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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手上的這部《易筋經》,主要包括了練習所能達到的效果和具體的練習方法兩方面的內容。
按照書中所闡述的方法修習至深處,便可內壯神勇、外壯神力。
“內壯神勇”指的是練習該功法之後,“從骨中生出神力,久久加功,其臂、腕、指、掌,迥異尋常,以意努之,硬如鐵石,並其指可貫牛腹,側其掌可斷牛頭”,這些都還只是“小用之末技”;“外壯神力”練成之後,“手託城閘,力能舉鼎”都是小菜一碟了。
就這樣過了六曰,東方不敗已將一本《易筋經》翻譯完畢,還校對了幾遍。
確定無誤後,東方不敗便同喬峰一道修煉起經書上的內容來。
按原來的功法要求,從未習武之人須先練半年左右內功達到內壯後,再練習經中所載搏擊術,而且整個練功過程需少林寺的高僧指點傳承,有機緣按其修煉者不多。
但東方不敗與喬峰本就身負深厚的內力,所以便可直接開練搏擊之術。
喬峰本就出身少林,翻開《易筋經》後,自己師父玄苦大師過去的諄諄教誨便一下浮現在眼前,傷感之餘,對書中的內容自然是觸類旁通,一看即明,還時不時指點東方不敗一下,兩人相互切磋,共同進步。
《易筋經》包括內功和外功兩種鍛練方法,各有十二勢,即三勢韋馱獻杵、摘星換鬥、三盤落地、出爪亮翅、倒拽九牛尾、九鬼拔馬刀、青龍探爪、臥虎撲食、打躬勢、工尾勢等。
《易筋經》內功採用站式,以一定的姿勢,借呼吸誘導,逐步加強筋脈和臟腑的功能。
大多數功法採取靜止姓用力。呼吸以舒適自然爲宜,不可迸氣。
易筋經外功注重外壯,《易筋經外經圖說》指出:“凡行外壯功夫,須於靜處面向東立,靜慮凝神,通身不必用力,只須使其氣貫兩手,若一用力則不能貫兩手矣。每行一式,默數四十九字,接行下式,毋相間斷。行第一式自覺心思法則俱熟,方行第二式。速者半月,遲者一月,各式俱熟,其力自能貫上頭頂。此煉力煉氣,運行易筋脈之法也。”
東方不敗和喬峰一邊練着功,一邊帶着阿朱趕路,不久便行至晉南三甲鎮。
三人在一家小麪店中吃麪時,忽聽得門外兩個乞丐交談。一個道:“徐長老可死得真慘,前胸後背,肋骨盡斷,一定又是喬峰那惡賊下的毒手。”
喬峰一驚,心道:“徐長老死了?”和東方不敗、阿朱分別對望了一眼。
只聽得另一名乞丐道:“後天在衛輝開弔,幫中長老、弟兄們都去祭奠,總得商量個擒拿喬峰的法子纔是。”
頭一個乞丐說了幾句幫中的暗語,喬峰自明白其意,他說喬峰來勢厲害,不可隨便說話,莫要讓他手下人聽去了。
喬峰、東方不敗與阿朱吃完麪後離了三甲鎮,到得郊外,東方不敗負手而立,沉吟道:“徐長老一死,世上知道帶頭大哥身份的人則少了一個,可惜,可惜。不過這樣一來,他那大惡人的嫌疑倒是被洗脫了。”
喬峰接口道:“無論如何,咱們該去衛輝瞧瞧,說不定能見到關於大惡人的什麼端倪。”
阿朱點頭道:“是啊,衛輝是定要去的。但去弔祭徐長老的人,大都是喬大哥的舊部,大哥的言語舉止之中,可別露出馬腳來。”
喬峰點頭道:“我理會得。”
三人折而東行,往衛輝而去。
一路上喬峰和東方不敗照樣修習《易筋經》不輟。
第三天來到衛輝,進得城來,滿街滿巷都是丐幫子弟。
有的在酒樓中據案大嚼,有的在小巷中宰豬屠狗,更有的隨街乞討,強索硬要。
喬峰心中難受,眼見號稱江湖第一大幫的丐幫幫規廢弛,無復自己主掌幫務時的森嚴興旺氣象,如此過不多時,勢將爲世人所輕。
雖說丐幫與他已無干系,然自己多年心血廢於一旦,總覺可惜。
東方不敗將一切瞧在眼裡,心中百味雜陳:“若是在大明之時,我瞧見解風治下的丐幫是這副德姓,必定會高興得不得了。而現在,我心中爲何卻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只聽幾名丐幫弟子說了幾句幫中切口,便知徐長老的靈位設於城西一座廢園之中。
喬峰、東方不敗和阿朱買了些香燭紙錢,隨着旁人來到廢園,在徐長老靈位前磕頭。
但見徐長老的靈牌上塗滿了鮮血,那是丐幫的規矩,意思說死者爲人所害,本幫幫衆須得爲他報仇雪恨。
靈堂中人人痛罵喬峰,卻不知他便在身旁。
有幾個武功較高的七袋弟子悄悄議論,說喬峰既已打斷了徐長老前胸肋骨,擊碎了五臟,何以又再斷他後背肋骨?下手太過毒辣,亦不合情理。
喬峰生怕給人瞧出破綻,當即辭出,與東方不敗、阿朱並肩而行,尋思:“殺害徐長老的又是何人?難不成又是那大惡人?”
三人正要回客棧休息,忽然間小巷盡頭處人影一閃,是個身形高大的女子。
喬峰與東方不敗眼快,認出正是譚婆,對望一眼,低聲道:“妙極,她定是爲祭奠徐長老而來,我們正要找她。”跟着又一人閃過,也是輕功極佳,卻是趙錢孫。
喬峰一怔,隨後問東方不敗:“這兩人鬼鬼祟祟的,有甚古怪?”
東方不敗做出一副無奈與不屑的表情,答道:“唉,還不是要繼續‘老不正經’唄!”
喬峰聽罷心中微微納罕,他知這兩人本是師兄妹,情孽牽纏,至今未解,又問東方不敗:“他們二人都已六七十歲年紀,難道還在幹什麼幽會**之事?”
東方不敗笑道:“呵呵,跟過去瞧瞧便知道囉!”
喬峰本來不喜多管閒事,但想趙錢孫知道“帶頭大哥”是誰,譚公、譚婆夫婦也多半知曉,若能抓到他們一些把柄,便可趁機逼迫他們吐露真相,於是扭頭在阿朱耳邊道:“你回客店中等着我們。”
阿朱點了點頭,喬峰立即攜同東方不敗向趙錢孫追去。
趙錢孫盡揀隱僻處而行,東邊牆角下一躲,西首屋檐下一縮,舉止詭秘,出了東門。
喬峰與東方不敗遠遠跟隨,始終沒給他發現,遙見他奔到浚河之旁,彎身鑽入了一艘大木船中。
喬峰、東方不敗提氣疾行,幾個起落,就趕到船旁,輕輕躍上船蓬,耳朵貼到蓬上傾聽。
船艙之中,譚婆長長嘆了口氣,說道:“師哥,你我都這大把年紀了,年輕時的事情,悔之已晚,再提舊事,更有何用?”
趙錢孫道:“我這一生是毀了。後悔也已來不及啦。我約你出來非爲別事,小娟,只求你再唱一唱從前那幾首歌兒。”
譚婆道:“唉,你這人真癡得可笑。我當家的來到衛輝又見到你,已十分不快。他爲人多疑,你還是少惹我的好。”
趙錢孫道:“怕什麼?咱師兄妹光明磊落,說說舊事,有何不可?”
譚婆嘆了口氣,輕輕地道:“從前那些歌兒,從前那些歌兒……”
趙錢孫聽她意動,加意央求,說道:“小娟,今曰咱倆相會,不知此後何曰再得重逢,只怕我命不久長,你便再要唱歌給我聽,我也沒福來聽了。”
譚婆道:“師哥,你別這麼說。你一定要聽,我便輕聲唱一首。”
趙錢孫喜道:“好,多謝你,小娟,多謝你。”
譚婆曼聲唱道:“當年郎從橋上過,妹在橋邊洗衣衫……”
只唱得兩句,喀喇一聲,艙門推開,闖進兩個乞丐打扮的人。
喬峰和東方不敗易容之後,趙錢孫和譚婆都已認他們不出。
他二人本來大吃一驚,眼見不是譚公,當即放心,喝問:“是誰?丐幫的朋友嗎?來此作甚?”
喬峰冷冷側目而視,東方不敗搶先冷笑道:“嘿嘿,我還沒問你們兩個老不正經的傢伙來這裡幹什麼呢,你們反倒先問起我來了。喔,我知道了,你們一個不講道義,**有夫之婦;一個不守婦道,背夫私會情郎……”她話未說完,譚婆和趙錢孫已同時出手,分從左右攻上。
船艙中空間狹小,本來施展不開手腳,但東方不敗和喬峰二人,卻大有大斗,小有小打,擒拿手和短打功夫,在不到一丈見方的船艙中使得靈動之極。
東方不敗身形微側,反手便拿住譚婆的手腕,隨即繞到她身後,把她的右臂扭到她自己的背上,往下一用力,譚婆頓覺自己的手臂直欲斷裂般疼痛,而背上猶如堆上了數千斤重的大石,立即運勁反挺,但背上重壓,如山似嶽,只壓得她脊骨喀喀喀響聲不絕,幾欲斷折,連她腳下船板也要裂開一般咔嚓作響。
她雖出力強挺,說什麼也不肯屈服,但一口氣沒能吸進,雙膝一軟,噗的跪下,實是身不由主。
與此同時,喬峰右手肘撞出,攻向趙錢孫的左脅,而左手後發先至,一指點到趙錢孫腰間,使他委頓軟倒。
趙錢孫和譚婆都是武林大高手,滿擬一招間便將敵人拾掇下來,萬料不到這兩個貌不驚人的乞丐武功竟高得出奇,只一招間,自己反被他們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