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院之後,燕三一溜煙跑了,他去找藍靖月和上兵雪,向她們告別。可惜,藍靖月沒有找到,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找到了上兵雪。
上兵雪一個人在,燕三是大着膽子,上前去,輕輕地摟着她的柳腰。
“你又不正經了。”上兵雪粉臉嬌紅,輕輕地嗔了一聲,嬌嗔地瞥了燕三一眼,儘管是害羞着,但是,上兵雪還是讓他抱着。
“呵,呵,雪美人,我,我,我打算回霍都縣了。”燕三望着眼前這位嬌美善良又淑女的美人兒,輕輕地說道。
上兵雪呆了一下,說道:“你才就讀沒多久,就要回去了,不讀下去了?”
“老頭同意我回去了,我,我也想回去看看。”說到這裡,葉秋望着眼前的美人兒,突然間,有些捨不得,坦率地說道:“呵,呵,我是捨不得你。”
上兵雪臉上染上了紅霞,輕嗔一聲,說道:“誰要你舍不了,哼,哼,哼,我纔不稀罕呢。”儘管是如此,美人兒的心裡面還是喜滋滋的。
“呵,呵,雪美人,那,那我們兩個的事,怎麼辦呢?”燕三望着上兵雪說道。
上兵雪咪着秀目,如月牙般可愛,說道:“什麼我們兩個的事,誰與你兩個了,哼,少臭美了,我纔不與你兩個。”
燕三可不管這個,摟着美人兒,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雪美人,呵,呵,要不要跟我回霍都縣,嘿,我現在正缺一個伯爵夫人喲,捉住機會,動作快一點,萬一伯爵夫人這位置被人搶了,你可就沒機會了。”
“哼,誰稀罕你的伯爵夫人之位了,我纔不稀罕呢。”上兵雪滿臉霞暈,嗔聲地說道,儘管是如此,但咪着的秀目,有着說不出來的甜醉。
“真的,真的不稀罕,到時被人搶走了我的雪美人可不要哭鼻子,到時我的雪美人只能做偏房了,到時,可有人哭得嘩啦啦的,我就心疼不過來喲。”燕三捉狹地笑着說道。
“你敢,哼,哼,我不理你了,臭燕三,老是心花花,以後就不理你了。”上兵雪嘴兒一厥,惱氣兒,瞪着燕三,美人兒生氣的模樣,實是在美麗極了。
燕三摟着上兵雪,笑呵呵地說道:“我親愛的雪美人,好姐姐,好寶貝,放心,伯爵夫人的位置,肯定給你留着呢,嘿,嘿,我怎麼捨得讓我雪美人哭得嘩啦啦呢。”
“哼,纔不稀罕呢。”上兵雪嗔聲地說道,但,咪着的眼兒卻是露出了笑容,美人兒的心裡面,是喜滋滋的。
低首望着美人那飽滿豐腴的脣兒,燕三心裡面一燙,低聲地對美人兒說道:“雪美人,我要走了,要不要給我親一個。”
上兵雪芳心顫了一下,麻麻酥酥的,儘管是羞澀得後,但,美人兒仍是輕輕地閉上了秀目,睫毛輕顫,忍不住抓着燕三的衣角,顯得是緊張。
美人兒這動作,無疑是默起了燕三,燕三心裡面一蕩,低首,輕輕地吻着上兵雪飽溫的香脣來。
美人兒,從未親吻過呢,所以,顯得是特別緊張,儘管是如此,仍然是配合着自己的心上人兒,在燕三輕輕細吻之時,美人兒輕啓朱脣,很是生澀地迴應着心上人的細吻。
美人兒這般的願意,讓燕三不由心熾如狂,忍不住捧起美人兒的粉臉,吻索起來,動作是越吻越激烈,越吻越貪婪,撬開美人兒的貝齒,吻吮索要。
如此熾熱狂野的吻吮,頓是從未經歷過這般事兒的雪美人魂兒都飛了起來,全身酥軟無力,嚶嚀一聲,舒開玉臂,摟着心上人的脖子,由任心上人輕薄索吻。
美人兒的櫻嘴又香又甜,讓燕三是百吻不厭,忍不住貪婪地吸吮,當叼住美人兒的丁香小舌之時,燕三是把美人兒的丁香小舌含於嘴裡,吸吮舔弄起來。
青澀從未經歷這事兒的雪美人,靈魂都出竅,忍不住低嚶一聲,生澀地迴應着心上人的索吻,丁香小舌是吐,朱脣輕吻。
兩個人吻得是熾熱無比,剛開始兩個人吻得還生澀,但是,慢慢,兩個人默契起來,吻得銷魂無比,兩個人緊緊地抱着,貪婪索吻,好像是吻到天荒地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放開,上兵雪是被吻得是嬌喘噓噓,臉兒染上了紅霞,醉人無比,酥胸起伏不止,秀目迷醉,玉手緊緊地抱着燕三,說不盡的歡喜。
望着眼前這美人兒,燕三都忍不住心醉,輕輕地說道:“雪美人,我的好姐姐,寶貝兒,我現在就想把你娶回去,做我的伯爵夫人。”
上兵雪秀目迷醉,輕咪着,嗔聲地說道:“臭燕三,你就是要羞我,我不理你了。”
美人兒迷醉嬌嗔之時,實在是美麗極了,猶如花朵般的綻放,這等的美色,唯有燕三能獨享,這是專屬於燕三的美色,看着美人兒嬌嗔,燕三呵呵地笑。
“我,我離出師的曰子,還有一段時間,我枯榮三劍練好之後,我就去霍都縣找你。”上兵雪輕輕地說道。說到這裡,美人兒滿臉的薄暈,不由嬌羞。
“真的。”燕三不由狂喜,望着美人兒,高興無比地說道。
上兵雪滿臉的嬌羞,嗔了一聲,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哼,哼,告訴你,臭燕三,伯爵夫人的位置,是專屬的,不然,不然,以後我一輩子不理你了。”上兵雪已經決定下來了,跟着這壞人兒一輩子,她已經下了決心了。
“呵,呵,一定,一定,伯爵夫人,當然是我雪美人的了。”燕三高得得沒邊,魂兒都飛了起來了,心裡面說多高興就有多高興。
“討厭鬼,看你得意勁。”上兵雪儘管羞,但是,心裡面仍是喜滋滋的。
燕三望着滿臉紅霞而又嬌醉的美人兒,忍不住輕輕地說道:“雪美人,寶貝兒,要還想親你,再親一次。”
“臭燕三,討厭鬼。”上兵雪膩嗔了一聲,粉臉緋紅,芳心酥麻,輕閉着秀目,仰起螓首,脣兒輕輕地送到了心上人的嘴邊。
美人兒如此的嬌癡,讓燕三心裡面一片熾熱,狂烈地吻吮起來。
這一對心裡面無比甜蜜的兒女,忍不住是膩在了一起,兩個人恨不得是不分開。
儘管是如此,時間還是要過去的,第二天,燕三要啓程回霍都縣了,聶冷煙、葉秋蝶、虎烈、何楚、魯遜都跟着燕三回霍都縣。
虎烈的父親虎奔,完全是同意虎烈跟着燕三,他也不是個笨蛋,他看得出來,自己兒子是被選上了,虎奔也覺得自己兒子跟着燕三,更有出息,所以,他同意把虎烈跟着燕三去霍都縣。
虎奔的父母,上兵雪,老頭,還有花滿樓的湯惜花都來給他們送行。
“老頭,我要走了,嘿,嘿,別偷懶,我記得做飯,夠得把你餓死了,到時我千里迢迢趕回來給你收屍,那我就太浪費白銀黃金金了。”要離開太古分院了,燕三突然有些捨不得,或者說,捨不得老頭。
“滾,臭小子,你是滾越遠越好,免得打擾我清修。”老頭瞪了燕三一眼,說道。
事實上,他們師徒心裡面的感情都很深,只不過,他們兩個人的表達方式與衆不同而己。
“老師,我要走了,多謝老師你的栽培。”虎烈倒是個老實人,恭恭敬敬地給老頭磕了三個響頭。
對於虎烈這樣的老實人,老頭當然不會像對燕三那樣的表達方式了,他輕輕地摸了摸虎烈的頭,呵呵地笑着說道:“好孩子,好好跟着燕小子混吧,以後叫燕小子給你一個大官做做,把他的錢都搶光了。”
虎烈老實人,聽到老頭這話,呵呵地笑,然後,他又拜別自己的父母。
最後大家都依依不捨,特別是燕三與上兵雪,更是捨不得,老頭上兵雪他們送燕三他們一直送到了燕京城外,這纔回去。
在依依不捨中揮別,最後,燕三一咬牙,調頭就縱馬狂奔,消失在灰塵之中。
在來燕京之時,燕三是一個人來的,現在回霍都縣六個人回霍都縣,路上倒熱鬧不少,大家放馬狂奔,趕了一二天路之後,傷感漸漸消失。
燕三他們簡裝快馬,趕起路來,速度就極快了,一路縱馬,終於趕回霍都縣了。
燕三離開燕京的第二天,老頭找到了暮老人。
“白老。”暮老人見老頭來找自己,很驚訝,不知道什麼事,忙是說道。
老頭看了看暮老人,說道:“暮小子,我打算離開學院了,所以,我來告訴你一聲。”
“白老要離開,爲什麼?”暮老人心一震,一直以來,白無愁都是學院的守護神,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學院,現在突然要離開了,讓暮老人感到萬分的震驚。
老頭笑了笑,說道;“燕京我也住膩了,換個地方溜溜,消遣一下也好,再在這學院住下去,只怕我這把老骨頭,真的是要生鏽了。”
“白老要去哪裡呢?”暮老人實在是不捨,他並不希望白無愁離開學院,畢竟,寒山學院需要一個守護神。
老頭說道:“還沒固定,到處溜溜吧,說不定會跑到無涯死海去拉路雲飛硬闖死海,看一下那裡有什麼好玩的,也說不定會跑到孤雲峰去揍一下蕭勝衣,熱身熱身。去哪裡,隨便吧,走到哪,算到哪,反正我都是孤家寡雲,去哪裡都一樣。”
“那希望白老能在外面玩得開心。”儘管暮老人心裡面不捨,但,仍然是衷心祝福地說道。
老頭笑了笑,說道:“暮小子呀,我呆在學院中,總會讓你們這些人,有些依靠,人呀,要離開庇護才能長大,不然,永遠都是一個小孩子。我那燕小子,我都打發他回去了,就是讓他快點長大,能獨擋一方,所以,我出去溜溜,也希望,你們就算是沒有我,也一樣能永遠屹立不倒,知道不。”
“晚輩明白。”暮老人重重地點了點頭。
老頭笑着說道:“不過,你放心,不論我走到哪裡,我的心都會在寒山學院,只要我這把老骨頭還在,寒山學院就會屹立在靈藍大陸之上,總有一天,我老了,我閉上眼睛了,我會埋葬在學院裡面。寒山學院是我的根,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跟我師父寒山文士說過,我死了,會葬在寒山學院,就算是我死了,也會照看着他老人家一片心血建起來的寒山學院。所以,暮小子,我也希望,你和以後你的接班人,能把他老人家一片心血建起來的寒山學院,永久地傳承下去,寒山學院,永遠都是戰士和曲士文化的起源地,不論是什麼年代,都繼續爲靈藍大陸輸出優秀的戰士和曲士。““晚輩明白,白老放心,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寒山學院走得更遠,走得更輝煌,寒山學院不會在我手中沒落,也不會在我繼承人的手中沒落。”暮老人重重地點了點頭,鏘鏗有力地對老人承諾地說道。
“呵,好就好。暮小子,我也該走了,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或者,是我老得走不動的那一天,又或者,是我家燕小子成才的那一天,我的雙眼,會永遠看着寒山學院。”老頭說道。
當老頭話落下之時,他已經消失了,就算是暮老人這樣名震天下的高手,天下十二傑之一的高手,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樣離開的,大宗師,半人半神,這絕對不是凡人所能相比的。
老頭離開之後,暮老人輕輕地嘆息了一口氣,不知道多久以後,才能在太古分院看到那個永久不變的身影,一直無聲無息地看着寒山學院的老人,希望,他在有生之年,還能再看白老一次。
燕三回到了霍都縣了,當遠遠看到霍都縣的時候,他心情都不由有些激盪,霍都縣,是他的家,就算是他這個遊子走得再遠,最終,都還是要回來的。
當遠遠看到伯爵府之時,燕三心裡變得特別舒暢,燕三笑着對葉秋蝶說道:“嘿,嘿,葉小娘子,從此這裡就是你的家了,你們兩個小妞,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嘿,嘿,嘿,如果進了我燕家的門,只怕,以後就是我燕家的人了。”
聶冷煙很酷,事實上,她一直都很酷,她只是冷冷地看了燕三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
葉秋蝶斜看了燕三一眼,說道:“自戀的人,我是剛過,但,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
燕三瞪了一眼,說道:“什麼我自戀,葉小娘子,我們進入霍都縣的時候,你們看到嗎,我封地上的老百姓看到我,都很曖昧地對我笑了,嘿,嘿,因爲他們的伯爵,終於帶回了小妞回來了,他們正等着我這個年輕有爲的伯爵娶妻生子呢,快立個伯爵夫人。”
“拉倒吧。”葉秋蝶不屑地看着燕三一眼。
燕三得意地笑着說道:“葉小娘子,什麼拉倒,就算你想當伯爵夫人,都沒機會了,嘿,嘿,我把伯爵夫人的位置留給我的雪美人了,嘿,嘿,你最多隻能是當個暖牀的小丫頭了,哈,哈,哼,葉小娘子,你再厲害,也只能當小的,明白沒有。”
“誰要當你的小的了?”葉秋蝶很不屑地看了燕三一眼,說道:“像你這樣貪財的人,還沒那個本事泡到我,連泡都泡不到,至於什麼當大當小的,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癡人做夢。”
燕三被鼻子氣歪,瞪了葉秋蝶一眼,說道:“葉小娘子,拉倒就拉倒,哼,哼,我還不要你當我小的了,反正現在你是我婢女,哼,哼,哼,還不是聽我的。死秋蝶,不用你說話那麼嗆,等有機會了,我非讓你好看不可。”
“我就是喜歡說話這麼嗆,你怎麼着。”葉秋蝶悠然自得地說道。
魯遜、何楚他們都完全習慣燕三和葉秋蝶拌嘴了,他們之中,說鬥嘴,也只有葉秋蝶能鬥得過燕三,就算是魯遜常常與燕三鬥嘴的了,都鬥不過燕三。至於何楚,他並不是喜歡鬥嘴的人,虎烈更加不用說,老實的話,更不會與燕三鬥嘴,聶冷煙一向惜字如金,燕三想與她鬥嘴都難。
當燕三他們一行近伯爵府的時候,老僕忠叔早就在門口等着了。燕三離開之後,老僕既要處理霍都縣中的事務,又要照顧伯爵府,忙都忙不過來,他只好請了兩個僕人照看伯爵府。
“大人,你終於回來了。”看到燕三,忠心耿耿的忠叔高興無比,三步並兩步,迎了上來。
“呵,呵,忠叔,我是回來了,拿到皇帝老兒的確封聖旨了。”燕三抱了忠叔一下,大笑地說道。
忠叔高興無比,主僕見面,不由寒喧了一下,然後讓兩個僕人上前來見過主人。
和忠叔寒暄之後,燕三瞅了瞅葉秋蝶他們,笑着說道:“兩位大美人,還有各位同學,歡迎你們來到燕府,從此之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你們就是燕府的人。好,熱鬧鼓掌。”說着,燕三搞怪地鼓起掌來,以作歡迎。
忠叔和兩位僕人當真,竟然也跟着燕三鼓起掌來,場面是搞笑無比。
葉秋蝶哭笑不得,這個傢伙,走到哪裡,都是那麼的高怪,就是聶冷煙這樣冷冰冰的人兒,都被燕三逗笑了,不由露出淡淡的笑容。
何楚擡頭望着燕府門匾,家,想到這個字,何楚也不由露出笑容,這是他安身之所,或者,他會在這裡效忠一輩子,家,這個感覺,也是不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