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多從酒吧出來,吃了點東西打算回公寓睡覺,明天好和凌詩詩談談。
沒想剛上車,喬楠就給我來一通電話,很焦急的口吻道:“洪天仇,幫我去救我下屬,這人你認識,上次你和周小顏被仇家追,上了我的車,車裡那個女孩週週。”
救?我也焦急,連忙道:“她怎麼了?”
“她到了你們北雄談業務喝了點酒,客戶送她回房間以後不願意走,還說些流氓話,外加動手動腳,她現在躲了進廁所,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這都什麼客戶啊?人在哪?”
“三明區時尚之都大酒店七樓709房。”
我在導航裡找:“我就在附近,兩公里,我馬上過去,你別擔心。”
“謝謝。”
“我們這關係,謝什麼,等會給你電話。”
掛斷喬楠,我立刻開車,開的很快,不過別懷疑我是不是醉駕,我就喝了一杯多。
不用五分鐘來到酒店,大紅留在車裡,我們三個人衝上去。
楊冰敲的門,裡面沒反應,辣條直接踹。
走進裡面,一眼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胖男人,他就穿短褲,肚腩露出來,毛又多,油又多,走起來路來一晃一晃。他帶着憤怒迎出來道:“你們什麼人?想幹什麼?”
楊冰越過他去拍廁所門:“是週週嗎?喬楠讓我們來接你,你可以出來了,沒事了……”
胖男人見情況不對想走,辣條拉住他,回頭看我,那意思是怎麼辦?我當即道:“怎麼辦?揍人你不會?揍。”
我下這命令顯然很受辣條的歡迎,頓時不含糊,狠狠就伸腳踹了過去。
怦的一腳,只見胖男人至少一百八十斤的身體直接被辣條踹飛,摔在牀上。因爲力度太猛,牀譁一聲塌了下來,人嗷吼,就跟廢了他二當家似的。
辣條聽着他的吼聲明顯很嗨,兩步衝過去揪起他,啪啪扇起了耳光,左一個啊,右一個,求饒,再來一個。
突然,有人從門外衝進來,我聽見腳步聲往後看一眼,是對面房間出來的人,總共四
個。看見我們裡面的狀況,其中一個喊了一聲他們在揍三爺,弄他們。
隨即,四個男人一起衝進來。
情急中,我一個後踹,踹倒一個,趕緊往裡跑。
楊冰迎出來,接上,一打三。
被我踹倒的見自己人吃虧,立刻爬起來想從後面攻擊楊冰。我跨前兩步,一手拉住他後領,用力拔,同時絆他的腳,怦地昂摔。他還想起來,我一腳踩他肚子,他這才失去了戰鬥力,身體弓成蝦米狀,嘴巴張着,卻喊不出話。
再看楊冰那邊,她已經讓剩餘的三個男人都躺在地上滿地打滾。
此時外面又來人,是酒店保安和工作人員。我說這些傢伙鬧事,你們趕緊去報警。你猜他們什麼反應?直接衝進來揍我們。
由於太突如其來,打鬥經驗十足的楊冰都中了一腳。她的火氣被踹了出來,出手特別狠,不到一分鐘,所來的七八個人,不是躺在房間的門裡門外,就是躺在走廊外面,一個個疼的臉色蒼白,跌跌碰碰爬不起來。
有兩個沒動手,那是穿一身西裝的漢子,楊冰站在門內看着他們,雙方僵持着。
情況,似乎不妙啊!
我走向被辣條扇成豬頭的胖男人,我說這酒店你的麼?
胖男人嘴角在流血,他擦了擦,突然往上蹦,拿起菸灰缸就想砸我。辣條及時把菸灰缸搶了過來,快速的丟掉,空出的雙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越來越用力的同時,嘴裡在說一句話:“我們老大問你問題,好好回答知道嗎?”
看來問不出什麼,我去敲廁所門:“週週,我是洪天仇,我們見過面。”
門內終於有動靜,週週的聲音傳出來:“我衣服在牀上。”
我回頭看,是有衣服,我以爲是外套之類,走過去一拿起,下面還有兩件,罩罩都在其中。
對方得手了?想着這問題走回去,門打開裂縫,我遞進去,加上一句話:“週週你沒吃虧吧?”
週週哇一聲哭出來!
來晚了,我對不住喬楠。
帶着憤怒往回走,我把牀頭櫃上的
座機電話拿起來,對仍然在掐胖男人的辣條道:“你放手。”
辣條放手,我靠過去,外面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你敢砸,我讓你出不去這個酒店。”
撇了外面一眼,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西裝男,他剛來,似乎是領導。
不管,照砸。
譁一聲,座機電話碎在胖男人的腦頂,他還挺硬,腦袋沒出血,人暈了過去。
我拍拍手走出去幾步:“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讓我出不去。”
“你自找。”西裝男說完閃開身,隨即我們四周範圍都是人,有的穿保安服,有的穿便服,一個個都拿着武器,有棍棒,有菸灰缸,酒瓶子,“給我打。”
楊冰道:“你真要打?”
“打。”
“行,辣條,上。”
辣條竄出去,和楊冰站迎上前,打成一堆。
不到兩分鐘時間,走廊上橫七豎八躺了人,只有一個站着,就是西裝男。楊冰和辣條站兩頭,堵住他的腳步。他冷汗直冒,顯然不相信楊冰和辣條轉眼間能搞定他那麼多人。這是怪物麼?反正他露出的是看怪物一樣的目光。
我看看後面,週週還沒出來,所以我走出去,走到西裝男跟前:“老子今天心情很不爽,我不弄你,我我讓你叫你人,我跟你玩到底。”
楊冰和辣條閃開身,西裝男還真的不知好歹,立刻開跑,邊跑邊打電話叫人。此時我聽見裡面有開門聲,我立刻進去。是週週出來,她看見牀上的胖男人,整個很驚慌,花容失色就往一邊躲。我走過去,他直接躲我身後,顫抖着聲音道:“他……他……死了麼?”
我搖搖頭:“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週週望了外面一眼,仍然顫抖的聲音:“我……不知道。”
“想報警嗎?”
“我不知道。”週週完全沒了主意,她心裡很亂,這很明顯能看出來。
辣條此時走回來問我:“要叫人麼?”
我拉週週到椅子裡一坐:“這裡是北雄,叫什麼人?就等着他們來,看他們能來多少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