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高高興興的用了晚膳,夏侯敏英見時候不早,便告辭而去,臨別時再次向何言笑道歉。
何言笑將夏侯敏英送到大門口,看着夏侯敏英上馬車離去,搖搖頭笑着回房。
這個夏侯敏英,是個心正的,是個好姑娘啊。
希望夏侯敏英能讓東方尹之動心,希望東方尹之不要辜負了夏侯敏英。
說話夏侯敏英坐上馬車離開了何言笑的宅子,臉上的笑意變成了苦意。
她還是錯了,這個子西姑娘雖然容貌醜了些,但是真有魅力啊。
從子西萊說的她與東方尹之怎樣做生意的過程,夏侯敏英完全聽得出,那是因東方尹之對子西萊有心思,所以才處處退讓。
更想的深一些,或許東方尹之退了上官雯羽的親事,就是因爲上官雯羽得罪過這個子西萊。
可是人家子西萊已經成親了,而且看得出子西萊對東方尹之那是一點心思都沒有,所以只是東方尹之單方面的惦記人家子西萊。
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
一個有夫之婦,又是那種醜模樣,竟然能讓相貌俊美的東方家主惦念不忘。
自己,會不會成爲第二個上官雯羽呢?
夏侯敏英想了很久,最後決定,無論如何也聽子西萊的,儘量爭取東方尹之的心。
他纔不會變成上官雯羽那樣面善心毒的人!
夏侯敏英下定決心,目中的陰霾逐漸散去,決定出嫁之後一定要慢慢抓住夫君的心。
何言笑打發走了夏侯敏英,滿心輕鬆愉悅的哼着歌回房,並吩咐羞花姐妹與一干侍衛,三日後便走。
何言笑要離開這個宅子的事,羞雲已經告訴呼延玉海他們了。
既然已經透了信,於是衆人也不着急,該幹嘛幹嘛。
上官家。
上官雯羽沉着臉聽着打探消息回來的小廝回話,聽完後陰聲道:“你看清楚了?真沒打起來?”
“回小姐的話,真沒打起來。”那小廝跪在上官雯羽跟前陪着小心道,“看起來,那女子與夏侯小姐還有說有笑相談甚歡。”
“閒談甚歡?!”上官雯羽氣得抓緊茶碗,關節都白了!
她原先的計劃是,挑撥夏侯敏英與東方尹之養的外室打一架,鬧的越大越好。
卻沒想到,夏侯敏英氣勢洶洶的去,倒是相談甚歡的走。
那賤人可真是有本事!夏侯敏英也是個沒用的廢物!
上官雯羽越想越氣,嬌美的小臉都扭曲了,猛地扔出茶碗砸在那回話小廝的身旁。
“呯!”
“啊!”小廝嚇得驚叫一聲,急忙磕頭賠罪。
“滾!繼續盯着那賤人的宅子!”上官雯羽怒道。
小廝見上官雯羽並沒有要處置他的意思,便連滾帶爬的跑了。
“主子消消氣。”守在旁邊的嬤嬤又遞給上官雯羽一碗涼茶。
上官雯羽陰着臉接過茶碗一口氣喝完,將空茶碗“呯”的摔在桌上道:“嬤嬤!你說接下來怎麼辦?”
“小姐稍安勿躁。”那嬤嬤一臉奸笑,俯身低頭在上官雯羽耳邊道,“既然指望不上夏侯小姐,那就乾脆******將那外室除掉便是。”
聽嬤嬤這麼說,上官雯羽火氣消了點,緩緩點點頭,而後又道:“那夏侯敏英呢?”
她都嫁不成心愛的表哥了,那旁人也別想嫁!
“一併除了便是。”那嬤嬤繼續奸笑。
這下上官雯羽的臉色好看多了,緩緩點頭道:“說的也是,那就勞煩嬤嬤去辦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小姐。”那嬤嬤目中陰光一閃。
話說何言笑送走了夏侯敏英,照例坐在軟榻上處理大漢送來的情報,這次情報的內容讓何言笑很開心。
情報裡說了幾件事,第一件事,說大漢去年秋闈的榜單的確是有人動了手腳,皇帝徹查之後,處置了一批人,不過榜單排名卻沒更改。
而這次春闈,皇帝尤其重視,她大哥何言信考進了前十,楊永豐在前三十。
第二件事,吳大組建的商隊往大涴國走了第一次商,其成果很是喜人,而青州城的商賈第二次成立了本地商會,發起者乃是喬小乙。
第三件事,青州城大將軍府接到聖旨,大漢皇帝要召何言笑進宮面聖,傳旨太監到了大將軍府,卻被宋源告知何言笑被擄失蹤,一直下落不明,那傳旨太監只能無功而返。
看完了這次的情報,何言笑心裡很是高興,她這次來大涴真是來對了!
別的不說,就說她的那些手下,在沒有她的情況下,生意仍是蒸蒸日上日進斗金。
還有就是,大漢皇帝想見她,她人不在將軍府,逃過了一劫。
她纔不想見皇帝呢!準沒好事!
看完了這次的情報,何言笑心情燦爛的洗漱一番睡覺。
趟在牀上回味着今天見到的那個夏侯敏英,迷迷糊糊的將要睡着時,忽覺有人躺在了自己身邊。
何言笑嚇得全身寒毛都豎起來了,張嘴就要喊,一隻手猛地捂住她的嘴。
“笑兒,是我!”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何言笑猛地抓下捂住嘴的手,翻身抱住身邊人的脖子,重重的親上去。
有日子沒見着楊瑾煜了,何言笑想他想的心肝疼。
楊瑾煜也很想念自己小媳婦,抱住撲來的嬌軀,熱烈迴應心愛之人的吻。
小夫妻倆緊緊地抱在一起激烈的吻着,吻到無法自拔,吻到互相剝光衣裳,沉入到飄飄欲仙的纏綿中。
一場大汗淋漓的親熱過後,小兩口發泄完了相思之苦,楊瑾煜喚來羞花姐妹準備沐浴。
如今天還熱着,這種牀上運動實在是出太多汗。
沐浴水是溫的,備好後,楊瑾煜抱着光溜溜的小媳婦泡進浴桶,洗着洗着又折騰了一次。
待二人終於洗完澡躺回牀上,已經過了三更天了。
何言笑趴在楊瑾煜身上,享受大手輕輕撫摸頭髮的舒適幸福,閉着眼睛與楊瑾煜小聲說話。
“瑾煜,你在王府還好嗎?”
“我沒在王府。”楊瑾煜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的牀帳內亮的刺眼。
“啊?你沒在王府?”何言笑驚訝的擡起臉看着楊瑾煜黑暗中的臉,“那王府病重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