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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府強者太多,齊天區區一個底層的外門弟子,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搞不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另外,齊天始終擔心他的身份有泄露出去的可能性,萬一讓人識破,估計也逃不了一死。
齊天一直想着能不能在保留他國師府外門弟子這層唬人的身份的同時,又可以離開國師府,到外面去避一避風頭,等過上一兩年的時間,國師府中熟悉前身的人都把前身給忘得差不多了,再返回國師府,纔是比較好的選擇。
天隨人願,就在這時候,定國國師降下法諭,要在內外門弟子中間選拔一些弟子,做爲國師府的代表,派遣到地方上鎮守。
到了地方上之後,有國師府做靠山,在地方上就有了相當崇高的地位,就算是郡守、縣令這樣的地方長官見到的時候,都得禮讓三分。而做爲國師府派駐出去的代表,需要長期留在地方上,一年只需要回到國師府兩三次就可以了。這樣可以最大的程度避免和熟悉齊天前身的人見面,而且到了地方上之後,天高皇帝遠,想怎麼修煉就怎麼修煉,不用擔心自己的秘密暴露,可以說是好處多多。
當然,要說壞處也不是沒有。國師府各種修煉資源豐富,方方面面都不是地方上能夠比擬的,這就像是做官一樣,越是靠近皇帝和中樞,升官發財機會也就越多,而在國師府自然是越靠近國師,得到修煉資源的機會就越多,資源多了,實力和境界提升的可能性才越大。
不過爲了自己的小命考量,暫時離開國師府,纔是齊天認同的最好的選擇。如果說以前多少還有點擔心這樣做,會讓修煉速度變慢,但是在得到了天道發動機之後,齊天的這點擔心就都消失不見了。
不過當時齊天還沒有等到天道發動機,在糾結了半天之後,齊天還是決定去報名,結果才知道這份差事哪怕有很多人不願意離開國師府,但那些想去的可不是誰都能夠前往的。
那時,國師命人張貼了一張告示出來,曉諭國師府上下,今日非同往昔,誰如果想外放做縣師,要過兩道關。第一關,報名關。如果想獲得報名資格,必須要繳納白銀一萬兩,別說是少一兩了,少一錢都不行。第二關,就是武鬥關。不管報名人的數量是不是能夠達到十個,在報名結束後,都要經歷考驗,只有考驗合格,出去後,不會給國師府丟臉,國師纔會恩准,外放爲縣師。如果不合格,就算是報名人的數量不夠十個,國師也會秉承寧缺毋濫的原則,絕不外放,只有報名費,就別想了,跟你再沒有一文錢的關係。
齊天的前身就是個窮光蛋,不會賺錢不說,就算是好不容易賺了一些錢,也都換成了修煉資源,這等於是說齊天需要自己解決這一萬兩的報名費。
一萬兩白銀,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要知道在漳水城,買一棟一百多平米的小院,貴的也才千把兩銀子,便宜的七八百兩銀子就能夠買一套了。
齊天爲了湊夠這筆龐大的報名費,可以說是煞費苦心,四處尋找官府掛出來的懸賞任務,他東奔西走,到處誅殺官府通緝的強盜、惡賊、山匪,直到昨天把大龍山的四個當家的人頭帶到了廣福縣的縣衙,這纔好不容易湊夠了一萬兩銀子。
今天是二月初一,龍擡頭的前夕,也是國師府報名的截止日期,如果今天報不上名的話,那麼下一次類似的機會再出現,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齊天摸了摸他的大腿根兒,爲了保險起見,他把一多半的銀票都捆在了那裡,剩下的銀票放在了懷中,散碎的銀子和銅錢則是放在了褡褳中。
齊天深吸了一口氣,朝着漳水城走去。
漳水城做爲大趙的北都,城牆修建的十分高大雄偉,在城門上更是建有三層城門樓,前後視野通透開闊,站在城門樓上,在晴天的時候,能夠看到距離城門十里外的一些景物。
這時,城門樓中就有人獨坐飲酒,在他的旁邊有人侍立,還有人站在城門樓門口朝城門外張望,在齊天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那人就看到了他,這人連忙轉身進入到了城門樓中。
“爺,我好像看到了國師府的齊天了。”
“齊天?我聽人說這小子似乎也有意報名參加縣師的篩選,無依無靠的臭小子妄圖蛇吞象,真是不知惜福。”坐在飲酒的那人道。
“爺,我這就去安排人會會他。”
“去吧。手腳麻利點,乾淨點,嗯,不要傷他,他畢竟是我國師府的人,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齊天已經來到了城門外十幾米遠的地方,這裡人聲鼎沸,道路兩邊到處都是做小買賣的人,齊天取了兩枚大錢,買了一個燒餅,咬一口,又香又脆。
這個時候,從城門中跑出來一個人,一邊跑,一邊往後張望,似乎是有什麼人在後面攆他一樣。也不知道他是沒有看清,還是怎麼着,一頭就撞到了齊天的懷中,他連忙支起了身,一邊向齊天說着“對不起”,一邊朝着城門那邊張望,慌里慌張,一副隨時要跑的樣子。
齊天伸手朝着撞他的這人抓去,那人剛要走,胳膊就如同被鉗子鉗住了一般,這人頓時橫起了眼睛,怒道:“你幹什麼?我撞了你,是我的不對,你抓住我幹什麼,是要打人嗎?”
齊天抓着那人胳膊的手猛地用力,那人頓時疼的臉都白了。“疼,疼,疼。你快點鬆手,胳膊都要讓你給捏斷了。”
“給我閉嘴,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廢了你。”齊天冷聲道。
這時,從城門裡面衝出來幾個人,指着被齊天抓住的人喊道:“就是他,別讓他跑了。”
這幾個人跑了過來,把齊天和那人圍了起來,其中一人對齊天道:“這位小兄弟,多謝你幫我們抓住了他。你是不知道,他得了瘧疾,會傳染人的,我們本來要把他送到郎中那裡救治,結果一不小心就讓他給跑了。你快點把他交給我們吧,我們好把他早點隔離開。你小心點,別傳染給你了。”
說着,那幾個人就要過來,從齊天手中,把那個意思感染了瘧疾的傢伙從齊天手中接走。
“滾開。”齊天厲聲道。
“小兄弟,你別不信,會死人的,快點把他交給我們吧。”剛纔勸齊天的那人一邊繼續勸着,一邊朝着幾個同伴使眼色,讓他們過去搶人。
齊天果斷出腳,砰砰幾聲,過來搶人的那幾個傢伙被齊天踹飛出去,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打起滾來。
“你……小兄弟,我們都是爲你好,你怎麼打人?”那個勸齊天的人道。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對我好。我告訴你,給我滾遠一點,再敢囉嗦,我廢了你。”齊天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然後迴轉頭,看着一直被他牢牢鉗制在手中的那個傢伙,“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那人臉色都白了。
“諸位父老鄉親,你們都來給我評評這個理。”剛纔勸齊天的那個漢子朗聲喊了起來,他這是要發動羣衆,對齊天製造輿論壓力。“我這個兄弟得了瘧疾,不但會傳染人,而且不及時救治,還會傳染給別人,我現在要把他送到郎中那裡隔離治療,這位小兄弟不但不讓,還出手打了我請來的幫手。你們說說有這麼蠻橫不講理的人嗎?”
本來圍在周圍看熱鬧的人一聽到“瘧疾”兩個字,都嚇得往後退了很大一段距離,其中一些人匆匆忙忙地散了,還有一些人站在遠處,對着齊天指指點點,讓齊天趕快放開那個瘟神,讓他的兄弟把人帶走,別傳染給了大家,也有人指責齊天不該動手打人。
齊天對這些普通人的指責熟視無睹,他只是冷冷地逼視着他鉗制住的那個人。“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我真的不懂你再說什麼。”那人明顯感受到齊天手上的力道再增加,他的胳膊隨時都有可能讓齊天給捏斷,他本來還指望齊天能夠在輿論壓力下,放開他,但是現在看來,是多想了,於是,他決定自救,忙喊道:“救命呀,他要殺了我。”
“執迷不悟。”齊天眼眸中閃過一抹冷光,他剛要加大手中的力氣,讓那人嘗一嘗胳膊被捏斷的滋味,就在這時,人羣外突然有人喊道:“住手。齊天師弟,還不快快住手?”
人羣馬上閃開了一道口子,只見一個長身而立,面如冠玉的少年走了進來,他的年紀比齊天稍大一些,似乎有不少人認得他。
“是國師府的鄺志良鄺公子,聽說是北地郡鄺家的公子,十二歲開始修煉,如今剛剛年滿十三歲,就修煉到了練氣二層。”
“你的消息都過時了,我聽說鄺公子已經是練氣二層巔峰,就差臨門一腳就能夠突破到練氣三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