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牧藍沒鬧翻天,光武帝是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不論是怎麼樣的結果,牧雲長的事情,肯定會要有一個人來背黑禍,不然,不單是牧家怒氣沒處可發泄,孤雲峰也會不滿。背這個黑禍,沒有誰比古蛇再適合了。
當初制定計劃之時,不單是光武帝,就是古蛇他也一清二楚。
“是,是,奴才愚蠢。”下面的侍衛急忙磕頭說道。
“哼,還不快去。”光武帝冷哼一聲,雖然沒有發怒,但,天子之威,不怒而威,就算是光武帝不發怒,也足可讓下面的人是戰戰兢兢。
侍衛應了一聲,急急忙忙去了。
躺了三天,被擊得昏迷過去的燕三終於醒過來了。
“他醒了,他醒了。”看到燕三醒過來了,上兵雪比誰都高興,忍不住一下子抱住燕三,差點是哭了起來。
“呵,呵,雪美人,我又沒死,這麼激動幹啥,如果你哭鼻子,那就不好看了。”燕三笑呵呵地說道。
“死燕三,誰要哭了,哼,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理你。”上兵雪又羞又惱,一把推開燕三,嗔聲地說道。儘管嘴上是這樣說,但,看到燕三醒過來了,比什麼都高興。
“好了,小丫頭,下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經一天一夜沒閤眼了,燕小子一時半刻也逃不掉,就算逃掉了,我也幫你抓回來。”老丫悠然地坐在那裡,說道。
上兵雪羞得無地從容,忙是跑開了,儘管是如此,她跑到門口,回頭看了燕三一下,見他真的是安然無恙,纔下去休息。
“呵,呵,大哥,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是睡了三天三夜了。”同樣是站在牀邊的虎烈,看到燕三醒過來了,呵呵地笑着說道。
虎烈倒沒有上兵雪那麼緊張,因爲老師說大哥沒事,所以,他放心很多,不像上兵雪那麼緊張,坐在牀邊時刻陪着燕三,怕他有什麼事。
不單是虎烈、上兵雪、老頭在房間,就是連聶冷煙和葉秋蝶也在房間裡面,見燕三醒過來之後,聶冷煙就無聲無息地退下了。
而葉秋蝶很悠閒,一點都不擔心燕三的模樣,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嗑着瓜子,雙腿晃呀晃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喂,阿烈,我的錢呢,我的那一份黃金白銀,你不會是獨吞了吧。”燕三見到虎烈,第一件事就是問黃金白銀。
這個傢伙,還真是死貪財,只怕進了棺材雙手都還要抓着銀子。
“呵,呵,大哥,你那一份,我已經幫你塞到牀底下了。”虎烈笑呵呵地說道。
燕三嘿嘿地笑着說道;“你這小子會不會趁我昏了的時候,偷偷地少分給我。”說着,也不顧其他的事情,跳下牀,把牀底下的布包拖了出來,倒出黃金白銀,清點起來。
看到燕三剛剛起來就清點黃金白銀,老頭不由直翻白眼,這個小子,實在是不知道他神經大條,還是死貪財,或者是豁達開朗,昏迷剛醒過來,一點事都沒有的模樣,竟然精神抖擻地清點起黃金白銀來。
“喂,燕三,你也不多謝我一聲,如果不是我把你從後山扛回來,說不定你已經被狼吃了。”葉秋蝶還真沒見過這樣貪財的傢伙,忍不住瞪了燕三一眼。
燕三聽到這話,這才停下手來,望着葉秋蝶,一拍膝蓋,說道:“對了,那女鬼呢,女鬼哪裡去了?葉小娘子,你看到我的時候,是怎麼樣的情況。”
這個時候,燕三才想死,當時自己是被鬼嬰追着逃,但是,一下子就被鬼嬰追上了,然後被一下子電昏過去,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嘿,嘿,嘿,葉小丫頭趕到的時候,那個鬼嬰正在剝光你的衣服,正準備強殲你呢,幸好是葉小丫頭出手及時,趕走了鬼嬰,不然,嘿,嘿,嘿,你就被鬼強殲了。如果換作是我,嘿,嘿,我肯定不會趕走鬼嬰,在一旁觀看鬼嬰怎麼樣強殲你。”老頭在一旁怪笑地說道。
“倒,老頭,這是真的假的?”燕三嚇了一跳,一下子跳了起來,急忙是翻自己的衣服,看自己有沒有被強殲。
“嘿,嘿,你說呢,不然,鬼嬰追着你幹什麼,就是爲了強殲你。”老頭是怪笑起來。
葉秋蝶哭笑不得,有怎麼樣的師父,就有怎麼樣的徒弟。
燕三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沒發現什麼不妥之處,然後又狐疑地瞅着老頭,又看看葉秋蝶,懷疑地說道:“葉小娘子,你會不會趁鬼嬰脫光我的衣服後,藉機非禮我,偷摸我的身體?”
“死燕三,你去死吧!”葉秋蝶是被氣得粉臉漲紅,一下子就艹起坐着的椅子,狠狠地向燕三砸去。
燕三急忙躲開了,笑着說道:“嘿,嘿,葉小娘子,開個玩笑,何必那麼認真。你如果再發火的話,那還真說不定你是非禮了我。”
“就你這猴樣,我還懶得非禮你。”葉秋蝶沒有好氣地斜看了燕三一眼,實在是氣死她了,跟了這麼一個不良的傢伙,她說不定還真跟錯人了,誤了終生。
“嘿,話不能這樣說,哥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連鬼看了都想強殲,說不定葉小娘子偷偷戀迷哥的身體,早就想摸光的身體了。”燕三捉狹地笑着說道。
葉秋蝶做出萬分噁心的模樣,不屑地說道:“你都玉樹臨風,就不會沒妞倒追了,你看一下弗朗西、胡餘虎他們,學院中的那些女學生,倒貼給他們。”
葉秋蝶這樣一說,讓燕三尷尬,瞪了葉秋蝶一眼,說道:“哼,那些庸脂俗粉懂什麼品位,當然發現不了哥的優點和好處了。懶得跟你這種不懂得品位的人說話,我先算錢,免得阿烈這小子,貪我的錢財。”
葉秋蝶氣得是瞪了燕三一眼,實在是被這個臭傢伙氣得牙癢癢的。
“小子,找個時間,用我送給你的曲器練練戰曲,這可是一把神器,不多使用的話,那實在是浪費。”老頭對數着銀子的燕三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老頭,不要嘮叼,你那把硬杖也叫神器,拉倒吧,這樣的硬杖都叫神器,哥那是一身都是神器了。再說了,哥這樣的天才,不用曲器輔助,哥施放出來的戰曲,也一樣是嗷嗷的強。”燕三一點都沒把老頭的話放在心上,揮了揮手,完全不在意地說道。
老頭是哭笑不得,這個小子,實在是貪財得把什麼都忘記了,如果他把他的聰明才智,用在其他方面上,只怕無人能及,可偏偏這小子卻掉進錢眼裡了。
葉秋蝶都不由看怪物一樣看着燕三,這小子,還真不識貨,一點都沒把白老的話放在心上,如果是換作其他人,聽到自己手中的是神器,只怕是寶貝無比,睡覺都抱着睡。這小子倒好,連最強大的神魔兵器九天魔嬰節在身上,都沒放在心上,這樣的怪胎,只怕在這個世上,只有這麼一個。
燕三把銀子精點完了之後,老頭和葉秋蝶也走都了,而上兵雪去休息了,燕三也不忍心打擾他,他只好在院子裡活動筋骨,走了幾趟的“劈山五式”。
“燕三,你終於醒來了。”這時藍靖月走了進來,燕三昏迷過去後,她來了好幾次,還在這裡呆了一天守着燕三。
“嗨,美女姐姐,是不是三二天沒見我,特想我了。”燕三笑嘻嘻地打招呼地說道。
見到燕三這不正經的模樣,藍靖月就知道,這小子終於沒事了,她昏迷的時候,她還擔心着這小子呢。
一醒過來,這小子就口花花,使得藍靖月沒有好氣地瞪了燕三一眼,說道:“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從後山回來了,就昏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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