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聲,這位鑑定戰士的下場與剛纔那位鑑定戰士一樣,被摔了出去。
這一下,三位鑑定戰士都臉色白了,燕三的實力遠遠比他們還強大,他們三個人剛開始是一個戰徒級別的戰士來做鑑定,沒有想到,竟然來了這麼一個高級別的。
“兄弟,你玩我們是吧,你應該去鑑定戰校戰旅級別,而不是戰徒級別!”其中一個鑑定戰士都忍不住懷疑燕三是不是和他們有仇,來耍他們。
燕三搔了搔頭,呵呵地笑着說道:“不,我是來鑑定戰徒的,你們鑑定戰旅太貴了,我還是弄個戰徒勳章來過過癮算了,我的銀子,還是留着我自己慢慢花吧。”
三位鑑定戰士聽到這話,是昏倒在地上,世間上,這樣的人都有,明明是戰校戰旅級別的實力,卻跑來鑑定戰徒,這個人,百分之百是個守財奴!
最後,燕三的鑑定順利過關,能不過關嗎?三位鑑定師都被他推得飛了出去,臉色嚇得發白,一致同意通過。送走燕三之後,三位鑑定戰士都氣得牙癢癢的,戰校戰旅的實力,卻跑來戰徒級別區來,這不是來虐他們的嗎?氣死他們了!
當那鋥亮鋥亮的勳章別扣在肩臂的時候,燕三那神態,甭提多得意了,胸膛是那挺得比女人的雙峰還要傲挺,別扣上去後,燕三還不由得意地嘿嘿笑兩聲。
終於實現自己戰士的夢想,燕三特得意了,離開協會之後,燕三是在縣城裡溜達起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耀炫一下自己的戰士勳章。
這對於一直想成爲戰士的燕三來說,這甭掉多得意了,可以說是春風滿面。可惜,就算是燕三往人多的地方溜達也好,沒有幾個人會注意燕三的,因爲像戰徒這級別的戰士,簡直就是多如牛毛,說難聽一點,滿大街都是。
燕三不在意有沒有人注意他,反正他是過了一把乾癮了,特別的心爽。
燕三正當打道回府的時候,背後響起了一聲悅耳的聲音,說道:“怎麼不溜達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燕三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風姿綽綽的少女站在他身後不遠處,這少女就算是在人流中站着,仍然是那麼的引人注目。
一身天藍色的衣裳,清新亮麗,美麗的藍靖月站在街上,仍然是如此的吸引人注意,不少路過的男子暗暗投去目光,偷偷瞄視。
看到美人兒,燕三就不由雙眼一亮了,快步走過去,可以說,藍靖月是他目前爲止見到的最美麗的少女。
“嗨,美女,我們又見面了。”燕三臉皮就特厚了,笑嘻嘻地上去搭訕,完全無視路過人異樣的目光,笑咪咪的,一看就是一副色狼樣。但,燕三不在意,笑着說道:“美女,我們還真是有緣,沒想到離開衆劍靈獸羣山之地之後,又這麼快見到你了。俗話說,一見相見,是有緣,二次相見,是有份,三次相見,是有姻緣。下次我們相見,那就是姻緣了。”
這麼厚着臉皮的人,讓藍靖月都不由露出笑容,雖然燕三是一副笑咪咪的色狼樣,但,並不讓人覺得下流猥瑣,相反,讓人覺得淳樸可愛。
“什麼姻緣,別胡說八道。”藍靖月斥聲說道:“還有,別叫我美女,我有名字。”
“嘿,嘿,那我叫你靖月姐姐吧,嗨,靖月姐姐,哥叫燕三,寒山鎮人氏,哥最愛黃澄澄的黃金和美女,哥喜歡吃紅燒肉,討厭胡蘿蔔……”燕三搞怪地說道。
想到第一次見面燕三的模樣,藍靖月都不由露出笑容,她一笑,就百花失色,沒好氣地斥聲說道:“你別搞怪,我可丟不起那個臉,你再搞怪,我懶得理你。”
“嘿,嘿,是,是。”燕三從善如流,笑着說道。
藍靖月瞥了燕三一眼,笑着說道:“剛纔看到你神氣活現的,你是神氣什麼?”
說到自己得意的事情,燕三就興奮了,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勳章說道:“嘿,嘿,你看看,哥成爲一名戰士了,一名偉大的戰士。”說着,特意地挺起胸膛。
藍靖月看到燕三那一槓代表着戰徒級別的勳章,那是哭笑不得,拿了一個戰徒級別的勳章竟然得意成這模樣,這傢伙,還真是個怪胎。不過,藍靖月清楚,燕三的實力,絕對不止這個級別,特別是他那邪惡的意念攻擊,更讓人不寒而慄。
“很好,很好看,你勳章一別,看起來比在衆劍靈獸羣山之地更加威武了。”藍靖月欲大笑,但,還是忍住了,憋着笑容說道。
“嘿,嘿,你現在才發現,哥一直都是那樣的帥,別迷戀哥,哥是一個傳說。”燕三就更得意了,擡頭挺胸,像一隻剛剛得勝從戰場下來的將軍。
看到燕三這搞怪模樣,如果不是在大街上,藍靖月只怕是笑得前俯後仰,不顧淑女形象,她是苦苦忍着笑容,最後,是沒有好氣地斥道:“哥什麼哥,你那年紀,也敢在我面前稱哥!以後再哥,我就把你一腳踹飛,看你還哥不。”
被藍靖月這麼一斥,燕三有些尷尬地乾笑起來,但是,還是一股得意勁。
“你怎麼跑到霍都縣來了。”藍靖月有些奇怪,這也太巧合了吧,她是回來探探父母的,順便在郡裡走走,沒有想到,竟然在霍都縣裡遇到燕三。
“嘿,這裡是我家,我當然是在這裡了。”燕三說道。
“你不是說你在寒山鎮嗎?”藍靖月白了燕三一眼,英氣的她,白了燕三一眼時,那動作,實是在嫵媚。
“嘿,那是老家,我現在的家,就在這裡。”燕三得意地說道:“嘿,我爹是貴族,我現在是就是霍都縣內外赫赫有名的二世祖,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強搶民女,特別是漂亮的民女。嘿,嘿,小妞,從了爺吧,跟着爺,有你穿金戴銀的。”燕三捉狹地笑着說道,說着,擺出一模二世祖的模樣,伸手去摸藍靖月的下巴。
可惜,燕三的鹹豬手沒得逞,被藍靖月一下子拍開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她每次都被燕三逗笑,跟燕三在一起,一天笑的數次,只怕比一年笑得還要多。這個傢伙,不單是怪胎,有時候還是個開心果。
“霍都縣哪裡有貴族?”藍靖月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忍不住望着燕三,說道:“你的父親是燕伯爵燕酒徒。”
“猜對了,我就是下一任的伯爵,嘿,嘿,見到伯爵公子,還不快快請安,不然把你綁到府中去非禮。”燕三捉狹地笑了起來,色咪咪的目光往藍靖月身上瞅去。
這惹得藍靖月白眼,不過,藍靖月就奇怪了,燕酒徒是沒有娶妻呀,說道:“你是燕酒徒收的義子吧。”
“什麼義子親生子的,我就是他兒子。”燕三沒有好氣地說道。
藍靖月見他這生氣的模樣,不由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是伯爵之子了,也是霍都縣的公子了,你是不是應該儘儘地主之誼,請請客?”次次都被燕三調戲,她也抓住機會調侃他一下。
燕三雙目發亮,說道:“完全沒問題,請美女,是我最樂意做的事情了。嘿,嘿,我們應該多多單獨相處,增進增進感情。”說着,色咪咪是盯着美人兒。
藍靖月還不瞭解他的姓格嗎?笑着說道:“好呀,你請客,我們到金君樓去。”
“金君樓,是什麼地方?”事實上,燕三對霍都縣並不熟悉。
“是個酒樓,霍都縣最好的酒店,入門費十兩,最低銷費百兩白銀,高不封頂,可收黃金,可收紫晶幣,也可以劃銀莊卡。”藍靖月悠悠地說道。無疑,她要是敲一下燕三的竹杆,每次都是燕三調戲他,這一次,看他怎麼樣下場。
但,燕三的臉皮之厚,遠遠超出藍靖月的想象,燕三聽到之後,左右張望了一下,說道:“啊,今天的天氣真好,哦,對了,我在家裡晾着衣服還沒有收,我先回去收衣服了。”說着,腳底抹油,準備溜了。
開什麼玩笑,上一趟酒店花上幾十兩白銀,不,最低銷費是一百兩白銀!這對於愛財如命的燕三來說,那是要他的命。
生命誠可貴,美女價更高,若爲黃金故,兩者皆可拋。在美女和黃金白銀兩者之間選擇,貪財好色的燕三,選擇黃金白銀。
所以,這一次,燕三很無恥地打算溜掉,他纔沒有那麼傻,給人家做凱子,他又不是真的二世祖,犯不着花冤枉錢受那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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