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6 五十歲寶刀未老?朕要磨刀!(加更)
原來他也知道她受苦!好端端參加一個喜慶壽宴,走到哪裡都是爲他爭風吃醋的瘋女人!
林陌染這才發現自己心中浮起來的情緒,不是委屈是什麼?!難得她也會有感到委屈想哭的時候!
一把就推開他,恨聲道:“你不去護着你心心念唸的太妃,跑到這裡來做什麼!方纔我可是聽得真切。人家都道你對她有情,爲了她中宮空虛這麼多年……”
“爲她?”燕樂晟聲音低沉,“我究竟爲了誰,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難不成你的所有事我都要知道?你又不曾和我說……”她還未抱怨完呢——面前的男人突然一步跨過來!
一手狠狠擡起她的下巴,霸道的氣勢和松木香融合一體,沁人!
冰涼的脣瓣,就這麼狠狠地覆壓而下,將她的話全部堵在嘴邊——無邊的溫柔的暖意悉數沁入她的心肺!
方纔一直緊繃的情緒,一度膨脹的委屈和埋怨,被這一吻,深深地化解,最終浮散於夜色,消失殆盡。
燕樂晟啞着聲在她脣間斯磨。“不要聽別人口中說的什麼,你若想知道朕到底最愛誰,便來問朕,朕親口告訴你!”
他捧起她的臉。無盡的思念化作一句帶着懊惱的話語,他微嘆,“……是你,一直都是你。”
她被吻得沒法頂嘴,一張伶牙俐?這才消停下來。
耳邊終於換得一時清靜,燕樂晟感到十分滿意,索性脣上用力,再次加深這個吻……
良久,他才放開她,又想起什麼,拉着她左右看看。擔心道:“太后可有爲難你?”
林陌染被吻得面紅耳赤,當下更是熬不住他緊鎖的視線,皺眉將他的身子扳過去,不讓他直視自己的眼睛,這才道:“不曾。但說到太后,我正想問你。你跟太后說了什麼,爲何她對我的態度轉變這麼大?”
“不好嗎?”燕樂晟深笑,“朕可是費了一番苦功的!”
林陌染不耐煩了,“讓你說你就說啊!別吊我胃口了!什麼苦功,你是不是答應太后什麼了?”說話間,語氣已經莫名焦慮起來,要是他爲了她,又亂答應下什麼,她可真是要氣死了!
誰知燕樂晟伸出兩根手指,點頭正色道:“朕確是答應了母后一件事!”
林陌染詫異地看着他,“一件事?那你伸出兩根手指做什麼?!”
燕樂晟苦笑道:“因爲朕答應母后的事情是——三年抱倆!”
林陌染錯愕地瞪大了眼睛,一手情不自禁就撫上了自己的小腹,這麼艱鉅的任務啊……半晌才反應過來!
一把推開他,“幹嘛跟我說這事!你要抱倆,就趕緊去選秀。多選幾個回來!別說三年抱倆,一年抱十個都沒問題!”
燕樂晟嘴角就是一抽,反手將她撈回來,“女人!你是不懂還是裝不懂!朕後宮的女人再多,也要等皇后生出了嫡長子,她們才能生育!”
林陌染頓時打斷他,“那你立後啊,趕緊的!別拖了……”
燕樂晟聽罷,眉宇又挑了起來,嘴邊一抹莫測的笑容,“你要朕趕緊的?”
林陌染察覺不妙,猶豫着開口,“嗯?趕緊的……什麼?”
他便轉身一手拉起她,就要帶着她往清正宮走——
“你幹什麼?!”林陌染這才反應過來,猛甩他的手,“我讓你趕緊選秀立後,你拉我回清正宮做什麼?”
燕樂晟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你說的!立後啊,還讓朕趕緊的!朕這便找母后說,朕要退了你和九弟的婚事,朕要娶你,立你爲皇后!”
林陌染腦子就是一陣雷劈——這人,說風就是雨,怎麼如此任性啊!
“放開放開!”她站住腳步不動了,“三年!說好的三年呢?”
“三年?”燕樂晟聳聳肩,“你確定你能在第三年當上皇后時,一下子就爲朕生兩個?”
“這有點難度啊……”林陌染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燕樂晟瞭然一笑,“怎麼?辦不到吧!一年生倆太累!還是從今天開始好好計劃培養,咱們不急,三年時間呢,慢慢來!”
什麼叫今天開始?還計劃培養呢——可是不對!林陌染無奈扶額,忽然醒悟過來,苦笑不已道:“這不是重點好嗎!”
“那重點是什麼?”燕樂晟追問,一臉她不說清楚他就不放手的表情。
林陌染欲哭無淚,“當時說好的……你怎麼那麼急?”
“朕能不急嗎?”燕樂晟立刻回道,“再過三年,朕就到而立之年了!你瞧瞧北燕哪個皇帝,到了而立之年還沒有子嗣的!”木來央號。
北燕到他這一代,也就三個皇帝好吧!林陌染真是不忍心拆穿他,只能配合點頭道:“確實有點老了……”
老了?這個詞讓燕樂晟微微有些不爽——然而很快,林陌染又吐了一句更讓他鬱悶的話——
“聽說男人到了三十歲,刀就開始鈍了,那處的功能確實每況愈下……”
燕樂晟狠狠折眉,捧起她的小臉,咬牙道:“是嗎?哪個不要臉的竟然這樣誤導你?!”
見她一臉鄙夷,更加着惱,伸手就是一個掀袍的動作,恨恨道:“你!要不要,試試?!”
林陌染瞧着他一整套“朕豁出去了”的動作,頓時一個哆嗦,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肯定是例外!皇上嘛,保養得好,說不定能推遲到四十歲,哦可能五十歲都寶刀未老……”
“林陌染!!”燕樂晟簡直怒髮衝冠,“你就是欠幹!”一把將她連人帶衣橫抱起來,大步就往中宮深處走——
林陌染瞧着本來就躲到遠處的黎笙這會兒離自己更遠了,心裡一慌,急得用手捶他,“這是皇宮!你要做什麼!”
燕樂晟還是咬着牙,一字一句恨聲道出兩個字,“磨刀!!”
他一路抱着她,兜兜轉轉尋了一處假山,才把她放下,一雙臂膀就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的胸膛和假山之間——
林陌染慌得四處張望,然而他的貼得太近,長得太高,禁錮之下,她什麼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他的臉,他張開的手臂,他的懷抱。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她張口就是埋怨。
燕樂晟不爽地皺起眉,嘀咕道:“每次都問朕幹什麼?難不成每次都要朕回答說,是要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