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鈺打的手都酸了,於是找了根板凳坐了下來。
詩鈺叫打手們把這幫歹人狠狠的抽一頓。
這幫原本是奴隸啊,窮苦百姓的,平時受這幫紈絝子弟的氣多了去了,加上詩鈺從不把他們當奴隸看,每人每月發的都是高薪,是同等職位的同類的3倍工資。
今天有這麼一個機會,不狠狠打纔是怪事。所以他們打起來特別賣力。賣力歸賣力,詩鈺叫他們千萬別打死了。有昏了的,一盆冷水潑過去,然後捆着,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詩鈺吩咐手下們將這幫歹人全部剝的只剩一條底褲,五花大綁,胸前掛一牌子:“嫖.娼不給錢”。
將他們押在一馬車上,還特別吩咐6個強壯有力的男子,拿着銅盆,在前面一面開道,一面敲着銅盆,將此事鬧大。
後面是詩鈺的姑娘和打手。在最熱鬧的大街上游街示衆後,就直接往馮府拉去。
還未走到馮府,就遠遠看見一羣走的急衝衝的大隊人馬。
曾六茹媽媽告訴詩鈺,是馮府的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中年男子,管家的模樣,後面是一羣精壯男子。
詩鈺走到最前面,等這批人走得近了,還未等到對方開口,詩鈺就大吼道。
“這位大哥,我們捉住一批匪人。前幾日,在我醉美酒樓吃高檔餐不給錢,還砸我酒樓,趕我的客人。我的醉香樓、如意賭場也慘遭他們毒手。這幫匪人估計最近囊中羞澀,外加獸.性大發,竟敢冒充王爺家的公子,在我醉香樓嫖.娼不給錢。”
“我思前想後,王爺有錢有勢、有頭有臉,在宮中又得寵,家裡的金銀珠寶堆山填海,數不勝數,他的公子如珠似寶,豈會在我酒樓吃飯不給錢?玩耍享樂不給錢?”
“只有土匪強盜纔會做這等齷齪之事!最氣人的是這幫匪人不給錢就算了,還竟敢冒充貴府公子,誹謗貴府的名聲,名震長樂信都的王爺怎麼會是土匪窩呢?不過……”
詩鈺注意到了,當詩鈺說到名震長樂信都的王爺怎麼會是土匪窩的時候,那個管家模樣的男子臉漲的通紅,詩鈺莞爾一笑,繼續道:“不過,我還是要問一下,這幫爲非作歹的匪人,到底是不是貴府的人?是不是貴府的公子?”
他氣的握緊拳頭,看着這幫不爭氣的東西,咬牙切齒的說:“不是!我們馮府的公子溫文爾雅,氣度非凡,知書達理,是一等一的上等人,怎麼會是土匪、強盜呢!現在就是有很多不務正業的人,不幹活,到處冒充我們家公子,好到處佔便宜。這位姐姐,可不要誤會。”
“我怎麼會誤會呢?誰不知道王爺是這個……”詩鈺一邊說着一邊翹起了大拇指:“既然不是貴府的公子,那我就送去衙門了……”
“且慢……”詩鈺話都沒說完,那男子趕忙阻止到:“既然是冒充我們家公子,自然是要讓我們王爺來處置,不然,以後誰都可以隨隨便便都來冒充我們馮府的人。”
詩鈺遲疑了一下,示意放人。詩鈺拱拱手:“那就有勞大哥了。大哥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幫匪人!”
“姐姐放心,我一定會稟告王爺,王爺會好好的處罰他們的。”
等馮府的人走遠後,詩鈺望向身後的人,各個都面面相覷,詩鈺笑道:“大家學會了嗎,這就叫智慧!”
哈哈哈哈,詩鈺得意的狂笑出聲來,衆人驚愕的看着詩鈺,全部自動的退了一步。
媚娘推推詩鈺:“姐,你病了麼?還不快跑啊,傻站在那兒發呆流口水乾嘛呀,想被打死嗎?”
詩鈺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仔細一看,馮府家丁拿着棒子,怒氣衝衝的衝過來了。
臥槽,特麼,老孃犯二了麼,衆目睽睽之下竟然白日做夢,媽呀,快跑,啊啊啊,要出人命啦,前面該死的,等等老孃啊,逃命帶上俺啊,別跑那麼快啊……
哎約喂,後面的打手,你要不要這麼拼命啊,馮府一月給你多少薪水啊,老孃給你雙倍哇。
臥槽,還跑這麼快,你丫跑慢點兒要死啊,啊啊啊,給個機會哇,別跑這麼快呀……
哎呀喂,別打臉行不,老孃靠臉吃飯呢,啊啊啊,輕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