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都是他無能的證據,若不是他沒有能力保護閻梓妍,閻梓妍又怎麼會因爲他受傷呢。
所以此時此刻的杜峰羞愧難當。
“哼,你替他好好看一看,不要讓他死了,朕還有話要問他!”
傲嬌的閻北申,即使在不喜歡杜峰,看在閻梓妍的面子上自然也就不會太爲難杜峰了。
“老臣遵旨。”
劉太醫擦了擦臉上的汗珠,隨即就開始爲杜峰診治了起來。
很快,在衆人的注視下,劉太醫頂着衆人人目光,就像是一個笨拙的木乃伊一般,爲杜峰開始了包紮。
話說他從來都沒有如此緊張過,以前爲衆人診治吧最多就是心理上的壓力,可現在爲杜峰診治吧,那可是心裡和神經上面的壓力。
“好了。”
最後劉太醫終於包紮好了,甚至因爲太過激動把杜峰的臉都給包紮了起來。
至於是不是因爲激動所以包紮起來的,還是因爲考慮到閻北申或許不想看到這張臉,所以纔給包紮起來的也不一定。
“多謝劉太醫。”
杜峰對於劉太醫的這包紮也不能說什麼,反而是忽視了這一系列的行爲,具體說明的是什麼。
“杜峰你根朕出來。”
閻北申見杜峰包紮好了,臉也被蒙上了,瞬間也覺得順眼了很多,然後便開口道。
“是。”杜峰張口回答,隨即看了一眼牀上的閻梓妍隨即又趕慢跟上了閻北申的步伐。
“你可知罪?”
來到公主府的庭院中,閻北申直接開口對着杜峰道。
“臣知罪。”
杜峰也跟隨着閻北申的話說道。
“那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不知。”
面對閻北申的話,杜峰是單真不知道閻北申所說的究竟是哪一項罪名。
閻北申聽到杜峰這話瞬間也是氣得想要搬起石頭砸杜峰,然後當他看到杜峰哪向包糉子一樣的臉時,又想了一想,算了原諒他吧。
可能腦子被打壞了。
“你找到的那些證據可真。”
閻北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語氣凝重的說道。
“啓稟皇上證據確鑿。”
杜峰也知道此刻談話內容的嚴重性,立馬語氣嚴肅的回答道。
“那你說一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
“當年的軍糧押運就是宋泊昌等人所做,還有阮經天也承認了。”
阮經天,南離朝的皇太子,同時也就是宋泊昌所勾結的人。
聽到這,閻北申的心中也是一沉。
他已經看過哪些證據了,閻敖柳雖然嘴上說着不幫杜峰上呈,但是見宋泊昌幾人天天圍在杜府門口,也知道杜峰肯定沒有機會。
於是就直接上交給了閻北申,閻北申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也是被氣壞了,想要直接將宋泊昌等人給就地正法。
但是在經過各種思索後,最後又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若是打草驚蛇了哪就不好,所以這才一直等到了今日。
將這羣人給一網打盡。
所以在來救閻梓妍前,他們一直都躲着。
等到那羣人喝多了,這才帶兵將他們全部都圍住了,最後經過一番搏鬥,纔將這些人給全部都抓了起來。
後續的證明還有怎麼處置這些人,全部都是等着杜峰出來作證的。
既使有了這些證據,最好的證明也就是讓杜峰親自下場撕。
“那接下來的事情然後做你可否明白?”
閻北申相信杜峰不是,自然能夠明白自己所說的話中包含的意思是什麼。
“是。”
“那走吧,妍兒還在等着你,朕也該回宮了。”
閻北申見杜峰不傻,欣慰的點點頭,隨即就轉身走了。
這個宮殿就好像是一個牢籠一般,不之囚禁了各種妃子,太監宮女,其實也囚禁了閻北申這一個皇帝。
雖然他是皇帝高高在上,但是他和其他人一樣,被捆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普通的百姓爲了自己的生活奔波勞碌忙碌。
但身爲皇帝的他又何嘗不是,連出宮都是一件極其奢求的事情。
“惜兒,你快告訴我,你哥哥臉上的粉是怎麼回事。”
閻梓妍被幾人圍繞着,也不想讓她們因爲剛剛劉太醫所說之事感到擔心和悲傷,於是就轉移了話題。
“我就是聽赫甜那小丫頭說杜峰因爲這事感到悲傷,而且呀還天天在家盯着那臉看。所以呀這纔在他額頭上弄了些粉掩蓋住了,只是那成想那麼容易就掉了。”
杜惜兒一臉可憐的說道。
粉?原來那是粉?
閻梓妍仔細思考了一番杜惜兒的話,於是得出了結論,他懂了,原來是杜惜兒想道了這些人可能會用這事攻擊杜峰。
所以才用粉遮住了杜峰額頭上的傷疤。
“謝謝你。”
閻梓妍對着杜惜兒道謝道。
“哎,謝就不用了,反正我也沒有做多少,就是那個疤可能無法治癒了。”
杜惜兒一臉凝重的說道。
“我知道,但即使有那個疤也無所謂,至少他活着就好。”
閻梓妍一臉欣慰的張口說道。
將閻北申送走,杜峰來到了閻梓妍的牀旁,仔細爲閻梓妍梳洗了一番。
看得杜惜兒和閻敖柳那是一個咂舌。
後來兩人受不了,隨便吩咐了幾句閻梓妍注意事項這才走了。
翌日,朝堂之上,杜峰穿着以往的官服上了朝,頂着一個被紗布包得嚴嚴實實的臉,然後上朝了。
衆人不明所以,今日的朝堂少了很多人,其中最明顯的都是宋泊昌宋學士和杜聿明杜宰相黨羽的人。
而多出來一個身着驃騎將軍官服的木乃伊!
衆人驚!
“上朝!”
欲得的聲音響起。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閻北申在衆人紛紛打量的目光中上朝了,見閻北申來了,衆人也不敢在去打量那木乃伊。
“衆卿平身。”
“謝陛下。”
衆人排列好後一一走入殿中。
“今日大家或許或多或少的都有所誘惑吧,爲何朝中少了那麼多人。”
閻北申張口說道,隨即見衆人面色都一臉疑惑的看向他,於是清了清嗓子又繼續開口道。
“宋學士宋泊昌、杜宰相杜聿明、兩人身居高位,卻頑固國法,甚至勾搭外奸,出賣我國國土已換取利益,真的是最大惡極!”
聽到這話衆人一瞬間都將目光紛紛轉移到了太子閻敖安的身上,好像閻敖安也參與了此事一般。
閻敖安還沉浸在喪妻三子當中,於是便沒有去參與閻梓妍的婚禮,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方法了什麼,畢竟昨晚發生的聲音瞞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