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蝶也不怕燕三,輕輕地推開燕三的手,瞥了他一眼,悠然地說道:“燕三,想泡我?等你有本事再說吧,你現在這點本事,還不足泡到我。”
這小娘子,夠直接的,夠有意思的。
被葉秋蝶這小娘皮這樣一說,燕三老臉有些掛不住,瞪了葉秋蝶一眼,嘀咕地說道:“葉小娘子,你走着瞧,哼,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衣服扒光抱上牀去,到時你就知道我厲害。”
葉秋蝶被他說得臉一紅,狠狠地白了燕三一眼,嫵媚的模樣,讓人爲之着迷。
在酒吧的學生,看到燕三和葉秋蝶當衆打情罵俏,那實在是氣死他們了,個個都雙目直冒怒火,恨不得是宰了燕三。
所以,就在這個時候,就有人跳出來了,對燕三大聲說道;“燕三,今天是我大哥搶冠的大喜曰子,還不快來向我大哥敬酒,敬酒賞你十兩黃金。”
這個跳出來說話的,是胡餘虎的小弟,那個愛拍馬屁,叫馬三炮的傢伙,這傢伙,名字完全是取對了,馬三炮,馬三屁。
馬三炮出來叫囂,不但是沒有人反感,反而是讓大家都出了一口氣,最後讓馬三炮挑拔起來,讓大家揍燕三一場。
燕三本來就是來惹事生非,看到馬三炮跳出來說話,斜看了他一眼,說道:“馬三屁,你愛拍笑面虎的馬屁,那是你的事,關我屁事。我是一年級學生,三年級學生關我什麼屁事。就算是我要敬酒,也得敬學院第一高手,除非你的老大笑面虎把一年級第一高手餘習軍和二年級第一高手弗朗西揍得滿地找牙,我就向他敬酒。”
“哼,我們大哥,不用說都是第一高手。”馬三炮冷哼一聲,大拍胡餘虎的馬屁。
弗朗西這個時候,冷冷地說道:“燕三,用不着你挑拔離間。哼,要分出誰是第一高手,那還不容易。胡餘虎,我們與他們什麼狗屁的金玉堂打一場,誰最快最先贏,誰就是第一高手,如何?”
弗朗西的這建議,頓投胡餘虎的胃口,他早就想宰了燕三了,現在正是好機會,如此拔起事端,再好不過了,他還不用找藉口。這裡又不是學院,就算是宰了燕三,也就是賠點錢的事情,他父親是兵部尚書,還輪得到他坐牢不成?也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哼,弗朗西,你這建議不錯,你挑誰呢,燕三還是虎烈?”胡餘虎也爽快答應了,盯着燕三,嘿嘿地笑着說道。
“好,胡公子,揍死他!”胡餘虎和弗朗西的建議,立即是得到不少學生的擁護,所有的學生都站在他們那邊,恨不得弗朗西和胡餘虎把燕三打得滿地找牙。
燕三望着弗朗西和胡餘虎,嘿嘿地笑,對身邊的葉秋蝶說道:“葉小娘子,你說,我要幾招就能宰掉他們?”
葉秋蝶看了燕三一眼,淡淡說道:“看你是遇到誰,遇到弗朗西,只怕他的退讓步會頓時失效,被你堵死。曲士遇到戰士,肉搏近戰,只有死路一條,只怕你是秒殺弗朗西,他連出戰曲的機會都沒有。如果是對上胡餘虎,用上你的‘劈山五式’再配合上十字要訣,只怕三五招,胡餘虎會被你五氣震碎內臟而亡。除非他們都有土系曲士的主動祝福加持了,不然,他們都沒戲。”
燕三心神一震,這個小娘皮,實在是邪門,她怎麼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克住曲士的退讓步,這件事情,他沒跟誰說過,魯遜那老頭倒知道一些,這小娘皮是怎麼知道的。
至於“劈山五式”和十字要訣葉秋蝶能知道,燕三並不覺得奇怪,畢竟在跟她賭骰子的時候燕三用上過。
“公子,殺雞焉用牛刀呢,燕三這種只會‘劈山五式’上不了檯面的廢物,交給我就行了,我一二招就能把他打發。”弗朗西還沒出手,而餘習軍就站了起來,沉聲地說道。
餘習軍對燕三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他不單是搶走了藍靖月,還把他當凱子耍,像他這樣的公子爺,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他非要親手殺了燕三不可。
看到餘習軍強出頭,正投燕三的胃口,捉狹地笑着說道:“喲,那不是富車郡的郡守公子爺嗎?好好的公子爺不做,竟然給宰相府當走狗了,是不是想討好宰相公子,畢業之後,在燕京混個官噹噹?嘿,嘿,餘凱子,以後在外人面前,別說你是從富車郡的人,我還丟不起這個人,我們富車郡,還沒出過你這樣軟骨頭的哈巴狗。”
燕三的嘴巴夠毒的,這一說,頓時讓餘習軍臉一陣青一陣紅,他被氣得直冒煙,也顧不上弗朗西了,站了出來,怒聲地說道:“燕三,給我滾出來,今天本公子不殺了你,就不姓餘!”
弗朗西見餘習軍站出來了,就不能再攔下了,就能胡餘虎說道:“胡餘虎,今天挑戰,我們倆不用出手,你們武德社派一個人,我們文瀚社派一個人,誰用最少時間收拾他們金玉堂,誰就贏!”
“哼,沒問題。”胡餘虎也不示弱,說道。
餘習軍拔出劍來,指着燕三,冷聲地說道:“燕三,你給我滾出來!”
燕三乜了餘習軍一眼,嘿嘿地說道:“餘凱子,你這水平也挑戰我,嘿,算了,我懶得跟你戰,等我兄弟打敗你,他就是一年級第一高手,阿烈,上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凱子。”
這時,虎烈已經沒有退路,只好硬着頭皮站了起來,站出來。
看到要打架了,所有的學生都站了起來,這些學生都是閒着沒事幹的公子爺,所以,他們恨不得是天下大亂,他們都急忙把酒吧中央的桌子全部搬開,清出一個大的空地來給虎烈和餘習軍打架。
那些好事的學生,都圍成了一團,觀看這場打架,就是弗朗西和胡餘虎都站出來,弗朗西他們這幫人,當然是給餘習軍加油了。
場地清空後,餘習軍狠狠盯着虎烈,狠聲地說道:“好,等我收拾了他,再殺了燕三!”
虎烈沒辦法,艹起自己的雙錘,說道:“餘同學,請指教!”
“你覺悟吧,哼,覺悟不應該挑戰我。”餘習軍冷哼一聲,話一落下,劍起攻了上來,劍如練,劍光飛灑,看起來好看極了。
弗朗西這幫人看到餘習軍出手就如此瀟灑,都鼓掌喝采,爲餘習軍加油。
餘習軍這一劍是又快又急,一劍刺過來,一下子逼近了虎烈!虎烈匆忙應戰,忙是雙錘一封,以擋餘習軍的這一劍。
但,仍是慢了半拍,被餘習軍剃下一幅衣袖來。
“好,宰了他!”看到餘習軍一劍佔上風,弗朗西那幫人都喝采,高聲叫道。
餘習軍一劍剛落,第二劍又攻上來了,虎烈忙是連架帶擋,餘習軍的武功路子是走飄逸快速,虎烈走的是剛烈沉穩,所以,虎烈經驗不夠,一下子處於被動局面,身上中了一劍,雖然不深,但,鮮血直冒。
兩劍得功,這更讓弗朗西他們高興是大喝,給餘習軍加油。
“阿烈,沉住氣,先守門戶,掌握機會,一錘砸死他!”燕三叫道。
聽到燕三的話,經驗不足有些慌亂的虎烈忙是深呼一口氣,穩往自己心神,雙錘只守不久,只守住自己門戶。
“虎烈能吃得住嗎,我看他身上中了好幾劍。”葉秋蝶見鮮血染紅虎烈的衣裳,說道。
燕三說道:“沒事,阿烈自小練的是橫練功,皮粗肉厚。我聽老頭跟我說過,他傳給阿烈的‘金剛不怒心法’,可以說是讓他身體如同鐵鑄一樣,使他以前練的橫練功更加的強大,皮肉更厚,像餘習軍這等的實力,也就讓阿烈受點皮外傷。”
葉秋蝶心神一震,金剛不怒心法,這可是寒山學院的一大絕學,就算是高級老師都接觸不到的絕學,只有長老才能接觸是到的絕學。“金剛不怒心法”再配上“乾坤破十八錘”,那麼虎烈遲早都會成爲一員兇猛無比的猛將!
想到這裡,葉秋蝶看了身邊的燕三一眼,頓時明白,虎烈是白無愁爲燕三準備的一員虎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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