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墨愣了一下子,然後他才說道:“他都生氣了,我怎麼辦?”
“你哄哄他啊!”馮秀才嘆氣道,“生氣了,你不哄,你準備等什麼時候哄?他心情好的時候,需要你哄嗎?”
“老闆,我也感覺你要哄哄他,你今天做得確實有些過了。”郭胖子嘆氣,他是死忠於邵文墨的人,都感覺今天他們老闆很是腦殘。
或者說,他們老闆平時還算聰明,但是,碰到老婆孩子的事情,他就糊塗了。
想想,當年可是他先追素素的,人家素素美女也沒有反對和他往來,結果,就是回了一趟國,素素美女就被湯辰那個無良的傢伙追走了。
然後,他都偷樑換柱,把楊康換了出來,然後呢,二十多年後,楊康居然再次認了湯辰。
“老闆,你有錢有勢,比湯先生更有果汁,但是,在這個事情上,你失敗的很是完美。”郭胖子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你……你個死胖子。”邵文墨說着,當即就站起來,向着楊康房間走去。
這個房間裡面,每一個房間都有獨立的洗漱間,楊康已經走進洗漱間洗澡,邵文墨關上門,靜靜的等着。
由於有着水聲騷擾,楊康並沒有聽到邵文墨進來,事實上他以爲,邵文墨根本不會在意這麼一點細節問題,他似乎對於他也很是平常。
他在意的——只是木家的血統,更在意的就是木易口中的神器了。
手握實權的人,掌控的慾望都很大,當然,木秀是一個失敗者。
所以,他只能夠千里流放。一直被人追殺。
邵文墨看着楊康穿着睡衣,揉着溼漉漉的頭髮走出來……
“老闆,你不睡覺,你跑來我房間做什麼?”楊康看到邵文墨,也是愣然,笑道。“你嚇了我老大一跳。”
“他們說,我應該哄哄你。”邵文墨苦笑,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哄人啊?他要知道,他能夠讓素素跟着湯辰跑了?
“所以,你準備來哄哄我?”一瞬間,楊康就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真的,他確實有些生氣,你說好端端的。他們是來接回木易的,木秀作爲主人,準備晚宴招呼他們,事後,學着華夏的傳統,打個麻將,聊聊天,增加一下子感情。
這很正常。
可是。接下來邵文墨竟然把他擺上賭桌。
楊康瞬間就感覺,有這種老子。絕對是一種災難,天知道他哪天手賤了,會不會就直接把他給輸掉了?
“是!”邵文墨老老實實的說道。
“有棒棒糖嗎?”楊康把毛巾丟在一邊,問道。
“啊?”邵文墨呆住,棒棒糖?他哪裡有棒棒糖了?
“老闆,你都沒有準備棒棒糖。你準備怎麼哄我?”楊康問道,“冰激凌呢?有沒有?”
“沒有!”邵文墨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來,是了,要哄個小孩子,你好歹準備好棒棒糖和冰激凌。否則,你拿什麼哄人啊?
“那你準備怎麼哄我?”楊康問道。
“我……我……”邵文墨想了想,又想了想,說道,“阿康,你別生氣了,要不,我打我一頓出出氣?”
楊康看着他那個無賴模樣,頓時想起木易來,笑道:“老闆,難怪木易看你很是順眼,這不——你剛纔和他說話的模樣,可真是像。”
“我知道你生氣了。”邵文墨說道,“但我真的不會哄人。”
“以後別把我壓上賭桌就是了。”楊康搖搖頭,也不知道說什麼,“我們初見的時候,你讓我想起我爸爸,那個時候我很開心。”
“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絕對不做了。”邵文墨忙着說道。
“以後也別想殺湯先生,你真殺了他,我……”提到這個,楊康很是無奈。
“我知道,你會找我拼命。”邵文墨嘆氣道,“你這次讓秀才把我騙回來,如果湯辰真死了,你就準備殺我,對吧?”
“對!”楊康老老實實的說道,“你最近做的事情,我都很生氣,不——你一直走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你要找神器,你找就是,你瞞着我做什麼?你騙着我好玩啊?如果你不喜歡我,或者說你認爲我不夠那個資格知道,那麼你就不要來打擾我。結果,你把我弄得家破人亡。”
“阿康,我雖然不會哄人,但是,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亂來,好不?”邵文墨忙着說道。
“好!”楊康點點頭,說道,“老闆,你忙了一天,你不累?”
“還好。”邵文墨點頭道,“你累了?”
“我主要是吃太多了。”楊康嘆氣道。
“免費的東西,你也別盡着吃。”邵文墨聽着,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吃多了,肚子都撐着了,就別生氣了。”
“哈哈!”楊康只是笑笑。
——————我是華麗的分節符——————
“我吃撐了,我好難受!”小寒靠在沙發上,無奈的叫道。
木秀很是無奈,站在他面前,說道:“那怎麼辦?”
“我似乎要吐!”小寒說道。
“那就去衛生間吐掉。”木易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多大的人了,連個飢飽都沒有?”
“我去吐一下子。”小寒是真的感覺難受,似乎胃裡面根本就不消化,說着,他就站起來,向着洗漱間走去。
木秀想要跟過去,但是,小寒卻是把門關上了,他能夠隱約聽到裡面的聲音。
“老頭,我還有事沒有問你。”木秀說道。
“什麼?”木易說道。
“你今天打電話給誰了?”木秀問道。
“一個朋友。”木易老老實實的說道,“我知道你要問的。”
“人在哪裡?”木秀問道。
“華夏吧!”木易老老實實的說道。
“你兒子?”木秀這次問得直截了當。
這一次,木易沒有說話。
木秀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對着他臉上抽了過去,反手,又是一個對着他這邊臉上打了過去。
木易捱了他兩個耳光,也沒有啃聲,只是苦澀的笑了一下子。
“老頭,我是答應了他們讓你走,但是,在走之前,呵呵……”木秀冷笑道。
“在地牢裡面的時候,你各種酷刑都用過了,倒也不用說什麼。”木易抹去嘴角的血跡,淡然的說道,“我敢打電話給他,就意味着我不怕你們知道。”
“也對,我也懶得打你。”木秀點點頭,說道,“你去外面跪着,邵文墨什麼時候走,你什麼時候可以起來。”
“知道!”木易說着,就向着門口走去。
由於有了這麼一個變故,第二天下午,邵文墨就提出離開,楊康也不忍心看着木易跪在毒辣辣的太陽底下受罪,自然也就是同意了。
湯辰各種捨不得,拉着楊康囑咐了好久。
“爸,你過了年回來吧。”楊康嘆氣道。
“我盡力。”提到這個,湯辰也是無奈。
一直把楊康他們送上飛機,湯辰才轉身回去。
“過年之後你要是沒什麼事情,回去走走吧!”木秀說道,“順便查查那個人。”
“知道,沒事你會拉着我做苦力。”湯辰笑道。
“我也沒有法子,不讓你去,讓誰去啊?”木秀嘆氣道,“我倒是想要去呢。”
“算了,不提這個!”湯辰忙着制止。
卻說楊康等人回到掬花島,本來是準備留木易在掬花島住上幾天,但是,木易執意要走,沒奈何,邵文墨只能夠送他到新西蘭,然後打電話通知胡清接他。
楊康在掬花島,一直等着正月過了,纔回到金陵,二月的天氣,金陵已經不在那麼冷了,楊康詢問了一下子師爺那邊的情況,結果,卻得知在過年期間出了一點意外,事實上也不算意外,就是有人做了手腳,導致他們沒法子動。
師爺的意思就是,等着……等着……
楊康自然也不說什麼,不等着,他還能夠怎樣啊?
然後他就在金陵古玩走走,尋找一下子他們說的神器,從木易口中,他已經明白過來,能夠讓太陰寶典有反映的東西,纔算是神器,普通東西都是死氣沉沉。
而年代久遠的東西,自然能夠形成一股靈氣,這也就是他太陰寶鑑能夠看到的緣故之一。
當然,這樣的東西,如果能夠輕易找到,當初木易也不用翻遍整個華夏了。所以,楊康是什麼都沒有找到,甚至,他發現他運氣不好,在金陵瞎逛了半個月,就是撿了兩次小漏,連着錢都沒有賺多少。
接到湯辰的電話,得知他要回來之後,楊康很是開心,親自跑去機場接他,然後軟磨硬泡,讓他搬來了蓬萊山莊。
接下來,楊康就準備擺酒請客,照着金陵的舊俗,他買了房子,總要請親朋好友吃個飯。
和湯辰商議了一下子,就在蓬萊山莊,不出去了,他們家有廚子,還有郭胖子在。
於是,訂下好日子,然後楊康打電話給邵文墨,問他是不是能夠過來,但是,邵文墨又跑去南非了,說是不回來。
楊康心裡有些失落,但幸好木易居然主動來了,再次住進蓬萊山莊,這樣楊康很是開心。
日子定在農曆三月初三,客人不多,也就是那麼幾個熟人而已,莫明和何豔容,還有蔡圓那個大胖子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