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看了一眼胡清那一副窮絲的樣子,一臉的鄙夷,當即說道:“開車跟上來。”說着,他有拿着對講機說了幾句話,隨即,就又有兩個交警跟了上來。
胡清無奈,只能夠發動車子,跟上前面的交警,但想了想還是感覺不對勁,當即摸手機就準備打電話。
但是,卻沒有能夠摸到手機,扭頭看去的時候,卻發現小寒笑得一臉無辜,正在拿着他的手機打着小遊戲。
“小寒,把手機給叔叔,我打一個電話。”胡清說道。
“我不!”小寒哈哈笑道。
“小寒,無證駕駛是會被抓的。”胡清說道,“你算是從犯。”
“我有駕照。”小寒很認真的說道,“我告訴你,我的駕照是考的,真的,我都沒有送教練香菸,我牛叉吧?”
“你很牛叉!”胡清說道,“小寒,把手機給我。”
小寒眼看交警分局就要到了,當即把手機遞過去,雖然他很盼着警察叔叔能夠把胡清抓進去,關上幾天,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到時候一覈實身份,立馬還不得恭恭敬敬的放人,而且一旦玩過火了,那個小交警說不準就倒黴了。
胡清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
胡清打了一個電話,繼續把手機遞給小寒——任憑這個孩子玩遊戲去。
然後他停好車子之後,開車,冷風吹來,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轉身看着小寒,這孩子裡面就穿着一件薄薄的真絲襯衣,出門的時候。他隨手抓了一件貂皮大衣給他披着,但是,胡清還是擔心他會冷,當即低聲說道:“小寒,你坐車上別亂動。”
“讓他也下車!”剛纔那個交警走過來,說道。
“滾!”胡清關上車門的瞬間。就有些火大了,好不容易把小寒哄開心了,讓他可以和他說說閒話,就讓這個人給打擾了。
外面這麼冷,他居然還敢讓小寒下車?這要是凍着了,可怎麼辦纔好?
但是,那個交警卻是出了名的刺頭,姓張,外號就叫張刺。這個時候聽得胡清說這麼一句話,頓時就火了,叫道:“你說什麼,你敢叫我滾?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華夏!”胡清沒好氣的說道。
“原來你還知道這裡是華夏,哼,我告訴你,無證駕駛,就衝這麼一條。我就可以抓你去坐牢!”張刺指着胡清的鼻子大聲吆喝着。
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幾個穿着制服的人匆匆跑來。然後一把就逮住了張刺,狠狠的把他摁在地方,其中一個爲首的人,衝着胡清敬禮。
胡清擺擺手,說道:“把事情處理妥當了。”說着,他忍不住看了看那個叫做張刺的人。
“是!”爲首那人恭敬敬敬的說道。
胡清向着車走去。爲首那個人匆忙走過去,就要給他開車門,但是,他卻驚訝的發現,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坐着一個俊美的年輕人,披着一件雪白的貂皮大衣,裡面是一件寶藍色的真絲襯衣,正在拿着手機玩遊戲。
看到車門開了,一股冷氣直衝而入,小寒叫道:“叔叔……叔叔……快,我要通關了……我靠,叔叔,不成啊,我要撞死了,太快了……”
手機裡面,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然後就發出警報聲,再然後——什麼都沒有了。
小寒揮舞着拳頭,嘆氣道:“叔叔,就差一點點!可惜可惜,我撞死了!”
“小寒,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胡清實在聽不過,說道,“什麼叫你撞死了?簡直就是——對了,你在玩什麼遊戲啊?”他怎麼不知道,他的手機裡面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小遊戲?不成,等下他要全部卸載了,這都是誰裝的?
“飈車啊!”小寒已經開始從頭玩起,當即說道,“叔叔,你的這款遊戲很好玩,哈哈!”
爲首的那人滿頭冷汗,這人不但讓胡清給他開車,他還敢拿着胡清的手機亂玩遊戲?可是,爲什麼他們那位大老闆看起來,竟然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的樣子?
胡清坐上車,發動,而小寒還在專心致志的玩他的小遊戲。
“小寒,車上玩遊戲,容易傷眼睛。”胡清說道。
“我就算瞎了,也就是這麼回事。”小寒漫不經心的說道,“反正,我只要混吃等死就是。”
這一次,胡清沒有說話,但是握着方向盤的手,卻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子。
“如果我瞎了,我不去國外,叔叔養着我就是了。”小寒放下手機,淡淡的笑道,“怎麼了,這才幾天,叔叔就要反悔了?”
胡清看着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當即問道:“小寒,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
“好!”小寒順從的點點頭。
胡清找了一傢俬家車比較有名的酒店,要了一個包廂,點了一些小寒喜歡吃的菜式,然後看着他繼續玩小遊戲。
他玩遊戲的時候,他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閒話,無非就是問問他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但是,很多事情他都知道……
胡清一直都不明白,父親惱的那人,到底是他,還是木秀?如果是他,這些年他就不應該扶持他上位,如果是木秀,他爲什麼當年不在狠一點?留下這麼一個後患?
父親一直都很疼小寒,可這些年,他都在折磨一個孩子,但對於他的教育,卻是該教的,都教了……
小寒專心致志的挑着魚兒上面的遇刺,慢慢的吃着魚,而胡清就這麼一直看着他吃。
卻說晚上的時候,楊康找到郭胖子,才知道他那麼急急跑出去,居然是跑去找侯智弄了一點上好的檀香來,除此以外,還有一隻老香爐。雖然談不上是古董,但也是上了年代的東西了。
吃過晚飯過後,他居然一本正經的拿着香爐焚香,然後對着那塊添頭料拜了拜。
“你什麼時候還學會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了?”楊康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不,你這麼看重,可見這塊翡翠不凡。我自然得拜拜,祭祭刀神。”郭胖子笑道。
“得,你慢慢祭拜刀神,我不在意。”楊康在車庫裡面坐下來,等着郭胖子那三炷香燒完。
“好了,小王爺,你說,這塊翡翠毛料怎麼切?慢慢磨?”郭胖子說着,當着取過一塊沙石。準備一點點的擦石。
楊康有些惡作劇的看着他一點點的擦石,也沒有吭聲,老神在在的摸出手機,找了一本書,慢慢的看起來。
開始還好,但是,二個小時過後,郭胖子感覺。他手上都要氣泡了,那塊添頭料的表皮已經全部被磨掉。而他連着一點綠都沒有看到。
“秀才——”郭胖子小聲的招呼馮秀才,低聲說道,“怎麼會這樣?”
“我哪裡知道?”馮秀才搖頭道,“要不,你問問小王爺?”
郭胖子搔搔腦袋,這才說道:“秀才。你說——會不會是我解石解壞了,爲什麼沒有翡翠啊?”
“這不還有這麼老大一塊?”楊康實在看不過,感覺自己有些過分了,忙着說道。
“可是……”郭胖子看着那老大的一塊石頭,表皮已經被他全部磨掉。也沒有看到一點綠,這等成色的翡翠毛料,會出翡翠?這不合理,不科學啊?但是想想,楊康賭石,從來都是不合理,不科學的。
“小王爺,我錯了,你說——怎麼解石?”郭胖子忙着問道。
對於郭胖子的這麼一句話,楊康再次利用太陰寶鑑透視了一下子,這才說道:“從這裡切一刀。”他一邊說着,一邊從一邊的夾子上,拿起一支油筆,在上面畫了一刀,說道,“小心點。”
郭胖子愣然,楊康這個走刀的趨勢,竟然和原本解石的刀口切口完全一樣,只不過向裡面偏了一點點而已。
不管如何,郭胖子這次沒有多問,直接搬到解石機上,然後調正好解石機,對着楊康畫的那條線切了下去。
一刀,準確無誤。
等着刀片停止轉動的時候,郭胖子幾乎是急不可待的把表面那層薄薄的石皮解開,然後馮秀才也急急的湊過去看着。
但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切面上面還是白花花的石頭,一點翡翠都沒有。
“賭垮了?”郭胖子看着馮秀才,小聲的說道。
“可能……大概……真的垮了。”這一次,馮秀才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低聲說道,“這可怎麼辦?小王爺這麼看重這塊翡翠毛料?只要是賭垮了,他肯定會傷心的。”
“怎麼了,你們唧唧咕咕,是不是說我壞話?”楊康輕笑道。
“小王爺,我們沒有說你壞話,但是……但是……”郭胖子哭喪着臉說道,“你的翡翠毛料,我解垮了。”
“垮了?”楊康有些詫異,湊過去看看,郭胖子就是郭胖子,刀功了得,不管是廚房還是解石,一刀下去,切面都是平整光滑。
楊康伸手摸着細膩光滑的切面,說道:“胖子,麻煩你用手工磨一下子。”
“啊?”聽得楊康這麼說,郭胖子一愣,隨即兩眼一亮,忙着拿過沙石,直接就開始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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