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張嬌豔欲滴的櫻脣,樓墨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樓墨清楚的知道這感覺是什麼,他一向認爲自制力極好,想不到只是看着她都能挑起他的欲。如此不免讓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那個囂張無比卻人間蒸發的可惡女人。
而諾兒絲毫沒有注意到樓墨眼底隱現的火苗,而是收回了刀深深的看了眼樓墨便轉身離去。
她本就不是來殺他的,更何況樓墨是樓叔叔唯一的兒子,要是殺了他的話樓叔叔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找出兇手的,到時候情況就遭了。
不過讓諾兒很奇怪的是,這個男人怎麼好像在那兒遇到過一樣。雖很奇怪但諾兒轉念一想像樓墨這樣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人現在多得多了,說不定那裡碰到過也不一定。
看着嗜血羅剎的離開樓墨並沒有追過去,他知道失敗一次之後想抓她就沒有那麼容易了,不過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抓到這個鬼魅的女人的。
諾兒避開了整個樓氏那些密不可防的保安的視線,從樓氏的死角輕鬆離開。
而別墅裡看到諾兒安全離開的顧藍和小佑這才放心下來,他們還擔憂諾兒可能逃不出樓墨的掌心呢?看來嗜血羅剎這名不是蓋的。
冰諾兒的離開給了樓墨一個警鐘,冰氏集團的光盤,他很好奇嗜血羅剎爲什麼要得到那個東西,對於光盤圖紙不是更有價值嗎?這嗜血羅剎的身份真是越來越讓他好奇了。
第二天樓氏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那被諾兒撞碎的落地窗也在天亮之前被弄好了,經此一事之後樓氏集團的防衛系統比以前的更加嚴密了。
諾兒回到別墅後什麼都沒有說倒頭便大睡,而這一睡就是三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冰諾兒幾乎就沒有離開過。
而冰佑早被顧藍帶着熟悉了整個Z市,在這三天的時間裡冰佑也把Z市的情況瞭解的清清楚楚了。
他那個豬股胎的老媽只知道睡覺,那就只有他這個兒子去做這些事情了。冰帝公司如果指望冰諾兒的話那就完全沒有希望了。
Z市的情況還不算複雜,除了樓氏,韓氏,慕氏這三大家族外其他的都不足爲懼。樓氏,韓氏,慕氏這三大家族是世家,關係向來都不錯,尤其是到了樓墨這一代,聽說樓墨,韓風,慕童三人的關係好到穿一條褲子的份上,如若有人想動這三大家族中任意一家,那無疑就是在挑戰三大家族。所以沒人敢惹三大家族。
不過五年前與三大家族齊名的冰氏不知爲何突然倒閉,冰氏一家
也在那**之間死於非命。
冰氏?冰佑有些懷疑他是否和這個冰氏有關。只不過冰諾兒一直都不曾告訴過他任何事,冰諾兒只告訴他父親死了,她也是孤兒。可在他看來冰諾兒一定有什麼事瞞着她纔對。
冰氏家族,既然媽咪不告訴他那麼他就自己去查證,他與這個冰氏家族到底有沒有關係。
第四天的清晨,當第一縷明媚的陽光穿過厚厚的雲層,經過明亮的落地窗照耀在白色大*上仍舊睡意超好的女子臉上時……
明亮的光線反射在只有白色的房間裡,讓整個房間顯得更加的刺眼了。
溫暖的光線照耀在那張睡得比嬰兒還要安穩的粉嫩臉頰上透出一種晶瑩透高的光澤,捲翹的羽睫輕闔着,細緻幽黑的柳眉卻透着一股英姿勃發之勢,挺立的俏鼻看上去是如此的倔犟和堅韌,細膩而薄涼的櫻脣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着瑩潤的光澤,卻是鋒利無比,透着冰冷寒意的那種。
膚如凝脂,肌似白雪的肌膚看不到絲毫的瑕疵,精雕細琢的玉顏好似被人刻意的雕畫而出那般,看似陰柔的容顏上卻透着一股硬郎之勢。一陰一陽兩種氣勢反倒沒有影響她的美,反而增添了一種別具一格的吸引
許是光線有些太強烈了,諾兒翻了個身避開強烈的光線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就在這時,只聽寂靜的房間裡響起:“叮”是門鎖扭動被開啓的聲音。只見房間門被人推開卻看不到有人進來,門越開越大,隨着門的底部看去,只見一個小男孩子捏手捏腳的走進房間,那小心翼翼的模樣頗有幾分作賊的模樣。
小男子關上門,輕手輕腳的走到諾兒的*前,看着依舊睡得很死的冰諾兒。
他就想不通了,冰諾兒怎麼就那麼能睡。她都已經睡了三天了,現在居然睡得還是那麼香,他真懷疑她是不是豬股擡而來的,要不然她怎麼那麼能睡。
別人都叫他嗜血羅剎,可在他看來冰諾兒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真不知道他怎麼就成了她的兒子了,該說是幸運呢還是……
其實冰諾兒平常就是一個普通而單純的女孩,有時候神經大條的脫線,丟三落四的性格總是會被自己的兒子鄙視。
然而在那單純的外表下卻隱藏着一顆誰都無法摸透的野心,神經大條下卻是一顆細膩無比的心,丟三落四之中卻有着精明的殘忍。
如此兩個極端的性格卻在冰諾兒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絲毫不影響別人對他的平價。因爲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簡直少之雙少。
冰佑看着睡相極其不雅的冰諾兒,甚是無奈的搖搖頭。那一直背在身後的手放顧前面,只見那雙小手裡人拿着一個稍嫌大的擴音器。
冰佑把擴音器放在冰諾兒的耳邊,然而使出吃奶的勁奮力一吼。
頓時,整個別墅都震動了,就好似遭受了地震那般的搖晃着。窗外的樹木上鳥兒被驚飛,恐怕連周圍的鄰居都被冰佑的吼聲驚到了。
如此一吼冰諾兒反射性的從*上彈了起來,清脆的聲音急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那兒起火了嗎?”
雞窩頭的冰諾兒坐在*上東張西望着,迅速的觀察着周圍的情勢並未發現什麼異常,睡眼惺忪的眸子撇了眼*邊站在的冰佑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諾兒便又倒下*睡着她的大頭覺。
此刻的冰諾兒還裡還像一個特工該有的謹慎和小心,她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每天早上都要這麼被折騰一回,她都快被氣得抓狂了,可奈何又不能把這個始作傭者怎麼着。
“冰諾兒,起*了,你都睡了四天了,你是豬嗎。”看着再次倒下*繼續睡覺的冰諾兒,那稚嫩的聲音有着深深的無奈。
見過能睡的,沒見過像冰諾兒那麼能睡的。雖然每天都這麼折騰她,可她卻像橡皮泥一樣隨你怎麼**。
“小佑啊,你去叫顧藍陪你去玩吧。再讓我睡一下下,一下下就好。”諾兒蒙在被子裡,慵懶的聲音昏昏沉沉的說道。
回國之前她可以熬了整整一個星期的通宵,她不趁現在補回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可這小傢伙天天早上都來鬧騰她一回。
“冰諾兒,你這樣和豬有什麼區別。再睡你就要變成豬了。”冰佑對着蒙在被子裡的冰諾兒無奈的說道。
現在的女人一提到要變成豬都擔心的要死,可唯獨冰諾兒卻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她常說都是當媽的人了注重那麼多幹嗎,誰會注意她啊。
而實際上冰諾兒是那種永遠都不會胖的女人,就算在生下冰佑之後大吃大喝大補她的形象仍舊如此。那張彷彿永遠都不會老的容顏讓所有女人都爲之嫉妒。
可回答冰佑的卻是一片安靜,冰諾兒在冰佑的喧囂聲中又睡過去了。
面對睡意相當強烈的冰諾兒冰佑知道自己那些撒嬌,耍懶,祈求都是沒有用的。唯獨只有那樣……只要那樣冰諾兒一定會起*的。
想着,冰佑那張小俏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小嘴上揚的笑意更是詭異的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