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苫基高興地和張小寶以及他的弟弟妹妹們吃了頓飯??圳馴不錯小傢伙們一點也不像別人那樣矜持地不敢吃,吃的那個火熱啊,讓李隆基也多吃了不少。
晚上張小寶等人自然就得回去了小貝他們每個人都領到了一身衣服,七品的,還額外多了一個金魚袋,這個是越級給的,因爲小貝說這個好看。
李隆基也終於是大方了一次,不容易,誰讓在吃飯的時候張小寶不停地說着在什麼地方修橋好呢,比起橋的價錢來說,這一身臨時做的官服可便宜太多了。
守門的護衛還沒有換,看到進去的時候一羣人回來的時候是一羣官,一個咋小都傻眼了,七品的官服就穿在一羣小娃子的身上,如果不是在宮中,一定會認爲是誰瞎穿呢,多少人一輩子熬下來也未必有七品啊。
那八品九品的人多了去了,有的甚至還是考過了科舉的人,到老了也還是個八品的官,張王兩家難道就厲害到一進一出便是官的程度?
當然,這些個守門的還不知道剛剛小貝一當上官就把永樂縣的縣令給彈劾了,人都派去了,就等着人家縣令自己舉證了。
這次是真的有官了,不是那種穿了衣服假裝的小貝高興地不乘車了,非要走着去狀元樓,小官服穿在身上還真的很漂亮呢。
張小寶想了想,也沒反對,正好讓京城的人知道一下張王兩家的勢力到了何種程度,現在可真的是兩家全官員,就連大男她們也是如此。
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快到狀元樓的時候小貝等人還是那麼興奮,根本不覺得累,在大街上跑來跑去的。讓別的偶爾路過的官員都只能讓路,哪怕是四品五品的官也不敢與貝等人較勁。
那和官大官小沒有關係,別看小貝等人是個七品官,可那金魚袋和年齡已經說明問題了,三歲的七品官與四十歲的五品官,哪個更厲害還用說麼?
等着到了狀元樓,過來商議事情的畢老頭三人看到小貝他們一身的官服之後也傻了。
“畢爺爺,吃飯了嗎?今天哥哥說要給我們做一大桌子的菜。”小貝蹦蹦跳跳的跑到畢老頭的面前,張開胳膊一邊讓抱一邊問道。
畢老頭把小貝抱了起來,仔細地打量下小貝身上的衣服和金魚袋,問道:小貝,什麼時候換的衣服?”
“就是看到了皇上伯伯以後換的,我現在是七品官,散的那種,我和他們合在一起就是御史知事,回來的時候哥哥說了,可以從下向上一路彈劾,下面人的犯錯了,只要上面的人沒有馬上去管,我們就可以連上面的人一同彈劾,彈劾到京城,很厲害是吧?”
小抱摟着畢老頭的脖子,笑嘻嘻地說道。
畢老頭愣了一下,看看其他幾個小傢伙身上的衣服,木然地點點頭“厲害,確實厲害,陛下封了你們散官了?七品,還讓你們有一個御史知事的名號?”
“是呀,皇上伯伯可好啦,我親自彈劾的永樂縣的縣令,還不知道姓什麼呢,皇上伯伯就讓高伯伯找那個太子去查了,哼,我那天可是發出去一千多個饅頭,還有不少的鹹菜,那個永樂縣的縣令該死。”
小貝點頭應着,並且把畢老頭沒問的話也說了出來。
聽到小貝的話,畢老頭嘆息一聲,開始爲永樂縣的縣令默哀,得罪誰不好,怎麼就被張王兩家給盯上了。
這時狀元樓的夥計也聽到了小貝的話,更是看到了小貝等人身上穿的官服,一改原來的平靜微笑的模樣,啊的大喊一聲就向酒樓中跑去,邊跑邊叫:
“小貝小娘子他們當官了,掌櫃的,小貝小娘子他們從宮中穿了七品的官服回來了,快讓人去準備好吃的,小貝小娘子喜歡吃拍的蒜黃瓜。”
酒樓中還有不少吃飯的客人呢,一聽到夥計這樣的喊聲,先是詫異,因爲狀元樓的夥計從來都是非常穩重的,接着就是氣憤,一個七品的官至於這樣麼?在京城這個地方,七品官算官嗎?
可等着小貝一幫小傢伙們穿着官服進來的時候,剛纔還不滿意夥計大喊大叫的客人都閉嘴了。
吃飯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三四歲左右的娃子,再想想剛纔夥計喊的話,從宮中出來的。
“他娘咧!三四歲的娃子七品官?他孃的還讓不讓人活了?他孃的,我不是嫉妒啊,真他孃的咧。”
馬上就有一個在一樓吃麪的人小聲。地叫了起來。
其他的客人也懵了,七品的官在京城不稀罕,但三四歲的當上七品官那就不是京城的問題了,蔭官知道,但不能是這麼小就馬上蔭了吧,就算是蔭了官,那也不能連男娃子帶女娃子一同蔭,得多少個高官能蔭這麼多?
何況還有那被小娃子們拿在手中玩的金魚袋呢,從宮中出來的自然做不得假。
得到消息的狀元樓掌櫃的也匆匆跑了過來,一見小貝等人身上穿的七品官服還有金魚袋,突然哭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小貝的面前,嗚咽地說道:“蒼天有眼啊,我張王兩家不用愁了小貝,想吃什麼?”
“張叔叔,您別這樣,您快起來,張叔叔讓人做什麼我就吃什麼。”高興中的小具嚇了一跳,伸出胳膊使勁地要把跪在那裡的掌櫃給扶起來。
本來不想起來的掌櫃突然想到小貝小娘子的胳膊前段時間剛剛受過傷,怕再給弄壞了,馬上就自己站了起來,擦擦眼淚,對着小貝問道:“小貝小娘子,您這官是,?”
周圍吃飯的人也伸着脖子聽。
“皇上伯伯給的啊,本來是想要三品和四品的官,可哥哥說了。那官太大,先小要一個,就有了正七品的官,散官,說話不算的,彈劾介,縣令,還要去查一查才行,換成哥哥和姐姐彈劾。查都不用查。”
小貝扶着掌櫃的時候就被站起來的掌櫃給抱在懷中小嘴癟癟着,對掌櫃的遺憾地解釋道。
掌櫃的騰出另一隻手來使勁地掐了下自己,清醒後,點頭對小貝說道:“對小貝小娘子不能驕傲,彈劾個縣令還要有人去查,實在是太不象話了,誰去查的,用不用狀元樓幫着打聲招呼?”
掌櫃的以爲是小公子和小娘子借小貝小娘子來彈劾呢,所以問小貝的時候就是在問張小寶是不是應該幫一下,狀元樓現在的勢力也不
張小寶見掌櫃的看過來,搖搖頭,說道:“不必,我和鵑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陛下已經讓太子殿下去查了,小具的菜中,今天要有一道紅燒牛髓,去安排下。”
“是。”掌櫃的放下小貝,轉身去打招呼,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小公子的話中就能知道小貝小娘子的次彈劾,贊背譏過了小公子與小娘子,結果是皇上生氣了,讓太子把自己的人管好。
吃飯的人也不都是什麼都不明白的,有人還認識張小寶,一看到是他,在聽聽他說的話,馬上就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了,人家帶着弟弟妹妹去了一趟皇宮,回來的時候就全是官了。
在一樓吃飯的人這下終於是長見識了,三四歲的七品官,頭一次聽說。
當然,他們不知道小貝其實還沒到三週歲。就是平時鍛鍊的好,營養有跟的上,所以長的大點。
小貝高興地對周圍吃飯的人甜甜地笑了笑,就準備往上面走??狀元樓原來是三層,現在是四層,四層的空間小一點,只有下面三層每一層的一半大,畢竟還沒有重新蓋。用的全是木頭,四層那裡無法修的太大。
小貝回到自己家了,就想去四樓吃飯。可剛剛走到樓梯這裡,就被衝上面跑下來的一個人擦了一下。這還是小貝躲的快。
碰到了小貝的人似乎喝的稍微有點多,根本沒注意,誰讓小貝矮呢,這人還想往外面走,結果剛走出一步。左右腿上就分別被釘上了一支袖薦,接着小遠大喊一聲“殺”一幫小傢伙衝上來對着這個人又踢又打。
小遠他們雖然沒有多大的力氣,但踢的地方卻非常有講究,肋條骨的下面,兩腿之間,耳朵上面的太陽穴,這全是和哥哥姐姐學的??還好,沒有人那尖銳的東西捅脖子的後面,那可是一下致命的。
趴在地上的人感覺不到別人的踢打,他是趴着的,剛纔的袖箭還在腿上插着,一到的時候又進去不少,外面的後半截斷了,有着血槽的箭桿不停地往外涌着血。
“小遠,回來。”張小寶盯着趴在地上的人,喊了一聲。
小遠等要爲小貝報仇的人這才退回來。張小寶從伸出手,接過王鵑遞過來的鉗子,把這人給翻過來,在其兩條腿上的把袖箭給夾出,想了下說道:“剛纔太急了,把你傷了,馬上送你去醫治,誤工的話。我們也賠償。”
“你們死定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啊?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完啦,花多少錢都沒有用,先是一個敢擋我路的娃子,接着就是你們動武,你們等死吧。”躺在那裡的人咬着牙說道。
剛剛道歉過準備進行賠償和擔負責任的張小寶一聽這人的話,突然愣了下,問道:“這麼說你剛纔看到有人在前面故意撞的了?敢問您是哪位?王爺?候爺?”
“我就是故意的,用不着王爺和候爺,收拾你們我一個人足夠了,我是宇文融的幕僚,現在老爺就在上面吃飯,你們死定了。”
躺着的人繼續囂張的地說道。
張小寶閉了下眼睛,無奈地說道:“怎麼就這麼多的事兒呢?幕僚是吧?宇文融的,他現在不是忙着把流民安置嗎,怎麼還能讓你來惹事兒?難道新蔡縣的事情他一點都不在乎?”
張小寶說着話。把兩個袖箭給抽了出來,伴隨着對方的慘叫,一伸手,接過王鵑遞過來的藥,倒在對方的傷口上,又說道:“此事不全怪我,你把我妹妹給撞了,我纔出的手,確實急了點,但你明明看到了有人在還撞,我們兩個扯平如何?”
“你做夢呢?你傷了我,我就讓你知道一下厲害。”躺在地上的人忍着疼痛還在那裡叫囂着。
“那我就只能再得罪一個人,宇文融麼,好,來人啊,把他給我請下來,還有此人意圖謀殺朝廷命官,卻不小心被朝廷命官識破,欲陷害宇文融,拖到後院嚴加拷問。”
張小寶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可碰到了妹妹,還如此說話,那就不能怪自己心狠了。
在張小寶做抉擇的時候,華原縣這裡卻是熱鬧非常,不少的廚子都聚集到了這邊,一個個的全想要把自己的手藝展現出來,只要獲得一咋。名聲,那麼以後自己的身價也就高了,想要請自己去做事兒的酒樓當然也得拿出來更多的錢財纔可以。
雖然僅僅是這京畿道周遍地區的廚子過來了,但人數也不少,許多的縣爲了能夠讓本縣的廚子獲得更多的榮耀,非要在地區比賽的時候把好幾個廚子給弄成了並列第一,這樣一來,第一的就可以過去。一下子人就多了。
王皇后這段日子過的更舒服了,在藥王山上的療養之地,竟然比下面的四季坊還好,今天就到了比賽的日子,爲了幫助張王兩家,王皇后也跟着出來看看,到時候故意找一個張王兩家的廚子的菜來說好。
眼看就要回去的武惠妃今天也同樣出來了,她想的不是怎麼幫着張王兩家,而是給張王兩家挑毛病。如果是工匠方面的毛病可能不好挑,但廚子的菜餚方面那就輕鬆,你鹽放的正好,我可以說是淡了或者是鹹了,你鹽放的多了我可以說是苦,放的少那就是淡而無味。
對於別的人來說那就是鹽多了是爽口,鹽少了是清新,反正怎麼挑都可以,自己一個妃子難不成還管不了這點事情了?無非就是和王皇后在較量一番。
想到王皇后,武惠妃對着身邊的人問道:“讓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沒有?”
“回娘娘的話,已經安排好了,只要王皇后那邊出聲,自然有人會把我們的計劃給進行下去,娘娘您放心。”
武惠妃滿意地點點頭:“如此就好,走,隨我到那邊去看看。”
當武惠妃來到了比賽場地的時候,王皇后也跟着過來了,同樣的,王皇后也在防備着武惠妃,對着身邊的人問道:小竹,你說我們真的不安排別人幫忙?”
“皇后,應該不用吧,王鵑小娘子已經派人送過信了,讓我們隨便看着就好,當然,我們不要直接全都偏向張王兩家的廚子,還要對真正好的廚子品評一下,張王兩家又不是需要這個廚子的比賽來闖名聲,他們注重的是人才。”
小竹對着王皇后說道,其實她也有點緊張,畢竟今天的要面對的事情與以前不一樣,吃的方面,沒有人能夠說好就是好,口味不同嘛。
王皇后端起旁邊的蜂蜜水小抿了一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安排下去吧,讓我們的人到時候也在下面幫幫忙。”
兩邊在較量的時候,百姓們卻不知道。過來的百姓都是想見識一下這邊各個地方的廚子究竟如何的厲害,當然,要是能夠嘗一嘗就更好了,只不過很多的百姓都明白,還輪不到自己品嚐。
本來不會有太多廚子比賽的場面,因爲各個縣都是打了以少勝多的妾意,這周圍幾個州府的廚子
有的人確實是非常有本事的,有的人則是差一點,因爲在縣中選拔的時候,比的是前面的內容,比如海鮮、肉類、蔬菜、麪食等等,每項又需要各自的積分,所有在有專長的廚子比賽的時候,分低了一些的情況下,也被縣中承認。
見所有的廚子都到齊了,負責主持的人手上拿着那個用鐵皮捲成的揚聲器,對着周圍的人喊道:“諸個,靜一靜,不要再出聲了,聽我說。靜一靜
連續喊了就遍之後,這才讓下面對周圍人闡述自己想法人興奮百姓閉上嘴,即便是這樣依舊有人跟別人咬耳朵。
負責人也不能讓所有的人都停下來,見聲音不像剛纔那樣大了,又繼續地說道:“諸位,今天是京畿道以及周邊的地區廚師比賽的日子,我們有幸地請到了當今大唐的王皇后和武惠妃,現在大家表示歡迎
如果這番話換個沒有張王兩家去過的地方,下面的百姓還真的不知道如何的表達,但華原縣的百姓卻明白到主持人的話,馬上就使勁地鼓起掌來,經久不息。
主持人這咋。時候猶豫了一下。可還是大膽地說道:“下面有請武惠妃給大家說幾句話。”
武惠妃先是一愣,沒想到這邊的主持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接着一想,還是站了出來,接過那邊遞過來的揚聲器,對着周圍的人說道:“本宮過來就是看看,看看我大唐的好廚子,我呢,到時候會品嚐一下,努力呀
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話的武惠妃這個時候就隨便說了兩句,她其實也知道,別人也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只要她出聲就可以了。
果然,她這種一點用處都沒有的話說出來之後,下面就響起了一片的掌聲,或許是連鼓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而鼓掌。
武惠妃說完,主持人本想着馬上進行比賽了,可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這要是直接宣佈比賽,估計用不上一刻鐘自己的腦袋就得搬家,於是又說道:“方纔武惠妃已經給我們說過了,那麼下面再請王皇后說兩句。”
王皇后早就準備好了,甚至是手中還拿着王鵑給寫的發言稿,這咋。她背下來了,拿在手中就是怕忘詞,到時候可以看看。
站起來之後,接過揚聲器,對着周圍的人說道:“首先,我要祝賀這一次的廚師比賽的產生,要知道,我大着從開始到現在,還有沒有任何一次專門的廚師比賽,這是一次開創了廚師行業先河的事情,是一次能夠讓廣大民衆領略到佳餚精髓的壯舉,同時”
王皇后背下來王鵑寫的一萬五千字的講演稿也不容易啊,別看是一個廚子的比賽,那說起來包含了政治,軍事,文學,藝術,已經??以及國家關係啊。
看熱鬧的百姓們都聽傻了,如果換成張小寶和王鵑那個時候的人過來,一定會睡覺的,可這裡的百姓沒聽過那麼多的廢話,此時聽到了王皇后在各個方面的論述,以及對廚師行業的前景觀望,對王皇后那是從外面佩服到了心中。
一個咋。都覺得,如果王皇后不說出來的話,自己一定不知道??這介,做飯的事情竟然還能跟生孩子扯上關係,能夠抵禦外敵。
樸實的百姓耐心地聽着,甚至覺得比直接比賽來的更好,當然,心中也是暗自佩服,皇后不愧是皇后,懂的東西真多,比什麼武惠妃強多了。
不僅僅是百姓聽呆了,就連武惠妃也是一樣,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平時自己一直認爲非常差的王皇后在今天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讓人聽着非常的有道理,還是那樣的長,怎麼回事兒。
前段日子無非是發現了王皇后和以前有所不同,如果那個時候還有可能與王皇后拼一拼,並且獲得勝利的話,那麼今天就憑藉着她在這邊的一番話,一旦傳到了京城,傳到了皇上的耳朵當中,再要拼的話就不容易了。
如是想着,武惠妃着急了,對着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她身邊的人馬上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匆匆離開,召集到自己這邊的人,聽着王皇后的在那裡說的時候,突然喊道:“我們就想看比賽,說那麼多有什麼用,還不如馬上比賽呢
王皇后愣了一下,隨後就笑着說道:“既然有百姓不想聽了。那本後也就不再說,這天下的百姓纔是最重的,本後宣佈,比賽正式開始。”
這樣的話一說出來,下面又響起了叫好的聲音,百姓們懂的東西不多,卻是知道誰好誰不好,看看人家王皇后,只要下面一有人喊,馬上就不說了,這纔是皇后的樣子。
主持也開始說起了比賽的規則,一個是會場給提供平常能夠見到的材料,還有柴火,另一個就是哪個想要用自己獨特的材料製作,必須先要告訴大家這個東西是什麼纔可以,不然就不能用,尤其是在有毒沒毒的方面查的更嚴格,以免把人給毒到了。
比如說有人想要做河豚。這個是絕對不允許的,不管你做河豚的手藝如何,也不准你用這個來比賽。
這個算是自選菜,還有規定的幾道菜也必須要做出來,這一次的比賽不僅僅要比出來誰的分最多,哪個是第一,還要比出來某一個方面的第一,這樣才能進行以後的比賽,也就是說,如果一個廚子在總分上面輸了也沒有關係,只要在某一個單項上獲得了勝利,那也是可以的。
王皇后開始的時候還真的不明白爲什麼要如此的安排,問了下竹小竹又過去詢問,回來後對王皇后說道:
“皇后,他們說了,如果一個人想獲得全面的冠軍的話,那麼理論上,只要他每一次的比試都得到第二,就有很大的機會,但很多的比賽他都不是第一,那麼如果一個酒樓把那些個在各個項目上的第一的人找去的話,自然要比這個總分第一的人做的東西好了。”
“可誰能請的起這麼多個第一呢?哦,我知道了,是張王兩家要給自己的找廚子。”王皇后這下明白了。
武惠妃這裡同樣也在琢磨着,她確實要比王皇后聰明,一聽到了這個比賽規則之後,馬上就對身邊的人說道:“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必須要把所有單項第一的人請過來,如果能夠連着那個總分第一的人請過來就更好了
在兩邊相互盤算的時候。比賽正式開始。
大唐能夠閒的無聊的進行廚子比賽,那是因爲國家的稅收提高了,百姓的生活正在逐漸的變好,那怕還是有人相對於別的人來說差上很多,但是整體上確實是不錯。
但一…兒佔別說是廚子比賽了。就是能夠頓頓吃飽飯也不容勿,※
韓旋風現在的身體已經徹底的好了,不用再吃任何的藥物,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本身的抵抗力變強適應了,還是被很多好東西給撐起來的。
多了他的加入,其他人幹起來活來就更輕鬆了,鳩梅冷依舊負責她的彩票,每一次的彩票她都可以賺到一千六百貫到兩千三百貫不等的錢,別看着比起幾萬貫幾萬貫的大買賣少,但大買賣的週期也長啊,不是隨便說做就能夠做成的。
彩票現在已經是三天一開,中獎率非常的高,達到了六成,有一次鳩梅冷甚至是隻賺到了一百多貫。被人家給贏走很多錢財。
也正是從那一次開始,更多的人願意過來買彩票了,贏的人高興,輸掉的人自然是不服氣。
鳩梅冷也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每三天一次,把吐蕃這裡什麼皇室了貴族了,自己拼命拼出來的奴隸主的錢都賺上一賺。
原本就是比較野性的吐蕃人。在遇到了彩票之後,根本無法抗拒,有的人爲了提高中獎的概率,就更多的購買。
有錢的人直接花自己的錢,沒有錢的人就只能想別的辦法,有的是向別人借,有的是找這邊的當鋪當東西,還有的到賭博的地方去賭博。
頭半咋小月就是有一個人身上僅僅剩下了一個銅錢,然後跑到了米凡負責的賭場,賺到了二十文,每四文錢買了一張彩票,一共買了五張,還是同一個號的,結果就真的中了,一下子賺到了三千多貫。
如果拿着這筆前正常生活的話,買幾個奴隸,不去偏遠的地方,那麼一輩子都不用愁了,可惜這個人在賺了錢之後,又跑到了賭場,結果一晚上的工夫,三千多貫就剩下不足百貫。
這不到百貫的錢又被他一次性地買了彩票,連續開了幾次獎??他最終還剩下十幾文錢,來的快去的也快。
但很多人不這樣想,他們只看到了別人如何如何的中獎賺錢,賭博賺錢,卻從來不去或者是不願意去想別人又賠多少。
有的人甚至說,別看那個人最後又賠了,可他畢竟玩過了一次。享受過了一次,總比一次都沒有享受過的人強,如果只知道安穩的話,他也不會有那次在賭場贏錢的事情了,更不會壯着的膽子去買彩票。
其他人聽到這樣人的話,一琢磨也多,不拼一次的話,窮,拼一次成了就可以享受一下,輸了那還是窮,無所謂嘛。
帶着這樣的想法的吐蕃人不少,尤其是最近,因爲某兩個部落犯了錯,卻不願意承認,所以在還沒有秋收的時候,大唐那邊把糧食的交易給斷了,再也不向這邊賣糧食,哪怕用更多的牲口和土特產去換也不行。
好在這個時候有點野菜什麼的,挖下來能夠充飢,不然的話,很多人就會餓死。
這樣的事情出現,吐蕃的人沒有去抱怨張小寶和王鵑,而是對那兩個得罪了張小寶和王鵑的部落進行了攻擊。
很快的,兩個當初想要佔鬆日尼幹便宜的部落被其他的部落給剿滅了,兩個部落的人也被抓了起來,送到了彰州,結果彭州卻不收這兩咋。人,理由就是兩個人不可能有膽量做這樣的事情,背後一定還有別人指使。需要吐蕃的人交出來是誰指使的。
事實上是沒有人指使,但彭州的人就是不相信,所有糧食不換了,其他的東西同樣也不換了,哪怕大唐的商人想要過去交換也會被攔下來,走私的路同樣被堵上。
沒有糧食。突然的人可以吃野菜,甚至是樹皮,但缺少了鹽之後,他們就難過了,鹽的價錢是一漲再漲。根本就沒有任何回落的跡蕤
人不吃鹽自然沒有力氣,哪怕是奴隸主,很多的時候也要弄點鹽給奴隸吃,看着一個個的奴隸幹或的時候沒有力氣,除了用鞭子使勁打之外,奴隸主們更希望的是能夠弄到更多的鹽。
這個時候病好了的韓旋風就出現了,他有鹽啊,把所有的家禽都賣掉之後,開始用鹽在吐蕃收購其他的東西。
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的玩意,這次是真的正常收購,買的是這邊的藏紅花,現在這邊並不是這個叫法。
這東西現在多啊,吐蕃的百姓們一聽用這個東西可以換到鹽,就紛紛地去尋找這樣的東西,近處的找完了就到遠處去找。
因爲鹽的珍貴,所以藏紅花的價錢壓的非常低,就算是這樣,百姓和奴隸主們也願意去尋找,人是越走越遠,當然也是越來越亂,有的人採到了,有的人沒采到,有的人採的多。有的則是隻有一點點。
當這種情況產生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暴力發生了,爲了能夠獲得更多的資源,有的人甚至已經不親自去採,而是組成了隊伍,專門搶劫別人的東西。
這樣的亂吐蕃還能承受,但進如了夏天之後,吐蕃這邊的蝗蟲漸漸多了起來,並不是所有地方的人都能像姚崇那樣,網真的指揮滅蝗蟲。
很多的時候,某個地區的人就像姚崇最先滅蝗蟲時候受到的阻力一樣,百姓們不僅僅不幫忙,反而是對着蝗蟲膜拜,組織別人來剿滅。
吐蕃這裡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看着蝗蟲越來越多,百姓們除了向各自的“神,禱告之外,沒有人去對付蝗蟲,甚至是連家禽去吃這樣的蝗蟲的時候都要阻止一下。
眼看着蝗蟲越來越多,而藏紅花收的也差不多了之後,韓旋風把鳩梅冷和米凡叫到了一起,對二人說道:“是不是應該撤回去了?這邊一旦亂起來的話,我估計我們也會受到牽連。”
米凡想了下,點頭贊同道:“可以,我明天就把賭場賣出去。讓別人接手,我們離開。”
“我那彩票還賺錢呢,賺的很多,這一段時間,估計已經把吐蕃兩成的錢都賺到手了,能不能再等幾天?”
鳩梅冷是賺錢最多的,聽兩個人商議着要離開,有點不捨地說道。
韓旋風無奈地看了眼鳩梅冷“你和賭博的人其實沒什麼區別。賭博的人如果不是在贏了錢之後還想贏更多的錢,又怎麼可能會輸光?你要是真想在這邊留下來,那你就自己留着吧,我們不奉陪了。”
鳩梅冷也知道這裡過來的時候是韓旋風領頭,米凡負責查看情況,見韓旋風說了,只好不高興地說道:“走吧,走吧,我把這個彩票也賣出去,到時候拿了錢一起走。”
“那麼不行,不能帶着錢一起走,錢先走。”韓旋風又說道。,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