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將軍理都不理會燕三,徑自往前走。
燕三沒辦法,只好是厚着臉皮跟了上去。沒有一會兒,燕三跟着女將軍走進了似堡壘的樓院裡。走入這院子裡,立即就能感受得到這裡的守衛比外面更加的森嚴,這裡的巡邏和守衛明顯是比外面多了許多。
“這裡是牧藍起居的地方?”燕三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開始出現女兵,越往裡面走,女兵就越多,而且絕對不是那種用來觀賞的花瓶女兵,眼前的這些女兵女侍衛看起來也不會是三粗六壯,相反,不少女兵是長是清秀俏麗,英氣十足,另有一番風味。
看這此女兵的舉止,燕三立即知道,這些女兵可不是普通的士兵,個個都是修練高手,有戰士有曲士,而且級別都不低。
一般軍隊來說,的確是有着不少修練的戰士,就算是招的新兵不是修練的戰士,只要條件適合的,軍隊都會發給新兵基礎的戰士心法,讓他們去修練,並且教官都會教一些常見大衆化的戰技。
當然,這些士兵的修練別抱太多的希望,多數都是戰徒級別,能有戰卒級別的,已經很不錯了。
儘管是這樣,但,經過修練的士兵,和沒有經過修練的士兵,那戰鬥力就完全不相同了。同樣是普通的士兵,如果是經過修練的戰士,以一擋三,甚至是以一擋五,只怕都有可能。
當然,上了高級別的戰士一般都不會去當士兵,大家都明白,士兵多數都屬於炮灰。不過,一些大家族侍衛團的實力就很強大了。
就拿牧藍來說,她擁有自己的侍衛團,是天鳳侍衛團,雖然說,名義上天鳳侍衛團仍然是屬於虎賁軍團的士兵,實質就並不是如此了,因爲天鳳侍衛團的所有成員,都是出身於牧家,而且,他們自小開始修練,不像普通士兵那樣,入伍之後纔是到了教官教一些普通的心法和戰技。
天鳳侍衛團的成員,他們有男有女,而且全部都是出身於牧家,更重要的是,天鳳侍衛團的成員,所學的心法戰技,都是牧家的絕學,特別是天鳳侍衛團的內圍核心人員,也就是牧藍的貼身侍衛,全都是清一色的女子,而且她們全部都修練了牧家最厲害的絕學“龍牙槍法”!
說到牧藍的天鳳侍衛團,那可是虎賁軍團的一大亮點,特別是天鳳侍衛團的核心成員,全部都是牧家清一色的女侍衛,個個姿色都不錯,簡直就是娘子軍,讓人看起來是欣心悅目。
穿過了幾條長廊之後,再也見不到男子裡,裡面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女子,全部都是天鳳侍衛團的核心成員。也正是有如此一支忠心耿耿實力雄厚的天鳳侍衛團,讓牧藍一直平安無事。這可是牧家的中堅力量。
當穿過一道拱門之時,跟着女將走的燕三一下子就被左右邊的天鳳侍衛團的女侍衛給擋住了。
“呵,呵,兩位姐姐,我要見你們的軍團長大人,有勞兩位姐姐放行。”燕三對左右兩邊的女侍衛滿臉笑容說道。
但是,兩邊的女侍衛理都不理會燕三。
“喂,喂,小丫頭,你就不能通報一下嗎?告訴你們的軍團長,我燕三要拜訪她。”見女侍衛不理自己,燕三沒辦法,只好對徑直向前走的女將軍大叫道。
燕三知道,這裡肯定是牧藍起居辦事之處,進了這裡,要見到牧藍只怕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這時女將轉過身來,冷冷地看了燕三一眼,冷聲地說道:“將軍不在,要見就等着!”這女將又冷又酷,讓燕三是氣得牙癢癢的。
“奶奶的熊,就算你不讓我見牧藍,你也讓我找個地方住下來吧。怎麼說我也是客,這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燕三相信她的鬼話纔怪,牧藍既然都不在寒山學院了,她回到虎賁軍團,那就肯定在虎賁軍團。這妞對自己充滿敵意,無非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燕三當然清楚這妞是把自己當作敵人了,但,燕三又有什麼辦法,他總不能站在軍營中大聲叫道他不光武帝的人吧?這種事情,只有見到牧藍才能說得清楚了。
“自己找。”女將又冷又酷,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燕三急了,忙是叫道:“喂,喂,一個軍營這麼大,我人生地不熟,叫我哪裡找去!”燕三一急,忙是追了上去。
“嗖——”的一聲,燕三剛起步,守在拱門的女侍衛一點都不客氣,手中的長槍一幻,直逼向燕三。
燕三又何懼於她們,身體一晃,五步退讓,身體瞬移,一下子就從她們的槍影中穿過,直追向女將軍。
“嗖、嗖、嗖……”燕三一追上去,但,前面的箭樓頓時是一排排的箭雨狂射而下,這可是軍用的弓弩,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居高臨下,怒箭又強又猛,全部是準備無比的射到了燕三的腳跟前,所有的長箭射到地面,直沒入箭羽,可以想象一下這怒箭是有多麼的強。
燕三隻好止步,如果他真的硬衝的話,箭樓上的弓箭手絕對不會跟燕三說笑話,絕對是滿天的箭雨狂射下來,燕三就算再自信,也不想拿自己的身體去擋怒箭。
女將再一次停下,轉過身來,冷冷地說道:“從這裡開始,就是軍機要地,沒有命令,你再進一步,就三百把強弩對準你,你自己好自爲之,免得射成了刺蝟,說我沒警告你!”
燕三是被氣得牙癢癢的,恨恨地說道:“小丫頭,算你狠,別落到哥的手裡,不然,讓你有得好看!”
女將軍理都不理燕三,轉身就走,燕三隻能是眼睜睜地看着這妞的背影消失,氣得她牙癢癢的。
“牧大美人,我燕三來拜訪你了,我在轅門等着,到時你們再沒有人安排我,我就大鬧虎賁軍團!”燕三也來氣了,對着裡面大聲吼道,整個堡樓的人都聽得到。
燕三氣得牙癢癢的,轉身就走,到轅門去等牧藍的消息,他就不信牧藍不在軍營之中。
但,燕三還沒有到轅門,就迎面遇到一個將領模樣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看起來精神抖擻,看到燕三,這中年人就露出笑容了,說道:“聽轅門的士兵說,是監軍大人來了,這位肯定是監軍大人燕大人吧。”
“你是……”燕三看了看這個中年漢子,不認識他,面生,沒見過。
這個漢子笑着說道:“我是軍團長下屬的將領,叫杜南。”在虎賁軍團有五虎將之說,這位杜南,就是五虎將之一。
燕三心裡面就有氣,聽到他是將軍,就不由翻了一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們虎賁軍團的人,個個都是大爺,牛逼得不得了,讓將軍來招待,我就不敢當了。”
杜南搓了搓手,尷尬地呵呵地笑着說道:“我也是剛知道大人你來了,只怕團長大人還不知道大人你到來。亞男侍衛長一向來都是這樣的個姓,對誰都是這樣,望將軍還別介意。這樣吧,大人你先休息一下,我向軍團長彙報一下。”
“好吧。”燕三人生地不熟,沒見到牧藍,也沒有地方安頓,只好同意了。
這個杜南倒是十分的熱情,把燕三帶到了一個指揮團的樓閣之中,先把燕三安頓下來,讓士兵招待燕三,他和燕三閒聊了幾句,這個杜南將軍倒是十分的熱情好客,也很健談,誰和他聊,只怕也都能聊得起來。
聊了一會兒之後,杜南就去爲燕三打理居住的地方,忙去向牧藍彙報。看來,這個杜南將軍人緣倒是不錯,和燕三不熟悉,卻能有如此的熱情。
過了沒有一會兒,杜南就回來了,他對燕三說道:“大人,軍團長同意見你,天鳳侍衛團的兄弟已經在外面等着大人你。”
燕三站起來就走,杜南與燕三並肩走着,還沒到門外,杜南低聲對燕三說道:“大人,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燕三笑着說道:“杜將軍話說得這麼客氣幹什麼?這是誰跟誰?我們兩個人,還分你我嗎?我剛到這裡,人生地不熟,以後還得仰仗杜將軍照顧一二呢。”
“不敢,不敢,大人你這話讓我受不起。”杜南忙是說道,然後低聲說道:“大人,你是從燕京來的,是陛下任命的。有些事,我想大人你也有所耳聞。見到軍團長,大人你就包含一二,軍團長她最近脾氣不是很好,大人你就遷就一下。和軍團長鬧個什麼矛盾,這就對大人你不利,雖然說,大人你是監軍,但,這裡畢竟是虎賁軍團。小事情兒,讓一讓就過去,免得招來一些禍事,大人你說是不是?”
燕三一副愕了一下的模樣,不知道是嚇了一跳,還是怎麼了。
“呵,呵,當然,絕大多數的時候,軍團長還是一個很好的上司,這一點,大人你就放心吧。”杜南見燕三發愕的模樣,然後忙是說道。
燕三一副回過神來的模樣,忙是笑着說道:“多謝杜將軍你提醒,多謝多謝。”
“區區小事,大人何必客氣呢。”杜南忙是說道。
走到門口,只見已經有一個天鳳侍衛團的女侍衛等着了,她見到燕三,就說道:“是燕大人吧,將軍要見你。”
“那就走吧。”燕三聳了聳肩,而杜南就送到門口,向燕三道別,燕三也是感激地拱了拱手。
轉身離開之後,燕三不由露出了笑容,嘴角不由翹了一下,也沒說什麼,跟着天鳳侍衛團的女侍衛走了。
燕三再一次回到剛纔的堡樓中,穿過了一道道的長廊,終於在這位女侍衛的帶領下,走進了虎賁軍團的核心地帶,也就是牧藍起居和發施號令的地方。
走進了一個書房模樣的房間裡,一走進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面掛着的一張巨大無比的地圖,這是南疆地型圖,這張地圖精晰細緻無比,這是虎賁軍團的軍用地圖。
而牧藍就坐在裡面,牧藍前面是一張長大的桌子,桌面上擺着不少的行軍捲圖,此時牧藍似乎在低頭批寫着什麼文件,在房間裡面,還有兩個人,一個是燕三剛纔見到拽得無比的女將軍,另一位是燕三沒有見過的中年漢子,看模樣也是一位將軍。
牧藍此時也批寫完了,捲起文件,遞給那個中年將領,吩咐說道:“胡將軍,就按你意思去辦吧。”
這位將軍接過文件,應了一聲,行了個軍禮,轉身離開,在臨走的時候,還忍不住看了燕三一眼。
這時牧藍擡起頭來,目光是落在了燕三的身上。燕三的目光也是同樣的落在了牧藍的身上。
牧藍還是沒有變,還是老樣子,皎皎的面貌,端麗不俗,秀目如寒星璀璨,劍眉輕揚,朱脣飽滿嫣紅,美人兒依然是靚麗秀美,英姿颯爽!
看到燕三,牧藍沒說什麼,反而是她邊上的女將見燕三盯着自己的小姐看,就不由輕輕地哼了一聲。
燕三大馬金刀地上前去,一點都不客氣,在牧藍的桌前坐了下來,看了看牧藍,聳肩說道:“唉,牧大美人,想見到你,還真是不容易。”
“放肆,這裡輪得到你放肆嗎!”看到燕三如此的放肆,女將本就是對燕三充滿敵意,此時,她更加來氣了,狠狠地瞪了燕三一眼,斥聲說道。
燕三瞅着這女將,捉狹地笑着說道:“小丫頭,哥一向來都是很放肆的,你說怎麼辦,要不要小丫頭教一下我怎麼樣纔不放肆?”
燕三叫她“小丫頭”,把這女將氣得是肺都炸了,秀目怒瞪着燕三,酥胸起伏,斥聲說道:“誰是小丫頭!”
燕三捉狹地笑着說道:“還有誰,除了小丫頭沒長大不懂禮貌,我想,一般已經成年的人,都不會對客人如此的不禮貌,所以,像你這樣沒長大的小丫頭,纔會如此的不禮貌。”
“你——”這把女將氣得不輕,秀目一瞪,就要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牧藍輕輕地擺了一下手,說道:“亞男,不要無禮。這位是燕三伯爵。”說着,牧藍也給燕三介紹說道:“這位是我的侍衛長牧亞男,亞男對我忠心耿耿,就是姓子直了點,你也別跟她計較。”
“嘿,這那姓子,我領教了,不敢,不敢。”燕三嘿嘿地笑着說道。
“小姐,跟他客氣幹什麼,他是沒安好心!”牧亞男對燕三一點都沒有好氣,所以恨恨地說道。
牧亞男是天鳳侍衛團的團長,是牧藍的貼身侍衛,她不單是出身於牧家,而且自小與牧藍一同長大,與牧藍情同姐妹一般,而且她的實力很強。
“好了,亞男,你先退下吧。”牧藍對自己婢女的姓格再瞭解不過了,她是屬於眼睛裡不能揉沙的人。
牧亞男沒有辦法,只好聽命,在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帶着敵意狠狠地瞪了燕三一眼,而燕三也不示弱,也瞪了她一眼,捉狹地笑着說道:“小丫頭,有氣別憋在心裡面,小心憋出病來,找一個沒地方的人,偷偷哭一把,發泄發泄心裡面的委屈,這樣的話,就不會憋出病來了。”
燕三的話,把牧亞男氣得牙癢癢的,如果不是有牧藍的命令,只怕她會回來揍燕三一頓,這妞怒氣沒處可發泄,腳步都踏得很重,好像是一副要踩死燕三的模樣。
望着牧亞男背影,看到她那模樣,燕三忍不住捉狹笑了起來,燕三這幸災樂禍的笑聲傳到牧亞男的耳中,那就更是氣死她了,她是氣得牙癢癢的,發誓,總有一天讓這王八蛋好看!
“好了,你就這點氣量,跟亞男一個女孩子這般見識嗎?”牧藍見並三存心想氣牧亞男,輕蹙了一下眉頭,說道。
牧藍在寒山學院就與燕三接觸過,還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姓格嗎?
燕三笑了起來,聳了聳肩笑着說道:“話不能這樣說,你身邊的丫頭太拽了,不氣一下她,她以後就更加的拽了,我還能在你這虎賁軍團呆下去嗎?”
“你放心,沒我命令,亞男不會對你怎麼樣。”牧藍沒好氣看了燕三一眼,說道。
燕三聳了聳肩,說道:“那就希望你的女侍衛長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了。”說到這裡,燕三看了牧藍說道:“你什麼時候離開寒山學院的?”
牧藍淡淡地說道:“那場賽事結束之後,我就離開了。當時古蛇狡猾得很,他們古裡安家的潛伏很厲害,追出校園之後,就沒追上他,反而是讓他潛回學院了。”
雖然是失敗,但,牧藍仍然是很磊落地說出來,好像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一樣,這種氣度,實在是讓人佩服,不像別人,失敗了,藏着掖着,怕說出來丟人。
“古蛇回到光武帝身邊,沒辦法襲殺他,再在寒山學院呆下去也沒意義了,所以,我也回虎賁軍團了。”牧藍說道。
“可惜,有光武帝罩着,不然,我幫你一把。光武帝那把老骨頭,可不是那麼好啃。”燕三笑着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