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得夠嗆,鼻子和臉都喬青,校服也撕開一條長口子,都特莫露出五花肉了,很疼!我咬牙切齒地往起拱,身邊就傳來一陣嘻嘻嘻的笑聲,嶽姬身穿一身女士西裝,身姿筆挺,形容冷豔,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傲嬌之氣,儼然就是一個氣場強大的女神臨世。
她的身後也是一片春色,幾個穿着統一的美女垂首而立,李又夢捂着嘴巴,一面嘻笑一面朝我側目,張彤和石冷萍也是怪相頻頻,躲在嶽姬身後朝我擠眉弄眼,只有關在蓮還算正常,笑容可掬不說,眉眼間還流露出一股子淳樸的善意。她悄悄走過來,雙手挾住我的軟肋,一下就把我從地板上提起來,這娘們真是生猛,我的肋骨咯吱一聲,像是被她抻斷了……
嶽姬臉色隨即微變,她緊忙把我摟到懷裡,迅疾就把一隻小手貼到我的軟肋上,她的目光比剛纔溫柔的多,瞳孔間還略帶一絲嬌嗔之色,那隻小手熱乎乎火赤燎的,如同貼着牛皮膏藥,皮膚被燒燎的難受,不大會我的額頭就冒出了虛汗,嶽姬見了抿嘴就樂,她的眼神也在一瞬間複雜了不少。
我被她綣在懷裡擺弄半晌,在她斷續矜持的笑容裡,我便體會到了一股綿綿的暖流傳遞過來,不久身體異樣頓消,肋骨也不那麼疼了,於是我就坐到餐桌前,捧起粥碗就喝。
昨夜沒吃飯,肚子早就汩汩亂叫,一連喝了兩大碗稀粥,嗆了倆肉餡包子,身上這纔有些底氣,就在四大保鏢的簇擁下,坐上豪車,直奔學校。
高三上半年課程很是緊巴,爲了走個好學校,所有學生都苦逼地在那裡死記硬背,一個個狼掏得一樣,就連吃飯時間都要往外擠。我卻和他們不同,老子有二夫人這尊活菩薩坐鎮,我只須牛逼狼煙地翻開課本,找到那些畫槓槓的地方一看,那些考題就全部儲存在大腦裡面,那些題目考試的時候必出,準確率百分之百,真是神了。我越來越佩服宋姐姐。
上課時我基本上不怎麼聽講,除非是美女教師授課還勉強
湊合。可是這個學校男女教師比例在8:2,女老師寥寥無幾,還特莫大都是婚後貨,於是我就睡覺或者出去練體能,反正我的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地球人都知道,上不上課都無所謂。
我喜歡打籃球,踢足球,還在軍訓時學會了一套撒打搏擊術,這玩意很牛逼,看似很簡單的一個招式,通過合理運用反關節技巧,再結合自己的速度和力量,就能把身體強壯的對手一招制倒!那是一個老兵教我的,聽說他還是一個神秘部隊的突擊隊員,後來身負傷殘後才退下來,協助當地學校培訓人才。
我每天就練這些,累了就帶着保鏢到宿舍休息,餓了呢,自然也是霸佔了校園外面的小吃部,只可惜這附近就那麼一兩個快餐店,裡面的食物也是稀鬆平常,不是麪條水餃就是小米乾飯,我們一幫人也不開車,就在大街上瞎溜達,那天晚上也是特莫邪性,走着走着,就看到一條狹窄的街道燈火闌珊的,遠遠看去很是熱鬧的樣子,我們跟着熙攘的人流就走過去,看到一家很大的燒烤店,剛開業不久,還貼着大紅喜報,店裡面早就人頭攢動,李飛蹄跑過去看看,發現角落裡還有一個桌子閒着,我們主僕幾個就旁若無人地走過去,我坐在中間位置,他們幾個就坐旁邊侯着。
點菜吧!沒啥可合計的了。我現在是主人,兜裡裝着幾個比錢兒,這有錢人就是任性,就得得瑟,我把菜譜拿在手上,想點一桌子好吃的給這幫比開開洋葷,結果我看到那張菜譜就開始肚子難受,裡面嘰裡咕嚕動靜還不小,我一下就把它塞給了旁邊的李飛蹄,告訴他吃啥點啥,別心疼錢,那玩意老子有的是,說完我就出去解手!
我在茅廁裡蹲了半天才回去,看到李飛蹄他們幾個已經瞪着賊眼開吃了,舞湊,東西沒少點啊,羊肉串五十條,牛肉串五十條,牛鞭子五十根,駱駝鞭子五十根,驢腰子、馬腰子、羊腰子、豬腰子各好幾十串,這些比真是吃貨啊,那吃相跟狼一樣,還特莫都喝上酒了,每人手中
抓着一瓶悶倒驢,一口酒一口肉,吃的有模有樣的。
我坐下來,喝了一杯白開水,打了兩個飽嗝,肚子就不那麼疼了,於是也抓起串子開-擼,一串羊肉還沒下肚,就聽外面一陣喧鬧,一輛金盃麪包車嘎吱一聲就停在門外,接着車門子就被拽開,裡面呼喇喇蹦出七八個黑衣大漢,他們一個個長的都很霸道,鐵塔似的,膀大腰圓的,手裡拎着傢伙式,最矮的也有一米八零之多。
這夥人突然衝進來,屋子裡原本及其融洽的氣氛迅速變得緊張。我看到旁邊的三個客人神色有些慌張,他們急匆匆拿了桌上的手機就去結賬,算完帳
直接就從後廚溜走了。我回頭瞥了一眼,發現凳子上掛着一個黑色手提包,很是精緻,就隨手拎過來,趁着喧鬧打開一看,裡面全是通紅的現金,有十多萬,錢下面還有一把手槍和證件。
證件上寫着“王氏集團特保大隊崔海南”字樣,我就把手槍揣起來,把包塞到李飛蹄懷裡。
“端哥,他們從後廚側門跑了,共仨人,沒有車,正往鎮西樹林那邊跑……”
“孃的,崔海南這個王八蛋,真夠狡猾的,給劉越他們打電話,把二組三組都調上來,老子今日個要把王氏集團的走狗全都滅了!”
說話的是個二十多歲的胖子,一身黑西裝,紅領帶,大皮鞋,長着一個四四方方的大腦殼,模樣非常兇悍,貌似一個領頭的。他說話的聲音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裡聽到過,我就不由的循聲望去,看了半天也沒印象,就沒再細看,低頭吞了個羊腰子,從李飛蹄手中接過瓶子淍了一口酒,正在那裡有滋有味地品嚐,那個大漢卻一臉陰鬱地朝我過來。
“小子,你可是南山窪的?你姓岳是不是?”
“怎麼了?我就是南山窪的嶽勁,我認識你嗎?”
“草泥馬的,真是踏破鐵鞋找不到,蹲坑拉屎卻遇到,弟兄們,冤家路窄啦,把這幾個山驢比給老子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