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着急的開口說道:“可是什麼你快說呀,有什麼你就一次性說完,不要吞吞吐吐的讓人着急!”
“可是這位小姐已經身懷六甲,此刻若是茫然墮胎的話,恐怕會導致大出血休克,更加的傷及心脈!”
大夫一臉爲難的說道。
聽到大夫這樣說黑衣男子略作思索,然後鬆了一口氣的繼續說道。
“我又沒有讓你給她墮胎,你擔心些什麼,真是的,替她好好整治變是。”
見黑袍男子如此說,大夫又更加的爲難了,於是繼續開口道。
“可若是不墮胎的話,胎兒逐漸發育,吸收母體的營養,恐怕母體會因爲營養的跟不上,最終導致胎兒和母體都死。”
“……”
聽到這話,黑袍男子沉默了一會,隨即又開口繼續問道。
“那若是墮胎的話她的存活率有多少?若是不墮胎存活率又有多少?”
大夫略做思考了一番,然後纔回道道:“若是現在墮胎的話大出血恐怕就會讓她死亡,若是不墮胎的話用天山雪蓮,千年老參養着的話應該可以讓孩子健康出生。”
“……”
黑袍男子沉默了,此刻他簡直就是無語,這話說的,說了半天也就是說不用墮胎,但是養的話花費會比較高!
“這些都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不要讓她出事即可!”
說完等大夫爲杜惜兒的手包紮好,打上了石膏固定好之後,兩人這才離去。
翌日。
杜惜兒在一處郊外的宅子中醒來,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丫鬟打扮模樣的小啞巴。
“這是哪裡。”
杜惜兒的手已經被包紮了起來,用石膏固定着。
聽到杜惜兒說話,小啞巴變立馬湊上了前來,小啞巴不會說話,只會咿咿呀呀的和用手語比劃。
“你不會說話?”
杜惜兒想說你是啞巴?但是又害怕說話太直白,傷了人家的自尊心。
可是杜惜兒卻看不懂手語在加上她手包裹着,交流起來十分困難。
她來了這裡十日有餘,外面是怎麼一番景色她完全不知道。
黑袍男子也未曾了看她,只是讓人天天送天山雪蓮還有千年人蔘來給她補身體,而且都是做成食材給她食用。
這裡不是奕王府,不是驃騎將軍府,這裡的環境也十分安靜。
一開始看見天天吃那些東西的時候她心裡面還是有一些拒絕的,直到她看到了一封信,說她懷孕了。
杜惜兒震驚了,她居然懷孕了,她心了很多,最後還是覺得要抱住這個孩子,於是就服從了安排。
又過了十日,黑袍男子再一次來到了她的面前,爲她帶來了一些東西,還有一些解悶的小書籍。
和她交流了很多,對她十分溫柔,弄的杜惜兒都有些分不清楚情況了,莫非自己真的是他的奸細?
而杜惜兒消失的這二十日裡面,閻敖柳對待這辛小姐假“杜惜兒”也是十分的衝愛,但是這寵愛裡面又好像卻了什麼一般。
這就惹得假杜惜兒十分的難過悲傷了。
“柳哥哥,你莫非是後悔了,還是說不喜歡惜兒了。”
“杜惜兒”一臉悲傷的看着閻敖柳,用衣副我見尤憐的樣子對着閻敖柳說道。
閻敖柳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心些什麼。
他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着自己對杜惜兒是不是過於對過分了,還有她的手怎麼了,有沒有事,還有她去哪裡了。
他當時其實說將杜惜兒丟出去也只是因爲氣氛,但是後來冷靜了下來後也覺得恐懼。
大半夜的本身就不安全,杜惜兒手無縛雞之力,而且還是昏迷不醒的,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了可怎麼辦。
此刻的閻敖柳心煩氣躁,因爲他後來又讓墨清去問過杜峰,杜惜兒有沒有去過驃騎將軍府,得到的答案自然就是沒有。
杜惜兒消失了,那個被他扔出府外的杜惜兒消失了。
她是出意外了嗎?
還是真的回到了那個神秘人的身邊。
總兒言之杜惜兒真的消失了……
但是面對這此時他面前的“杜惜兒”,他不能表象出任何的異樣,於是收起思緒開口說道。
“怎麼可能呢惜兒,我只是在想朝中的事情。”
見閻敖柳如此說,“杜惜兒”也不好在多問。
她踮起腳尖輕輕的去親吻閻敖柳的薄脣,溫熱柔軟的觸感讓她着迷。
見“杜惜兒”如此主動,閻敖柳底下頭配合着“杜惜兒”。
心愛女子的獻吻,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幾乎是可想而知的,可是不知爲何,閻敖柳的思緒卻慢慢的飄遠了。
至於他現在在想什麼呢,那當然是想起來了杜惜兒,杜惜兒那失望的眼神,那疼痛的表情。
見閻敖柳心不在焉的,假杜惜兒也覺得有些生氣,鬆開閻敖柳的薄脣,但依舊一臉溫柔的看向閻敖柳,然後說道。
“柳哥哥,你真的沒事嗎,爲何一直心不在焉的。”
見“杜惜兒”一臉溫柔且擔心的看着自己,閻敖柳一時間心中也覺得不好受,然後低頭對着“杜惜兒”說道。
“惜兒,對不起,我突然間想起來妍兒婚事還沒有找你哥哥商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驃騎將軍府找他,若是不去的話在府中等我便是。”
聽到去驃騎將軍府,辛小姐還是有一點畏懼,雖然說她此時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全部都像及了從前的杜惜兒,但是她心裡面還是比較心虛。
不爲別的,閻敖柳是因爲愛情衝昏了頭腦,所以纔會覺得自己真的就是杜惜兒,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但是邵玲茹身爲杜惜兒的母親,杜惜兒一夜之間性格便了她都沒有懷疑,那定然是有什麼原因的。
自己若是就這樣去,那定然會被引起懷疑的,想到這她又臉溫柔知性的張口說道。
“此時惜兒便不去了,惜兒身體也有些不舒服,就不去拜見母親了。”
聽到“ 杜惜兒”說身體不舒服,閻敖柳也有了一些擔心,然後開口詢問道。
“惜兒你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找大夫。”
“不用了柳哥哥,我休息一下便沒事了。”
其實“杜惜兒”心中最難受的便是閻敖柳雖然看似真的把她當作真的杜惜兒了,可是卻從來都沒有碰她。
即使她在怎麼主動,閻敖柳也依舊是心不在焉的,甚至連她脫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無動於衷。