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知道火依舞說話不像從前那般避諱的雲九天,只是放聲大笑,也未責備。
“舞貴人吃醋了?”雲九天緩緩地走到火依舞跟前,一手勾起她的下顎,讓其與自己對視着。
“呸!我會吃你的醋!母豬都能上樹了!”左小小冷冷地說道。
一旁的孫公公,聽到這話,心一涼。看來舞貴人又得遭殃了,而這句話讓雲九天的臉色變了變,不過也是瞬間,便恢復了。
對視着的她,自然也將雲九天的神色收入眼底,只是納悶,他爲何沒有再次發怒。暴君的咆哮聲,貌似她穿越過來就聽了數十次,一旦自己有點兒不滿他,不僅虐自己的身,還要虐自己的精神。
這種非人的折磨,要是一般人,估計早瘋了。難怪那火依舞活不下去了!
“舞姐姐,您這麼說就不對啦!皇宮裡的女子,都屬於王一人,吃醋那是常有的事。更何況有哪一個不是爲了博君一笑而絞盡腦汁。”依仗着雲九天剛纔對她的恩寵,於珍不苟同地說了句。
“絞盡腦汁!看來珍妃可是費了不少苦心呀!”剛纔還怒瞪着火依舞的雲九天,瞬間轉變,眼神看向了坐着的於珍。
“若是讓我來跟你爭口舌的,爭完了。我回去陪睿兒了!”左小小瞥了眼那眼神交匯的二人。這古人比她這個現代人還開放,竟然喜好在他人跟前做那件事!
在她轉身之際,雲九天涼涼地說了句。
“舞貴人不想知道那個疑問了?”
“要說就快點,不說我回去了。”左小小瞪了他一眼,就算她現在是苦無證據,找不到是何人下手。她相信,只要給她一段時間,一定能找出來。
“珍妃,你說舞貴人這般急躁。朕是不是應該先成全她呢?”奇怪的是,雲九天竟然開口問了問於珍。
“您說了算。王!”於珍看了眼雲九天後,嬌羞地垂下了頭。
“既然珍妃都這般說了,朕就不拖延時間了。”雲九天笑了笑。
同時拍了拍手,由兩名侍衛壓着一名女子走了進來。
奇怪王爲何鼓掌的於珍,猛一擡頭,看清來人之時,臉色頓然變了……
一身素色的女子,靜靜地看着於珍,在被押過去的途中,將臉撇向了一邊——
左小小雖不解,但是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便轉頭,恰好看到那女子撇開頭的神態。
“你怎麼會來了?”珍妃下意識驚呼了一句,眸子在迎上雲九天那口黑潭的時候,右手趕緊捂住了嘴巴。
那名女子在聽到她的驚呼的時候,轉頭看了過去——
看着臉色紅潤,身體發福,腹部微凸的於珍,嘴角微微扯了扯,勾起一記冷笑。
從小便不太喜歡這個表妹的於珍,臉色變得格外怪異,微微仰頭,看着雲九天,小手不安地拽住雲九天的袖角。
雲九天彷黑眸冷淡地掃了眼身旁衣衫不整的珍妃,再看了看那名女子,眉宇間似乎和珍妃有幾分相似。
不過,二人倒有點像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那名女子從轉頭看着這邊的時候,眼神全部積聚在於珍的身上,憤怒的火焰就差沒有將於珍給焚燒了。
而於珍在看清她的時候,從最初的驚訝、不解,到最後的憤怒、厭惡。
那名女子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真不要臉,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衣衫半露,明顯能看出來剛纔發生了什麼好事。呸,不過是個高級一妓一女,專門伺候王一個人的婊一子。
而因爲熟悉她,自然明白她眼神的意思的於珍,臉色更冷,眼神更怒。
“珍妃。怎麼不說話了呢?”許久,在那名女子給押到眼跟前的時候,雲九天才開口說了句。
一直來回看着二人神色的左小小,心中的疑惑暴漲,急需得到滿意的答案。而在等了好久,雲九天才開口。
雲九天說給自己那個的答案,而這名女子從進來後便一直狠狠地看着珍妃,難道?
疑惑的眼神定在了肚子微凸的於珍身上,她同爲人母,豈能這般狠心?
“跪下!”兩名侍衛異口同聲地對着那名女子——杜絲絲吼道。
杜絲絲緩緩地轉頭,瞪了身後二人一眼。
“民女杜絲絲叩見王。”看了眼於珍身旁的人,她叩首道。
“王,您怎麼將臣妾的表妹押了進來呢?”良久,於珍深呼吸了口氣,轉換着臉上的神色,不解地問着雲九天。可那顫抖的聲音泄露了她的心聲,急速跳動的心,彷佛在預示着不好的事情。
“既然珍妃認得此人,那朕就不廢話了。直接進入主題了。”雲九天轉身,坐到了殿內的主位。
以爲恩寵依舊的於珍,緊隨雲九天的身後,坐到了主位的旁邊。
“珍妃,這舞貴人都未坐下,你坐下似乎不合規矩吧!”語氣冷淡地說了句。
這句話,讓於珍頓然從雲端高處跌了下來,神色受傷地看着那恢復冷淡的王。
跪在殿內的杜絲絲見了,又是一陣冷笑。
“杜絲絲,玉娘可是你的孃親?”雲九天沒有理會那哀怨的眼神,問着殿內跪下的人。
“回王的話,是的。”
玉娘?和姨娘有什麼關係呢?於珍愣了下,眼神飄向表妹杜絲絲那,試圖看出些什麼。
“你可知你孃親犯了何罪?”雲九天繼續問道。
聽到這的時候,左小小腦中的謎團似乎即將解開,她依舊沉默不語地看着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