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城主遭到了刺殺,刺殺他的人正是用攝命的利箭射中他的,不過城主還是殺死了十多個黑衣人。你說的那些,會不會……”久聞天一頓一頓地說了出來。
念思齊大驚道:“我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這可真是……你塊帶我去看看那些黑衣人。”
久聞天記得城主昨天下令將黑衣人給焚化了,突然眼前一亮,道:“黑衣人是沒得看了,但是他們中有人帶了一塊黑色的令牌,上面寫着故字,城主說是昏庸時期的黑令。”
“黑,黑令?!”念思齊大口喘着粗氣,“難道墓已經被打開了?”
久聞天一愣,隨即想到了念思齊剛纔說的話,緊張地說道:“你剛纔的意思是,昏庸墓打開之後便鎮不住下面的獨裁?”
念思齊點點頭,隨即化作一條龍騰空而起,“我必須要去和平之森看看,你現在把這些事告訴你的城主,讓他帶人來和平之森,切記,不能告訴他我的身份!”
久聞天接令後立馬跑向城主府,沒想到城主根本不在城主府上,打聽了一番後得知城主跟着城主夫人去外面玩了,應該是上街去買東西了。久聞天二話沒說直接跑向了大門,出門後大喊着,“城主!有人見城主了嗎?!”
幾乎是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見城主,城主手拉着夫人正開心地挑選着首飾,城主說道:“這個首飾的顏色多好看,正好襯的你也更好看了,來,戴上試試。”
夫人美貌絕倫,莞爾一笑更顯得驚豔,夫人輕輕說道:“大人說好看就好看,你近幾日怎麼都不忙公事了?”
久聞天直接上前拉住了城主的手,城主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就笑道:“怎麼了聞天,慢點說慢點說。”
現在哪還有時間慢點說,久聞天示意江付清俯下身子來,江付清只好照做,然後久聞天把嘴對住他的耳朵,道:“昏庸墓被打開了,下面的獨裁可能壓不住了,你快帶人去和平之森看看。”
江付清一瞬間腦子懵了,道,“你說什麼?和平之森?”
久聞天點點頭,江付清愣了一會兒後跑走了,那腳步絕對夠快了,一瞬間街上如同掀起了一陣大風。久聞天對着夫人說道:“對不起夫人,有一件急事需要城主去處理。”
“去吧。”夫人擺擺手,道:“聽他說是你救的他,我在這裡謝謝你了,他能陪我這麼長時間我已經很知足了。老闆,把這個鐲子包起來吧。”
“好嘞夫人,這鐲子就當是小的送您了,感謝城主這麼長時間的照顧了。夫人慢走。”賣首飾的人非常客氣,但還是抵不住夫人硬要給錢。
這時久聞天也差不多跑到了城主府,臉色紅彤彤的剛到門外就聽到裡面的馬蹄聲了,江付清騎馬出來後附身拉上來久聞天就匆忙離去,後方跟着大批的精英,馬蹄聲頓時響徹街道。
“你快點說,怎麼回事?”江付清也有點驚恐,昏庸和獨裁,這兩樣東西都是可怕的存在,怎麼會出現在一塊呢?
久聞天猶豫了一下,道:“我看史書說昏庸墓在和平之森,而獨裁就在昏庸墓下面,昨天刺殺你的那羣黑衣人是昏庸的軍隊並且攝命只有昏庸墓中有,假如說昏庸墓被盜了的話,那下面的獨裁便鎮不住了……”
江付清雖然有點懵,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久聞天,因爲他覺得這個孩子絕對不簡單,既然他知道獨裁,那就說明這小子知道的應該還很多。在江付清心裡,獨裁的確是個惡獸,但獨裁也是昏庸所殺死的,使者在靈池附近,這些他怎麼連接不到一起,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謎團。
還有一切的源頭,攝命!可以說自從攝命出現在了故城,故城便衰落了三百年,時至今日也未回到曾經的輝煌。那假如說攝命再出現一次,或者昏庸和獨裁復活一次,那故城的死活可真就不好說,絕對不能讓故城毀在自己手中。該死的,昨天自己就該想到那羣黑衣人是昏庸的軍隊!
想到這裡,江付清用腳踩了一下馬肚,馬兒嚎叫一聲後加快了速度,也就是這速度纔可以甩掉江付清臉上不斷出來的汗水。江付清握住了手中的利劍,眼神死死地盯着前方。
幾分鐘後趕到了和平之森,這座森林並不大,也就是十幾座屋子的佔地面積,也就是昏庸屠殺的那片地方,後來被後人種下了樹木。現在正好是白天,螢火蟲就是發光也看不太清,樹木高大到根本看不見完整的天空,翠色的葉子搖曳在風中。
江付清自嘲道:“小時候我經常來這裡,沒想到這下面居然是昏庸墓,我只知道昏庸墓葬在了荒涼之地,卻始終不知原來荒涼之地如今變得如此的繁華了。打擾了先輩們的寧靜真是不好意思。”
隨後江付清一聲令下,後面的精英也下馬,拿着武器走進和平之森裡面去。江付清向久聞天問道:“聞天,昏庸墓在哪?”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這片森林裡面。”久聞天尷尬地說道。
江付清也釋然了,畢竟昏庸墓要是這孩子真知道的話,那他就成神了,於是下令道:“大家分散開來找,一旦有坑坑窪窪的可疑地方,立馬發信號,附近的人也都過去看看,如果確定了就發五個信號,懂了嗎?”
“懂了!”精英們齊聲說道。
這時一位士兵走了過來,“城主,您的傷還沒有好,要不要兩個人跟着您?”
江付清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跟上這個孩子就行,不用擔心我。”
士兵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加入了搜索的隊伍中去。久聞天心想着念思齊現在在哪啊,他現在要是出來的話找的話應該就容易到了。大約找了有兩個小時,所有的士兵都出來了,帶頭的指揮官說道:“報告城主,我們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甚至連一個坑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