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赤果着身子抱起了剛被自己強了的詩鈺,往榻上走去。詩鈺伸出手,環抱着拓跋宏的脖子,頭老老實實的枕在拓跋宏的胸膛上。
拓跋宏上了塌,拉過被子,給詩鈺蓋上,詩鈺左肩上的刺青,一個心形胎記,旁邊是紋身五彩蝴蝶和紅色的玫瑰,吸引了拓跋宏的注意。
拓跋宏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這是什麼東西?挺漂亮的。”
詩鈺道:“是紋身,繡上去的。”
拓跋宏問:“爲什麼弄這個?”
詩鈺打趣道:“因爲特別啊,丟了找的回來嘛!”
拓跋宏笑了笑,伸頭吻了詩鈺的額頭一下,然後再看了她一眼。
昏黃的燭光下,詩鈺一身都是拓跋宏捏青了和咬紅了的痕跡。
拓跋宏有些過意不去,他伸手輕輕的撫摸着這些痕跡,心疼道:“痛不痛!”
詩鈺撅起嘴輕輕的點着頭:“痛,皇上好壞,力氣又大,弄的臣妾痛死了。”
拓跋宏趕快拉了拉被子,將傷痕掩蓋在被子下:“下次不許皮了。”可是心,卻莫名的雀躍起來,感覺一下子就明朗起來了。
詩鈺的嘴嘟得更高了:“皇上是混蛋,欺負人!”詩鈺說完,掄起小拳頭就拍打着拓跋宏的胸膛。
面對着詩鈺的小粉拳,拓跋宏心裡美滋滋的,笑容盪漾在臉上。他緊緊的摟着詩鈺,看着懷裡的可人兒,心裡樂開了花!
詩鈺擡起了頭,揚起小腦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着拓跋宏:“皇上,臣妾……”
拓跋宏低下了頭,再次輕吻了下詩鈺的額頭:“知道,是冤枉的!朕知道了,快睡覺,剛纔哭的這麼累,好好休息一下,朕抱着你,你乖乖的……”
詩鈺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不是的,皇上,臣妾好餓!昨天下午吃過東西之後,臣妾就什麼也沒吃了。”
“……”拓跋宏的臉上大大的寫了個尷尬,好像,朕好像也沒吃東西,被這個小傢伙一說,還真是餓了。
拓跋宏將詩鈺放下,拉了拉被子,將她蓋好,自己披了件衣服,光着腳,踏着羊毛毯子走到門口,開了門。
砰嗵……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門內滾進來幾個人,拓跋宏黑着臉,回頭看了看,李博海、海燕、張柔、王豐、孟濤撲進了屋子,然後摔倒在地。
拓跋宏的臉上寫滿了不悅,敢情從朕進這屋,這幾個人都在這兒偷聽?還聽得津津有味,趴在門上像小偷一樣?
五個人嚇得趕忙爬起來,往門外溜,拓跋宏大吼一聲:“站住。”
五人嚇得趕忙跪下。
拓跋宏道:“朕餓了。”
李博海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老奴這就去安排……”
第二日 上午
拓跋宏下了早朝,特意選了根又長又細的花色蛇皮鞭子,丟到李博海的手裡,然後怒氣衝衝的趕往了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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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飄飄灑灑的飛舞着白色的雪花,李博海在旁邊不停的提醒着:“皇上,您慢點兒!下着雪呢,當心滑倒!”
拓跋宏的臉,陰沉的厲害,就像海嘯來臨前,海面上的臊動和狂風暴雨,可怕的讓人生畏。
拓跋宏一把推開了門,徑直走了進去。
下人們看見皇上來了,先是欣喜,但瞟到皇上那冰冷的臉後,都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出什麼事了,皇上,怎麼好嚇人啊!
拓跋宏經過迴廊,拐了幾個彎後,直接走到了一間屋子。
屋裡裡傳來丫鬟的聲音:“主子,剛折回來的臘梅花,打理乾淨了,奴婢給您插上。”
“嗯。”同時響起的是一個懶懶散散的聲音。
拓跋宏一腳踢開了門,門發出“哐嘡”一聲巨響,嚇得丫鬟手中還未放進花瓶裡的臘梅花,啪的一聲,散落在地上,一抹明黃色映入眼簾,丫鬟嚇得趕忙跪在了地上。
塌上,是還未起牀的主子,剛支起身子,看到皇上來了,先是一喜,然後看到那張猶如狂風暴雨般陰沉的臉,她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女子還未來得及起來跪地磕頭,拓跋宏就已經大步的走了過去,伸出右手,一把就抓住了女人那如絲般烏黑髮亮的長髮,把她從牀榻上抓了下來。
女人踉蹌幾步,頭髮被抓的生疼,拓跋宏揚起左手手臂,毫不留情的揮了下來,狠狠的扇在女人嬌豔如花的臉上。
女人打的別過臉去,拓跋宏反手又是一巴掌,響亮的耳光聲在屋子裡響起。拓跋宏又啪啪的正反兩巴掌揮了過去。
整整四巴掌,每一個巴掌都打的那麼用力,打得那麼響亮,女人白皙的臉上瞬間五個指頭印清晰可見,絲絲鮮血從女人的嘴角邊溢了出來。
拓跋宏憤怒的咆哮道:“說,是不是你,陷害朕的愛妃!”
女人跪在地上,她的地上並沒有鋪什麼毯子,看得出,位份並不算太高。
她流着淚,大聲哭訴起來:“皇上明鑑,嬪妾天天都在屋裡好好的待着,哪兒也沒去過,陷害皇上的愛妃,嬪妾冤枉啊!再說,嬪妾根本不清楚,皇上的愛妃是誰。皇上那麼多妃子……”
拓跋宏冷冷一笑:“不清楚!哼哼,你親自到太極殿來舉報朕的愛妃跟老四在錦繡宮滾草坪,你會不清楚?”
女子重重的磕起了響頭,那地下,又冰又硬,頭磕在地上,咚咚作響。
“皇上冤枉,那一日,是嬪妾剛好碰到了馮貴人與那四皇子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兩人還在草坪上玩親親,嬪妾看着不妥,心裡着實爲皇上感到委屈,所以特地來稟報。嬪妾之心,日月可鑑啊!”
拓跋宏一腳踢在了跪在地上磕頭的女人,將她踢倒在地上:“好一個日月可鑑。朕從來不打女人,昨日破天荒的打了朕的愛妃,今日,朕就要爲她,十倍百倍的討回來,你這賤人,做這等壞事,應該凌遲處死,才能解朕心頭之恨。”
拓跋宏說完,又踢了那女人幾腳。
女人哇哇的叫着,旁邊的丫鬟磕着頭道:“冤枉啊皇上,馮貴人娘娘,那可是貴人啊,我家主子位份這麼低,哪裡敢害她呀,她要是要我家主子的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解釋都不需要吧。”
“我家主子哪有那樣的能力去害她,再說,馮貴人娘娘那麼野,不來找茬我們就阿彌陀佛了,哪裡敢去招惹她,她可是太皇太后的親侄女,誰跟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