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赫柔微的話,梅溪月瞬間忍不住的擡起頭又再一次打量了赫柔微。
她知道杜惜兒曾經去過西襄朝,也知道杜惜兒是因爲西襄朝女皇的一句話才得以繼續從未王妃,也才搶到了自己的位置。
但是卻不知道杜惜兒在西襄朝究竟做了什麼,又爲何會讓西襄朝改天換命,又爲何讓西襄朝女皇赫蓮珠對杜惜兒刮目相看。
這些都好像是一個秘密一般,但是看着此刻的這個年過半百長相及其醜陋穿着樸素的老人,她心中也是有那麼一絲絲的疑惑。
但是一想到這人眼中對杜惜兒的痛恨那怨毒的目光,不由的又讓梅溪月想要去相信。
梅溪月雖然已經相信了面前這個老人的話,但是還是留了點心眼,然後張口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
赫柔微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居然會問出這樣的話,頓時間也收起了剛剛那副掌握全局的態度,放緩語氣道。
“就憑你不能對杜惜兒下手,我知道你討厭杜惜兒,但是你現在的身份可是側王妃,閻敖柳會盯着你的一舉一動,你又怎麼可能輕易對杜惜兒下手。”
聽到赫柔微的話,梅溪月的眼皮也瞬間跳了起來,然後張口對着赫柔微吼道。
“你不會是閻敖柳派來打探自己口風的人吧!”
梅溪月此刻忽然間就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閻敖柳派來的,爲的便是解除和自己的婚事,好休了她。
否責這人怎麼可能會那麼清楚一切。
梅溪月此刻她氣啊,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戲耍。
赫柔微一臉錯愕的看向這個看上去聰明,但是實則卻很蠢笨的人,然後又繼續張口道。
“側王妃可別誤會了,在下可不是閻敖柳的人,而且在下早就已經將閻敖柳安排在你身邊的人給引開了,所以那您就不必當心了。”
“真的?”
聽到赫柔微的話,梅溪月又瞬間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般,瞬間放下了心來。
看着這樣的梅溪月,赫柔微又恢復了剛剛那掌控全局的樣子,張口道。
“真的,在下沒有必要騙你,而且騙你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處。”
聽到赫柔微的保證,梅溪月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繼續道。
“那您要怎麼合作,還有計劃又是什麼?”
梅溪月果真還是小孩子,一點也藏不住心事,輕輕鬆鬆的就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
赫柔微雖然這樣想,但是也沒有漏出太多對梅溪月的小瞧,然後一臉客氣的張口道。
“現如今你想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伺候閻敖柳,然後想辦法從他那裡得到有關於杜惜兒行蹤的消息,然後在傳遞給我,我的人會負責去殺她的。”
聽到赫柔微的話,梅溪月略做思考,隨後便張口道。
“好,我答應你,這事就這樣辦。”
不需要梅溪月去親自動手殺了杜惜兒雖然會讓梅溪月感到那麼一絲絲的遺憾,但是隻要可以殺了杜惜兒那不也就是算解除了自己的一大禍患。
而且自己不親自動手那自然也就不會牽連到她,這不是好事一件嗎?
梅溪月是這樣想的,所以此刻心情也是異常的爽。
而閻敖柳此刻處了在找有關於杜惜兒事情的事,還有就是和閻敖安的最終決鬥了,關於那個位置的最終決鬥。
閻敖柳帶着一切關於閻敖安不利的所有東西來到了閻北申身邊,而閻北申此刻也是在等待着這一天。
閻敖安身後的人也被查得一清二楚。
閻北都沒有死!
閻北都便是一直藏在閻敖安身後的人,而且閻北都也就是閻敖安的親生父親。
閻北都是誰?
邵玲茹的青梅竹馬,從今和邵玲茹有着海誓山盟最終又爲了那個位置放棄了邵玲茹的人。
“傳太子殿下進見。”
欲得的聲音穿透到了整個東宮之中,讓裡面的人全部都感到一絲絲的心驚。
衆人皆知閻敖安和閻敖柳兩人一次次的互相試探,互相爭鬥。
經過了很長時間的一次次試探追擊,閻敖安其實早就已經落了下風,不止是朝堂之上,就連江湖之中毅然是如此。
所以這一刻閻北申傳喚閻敖安所謂何事,她們都知道,乘勝追擊,剩者爲王敗者爲寇的這個道理她們都知道,但是這一天來的未免有些太早了一點。
閻敖安穿着好自己的太子服,然後向着那承恩殿之中走去。
他的身軀依舊是那麼挺拔堅韌,他的腳步也依舊十分沉穩,即使是敗了他也依舊要保持着他的姿態。
看到這樣的太子殿下,欲得的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想要感嘆一下。
但是他只是一個太監,一個奴才,他的主子是皇上,他不能對着任何一個皇子有偏袒。
“塔塔塔~”
腳步聲落在那臺階上,每一步一個腳印,一聲腳步響起,都猶如警鐘一般響起。
“兒臣參見父皇,敢問父皇宣兒臣來所謂何事。”
閻敖安來到了承恩殿,此刻閻敖柳站着閻北申坐着。
閻敖安沒有看閻敖柳一眼,也沒有詢問閻敖柳爲何會在這裡,他知道,他心裡面一切都明白。
閻北申看了看閻敖安,隨即又從桌子上拿出一些東西,摔在了地上,摔到了閻敖安的眼前。
那些全部都是關於閻敖安如何謀害手足的,還有就是高貴妃早產毅然也是閻敖安撞的高貴妃,還有便是閻敖安壟斷北印朝經濟的莊莊種種的罪行。
全部都擺放在了閻敖安的眼前,閻敖安看着這些東西陷入了成思之中,他無話可說。
因爲他確實都做過,閻敖天和閻敖都兩人兄弟相殘也確實是他讓人在其中挑撥離間的,閻敖天逼宮也是他讓人從中挑撥的。
閻敖都勾結西襄朝也是他給閻敖都製造的機會,送杜惜兒去尋找證據指控閻敖都好快速立功也是他所做的。
種種都是他所做的,他不想反駁,也不想否認。
但他心中還是覺得不公平,爲什麼他從小流落街頭他的母親要受做乞丐的痛苦,爲什麼高貴妃卻可以高高在上的享受榮華富貴,爲什麼明明是因爲救閻敖柳他母妃才死的但是閻敖柳卻活得好好的他的生母卻連死了都無人問津,一塊破布裹着就扔到亂葬崗去了。
爲什麼明明都是閻北申的孩子卻要受到不公平的待遇,這樣一想着閻敖安便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