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姑你來了。姑父好,小荷姐姐好,墨清哥哥好,大叔叔好。”
小荷聽到了杜惜兒來了,變立馬丟下了手中的畫,也不糾纏杜峰了,立馬就跑來找杜惜兒了。
“甜甜乖。”
杜惜兒抱起甜甜,然後朝着甜甜的臉上親了親。
“你奶奶和你爹爹呢甜甜。”
“他們都在書房,走我帶你去姑姑。”
隨即小赫甜帶路,幾人便去了書房。
果不其然,邵玲茹還有杜峰都在,見杜惜兒來邵玲茹也是十分的開心。
得知幾人還未吃早茶又趕緊連忙去做早茶去了。
爲了減少更多的人出現在府中得知江風便是杜峰的消息,在上一次杜惜兒她們行蹤被走漏後,整個府中的下人全部都給遣散了。
現在留下的也就邵玲茹紫蘭赫甜還有杜峰四人,整個諾大的府中就在也沒有人了。
赫甜陪着邵玲茹去做飯去了,小荷咋和紫蘭去打掃衛生,墨清還有閻百川自然是出去外面守着,預防有什麼人跑來做牆上君子偷聽。
“你有沒有想好要怎麼做?”
杜惜兒開門見山,也不和杜峰客氣。
杜峰雖然早就已經接受了自己妹妹長歪了的現實,但是卻還是會對杜惜兒這語氣給驚到。
“你指的是搶婚之事還是宋泊昌之事。”
杜峰思考了一下說道。
畢竟她還真的不知道杜惜兒說的是那件事。
“廢話,當然是宋泊昌的事情了。”
杜惜兒給了杜峰一記白眼,畢竟上一次杜峰就已經將他劫親的準備各種都說了一遍,現在說的肯定就是這事。
面對杜惜兒的白眼,杜峰瞬間想哭。
他確實是說了,但是現在計劃有變呀,他若是貿然行動,劫到的到時候還是不是閻梓妍還不一定呢。
“沒有想好。”
杜峰沒頭腦的說了這樣一句。
“……”
這一次換杜惜兒無語了,感情她和閻敖柳白擔心了,現在她想到了一句話,皇上不急太監急!
閻敖柳責看出了杜峰的意思,但是沒有說話,畢竟他可是留了後手的。
“要不你把證據交給本王保管?”
閻敖柳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好,就等你這句話了!”
杜峰開口迫不及待的說道。
“……”
這一次換閻敖柳無語了。
敢情杜峰不說話就是在等自己開口,他好順水推舟。
“本王先說好了,只是替你保管,不會替你上奏,改走的路你得自己走。”
閻敖柳抿了抿嘴脣,隨即開口道。
“好勒,拿都給你。”
杜峰伸手便將桌上的一個木匣子遞給了閻敖柳。
遞的時候還生怕閻敖柳反悔,還伸手將木匣子玩閻敖柳的懷中推了推。
杜惜兒可是從來沒有見過臉皮比她還要厚的人了,從古至今,杜峰算是一個了。
三人在房中聊了好一會,邵玲茹就和赫甜端着吃食走了進來。
十分清淡的五碗瘦肉粥。
“大家都快進來喝粥。”
邵玲茹對着幾人喚了一聲。
墨清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驃騎將軍府了,對邵玲茹爲下人準備吃食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閻百川本身就是一個江湖中人,見這些所謂的貴族子弟都沒有推三阻四的,他自然也樂得痛快。
就在幾人吃得正香的時候,驃騎將軍府的大門被人撞了!
對沒錯,就是撞!
“你先躲起來,我們來應付。”
閻敖柳回頭對着杜峰說道。
他此刻的眉頭都已經快要騶到一塊去了。
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撞驃騎將軍府的大門,而且還是他在的情況下!
而門外站着帶領人撞門的人正是杜金還有宋泊昌!
宋泊昌找了杜金善量此事,最終得到的結論就是假借說周家的人逃到這驃騎將軍府了,所以他們要執行公務搜查一番。
他們原本是想好好溫柔的搜查的畢竟閻敖柳的馬車還停在外面,但是沒有想到的卻是敲了半天門沒有人回答。
兩人這才決定了撞門。
“砰砰砰。”的撞擊聲吵到了幾人。
杜惜兒也記得閻敖柳說得對,見杜峰遲疑也立馬開口道。
“你怎麼婆婆媽媽的,和剛剛商量的一樣,你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們去外面看,一會就沒事了。”
“百川,你和墨清保護好伯母她們,我和協調出去會會他們。”
說完,閻敖柳便牽着杜惜兒的手出去了。
兩人正走到大門口,都還沒有來及上石階去開門,於是便聽到了“碰”的一聲。
門倒了,門被他們撞倒了,而且伴隨着“碰”的一聲,還激起了無數的粉刺。
閻敖柳手急眼快的趕忙將杜惜兒給摟入了懷中,預防粉刺嗆到杜惜兒。
待粉刺落盡,門外的杜金和宋泊昌張口便想喊讓衆人衝進去搜查,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衆將士聽令……”
話還爲脫出口便見到了閻敖柳一隻手袖擋在自己面前,懷中還抱着杜惜兒!
這纔沒有敢大聲喊出來。
“外公,這。”
宋泊昌雖然有些老眼昏花,但還是可以認出站着的那人是誰。
畢竟長得如此“漂亮”卻是一個男的,讓宋泊昌每看一次都覺得可惜一次。
宋泊昌沒有說話,而是對着杜金擡手比了一個手勢,隨即從轎子上下去,然後儲着柺杖就要走。
杜金看見也立馬跳下馬,走到了宋泊昌的身邊,攙扶着他。
杜惜兒被閻敖柳放開,隨即就開始了表演潑婦上身,而閻敖柳需要配合得則是服從杜惜兒的說法即可。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杜將軍還有宋學士呢,怎麼現在學過私闖民宅了?”
杜惜兒陰陽怪氣的對着這二位說道。
杜惜兒的這陰陽怪氣,聽得二人一愣,隨即放映過來也是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杜惜兒這話的意思可不就是辱罵他們做賊心虛嗎。
“老臣不知王妃這話是何意思,老臣和外孫只是奉命抓拿周家餘孽,卻不想周家餘孽逃至此處,我們敲了半天門沒有人應答,這纔出此下策,若有擔擾還忘見諒纔是,你說是吧奕王妃。”
宋泊昌開口,立馬便是用閻北申來壓杜惜兒,雖然沒有講得過於清楚,但意思卻是皇帝都準了你憑什麼攔我的意思!
閻敖柳眉頭微皺,伸手拉了一下杜惜兒的手。
他也不是怕杜惜兒得罪這老東西,而是怕杜惜兒說不贏這老東西還氣到自己。
杜惜兒擡頭看了閻敖柳一眼,卻見閻敖柳對着她眨了一下眼睛,眼中好像是在告訴她看爲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