喊着說‘不要打了,你們放開他。’可是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拉的住他們三個呢。這個時候劉詢說到‘你小子不是鋼琴彈得很好嗎?今天我就讓你練不成。’說完他們把我摁扒在地上,用腳用力踩我的手指,踩了幾下還感覺不過癮,搬起來一張板凳用力的砸向了我的右手,我頓時感覺撕心裂肺的疼痛。”說道這裡李文祥摘下了右手的手套,給我們看了他那有些扭曲的右手食指。

李文祥重新戴上手套之後說“那個時候整個學校都沒了人,我想應該只有傳達室的老大爺還在吧,可惜隔得那麼遠,他也沒有聽見我的慘叫。劉詢他們並沒有罷手,繼續對我拳打腳踢,一直到我全身都感覺沒有一絲力氣之後,癱在了地上。曼麗這個時候已經嚇呆了,在一旁不停的痛哭。劉詢他們鬆開我轉向了曼麗走去,劉詢走到曼麗面前後說‘於曼麗,老子的熱臉總是貼你的冷屁股,這樣是不是讓你感覺很爽啊。’這個時候那個年齡大的叫馬文鬆的說‘劉詢,你看上的妞確實不錯啊,咱們一塊玩玩吧。’這個時候劉詢猶豫了,他雖然天天打假、曠課、泡網吧,但是那種事他卻不敢。馬文鬆繼續說道‘別這麼小氣,我讓你先來,你要是不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啊。’說完就準備朝曼麗走過去,劉詢看到馬文鬆朝曼麗走去立馬說‘別,我先來。’於是馬文鬆和劉振就幫着劉詢摁住了曼麗,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我聽到了曼麗絕望的叫聲,但是我卻一動也動不了。曼麗只叫了幾聲就不再喊叫,我想那個時候她的心已經冰涼了。他們三個最後嘻嘻哈哈的走出了教室。大約也就是過了兩分鐘的時間,曼麗神情冷靜的站起來,穿上已經撕扯壞的衣服,在別的同學課桌裡找到一件別人放在桌子裡的校服套在了身上,然後便向我走了過來。她輕聲的問我‘文祥,能堅持嗎?我送你去醫院。’我艱難的點了點頭,曼麗將我用力的扶起來,我不知道她當時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直接將我背了起來,一直走到了學校附近的醫院,讓醫生通知了我的家人之後就向我道別。曼麗走的時候我叫住了她,可是那個時候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安慰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曼麗衝着我笑了一下說‘我沒事。’便離開了。後來曼麗的家裡報了警,那時候我還在醫院裡養傷,我斷了三條肋骨,右手的食指也沒能接回去,精神上也出現了問題,家裡不想讓我再受刺激,於是就沒有告訴我後來發生的事情,也沒有對劉詢他們提起訴訟,並且讓法院的朋友直接將我的名字在整個案件中抹了去。一直到後來審判結束,我聽說曼麗回到學校上課,可是天天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成績也是一落千丈,終於有一天在家裡跳樓自殺了。”

月書白聽完李文祥的講述之後問道“那個馬文鬆比你們年齡大嗎?我在卷宗上看到,他和你們一樣的年齡。”李文祥冷笑了一聲說“他比我們大很多,聽說後來家裡花了錢把年齡改到了和我們一樣。”

樂苗問道“於曼麗的母親後來和你有過接觸嗎?”李文祥點了點頭說“曼麗死後她來醫院看過我,向我打聽了當天的事情,我也如實說了。阿姨聽了之後抹了一把眼淚對我說‘文祥,你是個好孩子,你還年輕,一定要放下仇恨,早點開始新的生活。’”樂苗繼續問“那於曼麗的母親當時有沒有什麼異常?”李文祥搖了搖頭回答“沒有,她勸我的時候語氣很真誠,她說曼麗已經走了,我們卻還要繼續生活,壞人也得到了懲罰,我們應該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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