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如其來抱住自己的女人,龍天昊的脣角微微勾了勾。
看來,不管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這個女人都是這麼的愛我。
龍天昊伸手擡起了她的臉,看着她小臉撲撲的樣子,低下頭,嘴湊了過去,一口就啃咬了上去。
木蘭的心砰砰的跳着,感覺自己就快要跳出胸口,哪怕當初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拓跋宏,她也沒這麼的情不自禁過。
木蘭的身子在微微顫抖,在他溫柔的吻下,漸漸癱軟,龍天昊發覺了她的異樣,脣角一勾,將她懶腰抱起,往榻上走去……
一頓風雨過後,木蘭滿足的躺在龍天昊的臂彎,伸手撫摸着龍天昊精壯的胸膛。
“戰場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木蘭問着:“上次給詩鈺寫信後,就沒了音訊,皇上也趕過去了,這麼久了,連個信都沒有。”
龍天昊摟着木蘭的纖腰,大手在木蘭光滑的背脊上摩擦着,薄脣輕輕的吐出了幾個字:“我不是你所說的那個人。”
木蘭突的一下擡起頭來,驚訝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龍天昊的臉。她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臉,明明這張臉就是一模一樣。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龍天昊問。
木蘭又將頭靠在了龍天昊的胸膛,淡淡道:“我不知道,也許有,也許沒有。”
龍天昊笑了笑:“你知道詩鈺是誰嗎?”
木蘭嘆了一口氣:“是我的替代品,一直冒充我的身份來到了這個皇宮。”
龍天昊的脣又揚了揚:“你就不好奇,她爲什麼就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你們又不是孿生姐妹。”
木蘭的身子緊了緊,是啊,這個問題一直都困擾着她,爲什麼世間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龍天昊道:“其實你是詩鈺的前世,而我,也不是你所說的木林森,我叫龍天昊,是來自未來的人,我來是找詩鈺的,她不屬於這個朝代,也不應該打擾你們。”
木蘭再次擡起了身子,擰了下眉,有些不悅:“你不是木林森,你幹嘛還要睡我?”
龍天昊拉了拉她的身子,再次將木蘭圈在自己的懷裡:“詩鈺的這一世是我的,詩鈺的上一世也是我的。所以,你是我的。”
龍天昊低頭看看木蘭,見她愣住了,又道:“或許你可以這樣想,木林森的這一世你得不到,那麼你就霸佔木林森的下一世吧,他的下一世就是我,這也是我爲什麼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緣故。因爲我和他,是前世今生的關係。”
木蘭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抱住龍天昊的手又緊了些:“你是怎麼找來的。”
龍天昊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說了你也不明白,我來的時候,壓死了一個太監,你要去處理一下,然後我會冒充那個太監的身份,然後你把我調到你身邊,我好好伺候你,每天都伺候你。”
“你不去找詩鈺嗎?”木蘭問。
龍天昊笑了笑:“她自己一個人是無法回去的,她想回去,只能靠我手裡的媒介。她遲早會回來找我的,不着急,我就在這皇宮裡等她。”
“再說,你捨得我走嗎?”龍天昊說着,低頭吻了下木蘭的額頭。
木蘭道:“那她回來了,你就不要我了,是嗎?”
“你是皇后,不要太貪心,等皇帝回來了,你還得做好皇后的本分,不是嗎?”
那個被龍天昊壓死的太監,叫高菩薩,據說,還懂一些醫術。木蘭派人秘密的將高菩薩拉到了亂葬崗,然後由龍天昊代替了他,並升級爲錦繡宮執事太監,管理錦繡宮一切事宜,以及她的飲食起居。
柔然,神鳳山莊。
詩鈺從榻上支起了身子,感覺全身痠痛,走在地上,腳都在打顫。
野獸,真他媽的是野獸,這個該死的那蓋,自己說的溫柔,老孃又在榻上躺了一天,哎喲,我的腰,我的腿。
這貨的精力怎麼那麼旺盛,八輩子沒碰過女人嗎?怎天把他的妾餓着,老是往我房子鑽,這貨難道不知道老孃可是有男人的麼?
哎喲,詩鈺捂着自己的腰。門,突然間開了。
那蓋神采奕奕的走了進來,身後是一羣丫鬟,端着各種好吃的。
詩鈺的火,瞬間就冒了起來,指着那蓋的鼻子道:“禽|獸,離我遠點兒!”
那蓋笑得賊賊的,那是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誰叫你不讓本王碰。看吧,強來又把你傷着了,不過本王帶來了上好的藥膏,寶貝,過來,本王給你擦一下。”
詩鈺的臉,瞬間又紅了,那藥膏要塗抹在何處,她心裡清楚的很,這貨,又想耍流氓了。
“你給老孃滾!”詩鈺叉着腰:“誰要你假好心了?吃飽喝足了,還想用手佔便宜,你做夢!”
那蓋無奈的聳聳肩:“沒關係,本王多的是時間馴服你這隻小野貓。來吧,別生氣了,先吃點兒飯。”
隨着時間的推移,拓跋宏把豆侖打的節節敗退,但是拓跋宏也沒討到什麼好,勝利的同時,也是損兵折將。
糧草源源不斷的從大魏送過來,而這一次,那蓋出手了。
沉默了很久的那蓋,就像隱藏了很久的餓狼,突然出現,將拓跋宏的糧草給截了。
失去了糧草的支援,拓跋宏的處境堪憂。
十五萬人馬,經過了多次的戰役,只剩下八萬人馬,現在,糧草也不多了,拓跋宏不得不採取打劫的方式。
田地裡有吃的,一律搶收,山野上有野味,一律獵殺,天上的鳥,見到就射,城市裡有大富人家,一律搶。
已經顧不得什麼仁義道德了,因爲八萬人馬沒吃的,是會餓死的。
那蓋打擊得拓跋宏到這樣的地步,在柔然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豆侖一場仗都沒有贏過,柔然的各個部落的首領對豆侖有很大的意見,加上豆侖殘暴,政治頭腦更是負數,各個首領對他意見非常大,都想那蓋出來主持大局,帶領大家衝出囹圄。
豆侖的殘暴,大家心知肚明,而且還愚蠢。
記得當初,大臣侯醫垔、石洛候多次上書豆侖,各種對國家有力的忠言,卻被豆侖一一反對。
兩個大臣還建議豆侖與大魏和平相處,不要打仗,最好是聯姻,大家休養生息,結果豆侖大怒,直接誣陷侯醫垔和石洛候謀反,並且誅殺了此二人,已經滅了他們三族,此事弄得柔然人心惶惶,豆侖的愚蠢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