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鈺大吃一驚,大奎使勁一拉,險些將詩鈺拉下馬去。詩鈺手一鬆,鞭子被大奎拉進手裡。
詩鈺很是不服,伸手拿起弩向大奎射去,大奎何等身手,幾隻小小的弩箭,根本不在話下,三下兩下就躲過去了。
那蓋在遠處悠閒的看着,一邊看還一邊拿着毛筆在旁邊畫畫。
那蓋是個非常優秀的人,人長得俊美無比,還樣樣精通。他拿着筆,行雲流水般的畫着。
這個女人,和他有緣。那蓋的腦海裡一直閃現着這句話。
那蓋閉上眼,眼底全是她,首先映在記憶裡最深刻的就是那噴火的完美身材!凝脂的肌膚,舉世無雙的容顏,加上前凸以及後翹,真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
那蓋又擡了擡頭。真是給本王驚喜啊,這個絕色的美人居然還會打仗!不僅會打仗,還奪了我柔然十個城池。天地間竟然有這樣完美的人,真是少有啊!
這個女人,本王一定要弄到手。那蓋一邊想着,一邊繼續畫着畫。
因爲他一點兒也不擔心,畢竟大奎有何種身手,他清楚的很。女人畢竟只是女人,能有多厲害。
事實也的確如此,此時此刻,詩鈺完全處於下風。該死,打不過呀。
鞭子被大奎奪了去,箭矢也全都射完,那傢伙突然間就跟猴子似的,機靈的很,那麼多根箭,一根都沒有射中他。
詩鈺拿着長槍,大奎就拿着大鐵錘,詩鈺見情況不利於自己,明白自己處於下風,眼珠子骨碌一轉,丟掉了長槍。
衝着大奎道:“你敢跟我單挑嗎?咱們下馬一戰。”
大奎揮舞着大鐵錘:“瞧你小胳膊小腿的,下了馬還不被我砸成肉餅。”
詩鈺笑了:“敢不敢跟本帥打個賭,咱們不用武器,誰把誰先放倒在地,誰就贏了。你要是放倒了本帥,本帥奪得那十個城池,全都還給你。怎麼樣,這買賣划算吧。”
大奎想了想,頓時興奮起來:“此話當真?”
詩鈺點點頭:“一軍之帥,豈有失言之道理。”
兩人一拍即合,當既下馬。
詩鈺心裡奸笑着。牛高馬大,武藝超羣麼,一身橫肉凶神惡煞麼,再牛X也抵不過老子的防狼手環。
這東西很小,套在手指上很不起眼,可它的電壓很大,只要電上去,不管你再牛X,都要電得你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但卻不會置人於死地。是把人電暈了。得好長時間才能緩得過氣來。
當然,大奎是不會知道詩鈺又想開掛了。
剛一交手,氣勢洶洶的大奎,拳頭還沒挨着詩鈺,就被詩鈺電得兩眼一黑,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詩鈺得意的將腳踩在大奎身上。心裡樂開了花。
老子耍賴了,嚶嚶嚶,不過老子不會告訴你們的!哈哈哈!
那蓋擡起了頭,有些不可思議。大奎的武藝他是清楚的,居然連一個回合都不到,就失敗得如此徹底!
不過好在對方並沒有想要他的性命。只是又騎上了馬,在馬上得意洋洋的叫囂着。
士兵將大奎擡了回來,那蓋拍拍大奎的臉,大奎依舊處於昏迷狀態。
那蓋嘆了口氣,大吼一聲:“休戰。”
幾個時辰之後,大奎才醒了。
那蓋問他怎麼回事?大奎搖搖頭。不知道,反正他的手一伸過來,剛碰到我,就如同被雷擊了一般,頓時就失去了知覺。
你千萬不能跟他近身肉搏。而且我發現他,手上帶了個奇怪的東西。就是那個東西,非常可怕。
那蓋陷入了沉思,小東西,果然有意思。正缺一個王妃呢,要是搶過來做我正妻,以後奪位之後,做皇后剛剛好。
就這性子,這本事,有什麼是她壓不住的呢。
那蓋拍拍大奎肩膀:“沒事,你休息吧,明天我去應戰。”
第二天,詩鈺騎着那頭漂亮的黑色駿馬,得意洋洋的在戰場中間叫囂着。
接連幾次的勝仗,讓詩鈺驕傲起來。
勝利的感覺真爽,哈哈哈,詩鈺暢快的大笑着!
在空曠的戰場上,騎着黑色的駿馬踱着步子,敵軍卻無人可派,詩鈺的心情簡直好到爆。
那蓋騎着純白的駿馬走了過來,他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只是腰間帶了一根套馬繩。
正午的陽光正當猛烈,刺的人不由得眯起了眼,特別是詩鈺的這個角度,正好逆着陽光看着他。只見耀眼的光圈中,一個黑影緩緩而來,有些熟悉。
待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詩鈺纔看清他的臉。
那帥氣俊朗的顏容,當真要閃瞎人的眼,而這樣的氣息,縱使多年之後,詩鈺依舊記得,因爲太過帥氣的男人,畢竟少之又少,更何況是如此帥的男人。
詩鈺的眼睛眯了眯,這世界真小啊,居然還認識。
這人不就是當年在草原上遇到的受傷男子,自己給他包紮傷口,還和自己和衣而睡了一晚的男人麼。
詩鈺記得,他當時自稱孟天,還借了自己的100兩的銀子。
那蓋騎着馬慢悠悠的來到詩鈺的面前,他面帶微笑,脣角微勾,好看的脣裡吐出六個字:“女人,好久不見!”
噗……
詩鈺只差吐血!這裡是戰場,他……他他他居然直接就說,女人,好久不見。要知道,戰場上是不能有女人的,這是大忌。
古人是很忌諱的,在古人封建的腦袋裡,一直認爲女人上戰場是災星,是禍害,他要是大聲宣傳,那麼花家軍必亂。要是軍心一亂,奶奶的,後果不堪設想。
詩鈺冰着一張臉,很不友好道:“戰場上,少認熟人。別以爲假裝認識我,老子就不打你。”
那蓋溫柔的笑了笑:“多年不見,就不認識本王了嗎?本王還記得姑娘你的體香,帶着玫瑰味的芬芳。那凝脂般的肌膚,一直在本王的眼睛裡縈繞,每每想到姑娘,本王就興奮的不能自己,好想將你壓在身下……”
“……”詩鈺無語,簡直有種譁了狗的感覺。
詩鈺舉起銀色長槍:“少她媽的給老子廢話,老子先殺了你再說。”
“且慢!”那蓋大喝一聲:“姑娘怎麼那麼性急?本王話還沒說完……”
詩鈺咬牙切齒道:“奶奶的,你再叫老子一聲姑娘試試?老子不殺了你,難消老子心中怒火。”
那蓋看着對方火氣沖天,依舊帶着一絲淡淡的微笑:“怎麼能說殺就殺呢?本王還欠姑娘100兩銀子,這麼多年的利息加起來,也不少了。”
那蓋看了看詩鈺,又笑了笑:“糟了,本王今天忘記帶銀兩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本王沒錢還,要不,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