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和推薦票,打賞也要,呵呵。
齊天將銀票拿了過來,放到懷中重新收好,從始至終,他的手始終都牢牢地鉗制着小文的胳膊。
小文小心翼翼地問道:“天師,我已經把銀票還給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齊天嘴角浮現出一絲譏笑來,反問道:“你不覺得你這個要求太荒唐了嗎?你把屬於我的銀票還給我,就等於你沒有偷過我了嗎?你手法這麼熟練,不用猜都知道是慣偷,在我之前,你一定偷過不少人的東西吧?”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天發誓,我今天絕對是第一次。”小文心中頓生不妙之感,連忙否決道。
齊天怎麼會去聽小文的解釋,他自顧自地道:“你知不知道差點讓你偷走的銀票對我來講,是有大用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別人家偷走的錢,可能是別人家的救命錢?是人家的一年的希望,結果就讓你順手一摸就拿走花天酒地了。”
“你是國師府的天師,何苦和我這種社會底層討生活的小嘍囉計較?”小文哀求道。
“是呀,你說的很對,就像是蚊子煩人一樣,我不會去主動拍蚊子,但是蚊子不知死活要來咬我,吸我的血,我是不介意順手將之拍死的。”齊天淡淡地道。
小文駭然,連忙看向了鄺志良,道:“救我,主……”
齊天根本沒有興趣再去聽小文說些什麼,他另外一隻手在小文的腦袋上一拍,頓時小文頭骨碎裂,七竅流血。齊天一鬆手,小文的屍體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鄺志良怒道:“齊天,你太過分了。他就是一個普通人,都已經把銀子還給你了,你爲什麼還要殺他?你這人怎麼一點慈悲心都沒有?”
齊天瞥了鄺志良一眼,道:“鄺師兄,我國師府尊嚴不可犯,此人偷我的錢財,就是冒犯我國師府的威嚴,罪不可恕。煩我國師府門人,在外,無時無刻都要將國師府的威嚴和榮譽放在首位,這是國師府的府規,身爲國師府的外門弟子,你不會忘了吧?”
“你……你……那你也不能隨便殺人呀?”鄺志良心痛無比,他可是好不容易纔找到了小文這樣一個偷技超人的蟊賊,就這麼讓齊天給殺了,以後讓誰幫他偷錢,沒錢,他怎麼買修煉的資源?
“一個偷別人血汗的賊,殺了就殺了。我相信大家的眼睛還是雪亮的,要不,你問問周圍的父老鄉親,是不是贊成我殺了這個偷東西的賊?”齊天朝着周圍比劃了一下。
都不用鄺志良去問,就有人叫起好來了。
“殺得好,天師,你這是爲民除害。這些賊都該死,上次我家婆娘得了重病,我好不容易借來二兩銀子去請郎中,結果就讓一個小偷給偷了去,我家婆娘沒有錢看郎中,就那麼死掉了。這些做賊的,都該千刀萬剮。”
……
鄺志良臉色鐵青,他看了看癱在地上已經沒救的小文,又狠狠地看了一眼齊天,一甩袖子,含恨而去。
看着鄺志良遠去,齊天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這次他和鄺志良算是結下了樑子,兩人算是成了仇人,以後,只怕是逮住機會,這個養偷爲重的鄺志良肯定會把自己的損失加倍的撈回去,就算是鄺志良要謀劃着殺了他,都不算出奇。他在國師府潛伏的那一個月,已經讓他看清楚了很多東西,他不會幼稚的認爲今天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不過他不在乎,大不了就是用拳頭說話。
齊天一揮手,把一直在外圍看熱鬧的門丁叫了過來,給了他十兩銀子,讓他把小文的事情彙報給官府,然後隨便找個地方,把小文給埋了去。小文就是個普通人,身上沒有太多的能量,就不收集起來給天道發動機當燃料了,何況這裡這麼多人,他的秘密更不能輕易暴露。
處理完小文的事情,齊天重新朝着漳水城中走去,國師府坐落在漳水城的北城,就在距離城門不是很遠的地方,佔地遼闊,面積比之齊天前世的大學校園絲毫不差,裡面更是有湖、有樓、有塔,還有獨--立的院子,還有多個大殿。
國師府外還有一個佔地上百畝的廣場,上面修建有多個大殿和屋舍。這些建築除了對國師府的門人弟子開放外,外人也可以在這裡活動。
不過這裡面也有一個大殿是不怎麼對外開放的,那就是專門負責管理外門弟子的黃雀殿。定國國師府的不少早期修建的大殿都是用鳥雀的名字命名的,後期修建的大殿就不再遵循這條原則了,起名就比較隨意了。在這些以鳥雀命名的大殿中,最低級的殿就是黃雀殿,另外還有一個雨燕殿,最高級的殿叫做鯤鵬殿。齊天現在只有進出黃雀殿的資格,沒有資格進入其他各殿。
齊天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顧不上回去國師府去換衣服,而是匆匆的跑到了黃雀殿。
黃雀殿平地而起,高有七八米的樣子,佔地有上千平米,只有一層,裡面區隔成了不少的區域。在黃雀殿的門口還有一塊告示牌,上面張貼的要選拔縣師的告示還在告示牌上,讓太陽曬得都有點發白了。齊天都不用看,閉上眼睛都能夠把上面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標點都背誦出來。
齊天擡腿進入到了黃雀殿中,這裡是不禁外人進出的,但是到了黃雀殿裡面,再想進入一些小房間,那就需要身份了。
齊天徑直來到了負責這次外門弟子報名事務的甲字十號房,發現這裡圍了不少人,雖然馬上就是報名截止的時間了,但是還是有不少如同齊天這樣的外門弟子試圖通過一些方法來湊夠報名費,除了他們之外,這裡還有不少外人,他們衣着富貴,很多都沒有修爲在身,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缺錢,他們希望通過用贊助的方式,來拉攏幾個肯爲他們服務的外門弟子。
齊天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太慘,身上又沒有掛國師府的腰牌,不少人還以爲是小乞丐闖了進來,在齊天經過的時候,紛紛捂住了鼻子,生怕聞到齊天身上的惡臭。
齊天身上味道卻是不怎麼樣,也就是現在春寒料峭,溫度不是太高,要是過上一兩個月,天氣熱起來的時候,齊天身上的血腥、汗臭味混合在一起,估計能夠薰暈不少人。
“去去去,小乞丐,這裡不是你要飯的地兒,快走,快走。”有人轟道。
齊天拿出了他國師府外門弟子的牌子,道:“我是來報名的,還請讓一讓。”
國師府的牌子可造不了假,誰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小乞丐身上竟然會是國師府的外門弟子,連忙紛紛給他讓道。別看齊天現在穿的又破又爛,但是單憑他手上的這塊牌子,他就比那些衣着光鮮的富人們尊貴。
齊天擠過人羣,走到了甲字十號房的門口,剛要進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有人喊了一聲:“齊天。”
聲音很嬌媚,是個女子的聲音,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原本堵在門口的那些人紛紛讓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正款款走來,此女用齊天前世看慣了明星的目光來判斷的話,算得上是很漂亮了,現在絕對是個美人胚子,只要將來不長歪,評個八十多分還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這不是袁丹嗎?”有人認出了這個小美人胚子,驚呼道。
“是呀,真是她。我早就聽說她長的特別好看,如今一看,還真是美若天仙呀,真不愧大家都捧她爲黃雀殿第二美人。”
因爲黃雀殿主管外門弟子的各項事務,所以黃雀殿在定國國師府算是外門弟子的代名詞了,封袁丹爲黃雀殿第二美人,等於是說她是國師府兩三多名外門弟子中第二漂亮的。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也要報名參加縣師的選拔嗎?”
“嘿嘿,誰知道呢?不過我倒是聽過一件八卦,就是這個齊天和袁丹是一個村子出來的,這個齊天還爲了袁丹和周坤林打過架。”
“周坤林?莫不是號稱黃雀殿練氣初期階段無敵的那個周坤林?”
“就是他了。也不知道當初齊天這個小子從那裡來的勇氣,竟然敢和周坤林打架。那次,齊天讓周坤林打得可慘了,在牀上躺了好幾天。後來,一個多月都不怎麼見人,他對外說是在閉關,我看他就是怕了周坤林,怕再挨一頓揍。”
……
周圍人的議論聲一聲不落地進入到了齊天的耳朵中,齊天眉毛微微一挑,這些人說的應該是他前身的一些事情,難怪他的前身會那麼急切地修煉,哪怕是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險都要堅持,最後靈魂被攪碎,原來根子在這裡。
齊天看了正亭亭玉立站在距離他一米多遠的袁丹一眼。這是一個袁丹可以保持的距離,也是一個對她很安全的距離,既能夠確保她說的話,他能夠聽到,又可以確保外人不會無端的猜測兩人的關係,這是個聰明的女生,也是一個對齊天沒有絲毫感情的女生。
若是在地球上,袁丹也就是一個在上初二三的小女生,但是這裡可是修仙界,若是他用看待初中女生的心態來對待袁丹,齊天可以保證他非得被吃的連骨頭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