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狐狸或是什麼變得?你不僅讓阿狼幫你看家,琉璃也只聽你的話,我肯定和他們是一類,你不是人。”雨欣緩緩說着自己理解,一臉認真的樣子。當然這樣的話,風離分明是兩個類別了。
“雨欣姐,你罵我。”風離有些無奈的說。
“分明就是褒獎,你做得事那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雨欣平靜的說道。
“雨欣姐做得事也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我也辦不到,所以你比我優秀。”雨欣的智慧風離從來沒有小看。
“好了,你就不要自謙了。那天帶着姐姐一起幹,做它個驚天動地的事,讓所以人眼睛一亮的事。”雨欣笑着說。
說着無心,聽者有意。雨欣原本的意思是想說兩人合力能將村寨弄得與衆不同,風離想的是,安哥拉魯斯城能不能按照雨欣的思想來做,或是雨欣能帶給安哥拉魯斯城什麼不同的。在雨欣的思想下,讓安哥拉魯斯城發展得美好得加突自願停戰。那另一個憧憬就是,若有一天沒有戰事了,雨欣能讓安哥拉魯斯城發展成怎樣?這樣的話,自己得首先向辦法將雨欣姐弄進城。只是怎麼才能將雨欣姐弄進安哥拉魯斯城,這是一個大問題。
“我們出來這麼久了,要不要回去?”雨欣問道。
“好吧,那些傢伙應該喝得差不多了。”風離回過神來,起身和雨欣一起離去。
“我明白了。你這樣自如隨性,所以能在一幫大男人中不被發現。加上你沉穩內斂,武藝高強。所以大家那麼相信你,尊敬你,作爲元帥也能順利接管安哥拉魯斯城。”雨欣看着隨性的風離搖頭。
“我從小就被爹爹當做女兒養的。”風離說着根本原因。
“對不起。”想着風離曾對自己說的小時候的故事,雨欣眼中全是心痛。這樣的堅強勇敢或許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是想承歡膝下,做個乖乖女,相夫教子而已。眼前的這一切不過是環境逼迫。不得已而爲之,誰管過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風離,有什麼苦和我說。雨欣姐力氣不大,有些問題還是能解決的。”雨欣希望自己還是有風離能用到的地方。
“沒有的事,我愛着爹爹孃親,想念着他們。想念着愛我的他們。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好,這沒有什麼好遺憾的。我現在也很好,什麼都好。”這樣的話語從風離口中說出,雨欣明白,風離定是愛極了她的爹孃。
“你只要好好的,他們就會很高興。”雨欣緊了緊握住風離的手。
“我會一直好好的。”風離肯定的說。
聶城將安哥拉魯斯城交給風離時就知道她與以往元帥的不同。風離愛着自己,她會適應各種不同環境,讓自己融入其中。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她遵守承諾,被邊境人民感動。但是首先她會讓自己好好的,因爲她明白,只有自己好好的,才能做更多的事。在融入環境中,她甚至會改變環境,以達到自己舒心的目的。所以聶城將安哥拉魯斯城交個她,希望風離在融入這個大環境中後,因其強烈的自我生存意識,在她想改變環境自我生存時,就是聶城說的時機。一個安哥拉魯斯城的時機,一個改變現有格局的時機。安哥拉魯斯城需要一個破除陳規的時機。
這樣的時機不管是好是壞,結果如何,以風離的性子,絕對不會讓安哥拉魯斯城吃虧就是。每一代安哥拉魯斯城元帥都死死守護,這樣的想法無法破除陳規,無法改變數百年的困境。這座城池需要守護,更需要新的思想和力量,給它新的生命力,讓它重生。所以聶城放心的將安哥拉魯斯城交給了風離,讓林吉行、聶蕭玉他們好好協助。因爲他相信,相信這個不一樣的風離,能夠讓安哥拉魯斯城破繭重生,給安哥拉魯斯城不一樣的明天,給邊境不一樣的明天和生活。
兩人回來時大部分人都已倒下,在安哥拉魯斯城禁錮太久,難得放鬆,大家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醉酒的人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有人是呼呼大睡,這樣的人最好;有人是吐得一塌糊塗,一個勁的叫着難受,這樣的人旁邊的人看着也難受;有人是哭,有人笑,有人是又哭又笑;有人嚎啕大哭,哭着叫着自己愛着想着的逝去的人,親人、朋友、隊友;有人在那刨着地,各種爬行;有着在那唱着歌,訴說自己對家人,和心愛姑娘的喜歡;有人在那罵人,罵着自己的上級、自己的朋友、自己的隊友,幸好現在大家都醉了,不然他明天可能會死得很慘;有人在那算着自己的軍餉,一個一個的數,眼睛發亮;有人在那又叫又跳,嘴裡咕嚕,不知在說些什麼;也有人靜靜坐着,望着天空發着呆;也有人跑到河邊,原本是想讓自己清醒,可是不勝酒力,爬倒在河邊。總之到處都是人,各種姿態,人生百態,嬉笑怒罵,全都齊了。
風離和雨欣一路走來,因爲天已經黑了,都得仔細看看腳底,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人了。而樑德叫沒有醉的人幫忙將人擡到屋裡,現在天氣這樣冷,在外還不得感冒。所以他看到手牽手走來的村長和二少爺,眼睛亮了亮,想不到自己早上想的事晚上就成了。心裡頓時樂開花,幹活更有勁了,也不心疼自己搬空的酒窖了,權當做給村長賀喜的賀禮得了。
然而醉酒的人數量實在太過龐大,沒有醉酒的人實在太少,這樣的工作量實在太大。風離叫樑德將還能護着走的人扶進屋,安置好。其餘睡死倒地,無力再動的人,就近擠到一起,用被子將他們蓋住,再在旁邊生火驅寒。雖說這樣的工作量依舊很大,總好過全部擡進屋。怕大家着了寒氣,樑德將能幾組圍成圈的就組到一起,中間全是火堆,暖洋洋的,根本冷不到人。而不能合在一起的,也至少保證兩堆火,保證大家的溫暖。
而這樣鬧哄哄的進進出出,將最先被灌倒的文穆、羅三揉着發痛發脹的腦袋醒了。昏昏睡睡,一路跌跌撞撞的來找風離。兩人都被灌倒,完全不能想象他們走後風離的樣子?風離定是被灌得慘不忍睹?
所以看着風離和雨欣一臉笑意的攜手而來,他們懵了,疑惑了,震驚了,驚恐了,酒醒了。看着兩人牽着的手,彼此對望一下,在對方眼底確認了信息的真實性,自己眼睛沒有花。然後再一起緊張惶恐的看着兩人,顫抖的說不出話。
風離俊美無儔,雨欣絕美傾城,兩人同樣都是極其優秀的人,這樣相攜而來真的是很唯美的畫面。在看看兩人一臉笑意,默契十足的人,真是一幅郎才女貌,情深意切的畫面。文穆和羅三在心裡贊同的點頭,看着真是養眼極了,兩人般配至極,可是關鍵了兩人都是女人啊。
雨欣不知情,但是風離自己怎能不知道?她那麼理智的人,怎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難道事情超出了預期?
看着一臉緊張不安的兩人,風離雨欣相視一笑,搖搖頭,豈不知這一幕落在對面兩人眼中,心顫了顫,涼了又涼。文穆羅三暗歎,完了完了?
“怎麼了?”雨欣明知故問的看着有點顫抖的兩人。
“沒事,有點冷。”兩人說道,對於自己的兄弟,他們對這事不知該怎麼說,再說風離那樣有主見人,說什麼都不管用。
“真的沒事?”雨欣笑着說。
“真的沒事。”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羅三和文穆拳頭握得緊緊的。
“沒事那我們走了?”雨欣作勢要和風離一起離開,文穆兩人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
“好了,逗你們的。風離已經和我說了她的事。”而雨欣這話一出,對面兩個強自撐着自己的男人,驀地就跌倒在地,太累了,太累。這嚇人的事,心臟受不了啊。
“怎麼不早說?”文穆先緩過氣,心裡那緊張的神經一放鬆,開始抱怨,而心底剛纔產生的那股心涼的感覺也消失不見。羅三穩住心神看着風離,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才放心的舒了口氣。
“你們也沒有問啊?就在那瞎猜。”雨欣回道。在再看着文穆身旁那個叫羅三的少年,這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看着風離點點頭,他便全然相信,真的是對風離絲毫不懷疑。仔細看看,這少年身形頎長,體態挺拔,沉穩內斂,眼底幽靜深邃,也是少有的成熟穩重,將來定是了不得的人物。看來自己好姐妹身邊都是藏龍臥虎之輩啊!
“瞎猜什麼啊?看你們那麼有默契的走來,人都嚇死了。”文穆一臉捂胸狀,雨欣聽見這話,看了看他,這人只望着風離,眼睛沒有往自己這邊轉。而風離平靜的望着他,笑笑不說話。
這個事情,雨欣和明顯的看出文穆眼中對風離的深情,但是風離眼中只有淡淡的表情,把剛纔的一切當做彼此兄弟間的關心。這樣的話,兩人的事情早着呢?文穆還有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