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雲接了信笑着說:“可不是,大小姐是一天不看見宋躍的臉心裡就不舒坦!”
“主子,大小姐可是都十九了,還能等宋躍幾年啊?”花雲在一旁湊趣的說。
“小丫頭!”何言笑笑瞪了花雲一眼道,“瞎操心!快請姐姐進來!”
姐妹倆笑呵呵的便出去傳信叫人去了。
楊瑾煜看完了何言信的信便放在桌上,外面腳步聲隨着宋傾淑清脆的大嗓門傳來:“笑兒!我又來啦!”
“聽見了!”何言笑笑着回道。
轉眼間一身桃紅衣裙,特意打扮一番的宋傾淑,如花蝴蝶一樣撲進來道:“宋躍呢宋躍呢?”
“咳咳!”何言笑臉一板,“宋躍不在!”
“啊!”宋傾淑來了個急剎車,撅起嘴道,“他去哪了?”
“我派他辦差去了。”何言笑板着小臉道。
“啊……”宋傾淑臉一苦,“你那麼多侍衛呢,幹嘛非要派他去辦差嘛!”
“他是我的侍衛,我派他出去辦差有何不妥?”何言笑白了宋傾淑一眼,端起茶碗喝茶。
宋傾淑歪頭撅嘴,蔫蔫的走到何言笑身邊坐下,兩隻腳盪來盪去,一副悶悶不樂的樣。
楊瑾煜搖頭髮笑,也端起茶碗喝茶,他纔不參合這姐妹倆的每日一樂。
宋傾淑無聊了一會,忽然發覺屋裡沒人說話,便歪頭瞅着何言笑道:“喂!你幹嘛不理我?”
“就不理你!”何言笑撇嘴道,“天天來只找宋躍!以後我都不理你!”
宋傾淑這才發覺何言笑不高興了,忙湊過去抱住何言笑撒嬌道:“好妹妹,我也來看你嘛,你生我氣啦?”
“哼!真是見色忘友!”何言笑憤憤的推宋傾淑。
可惜宋傾淑抱得太緊,她根本推不開。
楊瑾煜不高興了,放下茶碗道:“大小姐,你別黏着笑兒行嗎?笑兒喝茶呢!”
“哎呀!我就黏着笑兒!你怎麼的?”宋傾淑瞪着楊瑾煜,一副我見不着宋躍,你倆也別想獨處的模樣。
何言笑哭笑不得,這宋傾淑都十九了,怎麼還跟小孩一樣幼稚呢?
幾人正說笑着,外面傳來侍衛的稟報聲說,玉雕鋪子來人送信,說玉佩做好了,請二小姐過去查驗。
何言笑聞言挺意外,“都這麼久了才做好?我都忘了這茬了。”
“什麼玉佩?”楊瑾煜奇怪的問。
何言笑拿着那塊紫玉去玉雕鋪子做玉佩的事,楊瑾煜根本不知道。
“哈哈!你不知道吧!笑兒偷偷做了好東西呢!”宋傾淑壞笑着說,“那可是定情之物哦?”
“是嗎?”楊瑾煜睜大眼睛詢問的看着自己小媳婦,“笑兒,是給我的嗎?”
必須是給他的啊!
“你猜?”何言笑也壞笑,歪頭朝楊瑾煜眨巴眨巴大眼睛。
楊瑾煜看着小媳婦這麼嬌俏可人的樣,心裡騰起一股火,頓覺抱着小媳婦不撒手的宋傾淑特別礙眼!
“好啦好啦,咱們走吧,去玉雕鋪子拿玉佩去!”何言笑笑着放下茶碗推推宋傾淑。
這次愛湊熱鬧的宋傾淑沒有跟着何言笑去玉雕鋪子,她要在何言笑的跨院裡等宋躍回來。
何言笑對宋傾淑的見色忘友很是不屑,楊瑾煜倒是樂得這個礙眼的不跟着。
路上楊瑾煜問何言笑那玉佩到底怎麼回事,何言笑就是不跟他說,他也就不再纏着問。
左右到了地方見了玉佩,不管何言笑是給誰做的,他都要搶來自己戴!
媳婦做的玉佩,哪能便宜旁人?
這次出門,何言笑輕車簡行,只帶了呼延玉海等六個侍衛。
如今這六個侍衛就是她手下的精英,輕易不會再添人了。
這讓這六個弟子侍衛心裡都有些驕傲。
到了玉雕鋪子,記性頗好的掌櫃一見何言笑來就笑眯了眼睛,徑直將她與楊瑾煜請進了後院。
那些在鋪子裡等着見韓老闆的客人們,紛紛對何言笑與楊瑾煜二人注視,他們有些認出了何言笑,不禁都是滿臉驚異。
能在這裡碰上這位二小姐,讓他們心裡頗有些怪異。
要說何言笑在青州城也算是名人了,青州城的豪門世家,但凡是去過賞春會的,沒有不認得她的。
只是何言笑的身份在這些人心裡有些怪異,雖說算是大將軍府的二小姐,可畢竟只是個義女。
說白了,何言笑即使做的再好,也只是個農女罷了,是宋源賺錢的工具而已,這些豪門世家心裡還是不屑於與何言笑結交的。
何言笑並不介意這些豪門看輕她,她只要賺錢就好。
進了後院,韓老闆做玉雕的工房,只見韓老闆正坐在桌案後拿着一塊紫色瑩潤的玉佩,就着照進屋裡的陽光打量。
“呀!做好了!好漂亮!”何言笑一看見韓老闆手裡的玉佩就驚喜的走過去要拿。
然而她的白嫩小手離着那瑩紫的玉佩還有一寸遠的時候,那玉佩忽然就被一隻蜜色瘦削的手拿走了。
“哎!”何言笑撅起嘴一扭臉,只見楊瑾煜已經將玉佩拿在手裡端詳。
韓老闆一笑,“二小姐,這玉佩您先看看,有沒有哪裡不妥當,小老兒再修整。”
“好。”何言笑點頭,轉身就對楊瑾煜道,“喂!我還沒看一眼呢!你幹嘛搶走嘛!”
“我先看。”楊瑾煜退後兩步,拿高玉佩對着陽光欣賞。
這瑩紫的玉佩,在陽光照耀先顯出流光溢彩,猶如神作一般美妙。
楊瑾煜仔細盯了一會,忽然神色一動,放下手兩隻手拿着玉佩一搓,玉佩竟然一分爲二。
“啊!你怎麼知道……”何言笑驚訝的睜大眼睛。
“鴛鴦佩。”楊瑾煜瞭然一笑,取了一塊雄佩掛在自己腰上,將另一塊雌佩遞給何言笑道,“這定然是給我的,這塊是你的,拿去隨便看吧!”
“我都還沒看呢!你怎麼就戴上啦!”何言笑不滿的撅嘴嗔道,趕緊搶走自己這塊雌佩。
楊瑾煜似笑非笑的看着何言笑,湊過去在她小臉上啃了一口,“這紫玉倒是難得,你竟偷偷做了鴛鴦佩,這是給我的生辰之禮嗎?”
“咦?”何言笑一驚,“你何時生辰?”
“今日。”楊瑾煜揚手將小媳婦攬入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