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陸續坐下,我們這邊人才紛紛坐下,分開坐的優,戰龍,饅頭三個男生首領,分別從三張桌子上,來到了我們面前。
龍娜見他們坐下才開口問道,“要走了嗎”?
優點了點頭,很輕鬆的望着雪兒說,“今天有可能要打架,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雪兒的目光斜瞧了我一眼才道,“跟他們全都打好招呼了嗎?一會一起走”。
饅頭輕言附語,“已經說好了,會打架的人留下,不會打架的人全部回去”。
雪兒看了看錶,“規定多久點名,說了嗎”?
戰龍吐着煙霧,“從這回去還是有這麼遠,我們決定是兩個小時之後點名”。
菲菲摟着戰龍的胳膊,朗朗的自語,“這個地方的警察不知道會不會這麼快出動哈”。
小志更是嬉笑的舉起了手,“對錶”。
衆人都笑了出來,紅紅開心的嚷道,“你當我們是飛虎隊呀,還要對錶”。
勇仔斜靠在沙發上吐着煙霧,推了推饅頭,“你們看,他們已經把門口堵了”。
“再怎麼樣都要出去打呀,我們會打架的男生全部前後各留一部分,喊機電班和旅遊班的男生抽幾個出來,護送女生出去”,戰龍淡淡的說着,大家紛紛點頭。
雪兒一雙雪亮的眼睛盯着眼前,低沉的說道,“既然敢堵在門口就證明這家店他們可以做主”,雙手握十慎重的提示,“如果警察不來,我們能跑就跑,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如果有警車來了,打架受傷的同學就不要回賓館,警察有可能會查房,在外地被逮到很麻煩的”。
宇面色沉重的問道,“那往哪兒跑呢?這地方我們又不熟”。
饅頭提議道,“往山上跑吧,反正大家都去過,受傷的人全部在你堆的雪人那集合,才一天時間,你堆的這麼大的雪人應該還沒化”。
雪兒搖了搖頭,“雪山這麼大,不好集中”,她深思了一下又道,“在我們住的那排賓館的盡頭不是有一條黑巷子嗎?我每次經過那兒都聞到一股味道,那裡面應該是垃圾場,喊受傷的人躲那裡面去”。
戰龍皺起了眉頭,“那裡面很臭的”。
雪兒露出了深邃的笑容,“就是因爲臭才進去,警察也不會料到我們在那兒,還有叫膽小怕事的,不會撒謊的也全部進去”。
小志拍着桌子稱讚道,“想的真周到”。
勇仔急忙附言,“逸雪是我們班的諸葛亮,你不知道啊”?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小志笑嘻嘻的說着,“我就坐在她旁邊,我還不瞭解”。
優依然不改淺笑的面容,望着雪兒調笑道,“我還想着舞會完了,跟逸雪慢慢散步散回去,現在看來也散不成了”。
含笑的雪兒不慌不忙的回答,“我答應葉楓跟他散步的”。
峰子望着這一處暗地的言語,笑嘻嘻的插話,“不管是誰,晚上都不能散步了,如果真的要打架的話,就算要散,也回來報個道再說”。
雪兒抿了抿小嘴。繼續調笑,“這麼長的路我真想慢慢的走回去,回去了再散,我還懶得出門”。
“老大,兩個小時夠走啦”!飛機也歡笑的附上了一句。
饅頭打斷大夥的閒聊,再次問道雪兒,“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沒有了,跟每桌人打好招呼就走吧”。
這時我們這桌的男同學開始穿梭各個桌面傳達着決定。
我望着雪兒,她真是英明的決策,輕聲的問着她,“爲什麼要出去打”?如果那些社會青年把我們死堵在裡面怎麼呢?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
“因爲把這裡打爛了,萬一被警察抓到我們沒錢賠,我剛纔只是做分析,並不清楚這個迪吧是不是這些人的”,雪兒說完又對紅紅交代,“一會如果我有什麼事,你就幫忙照顧下葉楓”。
紅紅嘟着嘴巴指着鄭鈴,“一會出去叫鄭鈴帶葉楓回去,我還想留下來打架呢”。
雪兒撅起了小嘴,皺起了眉頭,又轉身望向鄭鈴,還沒開口鄭鈴就道,“我要留下來看架”。
雪兒真是無奈了,搖着頭對鄭鈴說道,“你被我們帶壞了哈”。
鄭鈴笑嚷的安慰,“放心吧,警車來了,我會拉着他跑的”。
我面色沉重的望着這三個女人,最後對鄭鈴冷冷的說着,“我不用你照顧,我自己知道回去”。
“看見沒有,他不要我照顧”,鄭鈴也討的清閒,雪兒還想說什麼,只見衆人開始動身。
我們班的同學走在最前面,其餘兩個班各站兩邊,我緊靠在雪兒的身旁保護着她。
只見地下迪廳到地面的這道樓梯上堵滿了人羣,優開始跟他們交涉,樓梯上的社會青年指了指我們的身後。
衆同學紛紛回頭,吧檯前一直背對我們的男人這才轉過頭來,他身穿白色皮衣,眉清目秀,怎麼看都不像道上混的人。
他手撐着吧檯,輕指着雪兒,“跳舞那女孩,你過來一下”。
站在雪兒身邊的龍娜大聲嚷道,“有什麼事你就說”。
男人冷笑着,用手指勾了勾,“過來一下嘛”。
雪兒開始挪動起腳步,我忙拉了一下她,雪兒握上了我的手,對身邊的抄手說道,“你照顧下葉楓”,執意的向前走去,優,饅頭和戰龍離她只有一米遠的距離護着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