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雪,坐我的車”,優說完,他身後的小太妹急忙跨了下來。
“不用了”,雪兒邊說邊揮着手,又抓了抓我的衣服,“快回去看看龍娜怎麼樣了”。
我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優,慢慢的啓動起了摩托。
衆同學圍着龍娜,女生們七嘴八舌的責備着帽子,帽子溫柔的拍打着龍娜的背,焦急的道着歉。
龍娜忍着乾嘔,無力的揮了揮手,“我胃難受,所以才吐,對不起”。
帽子瞬間皺緊了眉頭,“胃疼爲什麼不告訴我?早知道我絕對不會喊你賽摩托,都是我的錯……”。
龍娜打斷了他的驚慌,有氣無力的說着,“我開始不痛的,可能是你開太快了吧,嚇着我了”。
雪兒輕輕推了推我,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拿出兜裡的胃藥遞給了帽子,龍娜含笑的看了看我,順着飲料嚥了下去。
因爲龍娜的身體,大家決定就此休息,按照我們來時的路又開始賽起了摩托,我坐在草地上邊抽菸邊望着坐在對面的雪兒,她到底在跟龍娜說些什麼呢?
帽子將飲料遞給了我,順便坐到了我身邊,我將香菸遞給了他,他抽了一口才道,“你摩托騎的不錯啊,經常騎嗎”?
“是啊,每天都用那個接雪兒上學,放學”。
“怎麼沒看你開到學校來”。
“害怕你們騎,弄壞了,那畢竟是別人的,我一般都鎖在學校後面的車庫裡”。
“呵”!帽子輕微的笑了笑,“你跟龍娜分手了,我要正式追她,你不介意吧”。
我怎麼會介意呢?同樣也是希望他們能幸福,能有個好結果,可是這話叫我怎麼說出口,我畢竟跟龍娜交往過,只有淺笑的搖了搖頭。
帽子看向了雪兒那邊,再次言語,“畢業後,你還要追你姐嗎”?
“不追了,我只想呆在她身邊做她的朋友”。
“你這麼愛她,做的到”?
“慢慢會習慣的”,做不做的到都得強迫自己做到,除非迦佑自願放棄,除非雪兒主動跟我,可我深知那不可能,也只能把這個當美好的回憶了,將這段情深埋在心底。
帽子重重的吸了一口煙,緩緩的說出了心語,“我給自己定了時間,如果三年之內都沒追到她,我就放棄,我們家很傳統,希望我能早點結婚”。
“慢慢感動她,龍娜的心其實很軟”。
“我知道”。
………
通過傾心的交談,我對帽子這個曾經的情敵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這個班的同學果真都是重情重義,拿得起放得下,相對於我是最不理智的一個,愛上了雪兒就一往情深,無法別戀。
不過愛上她,即使她心裡有別人,我依舊無怨無悔,覺得很值得也很幸福,雪兒是值得我愛並珍惜一輩子的女人。
時間進行到了凌晨時分,大部隊才熙熙攘攘的向青花路的小湖駛去,優那些兄弟們一路騎着摩托,一路放着鞭炮,就像過年一樣好不熱鬧。
買了燒烤再來到小湖前,一看熱鬧非凡,早已來到這裡的各校學生,大多是一個班級的同學集體上山,有的在跳舞,有的在游泳,有的在嬉笑打鬧,有的在玩牌下棋,…………。
點了幾十把篝火,把這裡照的燈火通明猶如白晝,我們旅遊班的同學跟優那些兄弟姐妹,有的就留下來吃夜宵,有的就去跟外面的人打招呼。
我輕聲的問着雪兒,“累不累”?
她微笑的搖着頭,“不累,還覺得很興奮”。
我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自覺的坐到了她的身後,讓雪兒邊餵我吃東西,我邊幫她按摩,一會工夫不到同學們便迴歸隊伍,手裡抱着一大包吃的,喝的。
曾經打過架的,曾經玩的好的,曾經經常賭博的,各個學校以及各個地面上基本都有來人,爲了慶祝我們這麼出名的班級畢業,給我們開着歡送會。
我看了看這些或生或熟的面孔,聽着他們走馬燈的言談,看來全市只有迦佑和吳俊那兩個重點高中的人沒有出席,馬上期考,他們的學習更加緊張,實在無法抽空。
我想象着如果此時迦佑能來,那將是個什麼樣的情景!我有些遺憾,又有些欣慰,欣慰的是我依然可以安心的呆在雪兒身邊,遺憾的是雪兒即將畢業,迦佑卻不能前來給她慶祝。
雪兒那段花心的歷史,所招致的衆多蜜蜂也紛紛趕來跟雪兒敘舊,我更加殷情的跟雪兒耳鬢廝磨,像是在對世人宣言,雪兒惟我所有,他們也見怪不怪,都知道我這一個學期以來,凡是留連在外時都緊隨雪兒左右,就像警察盯小偷一樣,嚴厲的將雪兒看管了起來。
時間悄無聲息的滑過,很快便到了下半夜,山上依舊熱鬧如雲,人聲鼎沸,陣陣清風襲來,我更加緊摟住了雪兒,溫柔的問着她,“困了嗎?要不要去睡覺”?
“不”,雪兒漫不經心的搭理着我,繼續跟同學們閒聊着。
我再次耳語,“那你冷不冷?我去給你拿件衣服出來”。
“你冷嗎”?雪兒回頭輕聲的問着我。
對面的抄手笑嘻嘻的嚷嚷,“說大聲點嘛,讓我們也聽聽啊”。
雪兒笑腔的回答,“我們姐弟倆說話,怎麼能讓你聽呢”。
抄手這一動把他腿上的紅紅給驚擾了,紅紅睜開了微紅的睡眼,悠懶的問着,“放禮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