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最大的茶樓。
李文淵擡眸,看了一眼前方的說書先生。
“娘,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李婷玉有些不滿地道。
她醒來後,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雖然覺得夏凰不是人,卻對元明珠也深惡痛絕,如今讓她幫她,她如何能甘心?
“你爹決定的事,誰能阻止的了?再說了,那皇后娘娘是什麼性子,你還真想找死不成?”
李婷玉皺眉,不再多言。
李文淵掐準了時機,站了起來:“先生說的不對。”
當場反駁了那說書先生的話。
夏凰趕到時,剛好瞧見這一幕,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好找了一個隱蔽處坐下,給劉茵遞了一個眼色。
那說書先生聽到這話,當即厲喝:“你是誰?怎知我說的不對?”
李文淵帶的侍衛,當場呵斥道:“大膽,膽敢對首輔大人無禮!”
衆人聽到這話,立即跪在了地上。李文淵走上講臺,俯視衆人:“本官不過無事出來走動,卻沒有想到,聽到這樣的言論,簡直荒謬至極。皇后娘娘如此仁善之人,竟然被你們說的如此歹毒。”
“前些時候,小女確實病了一場,不過此事,和皇后娘娘並無一點關係,非但如此,皇后娘娘對小女還關懷備至。如今,小女已經康復!”
孫氏扶着李婷玉,站了起來。
“南秦初定,必然有奸人出言挑撥,想要霍亂國家,對於這樣的奸人,絕對不能放過!”李文淵說着,一個健步跨到了那說書先生的面前:“說,究竟是何人,教唆你說出這樣的話?”
那說書先生也是個膽小的,被李文淵這樣一恫嚇,竟然嚇得尿了褲子,當即慌張四顧,忽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揚手一指:“是她,是她給我錢,讓我這樣說的。這件事情和我無關,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
李文淵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面前的人會這麼爽快就交代了,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當瞧見坐在那裡的人時,瞬間怔愣在那裡。
“夏將軍?”不過是下意識的低喃,聲音也不大,卻讓旁邊的人聽到了。
孫氏心底原先就怨恨,夏凰竟然想要害死她女兒的事,瞧見她在場,當場就道:“沒錯,就是她,當初婷玉病了,她還差人來找過老爺,讓老爺冤枉皇后娘娘,若不是老爺正直不阿,皇后娘娘只怕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夏凰一拍桌子,憤怒不已:“孫氏,你莫要胡說,我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難不成,我還自己給自己下毒不成?”
“你這毒婦,爲了害皇后娘娘,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劉茵不過是出去一趟,安排人,準備污衊元明珠,哪裡知道,回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她安排的人毫無作用,將軍還陷入了危險境地。
茶館三樓。
女子探頭看着樓下的場景,看的津津有味,口中嘖嘖有聲,不鹹不淡地評價道:“真是笨蛋,我若是你,這個時候就裝柔弱博同情。夏凰啊夏凰,你難道不知道,你越是表現的剛強,越是會引起他人的憤怒嗎?”
元明珠站了起來,整了整身上的破布爛衫,“該我出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